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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打著耳釘,穿皮夾克的細尖臉青年陰陽怪氣的奚落張景閣。
過嚴冬發現張景閣身體僵了一下,神情一下變得不自然,擠著笑臉站起來,快步迎了過去。
“年少您開玩笑了,公司怎麼會倒閉呢,我們在慶祝公司被新老闆收購。”
“你說什麼?誰他媽讓你賣公司的?怎麼不通知我一聲。”
那個被稱為年少的細尖臉青年大怒,跳著腳罵張景閣。
後者捱了罵還陪著笑,低頭哈腰的樣子看得過嚴冬一皺眉。
那個叫年少的還要再罵張景閣,站在中間的那個穿白西裝的青年攔了他一下。
“注意點素質,沒看到有女士在場嗎?”
年少這才發現坐在過嚴冬身邊的安莞綾和她旁邊的凌晴,當然酒席上還有別的女人,都被那幾個青年選擇性的無視了。
“哎喲,我說老張,你行啊,這是你公司新招的員工嗎?臉盤不錯啊。”
過嚴冬、安莞綾幾人冷眼看著年少,誰也沒理睬他。
“年少說笑了,這位是我們公司的新老闆過嚴冬過總,這兩位女士是他的朋友,不是我們公司員工。”
幾個小青年大大咧咧的推開張景閣走了過來,有人轟開離的近的員工,搬過來一把椅子放在轉過身坐著的過嚴冬對面。
那個穿白衣的青年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虎視眈眈的上下打量過嚴冬。
他沒說話,可能是想靠那幾乎不存在的氣勢嚇倒過嚴冬。
一旁陪著的年少斜了眼跟過來的張景閣,依然還是那種陰陽怪氣的腔調。
“怎麼,不介紹介紹你新老闆。”
張景閣苦著臉,這個年少不好惹,在芭蕉市有大背景,一個應付不好,對過嚴冬對公司來說都是大麻煩。
過嚴冬神情不動,隨意道:“如果你沒失憶的話,剛剛張總已經說了我的名字,如果你不聾的話,應該聽得很清楚。”
年少眼睛一瞪,有人敢不給他面子,竟敢這麼和他說話。
不等他發難,過嚴冬再語出驚人。
“不管你聽沒聽清,記沒記住,這裡是我們公司內部的聚餐會,不歡迎外人。還有你......”
他又指了指他對面神態倨傲的白西裝青年數落。
“嘴裡說著素質,行動上和素質一點都不沾邊,有你這種眼神看人的嗎,看女孩子的時候表情能不能不那麼色迷迷的,看你就不煩別人,麻伶兒的一起離開。”
哎我去,白西裝青年等人都被過嚴冬說傻了,這他媽誰啊,說話這麼衝,不知道我們是誰是不是?
白西裝氣樂了,正要開口,過嚴冬再次出言打斷他要說的話。
“我知道你們都不服,千萬別提你們是誰,後臺是誰,沒關係,我無所謂,先上網查查我是誰,再決定惹不惹我,哥是你們惹不起的存在。
真的,聽哥一句勸,歉就不用道了,聽話離開就好,別給家裡招禍。”
白西裝和年少臉色都變得異常難看,從來都是他們囂張踩人,今天算是遇到茬子了,比他們還牛逼,話都不讓他們說。
張景閣也沒想年紀輕輕的老闆性格這麼剛,竟敢和年少等人當場叫板,甚至在氣勢上更勝一遜,不由心中一震,咬了咬牙,站在了過嚴冬身邊。
其它機器人公司的員工都是本份良民,哪見過這麼針鋒相對的陣仗,都站在遠離兩方人的地方,臉色蒼白的看著事態發展。
令過嚴冬有些意外的,陳興波和那個用體感遙控金屬機器人的演示者也和張景閣一起站在他旁邊。
白西裝‘哼’了一聲,眼神轉厲,嘴角浮起輕蔑笑意。
“我支錦容頭一次聽到有人敢威脅我,敢威脅我的家族,小子我很好奇你家大人有沒有教過你在外面要夾緊尾巴做人的。”
過嚴冬左右打量支錦容,回頭疑惑地問麻守成。
“守成,他的尾巴真夾起來了誒,我竟沒看到,你看到了嗎?”
麻守成聳了聳肩:“可能坐在屁股底下了吧,我也沒看到。”
沒想到麻守成平時悶聲不吭的說起話來真夠損的,安莞綾和凌晴沒忍住同時捂嘴嬌笑。
支錦容怒視麻守成,他身後一個黑臉的青年大罵:“你他媽的找死。”
一腳狠狠踹向麻守成。
麻守成輕飄飄的閃過一腳,反手一酒瓶抽在黑臉青年臉上,酒瓶粉碎,黑臉青年捂著鮮血淋漓的臉嗷嗷直叫,痛苦的蹲在地上。
眾人才這發現原來麻守成早就在身後藏了一個酒瓶握在手中。
看也沒看被他打得滿臉花的黑臉青年,麻守成神情自若的丟下只剩瓶頸的殘酒瓶,伸手在餐桌上拿過一塊溼手巾板擦著手上的血跡。
可能是麻守成的表情太鎮定了,也太若無其事了,彷彿剛剛傷人的並不是他一樣。
屋子裡的人再看他時,後背都升起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沒人還會覺得他弱不經風。
年少臉黑得如鍋底一般,指著過嚴冬厲喝:“你們竟敢......啊。”
沒有任何預兆的,過嚴冬突然如電出手,按著年少後腦勺,將他壓得跪倒,張開的嘴也被按得卡在餐桌的邊沿上。
誰也想不到過嚴冬和麻守成主從二人一點不按常理出牌,說出手就出手,一點面子都不留。
“給你們機會不把握,還真當我脾氣好,好欺負是不是?”
你這叫脾氣好,那不好又是怎麼樣的?幾個青年嚇得臉色煞白,驚慌的面面相覷。
過嚴冬手上微微勁力,無功掙扎的年少就覺得嘴角已經撕開,牙齒也漸漸有被卡斷的傾向,急得‘唔唔’直哼。
“住手。”
支錦容厲喝:“不管你是誰,真要做這麼絕嗎?”
“咦,你這人好奇怪,你們闖進我們聚會的房間,瘋狂叫囂不給我留面子,現在反倒問我做的絕,好沒道理。”
過嚴冬鬆開手,年少癱軟著倒在地上,像條死狗似的,早沒了剛剛的氣焰。
過嚴冬又抬起一隻腳踩在他臉上,輕輕道:“都說了你們惹不起我,是你們不信,現在你們想走也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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