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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鬱天祿被鄭潤澤傷成這樣,伍連志都想把對方給生吞活剝了。
他一聲令下,總管伍青衣就帶著一堆小弟將鄭潤澤給困在了當場。
雖然鄭潤澤身邊的保鏢算是能打,但比起“伍連幫”這群人多勢眾,刀口舔血的幫眾來還是差了一點。
看到這場面,剛剛還耀武揚威的鄭潤澤也是心驚膽戰。
就算是拼著考試資格不要,強行使用象化力脫困,但鄭潤澤也知道自己絕不可能是伍連志的對手。
不過儘管如此,鄭潤澤依舊強撐嘴硬道:“伍連志,你到底想怎麼樣!你不怕我們鄭家的報復嗎?”
“鄭家的報復?鄭潤澤你當我伍連志是嚇大的嗎?”伍連志冷笑道,“我們‘伍連幫’如果怕東怕西的話,連立足省城的機會都沒有。今天我兄弟如果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們‘伍連幫’就和你們鄭家勢不兩立。”
裝暈的鬱天祿把伍連志的話聽得那是一清二楚。
“沒有想到這伍連志這麼講義氣!我們今天可還是第一次見面啊!”鬱天祿心中暗道。
前世的鬱天祿可是見過太多的塑膠兄弟情。
在他原來那個世界,太多為了自己利益出賣兄弟的例子。原本他認為那種純粹的兄弟情,只存在於電影和電視裡面。沒想到在這個異世界,竟然還真遇到了這樣的人。
“看起來上天待我不薄啊!”鬱天祿默默輕嘆了一聲。
此時雙方已經是劍拔弩張,隨時都能夠將事態推往嚴重的方向。
就在此時只聽得一聲洪鐘般的聲音在大廳內響起:“你們都給我住手!”
那聲音伴隨著一股威嚴的氣勢,頓時讓大廳裡面的人都停下了手。
他們回過頭,只見一個身著華服的那少年叉腰站立在他們面前。
眾人怎麼也不會想到,剛才威嚴的聲音竟然是這個少年發出來的。
而且這個小小的身體裡,竟然不斷釋放出足以威懾眾人的驚人氣勢。
而鄭潤澤看到來人,頓時臉色大變。
“大...大哥,你...你...怎麼來了!”鄭潤澤嚇得語無倫次。
“大哥!”伍連志也是一怔,“難道此人就是那個被稱為鄭家百年不出的天才,鄭叔段嗎?”
少年慢慢走到鄭潤澤面前,一路上無論是“伍連幫”的人,還是鄭家的那群保鏢都不自覺地替他讓開了路。
少年很快出現在鄭潤澤面前。
“大哥...我...”
“啪!”一記清脆的巴掌響起,鄭叔段隨手一記耳光打在了自己胞弟的臉上。
鄭潤澤捂著自己的腮幫子,大氣都不敢喘。
“大少爺!”鄭家的那些保鏢也紛紛低下頭。
“鄭家的臉都讓你們丟盡了!”鄭叔段聲音不高,但足以震懾全場。
罵完自己兄弟,鄭叔段轉過身看著受傷的鬱天祿。
“怎麼著?弟弟不行,哥哥來幫忙嗎?”顏嶽衝著鄭叔段怒道。
“鄭叔段,你想幹什麼?不要以為你頂著天才的名號,我們‘伍連幫’會怕了你!”伍連志大聲嚷道。
誰知那鄭叔段沒有動手,反而朝著在場的人深深地鞠了一躬。
“對不起!我為我這個不成器弟弟的所作所為,向諸位道歉!”鄭叔段抱歉道。
“什麼?”
在場的眾人也是震驚於鄭叔段的表現。
半晌緩過神來的伍連志連忙道:“道歉就行了?我兄弟這傷怎麼辦?”
誰知伍連志話音剛落,鄭叔段一個閃身就來到了鬱天祿的面前。
“好快!什麼時候!”伍連志頓時額頭上冷汗直冒。
剛剛他這只是感覺到一縷清風拂過,根本沒有看清鄭叔段的動作。
此刻的鄭叔段俯下身子,把手放在了鬱天祿的胸口。
“你要幹什麼!”顏嶽連忙道。
“沒什麼,我只是看看他的傷勢罷了!”說完,鄭叔段將自己的象化力輸入到了鬱天祿的體內。
對方的象化力剛一入體,鬱天祿立刻睜開了眼睛。
二人四目相對,都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看起來你的確受了蠻重的傷,不過我精通治療術,應該能將你治好吧?”鄭叔段問道。
“我的確感覺好多了!”鬱天祿緩緩道,“阿嶽,快點扶我起來吧!”
“哦!”顏嶽連忙將自家兄弟給扶起。
此刻鬱天祿剛剛蒼白的臉逐漸恢復血色,雖然還有些咳嗽,不過看起來已經基本恢復了。
“鄭大公子的治療術果然非同反響,我似乎從鬼門關逃回來了啊!”鬱天祿感激地說道。
“閣下言重了。你體內的力量絲毫不亞於我,如此天賦上天應該也不會讓你這麼快就死去吧!”鄭叔段也道。
“真的沒事嗎?”伍連志看到鬱天祿恢復,也連忙跑了過來。
“沒事,沒事。我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鬱天祿道,“這回要多虧了鄭大公子啊!”
“這是他們鄭家應該做的。”伍連志可還沒有消氣,“本來你就是被他們家打傷的。”
“伍兄弟說得不錯,這一次的確是舍弟的不是。”鄭叔段連忙道。
“這都是誤會一場,我相信鄭二公子也不是有心的。”鬱天祿也道。
鄭潤澤聽了剛想說話給自己辯白幾句,但是看到自家兄長的眼神,也只能把罵人的話給嚥了回去。
“我再次向諸位表達我最真摯的歉意。”鄭叔段又道,“這次驚擾到了各位,對不起了!”
“不愧是鄭家大公子!”
“這才是豪門該有的做派啊!”
聽了鄭叔段的話,周圍的顧客們也是議論紛紛。看來鄭叔段給予他們的第一印象還不錯。
“道歉歸道歉,不過沒有實物的道歉似乎還缺一點真誠吧?”伍連志陰陽怪氣道。
“伍連志,你可不要得寸進尺!”鄭潤澤忍不住罵道。
“潤澤,你還沒有吸取教訓嗎?”鄭叔段白了鄭潤澤一眼,“你自己冒犯在先,差點要了這位朋友的命。”
斥責過胞弟後,鄭叔段連忙道:“伍少幫主說得很對。你們去我的馬車裡給我拿五百金來。”
“五百金!”在場的人也是大驚,他們也沒有想到這鄭家如此闊綽。
幾個保鏢二話不說,從大門外麻利地將一個箱子給拿了過來。
一個保鏢開啟箱子,裡面金光閃閃的金幣亦是讓眾人挪不開眼睛。
“我知道這些錢彌補不了對這位朋友造成的心理傷害,但也代表了我們鄭家的態度。”鄭叔段說道。
“鄭大公子有心了!”沒人會和錢過不去,看到這些金幣鬱天祿自然要給對方臺階下。
“敢問閣下的名字?”
“我叫鬱天祿,來自暮陽鎮。這是我的兄弟,顏嶽。”
“在下曲沃鄭叔段,鬱兄弟、顏兄弟,還有伍兄弟,今天的事情實在是過意不去。”鄭叔段再次道歉道,“我這個不成器的二弟,回去我一定稟報父親家法伺候!”
“鄭兄多禮了!相信經過這次事件,鄭二公子也會吸取教訓的。”鬱天祿說道。
鄭潤澤不敢發作,只能對著鬱天祿怒目而視。
“那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帶潤澤回去了!”鄭叔段說道,“潤澤,我們快點走吧!”
“鄭兄請便!”
“多謝,各位請留步!”
說完,鄭叔段也是帶著滿臉怒氣的鄭潤澤快步離開了現場。
“看起來這個鄭叔段做人倒是不錯啊!”顏嶽看著鄭家兄弟的背影說道。
“這個嘛......算是吧!”鬱天祿若有所思地回答道。
鄭家兄弟很快上了馬車,車伕一拉韁繩,馬車迅速離開了這片區域。
“我說大哥,你這是怎麼回事?”馬車上鄭潤澤抱怨道。
“什麼怎麼回事?”鄭叔段皺了皺眉頭。
“你竟然胳膊肘往外拐,而且還向這些低賤之人道歉!”
“低賤之人?你這愚蠢的傢伙,目光還是如此短淺!”鄭叔段怒道。
“大哥,怎麼了?”
“還問我怎麼了?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鄭叔段斥責道,“現在資格考剛剛結束,還沒有被錄取你就火急火燎地去找伍連志麻煩。你難道不知道皇家學院最忌諱學生鬧事嗎?”
“這個......”鄭潤澤一時語塞。
“還有你對付那個伍連志就好了,為什麼去招惹那個鬱天祿?”鄭叔段道。
“那個鬱天祿怎麼了?不就是一個小地方出來的考生嗎?難道他還能進皇家學院不成?”鄭潤澤不滿地說道。
“小地方出來的不假。但是其心計和實力可是深不可測。”鄭叔段冷笑道,“你知不知道,剛剛那傢伙根本沒有受傷。”
“沒有受傷?怎麼會,他不是剛剛吐了這麼多血嗎?”鄭潤澤一驚,不過很快覺出了味兒來,“這個傢伙都是裝出來的!可惡的鄉巴佬,竟然敢算計我。回頭我去把他給解決了!”
“你想被除名你就去報復好了。我可不想被你連累。”鄭叔段白了鄭潤澤一眼,“那個傢伙可沒有你想象中那麼簡單。”
“大哥,那傢伙難道是哪個世家大族的嗎?”鄭潤澤吃驚道。
“是不是世家大族我不知道。剛才我用象化力在他身體裡一探虛實,你猜怎麼著?”
“那傢伙有什麼古怪嗎?”
“我能夠感覺到他體內有股怪異的象化力,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不但精純渾厚,而且變化多端。再加上和他年紀不相稱的城府,用不了幾年就能成為一個狠角色。”鄭叔段說道,“如果不是我今天及時制止你,到最後你喪失資格不要緊,影響了我們鄭家的聲譽,家族那些大佬怪罪下來,我可不會替你擔著。”
聽到這話鄭潤澤頓時如雷貫頂。他暫時也放下了對鬱天祿的報復心。
“不過大哥,這傢伙碰瓷碰到我們鄭家來了。我們就這樣放過他,你能甘心嗎?”鄭潤澤道。
“誰說我要放過他了?”鄭叔段目光一寒,“以這個傢伙的天賦和能力,那資格考試應該限制不住他。到了正式考試的時候嘛......”
“還是大哥想得周到。”鄭潤澤眼前一亮,“正式考試的時候,我們再對他動手,讓他前途盡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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