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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踏踏~”
巖隱村監獄內,傳來了匆忙腳步聲,一隊忍者護衛下,大野木倒騰著小短腿,朝著監獄深處跑去,直到來到一間牢房前。
“哎呀!”
大野木怪叫一聲,伸手抓住了裡面兩人的胳膊,說道:“是誰?!將我巖隱村的功臣,置於這種腌臢之地?!”
牢房內極其簡陋,除了兩張床、一個直接掛牆上的便桶外,就只有牆壁挖出的壁龕上,放著幾本書了,而監獄內的兩名.“牢犯”,身上鎖著繪製了各式各樣封印術式的鎖鏈。
而鎖鏈的長度,也只夠他們從床,走到便桶那邊,此時他們的手被大野木抓住,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
“漢!老紫!你們受委屈了!老夫一定會找出讓你們受如此大辱的罪魁禍首!還你們一個清白!”
大野木語氣十分激動,與平靜如死水的兩人反差極大,老紫扯了一下嘴角,說道:“老頭,你這一次又要冤枉誰?”
大野木老臉抽搐了幾下,他回身,交代道:“你們都退下,老夫要與他們二人好好溝通一番,化解誤會。”
“是!土影大人!”
原本就守在這裡的忍者,還有護送大野木過來的忍者,聽到大野木的吩咐,都轉身離開,給大野木他們留下了足夠的隱私空間。
他們一走,大野木臉上的激動也快速平靜下來,鬆開了手,拍了拍沾染到的髒汙,說道:“聽說,你們體內的尾獸力量開始復甦了?”
“嘩啦啦~”
漢扯了扯鎖鏈,說道:“拜你所賜,直到現在才復甦。”
“漢,你不是小孩子了,看事情不能再像兒時那般幼稚了。”
大野木看著坐在地上都比自己高出一大截的漢,說道:“你們的情況,是村子從未碰到過的,你們體內的尾獸變成什麼樣,村子也不知道,因此不可能讓你們隨意活動。
還有偏偏只有你們兩人活下來了,那些忍者的家屬、友人,也給了村子極大的壓力,那些為村子戰死的忍者,不能承受戰敗之過
再加之,村子為了將你們帶回來,付出的代價,太大了,大得.所有人都有些不滿。”
“所以我們活著,反倒是一個錯誤了?”
老紫抬起頭,用諷刺的眼神,看著大野木,這就是他當初情願留在雨之國的原因,因為他知道他和漢不可能得到巖隱村的優待。
只是沒想到,他們會被如此對待,先是在砂隱村和巖隱村,遭受了幾個月非人的對待,每天都有著不同的忍者,對他們進行.實驗和策反。
老紫都不知道,自己被取走了多少血,也不知道因為不肯背叛巖隱村而捱了多少記拳頭,而好不容易回到村子之後,他迎來的不是救治,而是審訊。
整整七天七夜,巖隱村的審訊部,用盡了一切手段,就是想讓他說出,他已經背叛了巖隱村這件事,真是.可笑啊。
可惜的是,那些審訊忍者,並沒有“得逞”,但好不容易過了審訊部這一關,他就直接被送到了監獄這裡來。
何須在靈薄獄中尋找冥界的入口,這現世不正是地獄嗎?
他扯了扯自己脖子上的項圈和鎖鏈,說道:“就連狗,都不至於戴上這種東西吧?”
隨著他的扯動,項圈內壁鑲嵌的鋼錐,在他脖子留下了一條又一條血痕,和之前的傷疤交織在了一起。
“你們要理解村子的難處,也要理解老夫的難處。”
大野木語重心長的說道:“因為你們二人,如今這個忍界,已經不得不開啟第三次忍界大戰了,老夫只能用這種方式,才能保住你們二人的性命。”
聽到大野木的前半句,老紫與漢都不屑一顧,但是聽到後半句,兩人的表情還是變得凝重起來,第三次忍界大戰?因他們而起?
這聽起來,十分的不可思議啊。
大野木煞有其事的點點頭,說道:“砂隱村公佈了木葉罪行,雲隱村也緊隨其後,舊調重彈當年八尾之事並將你們二人作為木葉侵害其他忍村尾獸一事的佐證。
我們巖隱村自然不可能置身事外,雖說村子許多人,對於你們二人還是極為不滿,但不可否認的是,你們的確被木葉迫害了。
也有著上千的同胞,在你們與木葉的坂本辰馬一戰之中喪生,如今村子也是有了一致對外的聲音,那就是必須討伐木葉。
不過老夫一直壓著,不希望忍界再起戰火,老夫身上的壓力.都將腰給壓垮了。唉~結果你們非但不理解,還埋怨老夫虧待了你們.”
大野木說著,神傷的搖了搖頭,但眼角餘光卻在觀察著兩人的反應,不過似乎他的賣慘起不到作用,兩人還沉浸於戰事將起帶來的衝擊之中。
見兩人似乎對戰爭更感興趣,大野木拐著彎問道:“不過如今雲隱村和砂隱村引而不發,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木葉針對尾獸的手段。
之前八尾一事,雲隱村在近期給出了給詳細的披露,似乎是木葉在八尾人柱力原有的封印上,又多加了一重封印,致使尾獸之力無法外洩,只能一直破壞人柱力的身體。
四尾和五尾當初也是被這種手段擊敗的嗎?不過村子並沒有在你們身上檢查出其他封印痕跡,你們如果知道詳情的話,便告知老夫吧。
老夫也好和其他忍村溝通,商討在戰時如何更好的提防乃至反制木葉。”
大野木原以為自己提議之後,兩人要麼會同意,要麼會抗拒,作為村子監禁他們的代價,但事實上,兩人露出了便秘的表情。
又或者說,這件事不是他們知不知道、想不想說,而是某種難言之隱,想說但是卻開不了口。
大野木此時也皺起眉頭,村子不是第一次問兩人這個問題,之前大野木甚至也旁觀了,只不過是在審訊室鏡子的另一邊,兩人看不到的地方。
當時兩人可不是這種表情,而是不知道辰馬到底做了什麼,今天因為得知兩人體內尾獸之力復甦,大野木想著尾獸或許知道,因此也藉機過來詢問一番。
但現在看來.尾獸應該是知道的,但是,老紫與漢兩人卻不知道該如何轉述。
坂本辰馬到底做了什麼,才讓兩人連覺得說出那個辦法都困難的呢?
好一會兒,老紫才說道:“木遁。”
“木遁?!”
大野木身子一僵,隨即不可思議的伸手朝著老紫那破舊的衣領抓去,可手剛剛伸出,也才邁了半步。
“咔~”
他的身體徹底僵住,額頭一層層冷汗冒出,不知道是疼的,還是被老紫所說震驚到了。
“怎麼可能”
大野木收回手,扶著自己的老腰,雙眼似乎失焦了,呢喃道:“怎麼可能是木遁.不可能.”
他的思緒,瞬間被拉回了數十年前,那是在忍村建立前的事情了,那是他見過的,僅有兩種會令他顫慄的力量之一。
但是那種力量,不該存在了才對!千手柱間已經死了,他的子嗣後代,並沒有繼承這種天賦。
為什麼偏偏坂本辰馬能夠掌握木遁?!他不是千手扉間的.
設想了許多可能的大野木,此時大腦還是成了一團亂麻,木遁不同於任何一種力量,它是最為特殊的血繼限界,那是連掌握了理論難度更高的血繼淘汰塵遁的大野木,都依舊要仰視的力量。
“木葉.火之國.為什麼天才總是出現在那裡?”
大野木微微回神,但眼神還是有些渙散,連聚集在草莓鼻上的汗水,都沒有拭去,他焦急的問道:“確定嗎?是木遁?!”
老紫點了點頭,說道:“的確是,藉助尾獸,我看到了當時的場面那是令人無能為力的力量。”
聽到老紫又一次確認,大野木愣愣說道:“木遁.那要你們兩個有何用?”
老紫與漢的臉色瞬間變黑,雖然大野木說的從某種意義上是事實,其實他們更早一些就知道了這件事,消化了好幾天,也沒能重振信心。
他們共享了尾獸的感官,也體驗了一次當時,被木人生生啃食的痛苦,心中甚至滋生了一種感覺,那就是再遇到辰馬時,他們會變成.一盤菜。
大野木甩甩頭,問道:“他用了什麼術?是不是當初千手柱間捕獵尾獸所用的廓庵入鄽垂手?”
漢搖頭,一言難盡的說道:“辰馬.吃了尾獸。”
“吃了.就跟雲隱村的金角銀角那樣?”
“不,金角銀角頂多算是寄生蟲,而坂本辰馬.是大胃王,他把尾獸視作的食物,一口口一口口”
老紫語氣變得急促,雙拳不自覺握緊,說道:“像是原始的野人一般,將尾獸活生生啃食殆盡,我不知道.該怎麼才能反抗。”
“從未聽過這種事,尾獸明明不是血肉之軀,如何”
大野木都想象不來那種畫面,漢嘆了一口氣,說道:“如果第三次忍界大戰必須打,那麼尾獸絕不能在坂本辰馬面前出動,對了.
根據我的猜測,坂本辰馬他吃了尾獸之後,能夠獲得尾獸的力量,他已經獲得了四尾的岩漿熔遁,與五尾的蒸汽沸遁,甚至
造詣遠超我這樣的人柱力。”
大野木瞳孔在上演著地震,回神之後,他說道:“這個訊息,必須通知其他忍村,坂本辰馬絕不能繼續活著,只有他死了,忍界才能如常發展!
圍攻!必須圍攻木葉!不管付出多少代價,坂本辰馬必須死,哪怕將戰爭的勝利拱手送給木葉都沒關係,只要坂本辰馬死了.所有一切都還能奪回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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