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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大人,聽說村子已經掌握了霧忍的動向,接下來我們這邊極有可能就要參戰了。”
火之國東部海岸的一處港口不遠處,借住在小鎮之中的日向一族在討論著,一幢相較周圍房屋顯得豪華闊氣的房間內,日向日差衝自己的父親日向盈彙報道。
日向盈輕撫了一下自己的寬袍大袖,隨後舉起一旁的茶杯,說道:“是啊,縱然坂本辰馬能夠將我們冷藏一整年,可現實卻讓村子不得不依賴我們日向一族啊。”
日向日差點了點頭,附和著說道:“是啊,聽說這一次辰馬也會前來這邊執行任務,那我們應當要好好表現,以扭轉他對我們日向一族的不公看法。”
“砰!”
聞言,日向盈卻是將茶杯狠狠跺在桌面上,滿是笑意的臉也是完全收斂,說道:“執行任務?!呵!我看他只是來蹭功勳的罷了。
他根本不會帶多少人來支援,只是來與我分佔指揮席位,屆時戰後清算時,他一人戰四國,功勳無雙,真是好打算啊!”
“啊?”
日向日差錯愕的看了自己的父親一眼,說道:“辰馬不是這樣的人吧?之前他在每一個戰場都發揮了極大的作用啊。”
“枉你空有一雙可以看透一切的眼睛,真將坂本辰馬視之為無敵之人?!哼!所謂的功勳,不過是村子對其他忍者的剝削罷了。
他才多大?連續戰敗三位影及多隻尾獸,他只不過是個人罷了,還能有三頭六臂?這怎麼可能是真的,不過是村子將其他忍者的功勞嫁接於他一人身上而已。”
日向盈瞪了自己兒子一眼,說道:“籠中鳥只是讓你出現了一絲視野的死角,怎麼你倒是全盲?用死角去看待世間的一切嗎?!”
日向日差被罵得不敢說話,只是藏在袖子裡的拳頭緊握,籠中鳥是每一個分家最不願意提起的事物,但宗家卻總是以此作為打罵嘲笑之由。
“看著吧.”
日向盈舉起茶杯又喝了一口,說道:“不出三日,坂本辰馬肯定會上門示好,企圖與我們日向一族重修於好,然後藉助我們日向的力量,為他戰勝敵人。
不過,到時候老夫可不會輕易的原諒他對日向一族的不敬!必須讓他此後都敬重日向一族,如若他仍敢拿捏姿態,你看老夫治不治理他就完事了。”
日向日差沒有回答,因為.他不覺得辰馬是這樣的人。
雖說在日向一族內部,辰馬的名聲並不好,不少族人都頗為討厭辰馬,尤其是宗家成員。
畢竟辰馬就愛那個同為宗家的日向千鬥拉到了暗部那種危險的地方,要知道,以往日向只有分家才會去這種危險且黑暗的地方。
甚至,如果不是為了保持與村子的顏面,日向一族甚至都不想讓自己的族人去暗部這種地方。
可辰馬呢?直接拉了一個宗家過去,讓宗家和分家位於同一位置出生入死,甚至,因為是辰馬親自率領的小隊,千鬥所執行的任務,甚至比分家暗部更加危險。
而且辰馬自嶄露頭角之後,也不止一次的表現出對日向宗分家制度的嫌惡,甚至做出過以籠中鳥為要挾,要求他們日向讓步的事情。
宗家的態度如此,分家呢?分家只不過是宗家的附庸而已,雖然辰馬對日向一族的行為,讓他們這些分家感受到了一些解氣的感覺。
可.辰馬始終是外人,他敢於指責日向的宗分家制度,但日向的分家可不敢這麼做。
別說那些普通的族人,就連作為族長之子的日向日差,一旦觸及宗分家利益的事情,也會被訓斥責罵乃至體罰。
因此,在對待辰馬的問題上,日向的分家只能,也只敢附和那些高高在上的宗家。
日向日差低垂著眼瞼,其實他有過不切實際,乃至有些大逆不道的想法,那就是以自己父親為首的日向宗家與辰馬徹底決裂。
然後辰馬真的拿出瞭解除籠中鳥咒印的方法。
但這也只能是想想,不說辰馬有沒有能力做到,恐怕他想這麼做的時候,制止他的就不僅是日向的宗家了,而是整個木葉的忍族。
日向的籠中鳥,就像是宇智波的寫輪眼、秘術家族的秘術一般,或許存在了其缺點,但是外人所不能玷汙的。
尤其辰馬是以成為四代目火影為目標的忍者,肯定要考慮這些忍族的看法和利益。
日向日差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日向的宗分家制度,還要迫害多少代人
“父親!父親!村子的命令!”
突然,焦急的腳步聲傳來,日向日差不用回頭,也不必開啟白眼,就知道是自己的兄長。
日向盈也同樣知道是自己的長子,等到日向日足推門而入的瞬間,他瞪了自己長子一眼,說道:“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是我著急了,不過這村子的命令.”
日向日足剛想解釋,日向盈就揮揮手,說道:“不就是前線調令嗎?頂多就是坂本辰馬將與老夫一起,成為這片戰場的指揮,咋咋呼呼什麼?”
“不是啊,父親.”
日向日足喘勻了氣息,將手中的資料朝著自己父親方向遞去,說道:“村子.是問責來了,要求你立即回村述職,交代過去一年日向一族所有行動動向。
然後解釋清楚,為何日向一族沒有監控到霧忍行動”
他說到一半,手裡的資料便被臉色變得鐵青的日向盈搶了過去,日向盈也是快速看起了村子傳來的命令。
越看,他的臉色越沉,被他捏住的紙張部位,甚至隱隱開始撕裂。
“可惡!豈有此理!”
“砰!”
看完手中資料,日向盈一掌直接拍在了桌案上,怒聲道:“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
完全表情失控的日向盈,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唾液噴了日向日差一臉,日向日差抬袖擦去,隨後轉頭,疑惑看向自己的兄長。
日向日足注意到弟弟的表情,只是沉著的搖了搖頭,示意日向日差不要在此時插嘴,隨後就看向了日向盈,說道:
“父親,這件事村子真的追究起來,我們勢必會受罰,現在我們要做的,是讓村子不再追究過失。
而村子的態度其實也頗為曖昧,畢竟我們所錯失的情報,並沒有釀成大錯,給村子帶來什麼損失,所以一切都還是可以商量的。”
“商量什麼?!你還看不懂嗎?這就是坂本辰馬的又一次施壓罷了,他覺得我們這一次會為難他的行動,所以先下手為強,先控訴我們翫忽職守。
這樣一來,為了不讓村子處罰,我們必將做出承諾,而屆時坂本辰馬來到前線參加工作,我們非但不能難為他,反而還得處處配合著他。
真是可惡啊!”
日向盈氣得直咬牙,辰馬的計策並不算多麼高深,甚至都沒有刻意的偽裝,就差赤裸裸的說:“我知道你日向一族想搞我,但是我不會給你機會”。
不得不說這樣的做法很有效,因為翫忽職守這種罪名,在戰爭時期可是格外的嚴重,尤其駐守此地的還不是多忍族混合編織的部隊,而是幾乎是日向一族組成的部隊。
這個罪名若是坐實,那麼整個日向一族的名聲都將一落千丈。
畢竟如今各個忍族與平民忍者,都在為了贏得戰爭而不顧性命的拼殺,甚至作為火影的猿飛日斬,都兩度上戰場與敵人戰鬥。
若是在這個時候傳出日向一族翫忽職守,非但從未參與戰爭,甚至不顧村子利益安危之類的聲音,那麼往後日向一族可就抬不起頭了。
好在村子現在還沒有將日向的行為真正定性,可以說村子給了日向顏面上的餘地,但也限定了日向在戰爭之中唯一的道路。
那就是.遵從村子的指示,換算一下,那就是.聽命於坂本辰馬。
畢竟現在誰還看不出,戰後坂本辰馬就是村子的發聲人,他的聲音就是村子的聲音,而聽從村子的指示,不就是等於按照坂本辰馬的意志行事嗎?
日向盈現在怎麼能輕易吞下這一口氣?剛剛還暢想著如何拿捏坂本辰馬,沒想到他不聲不響的,完全沒有打招呼或是先試探態度的意思。
直接就上綱上線,用一族的聲望作為要挾,要知道怎麼說都是一個村子的同伴,坂本辰馬居然對同伴會如此.狠毒!
日向日足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還是說道:“父親,這件事村子也好,辰馬也罷,他們的選擇稱不上錯誤。
畢竟沒能發現霧忍的動向,的確是我們的問題,如若不是村子其他部隊察覺到了這一點,等到真的給村子帶來的傷害
那麼就不是如今表態服從就可以解決的了,而且辰馬將此事直接上升到如此的高度,那麼以後他也不會用這件事繼續為難我們。
只需要這一次.好好的配合坂本辰馬,那麼以後任何人都無法拿這件事來攻訐我們日向一族,所以.還是如辰馬所願吧。”
日向日足說的日向盈都知道,可是.這口氣就是咽不下去啊,日向日足看著父親這難看至極的臉色,猶豫了一下,說道:
“父親.如果您不願回去接受辰馬的刁難,也不想面對辰馬,那麼.您病休吧,我回去參加會議,也會主持好與辰馬的聯合任務,如何?”
“可你是未來宗家之主,日向族長,豈能”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這才是身為未來族長的我,應當揹負的,不是嗎?”
日向盈沉默許久,點點頭,說道:“那就這樣吧,老夫也會致信給村子,將指揮之位,退讓於你。”
“多謝父親成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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