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宗師高人一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百五十九章 歷史從來都是由勝利者書寫,漫維遊記,大宗師高人一籌,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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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快亮了,但你的世界卻將永墜黑暗,不準備說點什麼嗎?”
祖永寧晃了晃戴著手銬的雙手笑道:“凌局,你似乎認為這一仗你穩贏。”
凌長空雙臂抱在胸前道:“證據確鑿,你們這些刮老百姓民脂民膏以權謀私的黑警,還抱著不切實際的想法妄圖翻身,真是做夢。”
祖永寧又不著痕跡的掃了眼牆壁上的時鐘,‘嘿嘿’笑道:“不切實際?凌局,都是干政法工作的,審案的流程你不是不知道吧?你覺得你合規嗎?”
凌長空‘啪’的拍了下桌子,嚇了旁邊的華上鋒一跳。
“怎麼不合規,有人證,有物證,有案發影片,還有你們相互勾結的錄音錄影,你還敢抵賴。”
‘譁愣愣,啪啪啪......’
祖永寧用戴著手銬的雙手鼓掌。
“凌局,這些年你是不是當局長當傻了,還是你這人太過天真,凡事都喜歡想當然。
你所謂的那些證據來源是哪裡?是擾亂社會的不良分子,是藐視法律的地下組織人員,他們的險惡用心你還不明白嗎?就是為了擾亂我們的社會秩序,好建立他們那什麼所謂的新秩序。
可笑啊,敵人說的話你也信,真是幼稚的可愛呢,您怕是身居中高位忘了什麼是查案了吧。
查案查案,麻煩凌大局長先把立案偵查的流程搞清楚,用不用我教教你啊。
受理案件,初查,立案,再偵查,破案,最後才是偵查終結,形成一個完整閉環。
我就想問問您凌局,整個辦案過程被您掐頭去尾,連鑑別證據真偽的程式都沒經過,就單方面的承認證據的真實性,最後就敢下我們有罪的定論,是問這是一個警察局長該有的作為嗎?”
凌長空面色鐵青的起身道:“你在教我作事嗎?在我面前強詞奪理沒有半點用處,還是老實交待你是怎麼和明致遠狼狽為奸禍害鄉里的。”
祖永寧不知怎地,此刻心情大好,他悠閒地用手指輕輕敲擊身前隔板。
“華督察你給評評理,凌局連誘供這一套都用上了,我可一句都沒提過明市,是凌局自己說的,明市是個為民請命的好官,值得所有市民尊敬,可不是你凌長空能輕易汙衊的。
當然我祖永寧也並非你想象中的不堪,現在給我道歉還來得及。”
凌長空狠狠吐出一句:“你做夢。”
氣得一屁股又坐了回去。
“那就拭目以待。”
祖永寧突然冒出一句。
“什麼?”
凌長空沒聽懂,但卻感到脊背有些發冷。
華上鋒心中一動,好像意識到什麼,走到審訊室門口開啟了門。
門口原來有四個警察守在外面,現在只剩下兩個。
“他們兩個哪?”
“報告督察,他們兩個傳達命令去了。”
華上鋒頓感不妙:“傳達什麼命令?誰的命令?”
“報告督察,無可奉告。”
凌長空發覺門外警察不對勁,趕忙掏槍對著門外喊道:“你們怎麼回事,把槍給我放下。”
門外兩個警察都端著槍,其中一個反應極快,趁華上鋒沒來得及掏槍,一把扯過他,下了他身上的槍,又拿槍頂在他後背上。
“對不起了華督察,我們也不想這樣,都是被逼無奈,凌局,麻煩把槍給我,不然,我先打斷華督察一條胳膊。”
那個脅持華上鋒的警察揚了揚手中裝了消.音器的槍。
凌長空被華上鋒擋著,看不到門外的情形,猶豫道:“馮德雷我不信你,槍給了你們,豈不任你們宰割,我提個議,你們放了華督察,我和他回審訊室不出來,這樣可以吧?”
“行,但是你們得放了祖局。”
“不可能,他現在就是我手裡的籌碼,放了他你們沒了顧忌我更危險。”
祖永寧忽然在裡面高喊:“一個換一個,不然就這麼耗下去。”
挾持華上鋒的警案馮德雷嘴角斜著上揚,小心地帶著華上鋒後退,另一個警察順手帶上門,將凌長空和祖永寧關在了裡面。
凌長空將房門的門鎖鎖緊,回身一腳踹飛了一把椅子,氣呼呼地把手槍頂在祖永寧腦門上。
“你早就知道是不是?你們早有預謀,外面那幾個都是你的人。”
祖永寧閒舒一笑:“機會我給過你,但你並沒把握住。”
“你們這是在造反,權力反噬的後果你承擔得起嗎?”
祖永寧‘嘿嘿嘿’地陰笑道:“‘深淵’的證據不足採信,只要剷除掉一切禍亂的根源過嚴冬,和他勾結的你再自殺謝罪,所有問題就都不再是問題了。”
“放你媽的狗臭屁,你真以為你能罔顧正義隻手遮天,你當警局其它人都是瞎子。”凌長空憤怒咆哮。
“歷史從來都是由勝利者書寫,只要邏輯合理證據充足,誰會在乎已經死去的人?
你是不是又會說過嚴冬那個將軍老爸有多麼的硬?哼哼,那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可能,我們的後臺也許更硬呢。”
祖永寧得意得大笑,儼然以勝利者自居,若不是他還戴著手銬,不明真相的人還真得以為他是勝利者。
凌長空罵了句瘋子,掏出手機開機,準備往外打電話聯絡人來救援。
可是電話撥了幾次都打不通,仔細一看,原來電話的訊號居然被遮蔽了。
凌長空嘆了口氣,這是一次有預謀的反叛行動,如果沒猜錯的話,警局裡隱藏的黑警已經和被抓的黑警還有黑惡分子們聯合到一起了。
眼下最壞的結果就是警局被他們全面佔領,有人去暗殺過嚴冬。
凌長空的猜測雖不中,但卻也不遠矣。
在凌長空和華上鋒進入審訊室的那一刻,門外有兩名警員就假借凌長空和華上鋒的名義讓所有警員將帶回的嫌疑人收監後就地解散休息。
所有人都奮戰了一天一夜,尤其下半夜正是人最困最乏的時候,聽到領導的警衛轉達的指示,沒有人懷疑,全都嚴格地執行命令然後解散。
凌晨三點三十分祖永寧開口說話的時候,也是所有魑魅魍魎在黑暗中偷偷行動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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