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狂錘亂舞!大唐金瓜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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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章狂錘亂舞!大唐金瓜會!
“怎麼哪裡都有這個死太監。”
洪武時空醉仙樓,正在觀看大唐行直播的朱家村民之中,武宗朱厚照在望見俱文珍這個剛被錘爆的太監剎那,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顯然對其很是厭惡。
從本心來看,武宗朱厚照並不討厭太監這個職業,甚至可以說很喜歡這幫從小就陪他玩的小無弟。
當年的武宗更是親手培養出了享譽古今中外的正德八虎,但喜歡的前提是這些太監能成為替他辦事的聽話乖狗,而不是俱文珍這種膽敢欺君罔上,騎在主子頭上肆意妄為的惡僕。
“俱文珍是唐朝德宗年間正式確立宦官執掌禁軍制度之後,第一位事實上的宦官首領,手握禁軍兵權,又身居樞密要職,廢立天子之事,自然是少不了這人。”
出言解釋者,是大明第二期天子班的班長,成化帝朱見深。
而此刻在座位上,宣德帝朱瞻基則是眼中有著一絲傲色,似是在告訴在場的其他後世子孫,你們都得感謝有我這麼一個好祖宗。
明宣德帝和唐德宗同樣都是開啟了宦官掌權時代的皇帝,但宣德帝認為自己啟用宦官就做的非常好,只是給了這些宦官自己的附屬金卡。
不像這唐德宗這貨,連賬號使用權都過戶了。
至於右側外教區坐著的趙家莊的北宋那幫人,在宦官亂政這件事上,則是一個個看的毫無波動。
大宋雖被後世戲謔為‘弱宋’,但終看南北二宋三百年,任何一代,都從未有過宦官專權,宦官在宋朝就是妥妥的小透明,打雜專業戶。
出現這種情況的原因也簡單,因為宋朝不需要宦官勢力。
首先要搞清楚,為什麼會有宦官勢力這種玩意出現,宦官勢力的出現並不是憑空變出來的,也不是宦官自己能努力出來的,而是某一代的天子賦予的。
宦官之所以能夠登場的主要原因,不論是大漢、大唐、大明,本質原因都是因為朝內文臣或是武將的勢力過大且形成了抱團,對天子皇權產生了極大的威脅,所以天子需要引入新的可靠勢力來制衡朝堂。
這可靠勢力,最好選擇自然就是身邊的太監。
可宋朝不需要,宋朝三百年,朝堂上從始至終都是各方文臣黨爭,天子只要帝王權術到位,在文臣之間玩好平衡,就足以御極天下。
“開始了。”
此時。
有著一道聲音傳出,來自於課堂上很少發言的景泰帝朱祁鈺。
率而。
眾人皆是不再言論,紛紛是注視望去。
“啊呀!血濺到我眼睛裡了!!”
剛被嘉靖神仙和少年朱厚熜揍成豬頭的隆慶小蜜蜂,這會突然捂著眼睛大叫了起來,旁邊的嘉靖神仙抬腿就是一腳。
“此乃師尊仙靈之畫,豈能濺入你眼裡?!”
“你個憨崽!”
言罷。
感覺自己是在是氣不過,嘉靖又是朝著朱載坖猛踹了兩腳,心想他日自己突破元嬰之後,定要內煉己身,好好改善一下自身骨血,誕出優質後代。
……………………
與此同時。
大唐永貞時空之中,蓬萊殿。
此刻的風寧嫻靜之殿,已然是徹底成了血泊之地,刺鼻的血腥氣瀰漫在空氣中,令人胃感不適。
只見在天策上將李二的率領下,這幫平均年齡達到五十以上的唐家堡一眾,奮勇錘殺,將跟前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宦官,一個個摁在地上狂錘。
“兄長,幸好伱提醒他們帶上武器了。”
老朱嘖嘖看著跟前的熱鬧場面,眼裡有躍躍欲上之意,不過他身為大明太祖,並不適合參與大唐的多人運動。
“嗯。”
季伯鷹微微點頭。
殿中的這幫太監等眾,並沒有帶武器入殿,畢竟在他們看來,對付一個啞巴,根本沒有必要做什麼防護措施。
又加上李二等人是從後突襲,這些閹宦根本沒有準備,在一枚枚小金瓜的爆頭之下,紛紛是倒地抽搐。
當然。
也有零散的抵抗。
比如那幾個節度使和節度使的使者,反應過來之後,都試圖用拳腳功夫來反抗。
這種有點硬的小茬,李二往往都會選擇親自出手解決,天策上將的拳腳功夫雖然比不上一流,但對付這幾個三腳貓的菜雞還是綽綽有餘。
何況。
從大唐金瓜會之多人運動,宣佈開始的那一刻。
趙大的站位就已然是變了,只見趙大眼眸淡漠,雙手負於腰後,就靜靜站在這蓬萊殿門檻的位置,任何妄圖想要逃離這座蓬萊殿的人,都會被趙大無情的一斧子解決。
這也算是老趙和老李之前的交情了。
比如。
先前態度很是張狂不可一世的劉光琦,這貨運氣比較好,沒被砸中頭,只是被武曌錘中了肩膀,反應過來後妄圖衝破趙大把守的殿門。
這會已經是被趙大單手擰斷了一雙胳膊,同時胸口遭受了玉斧重擊,兩排肋骨全斷,整個人趴在地上像一隻蠕動的蛆蟲。
這一場由大唐金瓜會組織的多人運動,前後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
畢竟是從後方發起的突襲,在小金瓜敲腦袋之下,這蓬萊殿中的七八號人,分分鐘就全數被解決了,一個個躺在地上半死不活,傷殘程度最輕的也是腦震盪及全身多處粉末性骨折。
至於嚴重的,半個腦殼都已經被敲碎了,躺在地上吐白沫直抽抽。
運動結束之後。
以李二為首的唐家堡之眾,一雙雙充斥著血色的眸光,頃刻間都是落在了站在李誦身邊的俱文珍身上。
而這會的俱文珍,已經是完全看懵逼了,傻了。
方才這一切發生的實在是太快了,他根本反應不過來。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然是結束了。
他下意識注視著跟前這波人,瞳孔猛的一縮。
“怎麼又是你們?!”
這句話,幾乎是下意識脫口而出。
說完之後,俱文珍自個都是一愣。
‘嗯?’
‘我為什麼要說又?!’
‘嘶~為什麼感覺全身的骨頭好疼!’
可當他看到同樣手持小金瓜的德宗李適之時,一雙眼睛更是都直了,死人怎麼還活了?!
一雙腿瞬間就開始發軟了。
“好你個狗東西,朕讓你們這幫閹人執掌禁軍,是讓你們拱衛皇室,讓你們拱衛天子,爾等竟敢仗著兵權在手,肆意謀逆!做出這逼宮廢立天子之逆!”
這會的德宗李適,終於是明白了為什麼方才老爹李豫上來就給他幾耳光的原因所在。
著實該打!
他自己都想給自己兩耳光。
原本他只認為這幫閹人會囂張一些,畢竟囂張一些也好,這樣就可以對那幫武將形成威懾,但是他怎麼都沒想到,這幫閹人竟然囂張到天子頭上了!
連逼宮皇帝退位,繞過天子立太子這樣的事都幹得出來!
聞言。
一臉懵逼的俱文珍已經是來不及想什麼,腦瓜子靈光一閃,猛的一把抓住身邊的順宗李誦,手中更是有著一把亮閃閃的金色匕首出現,抵在了李誦脖頸。
“都,都都別過來,誰敢過來,我立刻就殺了他!”
見狀,德宗李適更是怒不可遏,他沒想到自己最為信任的太監,竟然一直隨身帶刀,估計當年陪在自己身邊的時候就帶了。
李二眼眸微眯,身後這一幫唐家堡之眾,腳步都是駐足。
他們當然不希望見到李誦被這狗太監一刀封喉。
接著。
俱文珍就要挾持著李誦往蓬萊殿門方向走去。
為了確保今天這場逼宮萬無一失,他在入宮之前,已經提前調了三千神策軍入大明宮,只要他踏出這蓬萊殿,就意味著得救了。
心中打定主意,讓這三千神策軍直接把跟前這幫人連帶著天子李誦一起砍了,大不了事後宣佈劉光琦謀逆弒君,自己率軍平定。
(此時正在地上蠕動的劉光琦)
(你禮貌嗎?)
而就在這一刻。
手持狼毫的唐順宗李誦,趁著俱文珍注意力都在李二等人身上之際,右手狼毫於掌心驟然旋轉,身形後退半步的同時,以雷霆之勢,右手頃刻從俱文珍脖頸劃過。
嗡~!
這是利刃劃破空氣激起的音爆。
俱文珍身形頓時怔住,一雙瞳孔猛的狂顫,一臉不敢置信的望著身邊的李誦。
只見李誦神色平靜,表情淡漠,在他手中的那一支墨筆狼毫,筆尖處已然不是原先的毛墨,而是一枚鋒銳無比的尖刀,刀尖染著點血。
撲通。
俱文珍眼珠子瞪的滾圓,直挺挺的跪在了李誦面前,手中匕首哐當落地,雙手下意識捂著自己的脖子,張開口想說話卻是一個字也道不出,鮮血透過指縫止不住的往外噴湧,身子逐漸栽倒在地,抽搐了幾下,徹底斷氣。
一刃封喉。
俱文珍這太監只記得李誦是個遇事能忍則忍、任人欺辱的啞巴天子,早已經忘記了當年的李誦親率大軍平叛,與叛軍於曠野之上血戰四十幾日,身披戰甲、親自衝陣,手中斬殺的敵軍沒有一百也有八十。
作為一個歷經血火戰陣的帝王,身上豈會沒有錚錚傲骨。
這突然發生的一幕,只在電光火石之間,把李二等人都是看的一愣。
尤其是李二,看著跟前的李誦,眼中閃爍起對這位後世兒孫的讚賞,李誦的表現明顯是遠超他事先的預料。
“兄長,這李誦出手果辣,根本不似史書所言那般柔弱啊。”
老朱也是神色微訝,顯然被李誦這一手給驚住了。
“嗯。”
“歷代史書為史官所著,與事實自是有一定偏差。”
季伯鷹微微點頭。
這位唐順宗李誦在唐史中的記載事蹟並不多,大多經歷最後都能歸結為‘憋屈’二字,基本上是逆來順受,但也可能是藏拙,畢竟如果不藏拙,就德宗朝後期的那般政治環境下,他這個皇太子很可能還沒登基就掛了。
一刀手刃俱文珍之後,李誦看向李世民一眾。
儘管。
他自己心裡其實也是懵的一筆,原本以為今天一定是徹底玩完了,他都打算來個同歸於盡、玉石俱焚,結果沒想到竟然是這麼個結局。
俱文珍、劉光琦以及掌神策軍兵權的左右護軍中尉等宦官集團的主要人物,竟然一股腦的都被大唐祖宗們給幹掉了!
只要這些人都死了,那他李誦這個天子就可以反敗為勝,以皇帝之身,名正言順的重新將禁軍之權收歸皇權,進而再一舉剷除剛剛成勢不久的宦官集團。
這是李誦心中所想。
接著,撲通一跪。
“不肖兒孫李誦,拜見諸位先祖!”
除卻父親李適和祖父李豫之外,他也不認識跟前的這幫祖宗究竟誰是誰,只能從性別上大致確認則天女帝的身份,管他三七二十一,先一股腦拜了。
話音落。
眾人又是一愣。
“兄長,這小子竟然會說話!他不是個啞巴嗎?!”
“藏拙啊!這絕對是藏拙!”
老朱驚異一語。
“嗯。”
季伯鷹微微頷首。
如若沒有猜錯,這李誦應該是在登基之前故意演了一出中風,讓天下人都知道自己變成了啞巴,估計這麼做是為了放鬆宦官警惕,好讓已經成勢的宦官集團以為他李誦的確是個無能可控之人,進而順利登基。
不然,一旦露鋒,他可能連登基都沒法登基。
“你不是啞巴?”
李二望著跟前自個這個兒孫,頗感意外,他從仙師處得到的訊息,自個這大唐第十一位皇帝,應該是個啞巴天子才對。
聞言。
李誦先是抬頭看向自個的父親李適,眼神中透著幾分幽怨,無奈一笑。
“回諸位先祖。”
“我在繼位之前,京師禁軍兵權、廟堂朝政大權,皆已盡歸閹宦之手,我唯有示弱,唯有讓自己看起來是一枚可被隨意操縱的棋子,才能不被這幫閹宦忌憚,進而順利登基。”
這一番話,亦是道出了李誦心中之悽悽悲涼。
李誦身為皇太子,他根本就沒得選。
若無宦官擁戴,根本不可能登基。
如果德宗駕崩之後,這幫閹宦不選擇擁戴他這個皇太子,那他這個皇太子就百分百得歸西了,因為歷史證明,這世上沒幾個被廢的太子在先帝駕崩之後,還能好好活著。
尤其是,閹宦掌權的時代。
“你這小子,倒也有幾分腦子。”
武曌聞言,點了點頭讚道,作為大唐皇帝和太子都殺過的女人,武曌顯然具備發言權。
‘果然。’
季伯鷹聽完李誦的這番自述之後,原因與他剛才猜測的幾乎一致,這李誦就是為了保命而故意藏拙,對他來說,保命的唯一路子就是能夠順利登基。
“提點你幾句。”
就在這時,季伯鷹淡淡開口。
仙師話音起。
眾人表情都是一怔,李誦更是看向季伯鷹所在,眼中有著疑惑,畢竟在場這些號人,只有這麼一個人身上沒有穿龍袍,顯然不合群啊。
“你這痴兒,還愣著作甚?!”
“能得仙師提點,是你三生之幸!”
李二聞言,臉色大喜,連聲開口。
自從識得仙師之後,他一直都在想法子,希望仙師能夠如教導大明那般,出手指點他大唐,在李二看來,現在就是最大的契機!
這是李誦的一小步,卻是大唐的一大步!
跪著的李誦聞言一愣。
‘仙師?!’
‘這人莫非是仙人降世!帶著我大唐先祖顯靈?!’
李誦心中驚駭萬千,動作上更是不敢有分毫耽擱,連忙是大拜行禮。
“李誦拜見仙師!”
季伯鷹微微垂眸,望著這位在大唐歷史上本應有所作為,最後卻是無可奈何的成為了小透明的唐順宗。
“你記住。”
“改革並非一朝一夕之功,當徐而圖之,先定小目標,用小目標的累積去衝擊最終壁壘,而非你現在這般上來就一刀切,今日逼宮之狀,就是你此番盲目革新之惡果。”
“另外,你當下所用之王叔文、柳宗元等人,這些文人空有一腔革新之心,卻身無革新之能,最好另選他人。”
這番話,季伯鷹算是說的很中肯了。
哪朝哪代改革像永貞革新這樣,連新手套裝都沒配齊,上來就要打最終BOSS。
簡直是惡狗下茅房——找死。
比如收歸禁軍兵權這件事,首先想的是怎麼分化閹宦手中的禁軍之權,最起碼先想法子悄無聲息的替換掉禁軍的一批中層將領,讓禁軍先有一部分實質上能聽從天子之命,然後再逐漸擴大戰果。
而絕非是說,你閉著眼下道詔書,派個人去禁軍中接掌兵權就完事。
這種操作擱在皇權鼎盛的時期,的確就是天子一封聖旨的事,可擱在皇權衰微的時代,這勒令他人交出兵權的聖旨跟廢紙差不多,並且還會激起對方開團。
“聽見了?!”
李二看向李誦,厲聲呵斥。
這番模樣,像極了老朱吼他那幫朱家崽子一樣。
咯噔。
跪著的李誦聽的一頓,連忙是行禮。
“李誦謹遵仙師教誨!”
季伯鷹掃了眼李誦,並未再繼續說什麼,他提點李誦,只是單純看在李誦是個可造之君的份上,不忍心他被搞死。
隨後,眸子瞥了眼李二。
“李世民,你的問題已經回答結束,我們該回去了。”
‘李世民!’
聽到這個名字的剎那,李誦心頭一咯噔,這是自己最敬仰崇拜的天可汗老祖宗啊!
他原本還以為這個帶頭的是高祖李淵(唐太祖是被追封的李淵祖父、李世民曾祖,西魏八柱國之一的李虎)。
李誦剛想給老祖宗單獨磕個頭。
唰。
唯有風動。
李誦再看這殿中,除卻那幫躺地上半死不活的閹宦一眾外,再無可見任何站著的身影。
‘來去無影蹤,果真為天上仙人。’
深吸一口氣。
李誦牢牢將方才仙師所賜之語記下,整個人恍若是做夢一般,望著仙師和一眾祖宗消失的位置,沉默了半晌。
片刻之後。
弓身。
李誦撿起了地上俱文珍落下的那把金匕首,然後默默走向了殿中半殘蠕動的這幫宦官和宦官狗腿,開始收尾工作。
殺人不補刀,與自殺何異。
……………………
洪武時空,醉仙樓。
唰。
一道道身影,憑虛出現在講臺之上。
季伯鷹帶著老朱、趙大、劉邦,以及李二為首的唐家堡一眾歸來。
與之前順道帶回對應時空天子的操作不同,這一次季伯鷹並沒有將李誦帶回醉仙樓。
其中原因也簡單。
唐順宗一朝的閹宦核心成員,基本上都被李二這幫大唐祖宗用手裡的小金瓜給錘死了。
而政治搏鬥有時候就是這麼簡單,人死、勢滅。
接下來,只要李誦及時召見他在朝中的親信,趁其他的閹宦餘黨什麼都不知道之際,打一個資訊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閹宦手中的兵權和政務之權收回皇權,就能大範圍壓制已經成勢的閹宦集團。
唯有手握禁軍兵權,天子才真正有資格去提‘削藩’兩個字。
“多謝仙師解惑。”
李二站在講臺之側,朝季伯鷹躬身拜禮。
在他的身後,李治、武曌、李隆基、李亨、李豫、李適,這幫唐家堡之眾皆是跟著李二行禮,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齊齊。
“不用謝我。”
“你代我講學,我為你解惑,這是一場很公平的交易。”
季伯鷹淡淡開口。
這番落在李二心中,讓李二頓感心裡失落,他這段時間一心想要做的,就是想辦法突破和仙師的這種冰冷的交易關係。
他李世民不要只能維持到電梯口的感情,他要的是未來的細水長流!
最好是能白嫖的那種!
“都回座位。”
仙師掃了眼在場眾人,淡淡一語出。
臺下的大明天子儲君一個個都是板正,知曉仙師要開始上課了,唐家堡一眾都是坐回了右側外教區,老朱和趙大也是陸續歸位。
全程打醬油的漢高祖劉邦若有所思的回到左側外教區,經歷過這一趟大唐行,他大概明白了這個遊戲規則是怎麼回事。
只要給這幫姓朱的講課就能得知王朝未來之勢,划算。
對於劉邦這個漢祖來說,他當然也想知道。
呂雉之後,尤其是在諸呂之亂髮生之後,他一手建立的大漢天下將會變成如何,是否有敢為之君出現。
“還玩呢?”
想罷,劉邦瞥了眼身邊並排坐著的嬴政,始皇帝依舊是在醉心魔方。
“滾。”
嬴政眼角冷光掃了眼劉邦,差點又動手了。
“你這老東西,脾氣咋就這麼暴躁,又不是老子燒了你的阿房宮。”
話音落。
原本正埋頭魔方之中的祖龍,身軀像是觸電了般猛的抬起頭,眼中之洶洶怒火,再一次遏制不住。
朕斥巨資建造的阿房宮被燒了?!
誰幹的?給朕站出來!
劉邦見嬴政發怒,嘿嘿一笑,別過頭自顧自吹起了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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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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