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完整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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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忌著雲翰社那邊的聲譽，雲堇現在穿戴這一件差不多把整個人都遮住的罩袍，甚至還時不時地拉一下帽簷，低著頭，儘量遮住自己的臉，左顧右盼，也就是這附近還沒什麼千巖軍的巡邏人員，要不然看到這樣的雲堇，就算本身沒問題估計都要上前詢問一番。

真要是因為這樣暴露了，那可就是個笑話了，所以路易直接在雲堇小小的驚呼中，摟住了對方的肩膀。

畢竟，就算不管別的，只是考慮到雲堇一個弱女子，額，舞槍弄棒巖系神之眼的弱女子，半夜三更一個人在璃月港大街上走回去也確實有些不太妥當。

所以最後還是路易動用了自己的權能送雲堇回去的。

就是大半夜的，察覺到自家璃月港這寶貝地盤空間一陣擾動，瞬間爆發的能量都比阿斯莫德扔釘子要巨大了，瞬間把某個快要退休的老大爺給驚醒了，有些罪過罪過。

當然，如今就算是路易在璃月港內動用自己的權能，也和當初完全不一樣了。

鍾離在往生堂裡默默感知著這股浩瀚到無法窺其全貌的權能，舉頭四顧雙眼茫然，過了好一會兒才嘆口氣，又默默地躺了回去。

雖然鍾離完全沒有察覺到路易的蹤跡，但是這突然冒出來的，空間權能在空之執政之上的強者，除了上次遇到的那個小哥還能有誰？

僅僅是一些別人不屑於隱藏的邊邊角角，就已經完全不是現在的摩拉克斯能抵擋的力量了，這一事實倒是沒怎麼讓現在已經平和了許多的鐘離有什麼負面心思，只是有些無奈罷了。

“那個酒鬼詩人，這次倒是說的都是實話。”

沒想到天底下竟然還真有人能透過公平決鬥那種方式完成晉升，掙脫高天之上設下的禁錮鎖鏈。

不，這倒也合理，對方本來就不是提瓦特之人，有著這樣神奇的能力，雖然讓人震驚，但也不是不可接受。

這樣的話······

躺在床上，鍾離雖然緊閉雙眼，但那顆頑石一般的大腦此刻卻在瘋狂的運轉，構思著一個前所未有的，以前的他絕對都不會去想的計劃。

過了良久，鍾離的神色才慢慢放鬆。

“不著急，一切還來得及，首先，還是繼續培養那位陸易小哥吧。”

翻了個身，鍾離心裡倒是起了些愧疚。

“嗯，上次用巖槍把那酒鬼詩人釘在雪山頂上好像是有點過了。”

在雲堇臉蛋上親暱的揉了揉，很是難得露出小女兒神態的雲師傅嬌嗔的看了一眼路易，轉身回到了雲翰社的駐地。

路易看著雲堇的背影也消失不見，才瞥了一眼往生堂的方向。

“怪不得上次就感覺鍾離有些太超模了，現在總算看清楚他是怎麼回事了。”

上一次來提瓦特，路易就感覺璃月的鐘離大爺有些太過於特殊，別的魔神都是四階，甚至還有實際表現只能有三階的丟人現眼的貨。

雪山上的被巖槍壓在下面的溫迪：阿嚏！

為什麼只有鍾離給當時已經是四階的他，一種十分危險，隱隱超出當前位階的感覺。

當時他以為摩拉克斯全盛時期是個五階的存在，只是因為漫長的時光，在提瓦特特殊的磨損下，才淪落到現在這樣四階頂端的鐘離。

畢竟提瓦特的磨損確實很神奇，對長生種而言，漫長的時間確實是會腐蝕精神和思維，但像是提瓦特世界裡這樣的磨損，不僅是精神和思維，還有記憶、力量和存在也一同磨損的，就不多見了。

不過現在再看，已然是六階，完全凌駕於提瓦特之上的路易，倒是把鍾離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原來對方全盛期確實是五階，不，應該說是準五階。

但也只是這個五階的一部分。

準確說，應該是摩拉克斯和若陀龍王組合在一起，成為一個整體的時候，才是一個準五階。

“完整的龍王嗎。”

元素時代之前的七大龍王，在王座之戰戰敗後，都被原初之人進行了分割。

魔神戰爭後，各國無論是執政還是龍王，都只是擁有著當初龍王力量的一部分罷了，兩者合二為一才能相當於原初的龍王。

“不過天理當時竟然能打敗七大龍王外加統領龍王的尼伯龍根，嗚，雖然是五階，但應該也算是五階中比較頂尖的存在了。”

只不過天理也不是沒有付出代價，這麼多年，這麼多磨難和意外過去，現在提瓦特里的天理，也是苟延殘喘的狀態，只能說是個合格的五階存在了。

路易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腳下，最後看了看至冬的方向。

怪不得至冬的那位很眼熟的米家女王敢於高舉叛旗，原來不是絕望之下的奮起反抗，而是現在天理奇差的狀態，讓她覺得真的有那麼一絲把握。

“如果集齊七國的力量，再加上點新時代的龍王，其實也不是不能和現在半殘的天理對對線。”

不過路易很快就收回瞭望向真正的天空島，不是天上那個虛假的幻影方向的眼神，聳聳肩。

“不過這一切都和我無關，我只是來這裡度假，順便找點樂子的，只要她們不招惹我，我也，額——”

看了看天理維繫者那小模樣，路易覺得就算招惹他了，頂多也就棍棒教育一下算了。

一個人漫步在凌晨的璃月港街頭上，優菈之前已經馬不停蹄的趕往蒙德了，現在路易久違的變成了孤身一人的情況。

周圍沒有可愛的女孩子，也沒有說話好聽又有趣的群友們，就連以前一直陪伴在自己身邊寸步不離的御三家克羅珊、安娜和安菲，現在也都有了各自的工作。

“還別說，真有點小不習慣。”

人果然本質上還是個怕孤單的種族，哪怕是怕社交的宅男，其實也只不過是從其他方面，例如網路上，得到了現實世界社交的代償，事實上就是，任何人都無法忍受真正的孤單。

當然，路易說這些的理由，絕不是他向某個同樣帶著略微迷茫和朦朧，或者呆呆的神色，頭髮稍顯亂糟糟，一身衣服哪怕放到神之眼擁有者當中也當屬大膽的美女搭訕的緣由。

“只不過是我覺得同為天涯淪落人，兩個在繁忙熱鬧的璃月港裡還能露出孤單神情的人，應該結識一下，你說是吧，美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