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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滿不滿意不知道,反正止水是非常滿意的,小臉兒漲紅,嘴裡還細碎的念著辰馬剛剛所說的話,就跟背書的小學生一樣。
這就是他的老師啊,當今忍界除了火影不,恐怕火影大人也不如自己的老師吧?
也不對,自己的老師是四代目火影,四捨五入,火影大人和自己的老師都是當今忍界最強的人了!
而此時,康成、竹酒等瀧忍,也是終於明白,為什麼坂本辰馬會這麼強了,原來.忍界頂點的五影,已經被他擊敗了三位。
康成此時只覺得害臊,他還以為辰馬也只是個尋常的上忍,甚至在前不久,當他看到辰馬居然只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時,還略有輕視。
甚至康成恢復行動能力的手,摸了摸後腰處一個封印卷軸的位置,剛剛他還有種妄想,如果他喝下.
但現在看來,即便他真的喝下那東西,也不會是辰馬的對手吧?甚至會讓村子白白丟失一張底牌。
突然之間,康成突然很慶幸,慶幸自己敗得太乾脆了,但凡他爭氣一點點,能在辰馬手下掙扎一下,或許就會滋生不該有的心思,然後浪費掉那一張底牌了。
辰馬低頭看著沉默不語的巖忍,說道:“既然你們已經求援了,那麼.就讓一個人回去通風報信吧,說明我的態度,讓大野木來一趟。
當然我覺得他不會來,你們覺得呢?”
看著辰馬臉上帶著笑意的調侃,巖忍們愈發的沉默,辰馬的態度很明顯了,他們之中.只有一個人可以活著回去。
但他們能指責辰馬嗎?恐怕不能,畢竟草之國戰場那邊,每天都有著雙方數不清的小隊在作戰,戰爭時期的道德底線.太低了。
只是將意圖對木葉不利的他們擊殺,哪怕是村子也不會指責坂本辰馬的行為。
“狩大人,我留下。”
“我也留下!”
“狩大人村子更需要你!”
一眾巖隱村封印班的忍者紛紛開口,顯然都願意將唯一的逃生機會,讓給作為巖忍最精銳部隊的爆遁忍者狩。
辰馬也沒有制止,雖然他更願意看到他們互撕的抓馬劇情,為讓自己活下來,而瘋狂抹黑同伴的做法。
但是作為巖隱村精心培養出來的忍者,這些人的忍道無比的堅定,區區性命,在他們眼中,完全不及堅持自己的意志。
“作為臨時隊伍的隊長,我理當承受一切的後果。”
狩開口,說道:“作為隊長.文牙,你是隊伍裡最年輕的那一個,你的未來是最值得期待的,你回去吧,這是命令。”
“隊長!”
一個同樣只有二十出頭的壯實忍者看向跪伏在地的狩,掙扎著想要起身說話,狩卻打斷道:“這是命令。”
說完,他昂頭看向辰馬,說道:“坂本辰馬,你對雲忍所說的信守承諾沒忘記吧?”
“當然,你們不值得我背棄自己的信義,我也同樣欣賞你們赴死的勇氣,安息吧。”
辰馬說著,左手冒出幽藍色火焰,隨即彙集在指甲之上,變成一根根尖銳的貓爪。
“呲~”
利爪從狩喉間直接劃過,隨即辰馬捏住狩拳頭的右手一甩,將狩的屍體甩到了止水跟前,說道:“這是血繼限界忍者的屍體,處理一下。”
“坂本辰馬!忍者的屍體是忍村的資產!你不能這麼做!”
一箇中年的巖忍目眥欲裂的怒吼道,辰馬朝他邁步而去,看向文牙,說道:“這是你們巖隱村的決定的話,讓大野木來跟我要。”
“呲~”
利爪再度劃過,同伴的鮮血潑灑在文牙的臉上,他呆呆的抬著頭,看著似乎遮罩了日光的辰馬,牙齒顫動間發出難聽的聲音,卻一個清晰的音節都發不出。
當他回過神時,所有的同伴已經失去了性命,倒在地上,而他身上的木遁鎖具,此時也已經解除掉落在地。
“收起你眼中的殺意,不要做無意義的事情,想為同伴復仇你還差得遠。”
辰馬的聲音傳來,文牙下意識的就收斂了自己的眼神,變得黯淡無光,撐著地面,緩緩跪伏而起,看著同伴的屍體,他說道:
“他們.不是血繼限界忍者。”
“我知道。”
辰馬的聲音再次傳來,文牙不敢抬頭,只是默默地從腰間掏出了空白的封印卷軸,沾著同伴鮮血的手,在卷軸上書寫著。
“砰~”
術式成型,除卻狩之外,其他人的屍體都被封印其中,他低著頭,將卷軸捲起來,隨即抱緊卷軸,起身轉身就跑,不敢停留半分。
“叮~”
“拾取。”
甚至沒有去看獎勵,辰馬就默唸將獎勵領取,隨後看向止水,止水還沒學會從零開始繪製封印卷軸,但他帶了一些成品,只需要一些粗淺的查克拉控制便可使用。
因此此時他也已經將狩的屍體處理好,同樣看著辰馬,等待著安排,辰馬衝他點了點頭。
不得不說,止水和水門一樣,都是天生的忍者,眼裡沒有絲毫的害怕,也沒有因為辰馬的行為而有分毫的意志動搖。
也可能是這就是這忍界的原住民,都會有的態度吧,因為他們覺得這都是“正常”的,不像是辰馬當年,矯情了好幾年,才逐漸適應。
見止水的情況並沒有出問題,辰馬這才看向康定,臉上再度帶上笑容,說道:“康成閣下,現在我們可以好好的談談有關七尾的事情了。”
康成瘋狂點頭,說道:“坂本閣下,您需不需要休息一下?當然,在下並非推脫,只是尾獸過於強大,您如果狀態.”
“我沒問題,區區七尾而已。”
辰馬搖搖頭,康定眼睛不受控制的眨了眨這感覺.有點熟悉啊。
不過,人家都說沒問題了,自己還能說什麼?康成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從山體內滑滑梯一般滑下來,拘謹的說道:“坂本閣下.”
說著,他眼神瞥向了辰馬身後的樹界,看向那些眼巴巴看著自己的瀧忍。
作為瀧忍的領袖,他怎麼可以獨善其身?哪怕因此會得罪坂本辰馬,可是.揹負著整個瀧隱村的他,必須這麼做。
辰馬看懂了康成的意思,也不屑於為難其他瀧忍,笑著說道:“剛剛因為有心之人的刻意引導,讓他們雙方有了一些小小的誤會。
如今誤會解開,我們雙方也定當更加友好的相處、合作,對於給瀧隱村帶來的破壞,我會負責。”
聞言,康成剛想說只需要放了瀧忍即可,但辰馬已經行動起來,辰馬雙手一拍,隨後轉成巳之印。
“木遁!連柱家之術!”
“嗡嗡嗡~”
樹界瞬間變形,枝葉掉落,被捲入地下,束縛著瀧忍的枝條藤蔓,也紛紛鬆開,好不容易恢復自由的瀧忍,紛紛遠離辰馬。
只有極少數的瀧忍,小心翼翼的來到康成身邊,畏懼又警惕的看著辰馬。
但辰馬沒有理會他們,而是繼續著自己的術,光禿禿的樹界不斷變形,變成了平整木方,搭建成了一棟棟房屋。
幾個呼吸之間,原本搶佔了小半個村子的樹界化作了整齊的木屋,堅實程度,比起原先瀧隱村村民自己蓋的要高太多了。
“多多謝。”
腦子還沒反應過來,康成的話語就脫口而出,隨後就看到了辰馬臉上的一言難盡。
辰馬是真的不明白,瀧隱村的忍者.是不是都有大病,不認識他就算了,畢竟他年輕,還未成為歷代相傳的傳說,可以理解。
但是他更加不明白,為何自己的木遁,在瀧隱村引不起絲毫的轟動,這些瀧忍是忘記了當年初代目火影千手柱間的木遁嗎?
還是說.他們真的覺得千手柱間並不強的?
畢竟這可是一個村中上忍暗殺千手柱間失敗,認為過錯是在這個“上忍”身上的村子,或許.他們真的不覺得木遁是可怕的東西吧。
眼界的侷限滋生自大,真正的大師永遠懷著學徒的心。
懶得再計較,辰馬開口說道:“康成閣下,誤會已經解除,那接下來就該談談正事了。”
“哦!對,七尾.”
康成點頭,心裡也慶幸辰馬不計較,他左右張望,手在臉上糊擼了兩把,粘稠且已經開始乾涸的鮮血,讓他十分不舒服,但是他不敢跟辰馬提出要去沐浴更衣的要求。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沒有任何真正的疼痛,但是手從臉上抹過時,康成還是感覺到了一陣陣的幻痛,這也讓他好不容易才消弭下去一點的敬畏再度升起。
他辨認了一下方向,周圍的地勢已經被辰馬改變了不少,但好在遠處還有著一些建築和山體可以作為參考,他指了指一個方向,說道:
“坂本閣下,請隨我來,自從上一任人柱力失控死去之後,我們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人柱力,便將七尾臨時封印在了那邊。
不過封印並不牢固,加上今天.本該負責封印的忍者也被抽調,所以封印隨時可能失控解除,您.”
“帶路吧。”
“好,好,請隨我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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