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與詩云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三十五章 我只要人,魏雅的悠閒生活,子曰與詩云,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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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一,阮媽很早就到了洛珈的住處。如今阮橙住在洛珈那兒,她得要去看看阮橙的居住環境。雖然在阮橙住進來這麼久之後才過來,但是洛珈也知道當面不揭人短的道理。
看阮橙在這兒生活的不錯,一個小公寓兩個女生住著也算不上擁擠,阮媽勉強放心。今天她過來的主要目的就是陪著阮橙一起去辦貸款。
正好洛珈也是如此,因此就是兩路並一路了,先是阮橙和洛珈去公司開收入證明,隨後三人再去銀行走接下來的流程。
忙碌了大半天,所有的手續全都結束,洛珈看著手裡的合同笑了:“到了明年年中,我們就能夠住進去了。”
阮橙也滿是期待:“有一個自己的住處,真好,就是不知道精裝修會裝成什麼樣子。”
洛珈:“我有售樓部經理的聯絡方式,裝修的時候他會和我們聯絡,會問我們的意見的,到時候我們再選擇就是了。”
阮橙想想也是:“這樣也可以,等裝修通風了,我們就一起住進去,那個時候我們還一起上班一起下班,多幸福?”
阮媽落後幾步,看前面阮橙挽著洛珈的手笑的眉眼彎彎。阮媽不由垂眸,她對阮橙平時管的很嚴,阮橙身邊出現的朋友真的太少了,如今看來是不是她做錯了?
她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可以這麼愉悅,可以這麼外向,遠遠不像在家裡,似乎總是安靜的沉默的。
仰頭看著天際,阮媽只希望未來一切都好,以後女兒有了自己的房子,她再也不用像個無家可歸的小獸一樣,說來說去終究是他們先傷了她的心。
洛珈和阮橙買房對於她們來說是自己人生中的一件大事,但是對於西爾維婭來說就是一個小插曲而已,她如今也顧不上這兩位,而今她和霍予淮以及邵弘等人一起出現在了池影綜藝節目的現場。
只是看著隔壁位置的謝琴,西爾維婭有些驚訝:“你怎麼來了?”
謝琴聳聳肩:“韓琪第一次參加節目,我得要來看看,省得他被欺負了。”
簡單輕笑:“也就只有你覺得韓琪會被別人欺負了,我看他心智挺成熟的。”
謝琴:“你是沒見到他以前被樂隊欺壓的樣子,怪可憐的。”
西爾維婭:“心疼男人會變的不幸。”
謝琴撇嘴:“道理我也明白,還不是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就像個小可憐似的?”
說到小可憐,西爾維婭就看向了霍予淮,霍予淮挑眉:“我現在可不可憐了,不知道多少人羨慕我。”
西爾維婭也笑了:“是,你現在不可憐了。”
她扭頭看向謝琴:“你對韓琪心存不良。”
謝琴:“姐姐,心存不良可不是這個用法,應該是意圖不軌吧?我覺得他長的哪哪兒都合我心意。”
西爾維婭:“意思差不多吧,你就確定對方也會如同你所想的那樣?萬一他只是衝著你的才華呢?”
謝琴也光棍:“那我也不虧,姐姐只要人,心不心的無所謂了。”
西爾維婭搖頭:“你這刁鑽古怪的性子,夠韓琪喝一壺的。”
謝琴:“咱們大哥不說二哥,你就說你自己不是這樣嗎?你還說我刁鑽。”
西爾維婭想了想:“我們還是有區別的,我對感情以前不曾想過,但是我知道一點。我是要麼不要,要麼就全都得是我的。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他得全都是我的。”
謝琴:“想法很美好,可這個世界上能夠做到的,太少了。很多情侶或者夫妻白頭到老,或許很多原因不是因為他們太過相愛,而是他們遇到的誘惑不夠大吧?”
“真遇到了誘惑,情感也就不值一提了。”
西爾維婭:“雖然輪不到我說,但我還是要說一嘴,不要抱著遊戲的態度去對待情感。凡事認真一些,雖然對世界太過失望,但是情感本身還是美好的。”
“你說的誘惑一說,我本身是同意的。但是你既然選擇了這個人,你就該明白你自己身上是帶著這些誘惑的,那麼別人為此心動也沒什麼不對,因為你的才華也是你自己的一部分,割捨不斷的。”
謝琴訝異:“我以為你會和我一樣憤世嫉俗。”
西爾維婭搖頭:“憤世嫉俗談不上,不管在哪裡,情感都是珍貴的,不好的只是你遇到的人而已。”
謝琴沉默了一瞬間:“我會好好考慮你的話的。”
西爾維婭頷首:“你不覺得我多嘴就行。”
她們倆說話的聲音很輕,眾人當然都聽到了,這會兒大家都沉默了。經歷的世事越多,就越會明白世界太過赤裸,似乎什麼都講究利益。
但是回過頭來看看,真的就沒有讓你覺得溫情的時候嗎?當然是有的,只是人都是貪心的,想要的太多而已,一旦得到的不是想要的,難免會有各種失落。
其實回望他們的生活,他們已經生活的很好了。
在大家沉默的時候,臺上的節目也正式開始了。雖然是錄播,但是現場的氣氛很是熱鬧,再加上西爾維婭等人的位置非常好,除了第一排的贊助商等等,第二排就是他們。
在鏡頭掃過來的時候,西爾維婭難免會入鏡。就算她本人戴著口罩,但是淺淺的一層口罩,顯然阻擋不了西爾維婭的美貌。
僅僅是那雙眼睛出現在螢幕上的時候,就已然讓眾人尖叫不已。
謝琴有些酸:“我也坐你旁邊,怎麼就沒人對著我拍?”
西爾維婭淡淡道:“在美貌與才華中,大家已然忘記了你的容顏,只看的到你的才華。”
謝琴高興了:“那是,我本來就是靠著才華縱橫娛樂圈的,臉蛋什麼的都不重要了。”
也不知道怎的,她就覺得和西爾維婭很有話說,就算兩人說的都是廢話,謝琴多的心情都非常好。
池影參加的這個節目是一個音樂節目,每期節目都會請飛行嘉賓,包括但不限於演員歌手等等,第一期的飛行嘉賓就是池影和韓琪。
“盛夏是常駐嘉賓?”
謝琴:“嗯哼,這傢伙素來無利不起早,這種時候他能夠把盛夏給剩下?”
西爾維婭實事求是:“他只是盡了經紀人的責任,盛夏是歌手,本來路線就比較窄,有好節目當然不能錯過。”
謝琴就知道,比起她的刻薄與刁鑽來,其實西爾維婭算是很好相處了。如果說她是得理不饒人的話,那麼西爾維婭無疑更加寬容。
“這種音樂節目還是第一次見,很新鮮,目前看著似乎沒什麼齟齬。”看了一會兒,隨著歌手們一個個上臺,西爾維婭笑了。
謝琴:“現在大家看扯頭花都厭煩了,大家都是出來工作的,開開心心的不好嗎?”
“當然了,也沒幾個人敢和池影扯頭花吧?就她那武力值,動手之前是不是要考慮自己扛不扛得住啊?”
邵弘辯駁:“池影很溫和的。”
謝琴翻了個白眼:“是,溫和,陷入愛情的男人,沒救了。”
秦馳幾人吃吃的笑了出來,顯然又想到了情絲一說。不過說歸說,但是對於邵弘他們的確是有些羨慕的。
這世界上遇到心意相通的伴侶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怎麼就運氣那麼好,就被邵弘遇上了?
節目一直進行到了後半段,池影總算上場了。只是在看到臺上的一個貓咪裝扮的身影的時候,西爾維婭就笑了:“池影還挺會玩。”
秦馳憋著口氣:“這身裝扮,萬一是個大男人呢?”
西爾維婭:“不信你就看著吧。”
不管到哪兒萌物都是格外討人喜歡的,看著臺上的貓咪蹦蹦跳跳,儘管穿著一身玩偶裝也絲毫掩飾不了她的靈動與技巧,底下的觀眾更是熱情。
這麼跳了一段後,貓咪開麥了,一聽是池影的聲音,秦馳鬱悶:“魏小姐這都看的出來?”
西爾維婭:“很明顯。”
秦馳嘀咕:“全身上下遮的什麼都看不見,哪兒明顯了?”
他也不再說別的,只是胳膊肘頂了頂邵弘:“你家這位,是不是最近憋著口氣都在苦練?這身裝扮能夠跳起來就很不容易了。”
邵弘又驕傲又心疼:“是,這段時間她一直都泡在舞蹈室。”
儘管是飛行嘉賓,但是對於每一次的舞臺,池影都非常認真,這是一個要麼不做,要做就一定要做好的人。
在池影表演結束後,現場的歡呼幾乎能夠掀翻天花板。在池影脫下那笨重的玩偶服後,這種歡呼更是到達了頂峰。
謝琴嘆氣:“池影是個狠人啊,那麼酷炫的動作,還有這麼笨重的玩偶服,這人在裡面得要扭成什麼樣兒?得要使多大的力道?”
西爾維婭淡淡道:“她一直都是這樣,努力總會有回饋的。”
在舞臺上和主持人說了幾句話,池影就在歌手們旁邊的席位上坐下。盛夏給池影遞了一包溼巾:“快擦擦汗,很熱吧?”
池影也不避諱:“確實很熱,那玩偶服還挺悶人。”
盛夏也好奇:“你怎麼想到穿這個?”
池影也坦率:“這不是歌唱實力不夠,只能夠從別的地方想辦法了?你們既會唱又會跳,我不能太拉胯了,萬一拉低了節目檔次怎麼辦?”
她說的俏皮,大家也配合的笑起來。總的來說池影和大家沒什麼競爭力,因為她是演員,不是歌手,來這兒純粹是打醬油的。
倒是有幾個男歌手,在見到韓琪登場後暗戳戳的坐直了身子。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謝琴又簽了新人他們知道。
只看盛夏如今如日中天,他們就知道韓琪這是來者不善。可是能怎麼辦?只要謝琴沒有江郎才盡,只要韓琪不自己作死,韓琪勢必會在這個圈子裡走的長遠。
相比較於正襟危坐的男歌手們,女歌手們就隨性多了,這會兒就有一種隔山觀虎鬥的感覺,反正韓琪影響不到她們。
在公司訓練了幾個月,韓琪的變化可以說是脫胎換骨的。一曲唱罷,起碼觀眾沒有不叫好的,西爾維婭甚至都聽到有人在打聽韓琪的名字以及他的作品等等。
簡單握拳:“就知道韓琪還是穩的住的,這算是開了個好頭。”
這會兒節目也到了尾聲,西爾維婭也不在現場多待了,簡單自然要在現場待著,倒是謝琴走的乾脆,她又不是韓琪的經紀人,這應該讓簡單頭疼去。
離開了場館,西爾維婭才覺得耳邊清淨許多:“韓琪的麻煩都處理好了嗎?對方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韓琪出名的。”
她說的對方是誰,向磬和謝琴都明白。向磬:“公司已經將這些都處理好了,真說起來韓琪也是受害者,若是對方敢潑髒水,公司的法務也不是吃素的。”
霍予淮:“就算韓琪是受害者,一旦被爆出來,對韓琪的名譽也有影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我的建議是先把對方的把柄拿在手裡,省得被打個措手不及。”
向磬挑眉:“簡單早就這麼做了,韓琪的前女友以及前面的樂隊的把柄他全都握在手裡,這小子下手賊快,絕對不給人留下話柄。”
謝琴:“簡單這人當合作夥伴是非常順心的,什麼事都處理的很好。就是這人素來心黑,從來不做沒好處的事。”
向磬調侃:“那你這要求有點高,人家憑什麼做吃力不討好的事?不能要求別人默默奉獻吧?大家總是要生存的。”
謝琴翻了個白眼,她衝著西爾維婭擺手:“時間差不多了,我就先回去了,有時間我們一起聚聚?你說你平時都不怎麼去公司,想見你都見不到人。”
西爾維婭:“我聽說你一年在公司都待不了一個星期。”
向磬;“現在可不一樣了,韓琪一來,她幾乎天天都往公司跑,要不你以為韓琪今天能表現的這麼好?還不是她一手調教出來的?”
“以前我還以為她是愛才心切,我現在才知道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謝琴甩了甩頭髮:“兩者兼有吧,走了,回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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