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寶寶寶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卷 第3章 血雨,蛇生女,鎮陰仙,秋寶寶寶陽,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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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氣喘吁吁地跑來,乾站著不敢動,就看死嬰在土裡四處亂爬。
我知道它在找我,它雖然緊閉雙眼,但鼻子一直皺著聞味兒。
找不到我,還表情猙獰。
並且身體也不像昨日那般,開始從腳往上蔓延出蛇紋。
就是那種交錯蜿蜒的青棕色,特別恐怖。
我疑惑,姐姐生出的怪胎,為什麼要叫我媽媽?
這死胎與我壓根沒有關係呀!
奶奶更氣,“大柱,下手啊!”
表哥牙齒都在打顫。
“不、不敢……”
“你是純陽之體,全身又都穿著浸了硃砂的衣服,你怕什麼!
快點,埋進去說不定就下雨了,難道你想讓求雨功虧一簣?”
表哥這才強咬著牙,幾乎把眼睛眯成一條縫,按住了那死嬰。
奶奶又說:“用你那渾身染滿硃砂的衣服貼緊它!”
表哥看了看死嬰。
這個時候,死嬰竟發出正常小嬰孩的哭聲。
“哇~哇~”
聲音清脆洪亮。
表哥雙眼發直,喃喃自語:“表姑奶奶,你看它……變成了正常的嬰兒,是不是不用殺它了?”
表哥還露出慈父般的表情。
“你看它……多可愛,我不能殺人呀。”
我再挪動一下身子,努力藉著樹洞內的石頭踮腳。
發現死嬰根本沒變化。
還是臉色灰白。
突然,它的脖子猛地一扭,竟然轉了一百八十度,張嘴露出的不是人的舌頭,而是像蛇信子那般,細長又分叉。
!!!
我瞪大雙眼,稍微停頓,便大口深呼吸來平復情緒。
它的腦袋還左右搖擺,似乎仍舊沒放棄找我。
倒是奶奶抬手從懷中拿出一把硃砂,撒在表哥的頭上,表哥立即反應過來。
“這這這……這腦袋怎麼還能……”
“快,用你那衣裳貼它!久不入地,它屍變更快了,現在都能用障眼法迷惑人,再這樣下去還不定幹出什麼事!”
也是此時,死嬰再次咬住表哥的手指,表哥受驚,大叫著將死嬰按在自己胸口的衣服上。
死嬰的身體開始冒出黑煙,掙扎越來越慢。
身上的蛇紋也緩緩褪去。
奶奶又用表哥手指的血在死嬰身上畫符,最終才將死嬰重新埋入土中。
很快,天空驚雷四起,閃電劃過之餘,真有雨點滴落。
奶奶伸手接著,眼裡有了光。
大笑道:“哈哈哈,仙家這是肯定咱們的做法了,雲越重,雷越響,雨越多!
大柱,趕緊回去,準備拿盆接雨水,今年咱們一定會大豐收!”
表哥抹了把自己的臉,臉色慘白,他看到自己手指上的咬痕,忙問:“表姑奶奶,這、這沒事吧?這次有牙印了。”
“這能有什麼事,雖說是死胎,但可是仙家遺留下來的人間子,只不過邱雨沒福氣罷了,接不住仙家胎,所以才造成嬰孩屍變。
你被咬一口,說不定還有好運氣,家裡糧食怎麼都出不完。”
表哥這才點頭,
他們走的時候,我明顯看到表哥手上的咬痕,迅速地起了小水泡,有什麼東西蔓延面板之下,把四周的血管都染黑。
但也只是一瞬。
我再揉眼,看到的就還是普通的咬痕。
過了好一會兒,我終於從地洞裡爬出來,尋找那個幫助我的人。
別說人影兒,連腳印都沒有。
“奇了怪……”
我忍不住回頭看錶哥和奶奶埋屍的地方,一個已經踩得很實鑿的小土堆,周圍有一些雜草。
但也就眨眼的瞬間,嫩綠的雜草變得枯黃。
我身邊竟然有了嘆氣聲。
“這種方法只會讓它吸食更多的陰氣和生機,根本壓制不住它。”
那人還在?
是一個很好聽的男人聲音。
但是我完全看不見有誰在周圍。
男人繼續道。
“小丫頭,我告訴你,這場雨呀,根本不能為村民所用,會死不少人,但你放心,不管如何我都會保護你,不會讓你死~”
“你到底是誰?還有……雨為什麼不能為村民所用,只要是水,不都能澆灌土地嗎……”
我的聲音越來越小,心越來越虛。
因為我看到,落的根本不是雨,而是血。
我顫抖的伸手,大顆大顆的血點匯聚在我手心,猩紅噁心。
“啊!”
我低叫一聲立即甩手。
沒多久,我的衣服,我的鞋子,全都被血染紅。
周圍的雜草樹木,也全都染上血色。
我整個人都立在血幕中。
身後埋屍的土堆也有了動靜。
土一會兒翻動一下。
猛地,一隻嬰兒的小手伸了出來。
它不停地接著血雨,發出嬰兒清脆的笑聲。
“咯咯~”
並且也說出了姐姐昨晚說的話。
“人間七月半,大河被血染~咯咯~咯咯~”
我哆嗦著嘴唇,感覺有什麼東西砸在我胸口,恐懼和壓抑讓我反而叫不出來。
只有周圍詭異的環境不停在我眼前旋轉。
黑雲、血雨、捅向天空的高樹,這些全在旋轉。
我真的好希望這只是一場夢。
一場從昨天開始就做的夢。
我瘋狂地跑出樹林,身後還傳來神秘男人的聲音。
“喂,你跑什麼呀,都說了有我……別摔著!”
我顧不上他,只想著村裡的男女老少,他們一定尖叫著都躲回屋裡。
我奶奶和表哥又會是怎樣的慌亂?
他們會想對策嗎?
但沒有,都沒有。
我站在大道上,耳邊只有村民的歡聲笑語。
村民照常抓雞,有些人迫不及待地開始翻土,大喊著:“老天爺,你可終於下雨了,多來點多來點,把我們這莊稼地都澆透了吧!”
還有人笑著用家裡的好幾個盆接血雨。
再看她那盆,都是濃稠的血水,惹人想吐。
他們看不見這是血雨。
連奶奶也看不出來問題,只有我能看見。
而這時一個大叔匆匆跑來。
大喊著:“糟了糟了,村外大山真有塌陷,把山口的唯一一條路給埋了!咱們怕是短時間都不能出村。”
另一個大娘回道:“這是好兆頭啊,小水她奶奶不是早就說了,今兒要下雨,還怕有泥石流,不讓咱們出村。
咱們現在只要有雨水,別的都是小事。”
我聽後抿緊了嘴。
是巧合,還是那死嬰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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