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宗師高人一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七百三十六章 陰霾散去 重獲新生,漫維遊記,大宗師高人一籌,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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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公務員不僅和市裡大頭兒領導能遞上話,還認識交好了幾個黑道上的大哥,其中一個說來也巧,正是當年剛混出頭的陳令方。
綠帽上頭又血氣方剛的社會青年顧忌出軌男的身份不敢下手,只敢把氣撒在自家媳婦身上。
社會青年本來就鬱悶到死無處發洩,遇到仗義出頭的愣頭青麻洪林自然不會手下留情,把所有的憤怒和怒火都撒在了他身上,下手又黑又狠,給以後的慘劇埋下了伏筆。
傷了人以後,看著陷入昏迷的麻洪林,恢復理智的社會青年知道犯下大錯,和兄弟們匆忙逃離了現場,而那對姦夫淫.婦也怕身份被曝光,不敢逗留,偷偷走開。
再之後,社會青年夫婦和姦夫雙方私下達成交易合解,透過各自關係一起使力壓下了此事。
所以麻洪森當時的所有求助和努力都做了無用功,甚至於最後好不容易募集來的善款也在姦夫的操作下分文未得。
這就是所有事情的始末,又是一個黑白勾結導致濫權的醜惡故事。
善良的人被欺壓至死,邪惡的人愜意而生,沒有所謂的良知覺醒,只有人性的泯滅與淪喪,民眾的聲音被閹割,被封死,而造成這不公平一切的就是強權和金錢。
那個眉角帶著兩道及骨刀疤的男人脖子上戴著沉重的金鍊子,嘴裡的牙也有幾顆是金的。
此時他正醉熏熏地躺在沙發上擺弄著手機,看著裡面風騷露骨的女主播在搔首弄姿搖曳起舞,嘴時不時露出淫邪的猥瑣笑聲。
那個風韻猶存的女主人則在另一個房間和一個禿頂的男人在開著影片聊天,兩人說的話非常露骨,甚至有些不堪入耳,舉止更加放蕩形骸,她們沒有刻意壓低語音,似乎並不忌諱被客廳裡的老公聽到。
緊貼著頂棚的那一抹血色圖騰是麻守成悄然潛進的‘血殺’化身,等到女人結束了和禿頂男人的通話,他不由得出言譏諷。
“看不出來你倒是個長情的女人,他都那麼老醜成這個樣子了你還粘著他,該不會是因為他的身份職務吧?”
“誰?”
女人回頭沒有看到半個人影,抬頭髮現了棚頂的異樣。
“老公,有鬼啊。”
女人尖叫著大喊自己老公。
那個刀疤男人聞聲提著不知從哪掏出來的匕首跑了進來。
在兩人望著棚頂的驚懼眼神中,麻守成猶如從泥潭中爬上來的怪物,由頭至腳,全身披掛著鮮紅色泥漿,緩緩從棚頂流淌而下降到了地面。
籠罩著棚頂的那一片紅色在他落地之後變淡消失,房間裡多出一個臉上掛著恬靜笑意的瘦高西裝青年。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刀疤男揮了揮匕首,咋著膽子問。
麻守成反手一揮,臥室的窗簾彷彿被一隻看不見的手給拉上,在男女主人駭然的眼神中,麻守成和藹道:“我叫麻守成,你們應該不認識,但我提一個名字,也許你們應該有點印象,他叫麻洪林。”
“麻洪林?”
刀疤男和女主人對視一眼,好似有點記憶,但誰也沒想起來。
麻守成‘呵呵’一笑,好似在說著和他並不相干的事一般。
“真的不記得了呢?我老爸死得還真是冤,可能你們做的虧心事太多,想不起來這一件也很正常。”
用手指了指刀疤男的匕首,麻守成戲謔道:“還記得十二年前那個被你捅成癱瘓的人嗎?”
刀疤男臉色驟變,腳步不由得向後移了移。
那個風韻猶存的女人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尖聲道:“你是那個人的兒子?”
麻守成說變臉就變臉,本來平靜儒雅的表情隨著女人的一句話忽然間變得扭曲、猙獰。
他語調猛地升高,神態間有著歇斯底里的瘋狂。
“那個人?好一個那個人,我老爸當年真是瞎了眼去救你,我真心替他不值,好在老天爺的眼睛是雪亮的,它在冥冥中指引著我找到你們,來索取你們欠了十二年的債,今天,到你們該還債的時候了……”
注:以下麻守成復仇的過程畫面太過血腥、暴力、變態、殘忍,容易引發觀看者身體及心理上的極度不適,為了照顧讀者的身心健康,以及響應網文的稽核制度,故而,筆者於此處省略近萬文字……對此影響到讀者閱讀的順暢體驗,本人深感歉意!
天光放亮,過嚴冬站在麻守成身側看著天邊的朝陽,感受著他身上掃除心理陰霾後帶來的平靜,愉悅和釋然。
“恭喜你守成,壓抑12年的仇恨一朝報雪,從此後再無掛牽,開啟屬於自己的人生。”
麻守成感激地望著過嚴冬,眼眶中隱有淚光浮現。
“冬哥,謝謝你,如果沒有你的幫助支援,不僅我媽活不下去,我也不可能……”
親切地摟住麻守成肩膀,沒讓他把感激的話說下去,過嚴冬重重地拍著他後背道:“自家兄弟,說這些就沒意思了,我們成長的過程和經歷雖有不同,但遭遇相似,可以說我們都是被這個世界遺忘的人,沒有朋友,也無人關心我們的生死。
但現在不同了,我們有了彼此,有了能安身立命的本錢,老天既然給了我們機會,我們就要大幹一場,看誰還敢瞧不起我們兄弟,欺負我們的,我們打回來,搶了我們的,我們奪回來,踐踏我們尊嚴的,我們就讓它後悔終生。”
麻守成重重點頭,嘴角浮現開心微笑,又一次在心底許下誓言。
“無論自己將來成長到什麼程度,過嚴冬將永遠是自己的老闆,永不背叛,哪怕是死,也要堅決維護過嚴冬所擁有的一切。”
過嚴冬好似能感受到此時此刻麻守成對自己的忠誠和感激,鬆開摟著他的手,輕輕道:“去看看阿姨吧,把所有的事情向她坦承,這些年阿姨含辛茹苦地將你帶大,忍辱負重,極為不易,她有權利知道真相,讓她老人家也釋懷吧,畢竟壓抑了這麼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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