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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如既往地正常上班。

一上班,縣委辦主任彭連海就走進了阮南星的辦公室。

褚青陽見狀,連忙切了一杯茶給彭連海送過去,讓褚青陽沒有想到的是,因為這一杯茶,他被彭連海狠狠數落了一頓。

“青陽呀,我作為縣委辦主任,每天都會到阮書記辦公室走一走,碰個頭,交流當天工作,這是我的本質工作,但時間不會太長。你給我泡茶,純屬浪費,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別看一次一杯水,一點茶葉,但時間長了,不可小算,到年底核算就是一大筆花銷,這些錢,可都是需要從縣委的辦公經費裡面出呀!我們的經費來源於哪裡,來源於人民,所以,我們要將每一分錢都花在刀刃上,如果讓老百姓知道,我們如此揮霍,豈不是要罵我們腐敗?因此,儘量要做到物盡其用,讓其有價值,有意義,避免浪費,避免鋪張,你......明白了沒有?”

褚青陽被彭連海這一連串的數落弄得有些裡外不是人,臉上發燙,有點掛不住,但也只能怯怯道:“好的,彭主任,我以後注意。”

褚青陽很清楚,彭連海這些話,沒有必要在當著阮南星的面說,即使要強調,也可以私底下和他說,但彭連海沒有,非得在阮南星辦公室說,這擺明了,是想要給褚青陽一個下馬威,給他上眼藥,同時,這話,也是說給阮南星聽的。

彭連海是想透過這種方式告訴褚青陽,在縣委大院,他彭連海才是真正的大秘,你褚青陽無非就是一個跑腿的,你要擺正好你的位置。

秘書的職業,看似風光無限,實則其中的苦水只有自己知道。褚青陽不知道為何彭連海要當著阮南星的面批評自己,想到了幾天前的下鄉行程安排,他似乎豁然開朗。

彭連海這是故意將氣往自己身上撒呀!

同時,也透過這種方式,間接表達對阮南星行事風格的不滿。

褚青陽黑著臉出了阮南星的辦公室,抬頭一看,就見官田鎮的黨委書記蔡文邵走了過來。

見到褚青陽主動伸手握住,說道:“褚秘,不好意思,我剛才打了你辦公室的電話沒人接,我就直接上來了。”

褚青陽連忙調整狀態,道:“不好意思,蔡書記,剛才阮書記辦公室有事,你請進,我給你泡茶。”

將蔡文邵請進辦公室,褚青陽給他泡了一杯水,說道:“蔡書記,你喝茶。”

蔡文邵笑著喝了一口,隨即問道:“青陽,你給阮書記當秘書快一個月了吧,怎麼樣,還習慣吧!”

剛才被彭連海數落了一通,他很想找個人傾訴一下,但經過這段時間對官場的觀察,又因為唐尚禮那晚說的【謹言慎行】,他放棄了這種想法。

在官場一定要忍人所不能忍,如果自己受了一點委屈,就到處找人訴說,那麼很快,他就會變成官場的祥林嫂,等待他的也將是悲慘的結局。

“還是適應中和學習中,不知道能不能幹好。”

蔡文邵卻笑著說道:“青陽老弟,看得出,你很聰明,這件事你一定可以幹得好。”

褚青陽趁機說:“你是領導,以後我如果有什麼做得不到位的地方,可不能和我見外,一定要指出我的不足,讓我有改正的機會。”

“我是什麼領導?如果你不嫌棄,我是你大哥,你是我兄弟。”

聽後,褚青陽突然感覺,官場還真是一個奇妙的地方,如果自己不是阮書記的秘書,蔡文邵這個礦業大鎮的黨委書記會和自己稱兄道弟?

當然,這種話褚青陽也不會當真,如果真當真了,那你什麼時候死都不知道。

兩人閒聊了幾句,彭連海從阮南星的辦公室出來,見到蔡文邵,便笑道:“文邵同志來啦,什麼時候到的?”

蔡文邵說:“剛剛到一會兒,正準備向阮書記彙報工作後,去拜訪彭主任。”

一旁的褚青陽心有感慨,官場的有些話術還真有意思:彭連海問的是,什麼時候到的縣裡?而蔡文邵的回應有點模稜兩可“剛剛到一會兒”,既可以理解為剛剛到縣裡一會兒,也可以理解為剛剛到褚青陽辦公室一會兒。

顯然,蔡文邵能如此早就來縣委辦,很大的可能性是他昨晚就到了縣裡,而透過模稜兩可的回答,避免了和彭連海話語間的尷尬。

彭連海並未在這個語言文字上深究,笑道:“今天不回去了吧?今晚咋們兩兄弟好好喝一杯,如果我沒記錯,我們應該有半年沒在一起喝酒了吧?”

蔡文邵笑了笑,道:“那是我的榮幸,同時,我的工作沒做到位,請彭主任批評。”

彭連海指著這個僅僅比他小一歲的蔡文邵說道:“你這個邵文同志,怎麼還打起了官腔。”

蔡文邵進入阮南星的辦公室,阮南星邀請他先坐一會兒,她自己卻並未起身,俯身看著一份材料。

褚青陽給蔡文邵泡了一杯茶,就退了出去。

回到辦公室,黃子揚的案子,又不自覺浮現在他的腦海中,昨晚,根據李隨年和陳勇的彙報,再加上羅柄權的意見,如果這個案子沒有繼續發現新的線索,極有可能會就此結案。

昨晚在寧水大橋停留,漁船和歪脖子樹給了他異樣感,讓褚青陽心中如貓抓一般難受,他很想去檢視一番那棵歪脖子樹,但又不能不忍住,暫時放棄了這個念頭。

褚青陽不甘,黃子揚的家人也一定不會甘心。

剛想著,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一看,是蔣玉芹的。

看來,昨晚的結果,已經傳到了蔣玉芹耳中。

電話一接通,蔣玉芹客氣地說了聲抱歉:“青陽,不好意思,工作時間打擾你。”

“沒事,嫂子,有什麼話,你直說。”

蔣玉芹猶豫了一會兒,說道:“我聽說,殺老黃的兇手找到了,但又被車撞死了,是不是真的?”

這件事既然蔣玉芹已經知道,說明不再是秘密,自己說也無妨,便道:“嗯,昨晚公安局局長陳勇向阮書記做了彙報,我聽說是這樣的。”

“青陽,據說兇手叫牛孔生,但我和老黃都不認識這人,他為什麼要殺老黃?老黃被殺時,手機被搶了,難道兇手就是為了老黃身上的一個手機,就害了一條命。”

看來,蔣玉芹也意識到,事情並不像表面看上去那般簡單。

“嫂子,目前警方正在調查,還沒有最終結果。”想了想,褚青陽只能如此回答。

“青陽,我聽說,如果確認兇手就是牛孔生,這個案子就會結案......我覺得,老黃的死不會那麼簡單,如果就這樣結案,老黃在下面是不會瞑目的。”

說道這裡,蔣玉芹的情緒激動起來。

褚青陽當然也知道,就這樣結案,老黃不會瞑目,他也知道蔣玉芹不甘心,但他又能怎麼辦?

況且兩人此時是通電話,哪怕褚青陽有自己的想法,他也不會在電話中和蔣玉芹說什麼。

見褚青陽沒有說話,電話那頭的蔣玉芹開始抽泣起來,顯然,她依然沉浸在老黃死之後的悲傷之中。

“嫂子,你別哭,我知道你難過,你不甘心,但法律講究的是無罪推定,破案也需要證據,我們要相信警方,相信公安,黃哥的死一定會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話,褚青陽只能這樣說了,至於是否能聽懂,那就是蔣玉芹的事了。

“青陽,老黃一定是被謀害的,你現在是縣委書記的秘書,看在老黃曾經幫過你的份上,一定要幫老黃呀,我和靜怡已經沒有寄託,如果還不能查到真相,讓老黃瞑目,我和靜怡死也不會甘心。”

蔣玉芹顯然低估了褚青陽對黃子揚的感情,認為褚青陽得勢之後,忘記了黃子揚當初的提攜之恩。

對於老黃的死,褚青陽悲傷難過的同時,和蔣玉芹一樣,同樣不甘和不忿,但這件事必須從長計議,也必須冷靜,不能貿然行事。

再者,褚青陽目前的身份雖然是縣委書記秘書,但屁股都還沒有坐熱,他根本沒有能力干預這個案子。

幫?他當然想幫,但他沒有這個能力呀!

“嫂子,你別激動,現在不是還沒有結果嗎?我希望你和靜怡好好的,我相信這也是在九泉之下黃哥的最大願望。”

見蔣玉芹還想說什麼,褚青陽連忙道:“嫂子,我這裡還有事,有什麼,下班之後再說吧!”

說完,剛結束通話電話,蔡文邵就從阮南星的辦公室中走了出來。

可以看得出,他的心情不錯,和褚青陽又聊了幾句,才離開。

短短一週內,阮南星兩次找蔡文邵談話,會涉及什麼內容呢?難道是礦業技改的事?不管是什麼事,從蔡文邵的表情來看,定然是好事無疑。

黃子揚的案子,時間並不長,僅僅三天就有了結果。

經過DNA比對,確定殘留在黃子揚頭髮裡的DNA是牛孔生的,也就是說牛孔生就是殺害黃子揚的兇手。

公安局陳勇向阮南星彙報了這個結果。

阮南星聽後,說:“這個案子,有沒有一種可能,兇手並不僅僅是一個人,而有可能是兩個,或者三個?”

其實,阮南星的這句話,是暗示這個案子看起來不像表面那麼簡單,同時,就此結案,她作為縣委書記,也不甘。

阮南星的疑問,也正是褚青陽的疑問。只不過阮南星並未將話說得過於直白,那就是:牛孔生之死,也不是意外,而是被同夥謀殺。

陳勇顯然早有準備,說道:“不排除有這種可能,不過,就目前警方掌握的證據來看,並未發現除了牛孔生之外的第三者。”

“那公安局的意思呢?”阮南星問道。

陳勇說道:“DNA比對結果出來後,我向羅書記彙報了此事,羅書記說,一切以事實說話,有證繼續查,沒證可以考慮結案,畢竟因為此案,群眾中已經有了不同的聲音,考慮到穩定,考慮到群眾聲音,先結案比較穩妥。我們局拿不定主意,因此特來請示阮書記,當然,如果有新的證據出現,我們公安局一定會繼續往下查。”

阮南星饒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陳勇,隨後說道:“我同意柄權同志的意見,一切以事實為依據。當然,公安局有獨立辦案權,我個人也尊重你們局黨委會的意見。”

兩天後,黃子揚被殺一案正式結案,算是給這個案子定了調子,輿論一片譁然,非但沒能控制輿論,反而因此鬧出了上訪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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