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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之助三人躲在房間之中,透過門縫,窺探著遠處的戰況,三人連呼吸都顯得小心翼翼,哪怕外面聲若震雷,不會因為他們加重呼吸就聽不到。
突然,三人同時感覺到了後背一涼,擁有感知能力的山中覺最先反應過來,轉身之際,雙手已經結印完成。
“忍法!心轉身之術!”
新之助也是瞬間抽出了苦無,在山中覺施術完成那一瞬間,站在了他的面前,原道也是極為熟稔的雙手架在山中覺腋下,將他扶住。
而當新之助看到翻窗進來的人,居然是他的偶像時,臉上表情一僵,隨後快速打量了辰馬一遍,開口說道:“覺!是辰馬前輩,把身體還給他吧。”
此話一出,屋內一片安靜,辰馬微微歪了一下腦袋,盯著新之助的雙眼,隨即眉頭皺起,說道:“新之助,你是不是不愛吃魚?夜盲有點嚴重啊。”
“那個.新之助,我.我沒能控制住辰馬前輩。”
站在新之助身後的山中覺,雖然解釋著,但是臉上也是十分的驚奇,他可以確定,自己的術、自己的查克拉,甚至自己的意識,都已經接觸到辰馬了。
可是也只有那麼一瞬間的接觸,然後他就像是高峰期想要擠進三號線的人一樣,怎麼擠也擠不進去,甚至用力之際,就被車廂內的人們累積堆疊的彈力給彈開了。
這是山中覺從未遇到過的情況,他見過實力比他強很多的人,甚至因為他成為了新之助的隊友,族長還親自教導過他一段時間。
他也在族長山中應鐘身上發動過自己的術,的確,山中覺的山中秘傳造詣,完全無法支援他去操控山中應鐘,但不同的是.他是爭奪控制權失敗了。
而且即便山中應鐘輕而易舉的奪回了身體的控制權,但是一瞬間的失神是有的。
可當他用心轉身之術攻擊辰馬時那種完全無法進去的感覺是從未有過的,山中一族的秘術,核心就是與敵人爭奪身體的控制權。
而他卻連辰馬大腦的.駕駛艙都進不去。
新之助此時也反應過來,自己的隊友壓根沒能控制住辰馬。
‘不愧是辰馬前輩啊!’
他心中感慨,嘴上趕緊解釋道:“實在抱歉,辰馬前輩,我剛剛以為山中覺控制了您的身體,態度有些冒犯了。”
“辰馬前輩,不知道您是.”
山中覺此時也沒忍住,問出了口,但是又不敢完全問出口,話語說到一半,卡在了喉嚨裡,畢竟.哪個忍者沒有不外傳的絕活呢?
但他的想法,辰馬還是聽出來了,他輕鬆的擺了擺手,說道:“用了一個簡單的術而已。”
“簡單的術?”
山中覺壓根就沒聽說過,有什麼術可以完全防禦他們一族的秘術,而且,如果有這樣的術,也完全不可能用“簡單”來形容!
“嗯,很簡單,看一眼就會的術。”
辰馬不是故意敷衍,只是.禁術本身就是絕密的保密等級,不能隨意洩露,不過他也沒說謊,他用的那個禁術,的確是看一眼就會的術。
靈魂禁錮術。
是他前幾天閒著沒事,嘗試的一個小方向,他想看看靈魂禁錮術,對於防禦忍術會不會有額外的增益作用,當然.並沒有。
因為靈魂禁錮術是針對“靈魂”的,靈魂從某種意義上,和大腦是息息相關的,靈魂的意識離不開大腦的供給,甚至思考的過程,也是大腦在產生反應。
反過來,大腦的反應,會引起靈魂,或者說意識的變動,也就是說,辰馬的出發點就錯了。
因為幻術的原理是用查克拉對人生理層面上進行干擾,入侵到大腦時,也就是讓神經元有序或無序的運動,影響人的意識。
這個過程不可逆,物質決定意識,靈魂禁錮術能保障辰馬靈魂不會離開身體,但是無法保障靈魂的狀態,更無法去改變生理層面的大腦皮層的運動狀況。
所以這個小課題失敗了,但靈魂禁錮術的術式封印,其存在對辰馬而言,並沒有什麼影響,所以辰馬也懶得抽時間去複習解除靈魂禁錮術。
沒想到今天遇到突然襲擊自己的山中覺,倒是陰差陽錯的派上了用場。
剛剛辰馬的確感覺到了有一團查克拉撲面而來,至於靈魂.沒感覺,起初他還以為山中覺因為緊張打偏了呢。
“辰馬前輩,您來這邊做什麼?”
見山中覺自覺的不再追問,新之助好奇的發問,辰馬聞言,原本微微歪著的頭板正,臉色也變得沉著、嚴肅了起來。
一瞬間,新之助三人感覺到了撲面而來的壓力感,那是一種犯了錯被發現後,知道自己即將面臨責備與懲處的壓力感。
“你們三個可真是好樣的,在這裡鬧出了這麼大動靜,造成了三名木葉忍者輕傷,這還是我及時趕到,將他們轉移走的情況。
要是我沒來,輕傷的可就不止三人了,甚至不會是輕傷,而是重傷乃至死亡,而他們在這裡執行的任務,也因為你們的行動,而全部告吹。
如果現在是戰爭時期,那你們三人,就是毫無疑問的戰犯。”
辰馬沒有用斥責或怒吼的語氣,只是平淡的說著,三人就變得慌張了起來,等到辰馬說完,新之助連忙解釋道:
“辰馬前輩,不是的,我們是來這邊”
說著,他停頓了一下,畢竟他們此行涉及暗部,但想了想辰馬的身份,他還是說道:“是我們的考核官讓我們來這裡的,我們所做的,也是為了完成考核。”
“考核?告訴我,你們的考核官讓你們完成什麼考核?”
辰馬靠近了三人一步,三人的脖子同時縮了縮,新之助囁嚅了好一會兒,說道:“我們.我們還沒找到線索,還不知道真正的考核是什麼。”
“所以,你們是在沒有任何正當理由的情況下,擾亂同村忍者的任務、破壞村子的佈局,視他人的勞作於無物,是嗎?”
辰馬到此時,語氣之中,才有些苛責意味,雖然談不上質問,但已經夠三個本就慌張無措的少年彷徨了。
低頭思過了好一會兒,新之助抬起頭,說道:“抱歉,辰馬前輩,是我下達了錯誤的指令,我回去後,會跟村子請罪的。”
聞言,辰馬點了點頭,問道:“那暗部的考核呢?”
新之助呼吸再次變得短促,山中覺和原道兩人也抬起頭,新之助嘴唇抿動許多次,才說道:“我申請退出考核,但
覺和原道只是在執行我下達的錯誤指令,我認為他們沒有責任,所以.”
他轉頭看了兩個隊友一眼,說道:“我會盡我所能,保住你們繼續參加考核的機會,加油。還有.記住辰馬前輩先前的建議,不要過度相信其他人,就像這一次,你們不該相信我。”
“新之助”
兩人聞言,眼神都變得複雜無比,山中覺一咬牙,說道:“辰馬前輩,此次動亂的兇手是我,是我用山中秘術,操控了其他忍者發動了混戰。
其實我可以用更溫和的方式來完成新之助下達的指令,只不過我沒有那麼做,所以.我覺得我也應當退出考核,為我自己的錯誤買單。”
“我”
原道也想要開口,但思考了一會兒,他也只能說道:“是我一路上,多次激進的發言,才讓新之助對了局勢有了錯誤判斷.”
“暗部的考核,從開始那一刻開始,直到考核官宣佈結果才算結束,你們難道以為你們自己有決定權嗎?”
“可是,辰馬前輩,我們的考核似乎還沒開始,我們連考核什麼都不知道,甚至就連考核官是誰也不知道。”
新之助垂頭喪氣,他不怨別人,只怨自己,辰馬前輩說得對,他沒有任何的正當理由,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損害村子。
這樣的他,哪有資格繼續參加考核。
辰馬雙手抱肘,說道:“我說你們考核還沒結束,你們的考核就還沒結束。”
“辰馬前輩,沒必要因為我,而得罪您在暗部中的同僚,如果您有其他顧忌,我也會找我父親說清楚的,是我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我還沒達到暗部的考核標準。”
新之助以為辰馬是來“保”他的,畢竟這種事.以前也常有發生,雖然他很反感,但架不住就是如此。
他還記得他第一次執行剿匪任務,那些“自發”來“保”他的忍者,比那個山頭的山賊還多,如果不是他執意堅持,恐怕他們小隊連個出手的機會都混不到。
辰馬看著新之助,笑著說道:“不要總覺得自己看透了人情世故,你現在還是犯了和剛剛一樣的錯誤,那就是自以為是。
我所堅持的,不會因為你而改變,也不會因為你的火影父親而改變,不信的話回去問你父親。
我之所以說剛剛的話,因為我是考核官,考察、考核你們,是我的職責所在,現在我只考察到了你們的缺點,你們的優點,還有能力,我還需要繼續考察、考核。”
聽到辰馬是自己等人的考核官,三人都張大了嘴巴,誰也沒想到這一點,雖然他們都喊辰馬“前輩”,但終究是一輩人,和“考核官”很難勾連起來。
辰馬放下手,又舉起右手,擺出一個“耶”的手勢,說道:“接下來,我要告訴你們第二個建議,那就是面對自己造成的爛攤子,最該優先做的不是承認錯誤並道歉
而是盡你所能去補救。比如現在,我們木葉無法繼續從這裡得利,那麼補救方式就是,讓所有人、忍村、國家都無法從這裡繼續得利,毀了這裡,殺了這裡所有忍者。
鑑於你們的實力和能力,我會給你們演示一遍,該如何補救。”
“辰馬前輩,外面可是有四名上忍,還有好幾個特別上忍.”
新之助明白辰馬的意思,但也因此,他更加的擔憂,害怕辰馬因為他造成的爛攤子而受傷。
辰馬直接從他身邊走過,直接推開了他們身後的大門,說道:“區區上忍,不足掛齒。”
回頭轉身,新之助看著辰馬的背影,突然想起兒時,父親時常跟自己所說的,二代目大人的背影,能給人帶來平靜與勇氣。
以前的新之助不理解,但現在.看著那個並不寬厚的背影,新之助理解了,他的目光,似乎也穿過了時間的長河,與當年父親望向二代目大人的目光重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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