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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別傻樂了,趕緊收拾一下現場。”
自來也拍了一下辰馬的後腦勺,催促他趕緊去收拾現場,要是鋼絲留在原地,那麼雨忍或許就會回過神來攻擊他們的並不是砂忍了。
不過那些鋼絲難以被敵人察覺,同樣難以被自己人察覺,為了收拾那些綱手,三人忙了大半天的時間,才確定已經收拾乾淨。
這個過程之中,辰馬一直感知著周圍環境,免得被其他人撞見他們的善後工作。
收拾完現場,他們也沒有立即返回營地,而是饒了一個大圈,路過各種河流,掩蓋、清理自己的行蹤與身上的氣味,身上的衣服和形象也是變了一次又一次。
但是在清理的同時,又“不小心”的留下了一些極其細微的痕跡,用了兩天的時間,摸到靠近砂忍的營地,他們才改變方向,以完全不留痕跡的態度轉到了團藏所在的營地。
這一次行動牽連兩個營地,若是行動成功,火雨戰場的營地則能減少被雨忍騷擾的次數,而風火戰場這邊,砂忍則極有可能遭受雨忍的強烈反撲。
雖然只是三人在執行任務,但是這個任務完成與否,都要與兩個營地確認,而且確認的方式最好是面對面,畢竟不管是書信還是通訊,都會留下痕跡,甚至被截獲。
這種留下破綻的做法自然是不被允許的,所以哪怕面對面更加低效,也是唯一的方法。
一到達營地,自來也就被團藏約談了,他罵罵咧咧的說著什麼連口涼水都不讓喝的話朝著指揮營帳而去,留下辰馬和水門享受在戰場上算得上豐盛的午餐。
辰馬和水門也沒有客氣,畢竟這幾天都在執行任務,從最開始的引誘雨忍,到戰鬥,到後面的誤導,花了三天的時間,這三天都在野外生活。
雖說為了隱藏行蹤的需要,他們帶了不少衣服,為了避免氣味留存,他們也是洗了多次澡,衛生條件還算可以,但是進食方面那沒辦法講究了,只能啃兵糧丸。
今天終於能看到熱食,自然不會客氣,就在兩人大吃特吃的時候,幾道人影也是狗狗祟祟的朝著這邊靠攏,警惕未消的兩人瞬間就感知到了。
不過他們也沒有絲毫在意,畢竟都是很熟悉的人。
“撕拉~”
“啪~”
兩道翠綠的身影,撐破了營帳,倒在了營帳內的地上,身上還壓著犬冢爪、油女志微等人,除了繩樹,其他的都是辰馬的同班同學。
繩樹因為一起訓練多了,也和他們很熟絡,因此哪怕來了這邊營地,他們也是時常混在一起。
日向千鬥算是和自己的族人漸行漸遠了,畢竟這片營地有著許多日向一族的忍者,就連家主日向盈,以及他的兩個兒子都在這邊。
但是即便是在戰場上,日向一族也極為講究,以前的千鬥或許還能接受,畢竟適應了那麼多年。
可自從成為宗家之後,他反倒是不能接受日向一族的那些規矩,加上被繩樹帶著用緊身衣束縛自己的忍道,但是卻開啟自己天性的“邪”教之後,就愈發不喜歡日向一族的規矩。
當然,或許千鬥也有藉著遠離同族,免得聽到那些說他該為自己死了親人而慶幸的聲音。
水門將自己的座位往辰馬方向拉了拉,騰出了更多空間,微笑的對幾人問道:“沒吃飽的話,要過來吃嗎?”
被壓在地上的繩樹和千鬥止不住的點頭,尤其是千鬥,因為被眾人壓著起不來,急得白眼都快開了,要不是剛接觸迴天不久,還沒掌握,估計都要用出來了。
營地內的多數物資,尤其是食物,都是定量發放的,不能任憑大家隨便吃到飽,這對於需要控制體重,且已經適應了這種方式的成年忍者而言很容易接受。
但是對於還在長身體的少年忍者而言,就很“殘酷”了,畢竟這個時期的孩子是需要大量養分來幫助自己發育的,食慾和食量也比很多成年人都大。
這樣的情況,水門和辰馬都很熟悉,不是他們兩個也饞成這些人這樣,而是在火雨營地那邊,也有一個類似的人存在——秋道丁座。
以前在村子裡,他就沒餓過肚子,而且每一餐都是美味大餐,但是來了戰場呢?路上一直啃兵糧丸就算了,來了營地發現這裡的飯菜居然是定量的。
哪怕鹿久一再跟他解釋,村子不是針對他,只是為了更好的控制和計算物資餘量而不得不做的事情,丁座也無法接受。
畢竟...他是實實在在的每天都餓肚子,他在營地內,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在兩餐飯點時,去問那些看起來瘦小的忍者或女忍,問他們能否吃下一整盒飯菜。
如果對方說吃不下或勉強吃得下,他就會流露祈憐目光,希望這些忍者能讓一點飯菜給他,藉助這一招,丁座的確騙取了不少飯菜。
但是某一次他騙取傷員的飯菜被綱手發現後,就被綱手不留情面的暴揍了一頓,之後再也不敢耍心機了。
而在這邊,雖說沒有丁座這樣一個食量超規格的人在,但是繩樹、千鬥這種體術修行者,飯量也是大得驚人,繩樹還好一點,可以跟著自己的老師蹭一點。
無法上戰場,每天都在營地內幫忙和修行的千鬥可就受不了了,因此今天修習的時候,用白眼不小心看到了辰馬和水門居然獨享這麼一餐大餐,他便帶著小夥伴過來了。
千鬥不斷的掙扎,想要儘快趕到餐桌,但是被眾人壓著的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其他同學從他身上爬起來,跑向了餐桌。
就連也被牽連無法起身的油女志微,都用蟲子幫忙霸佔了一盤菜,有了蟲子,其他人都選擇性的放棄了那道菜,緩緩從地上起身的油女志微,也是露出了得意笑容。
他還留了一手,要是這些同學不讓菜的話,他就讓蟲子在這些飯菜上產卵,看他們還能不能吃進去!
等到繩樹和千鬥掙脫人群,來到餐桌旁時,除了辰馬預知到一切給自己和水門碗裡夾的飯菜外,只剩下半鍋米飯,一些湯汁,還有一盤停滿了蟲子的菜。
兩人雖然悲憤,但還是就著湯汁,將半鍋米飯都給炫了,別說是還有湯汁了,就算只有白飯,青春也不容許浪費!
不一會兒,除了還在優哉遊哉吃著的辰馬、水門,以及油女志微外,其他人全都或坐或躺在地上休息。
難得吃了一回飽飯的犬冢爪,擼著同樣飽得四腳朝天的黑丸的狗頭,對辰馬和水門說道:“你們兩個今天怎麼過來了?不對,不能這麼說...
你們明天還能來嗎?最好每天都來?”
“每天都來可就沒有今天這種待遇了,畢竟這算是犒賞了。”
辰馬嚥下嘴裡的食物才對犬冢爪說道,聞言,眾人臉上都閃過惋惜之色,千鬥吃飽喝足之後,大腦也重新得到了供糖,智商重新佔領高地的他,很快就意識到了什麼。
“犒賞?你們完成了什麼任務?”
聞言,眾人也是露出了好奇和羨慕的神色,畢竟他們來到這裡,不是洗衣做飯,就是送各種檔案、物資,比在學校還無聊。
繩樹在戰場上的見聞,成為了他們難得的消遣,只不過...繩樹的見聞太單調了,彷彿他上戰場就是為了一件事,那就是排雷!
聽了幾次之後,他們也厭煩了,現在有了辰馬和水門,他們想聽聽不同的戰場故事,辰馬此時略微皺起眉頭,一副深思模樣,稚嫩的臉上卻寫滿了故事。
就在眾人以為他即將說出什麼跌宕的戰場見聞時,辰馬幽幽說道:“機密任務,不能洩露。”
“切!”
“籲~”
“不講就不講,有什麼了不起的?!”
雖然都在喝倒彩,但是他們眼中的羨慕也遮蓋不了的,畢竟執行機密任務、戰勝強大敵人、邂逅美麗/帥氣的他國忍者,便是那些忍傳裡最吸引人的內容。
不過他們也都理解機密任務意味著什麼,見辰馬和水門沒辦法說,他們也就不再問了,而是七嘴八舌的吐槽這營地的枯燥。
對於他們的話題,水門偶爾還能摻和兩句,但是辰馬就啞了,畢竟他沒經歷過枯燥的戰場生活。
他第一次來到營地,就被拉著當醫療忍者,隨後參戰+醫護工作兩手抓,偶爾還得出謀劃策開啟一下領導們的腦洞,枯燥?他的黑眼圈和多災多難的左肩可一點兒都不認同。
不過辰馬也沒有開口說什麼,畢竟...一切都是他自己選的,如果他願意加入木葉醫院或者封印班,他甚至可以連前線都不來,就跟畢業後就被劃入封印班的玖辛奈一樣。
既然是自己選的路,那麼就不要抱怨自己經歷了多少苦難,別跟某個走了捷徑還一直說自己的道路永遠是最艱難的球員一樣。
就在大家聊著天的時候,飢腸轆轆且嗓子都幹了的自來也終於完成了述職工作,正準備就著殘羹冷炙對付一餐的時候...
“誒我飯呢?!我那麼一大桌飯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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