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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城療養院位於雲城西南方,遠離喧鬧的城市,此處依山傍水,綠樹成蔭,應季鮮花層出不窮。

療養院便坐落在花團錦簇中,這是一座哥特式建築,尖頂高聳入雲,窗戶上皆是巨大斑斕的玻璃畫,建築技藝精湛,想必是花了大精力。

此類建築多為教堂,這處卻為療養院,著實有些古怪。

此時,療養院最深處,一間逼仄暗沉的房間內,身穿花哨襯衫,油頭粉面的男人彎腰,輕蔑地看向床上滿身狼狽的男子。

“哥,你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會有今天吧?”男人搖頭,嘖嘖有聲,“雙腿斷了,雙手被挑了筋,這輩子你只能躺在床上,當個廢人了。”

“不過你放心,你的公司我會替你撐著。”似是想到有趣的事,粉面男人笑的更猖狂,“作為你親弟弟,我怎能不為你著想?怕你寂寞,我還給你找了個女人。”

“你還記得我們小時候住在楊家村的事嗎?”回憶往事,粉面男人也深沉些許,“那時候我們還沒到現在這樣不死不休的地步。”

“不過你沒變,你一直都這樣,看不起這,看不起那,一直以來都是我忍著你。”粉面男人拳頭捏的咔咔作響。

床上男子沒應聲。

“現在好了,你終於被我踩在腳下,我讓你生你就生,我讓你死,你就得死。”粉面男人暢快大笑,“不過我還沒報復夠,不會讓你這麼快死的。”

“你還記得住我們家前面的孫寡婦有個發燒燒傻的女兒嗎?你還曾為了那傻子罵我,既然你那麼好心,她應該報答你,所以我把那傻子買過來了,給你當媳婦。”

“殘廢配傻子,天生一對啊!”

躺在床上的男子呼吸漸粗,陰翳的眸子死死盯著粉面男人看。

又是這個眼神!

粉面男人笑容一凝,從小到大,景屹總用這種看垃圾的眼神看他,每每這時候,他就恨不得挖了景屹這雙不將一切放在其中的雙眼。

如今他總算是落到自己手裡了。

粉面男人再忍不住,狠狠給了男子一巴掌。

而後一手攥著男子無力的腕子,一手拿過旁邊床頭桌上的水果刀,用力朝男子腕子上一劃。

殷紅的血一滴滴落在雪白的床鋪上,很快沒入其中,只泅出朵朵泛著腥氣的紅梅。

粉面男人盯著男子看,見男子臉色蒼白,額頭冷汗層層冒出,卻不哼一聲。

憑什麼?

都到了這個境地,他憑什麼還一副高高在上的噁心態度!

粉面男人怒極反笑,他說:“哥,我們好歹也是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你不把我當弟弟,我可是一直把你當哥,你要是求我,我還可能讓人來救你。”

只要他哥像狗一樣趴在地上求自己,他就暫時放過他哥一馬。

男人掀了掀眼皮,狹長的眸子掃了他一眼,只吐出一個字:“滾。”

笑容頓住,氣氛凝滯。

“你要是不會說話,那就不用說了!”哪怕男子此時落在了塵埃裡,卻不見一絲卑微,粉面男人再忍不住,扔開男人的手腕,一把扣起他的下巴,“我現在就割了你的舌頭!”

水果刀直直刺進男子的口腔。

卻在這時,一道黑影停在粉面男人身後,黑影舉起凳子,重重砸向男子的腦袋。

男人應聲而倒。

“原來反派死於話多這話還是有點道理的。”柳遲一腳將地上的人踹開。

她走近,藉著花窗外透進來的星點光亮,朝床上男子看去。

男子臉色越發慘白,冷汗溼透了衣裳,身體微微顫抖。

顯然是失血過多。

嘆了口氣,師父太過分了,說是讓她來一本書裡避劫,還讓她救那些被眼前即將黑化的男子殺的無辜之人,卻不給她一件法器,也不給她一粒丹藥。

這房間空蕩蕩,除了一張床,一個床頭櫃,跟一個凳子外,不見任何一點能用的東西,柳遲只好撕下一塊床單,將男子手腕上的傷處包紮住,以減緩血液的流淌。

“你等著,我給你找醫生去。”

柳遲剛走到門口,身後傳來男子沙啞的聲音,“外頭都是景其深的人,你找不到醫生。”

沒有遲疑,柳遲轉身回來。

她半蹲在景其深面前,一刀劃破景其深的手腕。

景其深腕子的傷處與景屹腕子上還在流血的傷口一模一樣。

景其深疼的直哼唧,他歪頭,睜眼就看到自己往外冒血的手腕。

相比景屹,這景其深太孬種,他嚇的眼球往外凸,扯著嗓子就要叫。

水果刀抵住景其深的脖頸動脈處,柳遲威脅,“打電話叫醫生來。”

“你誰?”

柳遲沒理會,朝景其深肩頭輕輕一拍。

咔嚓一聲,他右邊肩頭脫臼。

“叫醫生,否則下一次我直接廢了你的胳膊。”柳遲視線又在景其深的雙腿膝蓋處掃過,“再下次,我廢了你的雙腿。”

“別!”柳遲下手太利落,他不敢賭,更不想跟景屹一樣當廢人,“我,我打。”

哆嗦著掏出手機,給外頭的保鏢打電話。

前後不到五分鐘,便有兩個穿白大褂的匆忙趕過來。

白大褂身後跟著四個黑衣保鏢。

“快,快救我!”景其深覺得自己的血快要流乾了,他虛弱地朝醫生喊。

保鏢見老闆受傷,頂著滿臉橫肉要衝上來。

水果刀往裡壓了壓。

都不用柳遲出聲,景其深含糊阻止,“站住!別過來。”

保鏢只能停下腳步,警惕地盯著柳遲。

柳遲看向床上的景屹,吩咐醫生,“給他止血。”

醫生沒動,等景其深的指示。

在景屹被送來前,他們收了景其深的不少好處,也按景其深的吩咐,對景屹不聞不問,每天也只讓護工給他一頓吃的。

“聽,聽她的。”景其深眼珠子來回地轉,身體卻不敢動彈分毫。

一般療養院會配備醫生跟護工,這二人便是療養院的醫生,雖然醫術說不上多好,簡單的包紮救治還是能做。

兩個醫生檢查了景屹的傷口,年紀大的說:“這傷口有點深,得縫合。”

“那就縫。”柳遲迴了句。

另一個年輕些的醫生忙要往外走,“那我去推車。”

“不用。”開口的是景屹,他面無表情地掃了一眼傷口,感覺不到疼一般,“就在這裡縫。”

“那就這裡縫。”柳遲暗歎,這景屹能成功不是沒有緣由的,他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醫生只能去拿手術用具。

縫合時,年長醫生問景屹是否要打麻藥,他仍是拒絕。

不到一個小時,傷口縫合完。

血腥味撲鼻而來,才縫合好的傷口猙獰可怖,景屹冷白的手指微微抽搐。

“我給他打過破傷風了,傷口也要每隔一天換藥,以免發炎,不過他本來身體就有傷,身體太虛,最好是再掛幾天水。”

“不用掛水。”還是景屹自己決定。

景其深無力地求柳遲,“他的傷都處理好了,你可以放開我了吧?”

為了避免景其深失血過多而死,在年長醫生替景屹縫合傷口時,年輕的醫生也替景其深打了麻藥,縫了傷口。

可景其深看不上療養院的醫生,他自始至終都沒敢睜眼,越是看不見,越是驚懼,他覺得自己身體都有點涼了。

他得趕緊去醫院。

“呵——”柳遲冷笑,“想放你也容易,去準備一輛車子,另外準備退燒消炎止血的藥。”

景其深咬牙瞪過來,“你別太過分!”

水果刀輕劃一下,血珠子冒了出來。

“等等!”景其深脖頸刺疼,不敢有片刻猶豫,他對保鏢使了個眼色,“去準備車子。”

待保鏢點頭,柳遲補充一句,“準備輛好點的,油箱要滿,畢竟開車的是他。”

這個‘他’自然是景其深。

“你個賤人!”景其深沒料到他的每一步算計都被柳遲堵死,他氣的破口大罵,“你最好別落在我手裡,否則我會讓你知道後悔兩個字怎麼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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