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飛的貓耳朵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卷 第7章 我還沒醒,他慌了,冰凍三年,我活了,渣男瘋了,會飛的貓耳朵,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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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臨霆冷冷瞪了眼季星星呵斥道,“你還不去寫作業?”

季星星這才放下噴壺,瑟縮著脖子回了他的小房間。

我暫時長吁一口氣,順帶吹起一旁的窗簾飛揚輕舞。

季臨霆朝著窗簾的方向望了過來,一瞬不瞬的樣子,似在深情地注視著我。

我有一瞬間的恍惚,好像回到了他最愛我的那一年。

他也是站在那,一雙瀲灩的桃花眼熠熠生輝,眼裡滿含愛意,在這間房裡跪下真摯地向我求婚。

可不過短短七年,物是人非。

我和他如今只剩陰陽兩隔。

很快,他收回視線,抬腿往次臥走去。

我這才發現他買了個冰櫃,找人推進了次臥。

待送貨人員走後,我也跟著飄了進去。

此時的季臨霆正抱著我的屍體放進了冰櫃。

冰櫃雖然很大,但也不比冰棺能讓屍體躺得美觀。

當然以他現在被警方盯上的狀況,是斷然不敢去買冰棺的,只能買個冰櫃掩人耳目。

他看著我的屍體在冰櫃內扭曲的姿態,臉上染上一層薄薄的怒意。

“喬初願,你不是最怕冷嗎?怕的話就趕緊起來,別搞得家裡烏煙瘴氣!”

說罷,他便氣惱地關上冰櫃門又摔門而去。

我苦澀一笑,這男人是什麼奇幻劇看多了嗎?

屍體都臭成這樣了,裡面器官估計早就腐爛了,叫我怎麼醒來?

冷不丁的見證屍身被冷凍,連帶著我的靈魂也遍體生寒起來。

晚上,我瑟縮著身子守在茶花旁看著兒子的骨灰默默發呆。

主臥裡傳來喬芷纖嬌柔的喘息聲,我也無動於衷。

經過上一次目睹兩人纏綿的場景,我早已麻木。

沒多久,季臨霆竟一臉疲憊地從主臥出來,去了次臥,手裡還多了一個粉色的本子。

我視線停留在那個本子上,有點吃驚。

那是我兒時的日記本,早在喬家已經消失,怎麼會在他手中?

當他關上門的那刻,我還是跟了過去。

下意識回頭看了眼主臥的方向,果然看到了穿著真絲睡衣站在門口一臉幽怨的喬芷纖。

她的目光死死定在次臥門上,殺人的目光猶如實質。

沒有一個女人能忍受自己的男人發洩完後又去找另一個女人。

我當然也忍受不了這髒男人和別的女人睡完還來碰我的屍體。

現在,我巴不得喬芷纖趕緊用什麼惡毒的手段拿去火化算了。

次臥內,季臨霆並沒開啟冰櫃看我,只是一頁一頁地翻著我的日記本看得很認真。

我飄在他肩頭跟她一起看。

裡面有我在喬家受的苦,和當時對他的暗戀。

但當我看到日記裡的內容後,整個鬼如遭雷擊。

裡面竟滿滿都是我一次次用不死身誣陷喬芷纖而後又復活的子虛烏有之事。

日記上說我的第一次復活是六歲那年。

我和喬芷纖一同遇到人販子,故意將她推給人販子,自己則假死逃脫,用了一星期復活後又回家冤枉喬芷纖。

第二次復活則是八歲那年,我故意被車撞死,用了十天覆活,然後冤枉是她推我到馬路上。

後面的時間裡更是記錄了我十幾年裡多次為了陷害喬芷纖,用自己的死一次次陷害她的事。

上面記錄的最後一次復活,便是我跳崖用死來誣陷是喬芷纖推我下懸崖的。

我看著日記上面和我如出一轍的筆記,又哭又笑。

長期的不解在這一刻如醍醐灌頂般清醒過來。

原來他們一個個堅信我能復活,純純就是因為我寫的這本筆記。

說他們不相信我的話吧,他們又這麼相信我的日記。

可他們不知,這壓根不是我寫的日記。

他們也不知,他們那體弱多病的大女兒和現任妻子,其實私底下是個描摹大師。

她想模仿我的筆跡簡直輕而易舉。

這一刻,我恨不得穿回兒時的自己身上給我兩巴掌。

自小的我聽從父母的話,做妹妹卻盡心盡力照顧體弱多病的姐姐。

我為救她不被人販子抓走,反倒自己被抓走。

為救她不被車撞,自己則撞斷了腿在醫院裡躺了十天無人理睬。

但在他們眼裡卻成了我誣陷喬芷纖。

養傷的時間變成了我死到復活的時間。

多麼可笑,竟只因為喬芷芊捏造的這個日記證物,他們所有人都以為我是不死之身。

我該說是他們傻,還是喬芷纖那張清純無辜的臉給人的信任度高呢?

可我終是不明白,明明我和她是親姐妹,她為什麼要一次次誣陷我,致我於死地?

看完日記後的季臨霆深吸一口氣,重重合上筆記,顯然是被日記中的我氣到。

他手心蜷起半晌,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般,眼神希冀,顫抖著手開啟了冰櫃。

當他的目光觸及到我佈滿冰霜毫無生機的臉時,瞬間又暗淡下去,臉色陰沉如墨。

想起剛才日記本記錄的,我最長的一次復活時間也才用了十天,現在都快超過十天了,連帶著手開冰櫃的手都不禁有點抖。

但很快他似想起什麼似的瞭然一笑,對已然成了冰塊的我威脅道:“不想醒來隨你,明天你再不醒來,我就如你哥哥說的那樣把你肢解、大卸八塊,讓你永遠也復活不了!”

說罷,他就跟剛剛和我吵完架般重重蓋上冰櫃門,然後躺在冰櫃旁的床上氣呼呼睡去。

我的靈魂僵在一旁,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嚇麻了?

這狗男人竟然威脅我不復活的話,就要將我肢解?

可難不成是我不想活過來嗎?不想出去花盆裡捧起兒子的骨灰嗎?

當時的我被他開膛破肚,如果立馬送去醫院搶救的話說不定還能救活。

可後來,他又直接給我開膛破肚取了肝臟就草草給我縫合,還讓人拉去埋掉,就這樣我不死才怪!

現在竟還想給我肢解?

想起我被大卸八塊如一坨碎肉放置在冰櫃裡的慘樣,我整個靈魂都嚇得搖搖欲墜。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屋外驀地電閃雷鳴。

我迅速飄到陽臺。

狂風裹挾著溼氣吹得陽臺上的花七零八落。

看著搖擺的茶花盆栽,我腦袋嗡地一下炸開。

我瘋了般衝進季南南所在兒童房。

俯衝,硬塞,一次次嘗試想要再次進入季南南的身體,但每次都如彈簧般被彈射出來。

我祈求上天,給我一個機會去救回兒子的骨灰。

正當我還在鍥而不捨嘗試時,一個黑影滑過牆面,猝不及防落在籠罩著小夜燈暖黃燈光的小女孩臉上,透出一股毛骨悚然的陰森感。

我愕然回頭,就見到一張過去三年每個深夜都恐懼深入骨髓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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