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升什麼破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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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軍區今天來了幾車的特殊隊員,他們和總軍區裡只是看外形就能感受到極強壓迫感的哨兵不同,他們纖細,羸弱,彷彿哨兵訓練時粗重的呼吸都能把他們吹倒。
他們是即將接受最終稽核,馬上要進入實習期的年輕嚮導。
他們對軍隊,至少是對正統哨兵組成的軍隊是必不可缺的,正統哨兵對他們也十分尊重,路過他們的時候,再高大肅殺的戰士都放輕了動作,生怕驚嚇到這些脆弱但可以為他們淨化治療精神體,阻止他們異化成怪物的導師。
異化哨兵就不同了,他們平時在軍區也囂張地展現著各自的異化特徵,不肯收起獠牙利爪,密集的鱗片,龐大的翅膀尾巴,以怪物的形態進行兇殘血腥的訓練,看到這群“紙片人”過來,他們不僅毫不收斂,還十分惡劣地向他們呲牙低吼,把這群可憐人的臉嚇得更加蒼白才勉強滿意。
他們的異化度已經超過統一規定的安全值,曾經被聯盟判定為墮落的戰士,由人類變成失去意志的怪物,對他們進行大規模的圍剿和殺戮,直到聯盟開始勢弱,他們才重新獲得了“人”的身份,慢慢有了和聯盟,還有後來的正統派平起平坐的資本。
雖然異化派和正統派在百年前宣佈停戰,決定聯手一起對付外敵,但異化派對正統派的敵意還在,且異化派行為無序乖張,嗜血殘忍,所以,異化哨兵也被成為暗黑哨兵,這個有些中二的名字非常適合他們,古老的動畫片總用“光明終將戰勝黑暗”來鼓舞普通人堅守初心,但現實是,光明和黑暗都是人為劃定的偽概念,從來沒有哪一方必須會戰勝另一方的必然規律。
黑暗與光明共生,已然是最好的結果,異化哨兵除了太過桀驁傲慢,不願意被嚮導控制精神,形成連結,無法像正統哨兵那樣數以萬計地連結為一個效率極高的戰爭機器,沒有其他缺陷,他們的單體作戰能力極高,且不擇手段,如果是1對1,一般的正統哨兵在他們面前根本沒有勝算。
另外,近幾年來,異化派對和平的渴望越來越淡薄,總是蠢蠢欲動地想要掀桌子,比起他們有太多顧忌的正統派只能退讓妥協得更多。
嚮導被夾在黑白中間,異化哨兵看不起文弱的他們,更惡劣的,還會把他們當成玩物逗弄,而正統哨兵則極力保護他們,不只是出於尊敬和感激,也源於他們保護弱小的天性。
傻子也知道,黑白陣營該怎麼選。
為了均衡兩邊的嚮導,嚮導的自主選擇權被剝奪,除了A級及其以上的嚮導,和已經和哨兵進行了固定連結的嚮導,其他嚮導的工作物件都由人工智慧來匹配。
包括,這次的嚮導考核,他們的考核官是正統哨兵還是異化哨兵,也都是隨機的。
“求求了,不要讓我匹配到異化哨兵!”
“讓我匹配到正統哨兵吧,我願意再也不吃美味的廉價營養液!”
卿鳶坐在角落,耳邊此起彼伏都是這樣的祈禱聲,突然,他們都安靜下來,她抬起頭,看到玻璃外,異化哨兵在對著他們勾唇邪笑,還有用口型和手勢表達對他們這些新玩具的“歡迎”的。
比起室外,他們進到空間有限的室內後,顯得體型更龐大,也更有非人感了。
砰!
卿鳶身後的玻璃一震,年輕的嚮導們猶如驚弓之鳥轉過頭,看到一個張著類蝙蝠翅膀的異化哨兵趴在玻璃上,吐著細長鮮紅的舌頭,睨視著他們,向他們挑眉。
他長得很漂亮,一頭捲曲的黑髮,隨便用骨感冷白的手攏一下頭髮就有滿滿的少年氣張揚外洩,就是五官生得太過邪氣,眼睛細長,嘴角也細長,勾起來像死神手裡的鐮刀,唇色也太鮮豔,讓人一下就想到了還散著熱氣的新鮮血液。
深色的軍裝勾勒出他修長的身形,軍裝上面掛著布諾亞家族的徽章,這顯示了他在異化派中,血統純正的高貴地位。
只看被挺括布料包裹的身軀,這個哨兵還是很有肅整威嚴的軍人氣質的,可他的笑容卻像會隨機選中幸運兒殺死的暴力小丑一樣,癲狂而又危險。
他在嚮導們努力保持鎮定的注視裡,慢悠悠地戴上了代表考核官的工作證,淡紅色的眼眸掃視著玻璃裡面的每個嚮導。
“大家把頭低下,不要看他的眼睛。”有嚮導壓下腦袋,低聲說。
這算是對異化哨兵示弱的表現,雖然有些憋屈,但總比被這些瘋子盯上,被一點點玩死要好很多。
自欺欺人一下,布諾亞家族的血統確實稀有且強大,幾乎每代都是S級哨兵,就連其他的異化哨兵也因為血脈壓制,天然畏懼他們,暫時臣服於這樣的哨兵並不算喪失自尊。
有的嚮導跟著低下了頭,也有不願意這樣做的。
卿鳶對上了那雙紅色的眼睛,他的眸色很淺,淺得有些泛粉,粉色中還糅進了一點亮粉似的星光,本應該是很夢幻的一雙眼睛,卻充滿不把其他人當人看的倨傲囂張。
文森斯也看著玻璃裡,比其他小螞蟻看起來還要脆弱一些的女人,烏黑的長髮束起,碎髮別在耳後,襯得臉頰和頸間的面板更為蒼白,被光一照都快變得透明,她的眼睛也是黑色的,水潤柔亮,像黑葡萄,讓人有種想把它們揉碎攪爛的破壞慾,眼睫纖長濃密,文森斯安靜陶醉地垂眸,每一根他都能看得很清楚。
真漂亮呀,沒有一點異化特徵,文森斯高挺的鼻子微微闔動,隔著玻璃,他都能聞到她身上甜美純淨的味道。
弱小,乖巧,溫順是她給人的第一印象,以至於讓他都沒立刻反應過來,她竟然敢這樣看著他。
文森斯凝視著她張開唇,細長的唇在口腔裡,暗示性十足地動作,像是隔空品嚐她的味道,也像在做更無恥的事情。
很顯然,他沒無聊到用這種動作嚇唬人的程度,他在用無比靈活的舌頭和特殊的口腔構造發出聲吶。
卿鳶聽到玻璃發出細微的嗡鳴,有嚮導也發現異常,偷偷抬起眼看以高頻率震顫起來的玻璃。
這裡的玻璃是在幾年前嚮導在考場遭到異化哨兵襲擊後特製的,理論上堅不可摧。
的確只是理論上,卿鳶看到玻璃上裂開細細的紋。
有嚮導被驚得站了起來。
作為罪魁禍首,文森斯將修長的手指放在玻璃的裂紋上,慢慢加力,玻璃頓時發出更不詳的聲音。
“停下。”文森斯身後有人低聲命令,他身後都是對他唯命是從的異化哨兵,很明顯這道沒什麼起伏的冷冽聲音不屬於他們中的任何人。
文森斯轉頭,看到來人,露出厭惡的神情。
卿鳶也看過去,同樣也是帶著一群人,可他明顯沒有文森斯那麼欠扁的優越感,更像是一位緘默而可靠的年輕領袖。
他身上沒有明顯的異化特徵,但身材格外高大,甚至在S級異化哨兵面前也絲毫不輸,因為比例太好,像古希臘的雕塑般蠱惑人心,誰看過去的第一反應都是驚豔,以至於等他走近,和嚮導差不多同框時,才意識到他與嚮導的體型差有多麼恐怖。
灰髮梳到腦後,深邃立體的五官更為凌厲,他無意震懾無辜的人,可灰綠色的眼眸天然就有讓人下意識低下頭,不敢正視他的侵略感。
他也戴著工作證,繩子被飽滿結實的胸口撐起,顯得比別人短了一截,隨著他的動作微微蕩動。
他站在坐在玻璃另一邊的卿鳶面前,像一座山,投下的影子如有實質,絕對可以溺死她。
他的目光在嚮導身上短暫停留後就移開,似是知道他的視線也有重量,會壓得弱小喘息不過來,確認他們無事就不會再看向他們。
卿鳶在他看向自己之前就,捂住了嘴巴,她的手上戴著手套,黑絲材質靠近柔軟的唇,只有手套口處露出皓白的一截手腕,這畫面本就令人心頭一跳,她又咳了幾下,蒼白的臉起了病態的潮紅,唇色也染了楚楚的水光。
訣君頓了一下,接著皺眉,看向文森斯的眼裡更多冷意。
文森斯笑了,豔麗的舌尖劃過森白尖銳的牙齒,目光落在卿鳶身上彆著的號碼。
12。
他記住這個美麗的小演員了。
同樣都是S級的正統哨兵和異化哨兵無聲對峙,只有第三方力量才能打斷他們,讓他們把怒意推遲,留到考核後的對戰訓練里加倍發洩出來。
人工智慧用溫柔但沒有感情的聲音提醒考核官儘快入場,抽取考生。
文森斯先邁開長腿,走前衝卿鳶皺了皺鼻子,千萬別讓他抽到她啊。
訣君看著異化哨兵離開威脅嚮導的範圍後,才帶人離開,他身後的隊員雖然不及他高大,還有些青澀,但肅殺氣已然成熟。
一水的寬肩窄腰過去,有力的長腿整齊劃一邁開,前後排腳步看似踏在一起,其實都保持著固定的距離,有種暴徒式的優雅和訓練有素。
等這兩隊人都不見,才有嚮匯出聲:“正統派狼族,帶隊的是他們的首領,S級,訣君。如果能被他抽到那可就是既幸運又不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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