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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時後麻守成才回的房間,讓一直擔心他的將星羅鬆了口氣,只是憑著武者的敏銳感應,他發覺麻守成的氣血好像足了不少,好似剛剛升了級的武者一般。
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將星羅也不想太多過問,只要人安全就好,他假裝睡著,沒有當面問出來。
次日一早,幾個人都按照昨天的計劃行進。
將星羅明顯感覺到有人在跟蹤他們,網上發的案件貼子有了回應,不少網友都在譴責那個耍流氓被打的混子,沒人同情他,更多人都在斥責他的獅子大開口。
尋找證人的事遇到了阻礙,出事那天現場周圍的商戶目擊者都沒有肯站出來做證的,甚至他們連店鋪門口監控的記錄都不給記者們看。完全不配合。
麻守成看了眼手中資料,點了點上面幾個名字,很是奇怪,這幾個人倒是同意作證,但要等真正上庭的時候才出面,為什麼不能先站出來呢?整個事件充滿了陰謀的氣息。
將星羅碰了碰麻守成,小聲道:“有人在跟著。”
麻守成竟沒有意外的表情,淡定道:“先靜觀其變,剛剛張律師他們在法院外也發現有人跟蹤,我讓他們先不要出來,在那裡等我們去接。”
將星羅沒想到麻守成這麼鎮定,一點不像沒經過事的樣子,心中不由對他高看了一眼。
“我怕他們會故意挑釁激我們出手。”
將星羅不點隱憂。
麻守成點了點頭,和隊伍裡的人說道:“有陌生人靠近的話先保護好自己,其次要隨時開著胸口的記錄儀,要保證對突發事件的取證工作。” 眾人紛紛點頭。
既然找證人的進展不順利,麻守成就將突破口對準了當事人,被卡斯列解救的女孩金玉。
一行六人上了‘社會週刊’的採訪車,在情緒不佳的卡斯列指點下開往金玉的家。
麻守成坐在後方看著手上的卷宗問了句副駕位置的卡斯列。
“你去過金玉家嗎?”
“沒有。”
“那你怎麼知道她家怎麼走?”麻守成追了一句。
卡斯列有點語塞:“她在出事後和我說過,我從小在紫滕長大,當然認識路怎麼走。”
感覺卡斯列有點嘴不對心,反正無關緊要,麻守成也沒再深問。
長出口氣,卡斯列繼續指點路線,將星羅和麻守成互對個眼神,微微皺了皺眉。
到了金玉家小區,知道他們來意後,金玉父母根本沒給他們開門,幾人面面相覷,失望而歸。
事情辦的不順利,沒別的辦法,先回住的酒店,去法院接律師的時候,因為採訪車是七座商務,多了一人,將星羅想下車走回去。
麻守成將公文包塞到將星羅手中,搶先下了車,打了手勢不用等他,自己還有點事要辦,就走開了。
他故意走到一個相對偏僻的拐角,果然身後開過來一臺廂式貨車,堵在路口,貨廂門開啟,從裡面下來五六個彪形大漢,都穿著黑色小背心,身上描龍畫鳳,手上拎著木製棒球棍。
他們不懷好意的把麻守成圍在當中,但沒有動手,好像在等著什麼。
不一會,路的另一頭出現一輛黑色轎車,後車門開啟,裡面有一個白頭髮的年輕人斜挑著嘴角,伸出兩根手指朝他勾了勾。
麻守成微微一笑,比了個讓開的手勢,那幾個大漢兩邊分開,放他走向轎車。
“麻守成?”
那個白髮年輕人問站在車門口的麻守成。
“是。”
“找個地方聊聊?”
白髮年輕人雖是問句,但神情卻不容有違。
麻守成還是微笑點頭,跨步上了車。
“有膽識。”
白髮年輕人比了個拇指,由衷的讚歎道。
“因為我跟了個好老闆。”麻守成神色不變。
“哦,那請問你老闆是?”
“鈴。”
“稍等,我接下老闆電話。”
麻守成禮貌的打斷白髮年輕人說話,掏出手機,上面顯示來電人是過嚴冬。
“過嚴冬是誰?有點耳熟,另一個新興幫派的老大嗎?”
白髮年輕人心中狐疑,任由麻守成和過嚴冬波瀾不驚的彙報工作。
麻守成毫不介意身旁還坐著陌生人,一本正經的說著今天所做的一切,在過嚴冬叮囑注意安全下小心的結束通話電話,態度恭敬,就像過嚴冬在他眼前一般。
因為聽見兩人的談話內容,所以白髮年輕人終於想起過嚴冬是這一陣風頭正勁的網紅明星,城市英雄,號稱史上最強的高中生。
他不屑的看了眼麻守成:“我還以為你老闆有多厲害,原來就是個高中生,我應該怕他嗎?”
麻守成堅定的點頭,鄭重道:“應該。”
白髮年輕人臉色變了變,突然大笑,反手用力拍了拍麻守成胸口。
“好好好,我很欣賞你的勇氣和忠心,一會咱們好好聊。”
沒有被對方語氣中的咬牙切齒所懾,麻守成整了整西裝上衣,態度隨意,神情輕鬆,就像是赴一個再平常不過的約會。
車子開進一間廢棄工廠的廠房裡,廠房不小,足有兩千多平,四面透風,空曠無比。
廠房中已經停好了幾臺車,三臺油光鋥亮的轎車,一臺之前堵他的廂貨,還有兩臺,居然是警車。
警車貼了膜,看不清裡面有沒有人,其它車上人都開門下了車,但這兩臺警車上沒有人動。
廠房正中有一個木椅,應該是給麻守成準備的,而廠房另一邊還有一個水泥攪拌機在突突突地工作著,旁邊有兩個光著膀子的大漢在往裡面倒水泥。
麻守成特意掃了一眼,心裡明白,八成是給他準備的。
二十多個人橫在面前,擺出這麼個陣仗,下車的麻守成還是毫無懼色,他信手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一袋紙巾,抽出一張面巾紙擦了擦那張為他準備的木椅。
然後又優雅斯文的再次抽出一張放到椅子上,衝面前一個渾身被珠寶首飾綴滿的墨鏡漢子歉意的笑笑。
“不好意思大哥,我這身行頭是老闆送的,我得精貴著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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