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與詩云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二十五章 你看著可不太好,魏雅的悠閒生活,子曰與詩云,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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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中,張暘好似看到了兩個人影走近。強打起精神,張暘定睛一瞧:“魏小姐?”
如今在這兒見到魏小姐,他不知道是高興還是畏懼,或者是兩者皆有吧。高興的是他今天不用死在這兒,畏懼的是不知道這位魏小姐這次又會有什麼手段等著他。
西爾維婭垂眸看著張暘:“你如今這樣……看著可不太好。”
張暘像是見了救星似的:“魏小姐,救救我們!”
西爾維婭好笑:“無親無故,我為什麼要救你們?”
張暘愣住了,他這會兒才反應過來,眼前這個人對他可不會有一丁點的客氣。在對方眼裡,自己等人的性命顯然是比不過這些植物的。
嗤笑一聲,西爾維婭跨過三個躺的歪七扭八的身體,而是走到了槐樹的近前。從她走進樹冠那一刻起,槐樹狂舞的枝條就漸漸慢了下來。
揪住一根想要去吸食血液的枝條,西爾維婭嘲諷:“怎麼這麼不挑食?什麼髒的臭的都要下口?”
髒的臭的張暘……
被抓住了枝條,槐樹枝也不再往三人身上抽打,只是這會兒在西爾維婭面前,看著有些諂媚討好的意思。
霍予淮看看張暘,又看了看不遠處站著的秦馳和葉瑾瑜:“他們倆膽都要嚇破了。”
西爾維婭無所謂的揮手:“他們自己要跟過來的,如今這樣應該自己承受。”
霍予淮:“怎麼處理這三個人?”
西爾維婭好笑:“法治社會,還能怎麼辦?一時半會兒死不了人。把他們送到車上,等他們醒了會自己去看醫生的。無非都是皮肉傷,回去休養一段時間就行了。”
秦馳不知何時湊到了她的身邊:“魏小姐,這就是那棵槐樹?打霍哥的那棵?”
霍予淮挑眉;“怎麼?你也想嚐嚐滋味?”
秦馳著急忙慌的擺手:“不了不了,我哪敢領教它的英姿?就我這身子骨,一枝條就夠我喝一壺的了。”
葉瑾瑜也壓下內心的恐懼走了過來:“我們把他們送到車上吧,這也著實太嚇人了。”
聽說要將他們送到車上,張暘不知道哪兒的力氣坐起身來:“我……我自己走,他們兩個要麻煩魏小姐您幫忙了。”
西爾維婭:“上次我就說過你本性難移,沒想到這麼快我們又見面了。”
張暘嚥了咽口水:“我……我最近這兩年一直安分守己。若不是他們攛掇,我……我是絕對不會來這兒的!”
秦馳瞟了眼他身邊的三稜刺:“這個又怎麼解釋?這棵大槐樹長這麼大它容易嗎?或許你爺爺都沒它年紀大,你這麼傷害它,不會於心不忍?”
西爾維婭:“廢話那麼多做什麼?趕緊把他們送車上去。”
秦馳和葉瑾瑜忙一人扛起地上躺屍的一個,張暘踉蹌著跟在他們身後,至於朱華帶來的直播裝置等等,這會兒誰還顧的上這些?
張暘只恨爸媽沒給他再生兩條腿,他以後再也不要來這兒了,太嚇人了!
葉瑾瑜走出去幾米遠,看霍予淮和西爾維婭沒跟上來,他不由有些狐疑。秦馳瞪了他一眼:“愣著做什麼?魏小姐肯定有她自己的事要忙,我們在車上等她就是了。”
如果說之前秦馳還對西爾維婭這個人好奇的話,那麼如今就是深深的敬畏了。這種超自然的事情擺在眼前,誰都會第一時間感到敬畏。
話說他以前在魏小姐面前上躥下跳的,他可真是好膽啊!
礙眼的人一走,原本安靜下來的大槐樹又開始張牙舞爪了。當然在外人看來這棵大槐樹陰冷可怖,尤其是在這樣寂靜的深夜,就好像誤入了什麼靈異片場一樣。
但在西爾維婭看來,卻是這小槐樹在跟她撒嬌,在跟她要好處。畢竟它可是很聽話的不曾下死手,還留了他們一條命在。
槐樹這麼乖,難道不該有什麼獎勵嗎?
摸了摸緊緊纏著她的兩根樹枝,西爾維婭好笑:“你若是真鬧出人命來,明天你也活不了,我這也是在為你考慮。”
枝條又往西爾維婭的手臂上顫了顫,大人再說什麼,槐樹不懂!
西爾維婭彈了彈它的枝頭:“像他們這樣無所敬畏的終究是少數,你不會次次都遇到這樣的人的。”
“你今天做的很好,我確實該給你獎勵。”西爾維婭心念一動,曾經出現過一次的小瓶子再度出現,一見到那碧瑩瑩的藥劑,槐樹激動了。
西爾維婭也不吝嗇,剩下的半瓶如數倒在了槐樹樹根處,喜的這老槐樹樹枝在風中狂舞,就像是無數雙手在拍手一樣。
霍予淮站在三米遠的地方看著這一幕,眼裡也是驚歎。若是讓秦馳他們看到了,估計又要大呼小叫了。
看看時間也到了凌晨時分,西爾維婭撫了撫枝幹:“我回去了,以後有時間我會來看你的。”
話說這種有靈性的植物在這麼一個科學和諧的社會,大機率會被當作異端的吧?若是有天她能回去,她是不是考慮把這棵槐樹帶走?
至於那棵銀杏樹就算了,人家好好的生長在市中外,已經算是學子家長們心中的一種信仰了,估摸著如非天災意外,它應該能夠一直安安穩穩的生活著。
大槐樹這會兒高興的很,它今天著實是賺到了。不僅出了口惡氣,自己還伸展了手腳,現在還得到了這麼大的好處……
看著在月色下沙沙作響的樹葉,西爾維婭輕聲道:“收斂一點,你以前不是做的很好嗎?”
霍予淮走過來,手裡提著張暘等人遺留下的東西:“回去吧,趕回去也差不多快兩點了。”
西爾維婭:“你明天還要早起開晨會,耽擱久了確實不好,那就回吧。”
揮別了大槐樹,兩人慢慢的往村外走,村子裡一片靜謐,霍予淮看著頭頂的月光,再看看腳下成雙的影子:“剩下的你不管了?這有些不太像你的行事風格。”
西爾維婭輕笑:“當然沒有這麼容易了,我是那麼好性兒的人?”
“至於有什麼後果,回頭你自去關注吧,我什麼都不會說。”
霍予淮想想也放棄了:“那算了,我對別人沒有那麼多的好奇心,只要他們和我們的生活沒有交集,他們是生是死是好是壞我一點都不關心。”
西爾維婭:“那就回去吧,他們也不是我們生活的重心。”
村子外,葉瑾瑜和秦馳這會兒也坐到車裡了。秦馳趴在方向盤上:“魏小姐怎麼還沒過來?她不在我這心裡都瘮得慌。”
葉瑾瑜:“你都坐車裡了還害怕?不過這幾人是真慘啊,渾身幾乎一塊好肉都沒有了。”
秦馳也好奇:“張暘他不是還清醒著嗎?他怎麼不帶人去醫院?”
葉瑾瑜嘲諷:“他敢嗎?就這身傷痕,別人都會以為他們是被什麼人毆打所致,若是招致警方的調查,他們渾身長滿嘴都說不清。”
秦馳點頭:“也是,就像魏小姐說的,真是無知者無畏。就算那棵槐樹沒有這麼……詭異,站在這麼大的樹前面,我也會生出敬畏之心來。”
“畢竟草木一秋,著實不容易。”
葉瑾瑜張嘴想要再說槐樹,這次他眉頭就蹙緊了,秦馳瞥眼看他:“怎麼了?”
葉瑾瑜:“說張暘他們還好,一提到那棵樹,就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秦馳不信邪:“真的?我也試試?”
試試就逝世,西爾維婭和霍予淮過來的時候,就看到秦馳委屈巴巴的看著她,一見到她人秦馳就委屈上了:“魏小姐,我怎麼落的和瑾瑜一樣的待遇了?”
以前吧,秦馳還挺自得的,葉瑾瑜三番兩次的在西爾維婭面前吃癟,而他什麼都不曾遇到過,他心裡怪高興的。
可如今怎麼這樣了?他怎麼和葉瑾瑜一個待遇了?
西爾維婭淡淡道:“我從來都不相信別人會守口如瓶,最好的辦法是永遠都閉口不言,我的熱鬧不是那麼好看的。”
秦馳舉起雙手作投降狀:“魏小姐,我錯了。”
西爾維婭掠過他:“你認不認錯也沒什麼大不了,回去吧,耽擱了這麼久。”
秦馳懨懨的發動汽車離開,落到和葉瑾瑜一樣的待遇,他心情能好嗎?
霍予淮走到張暘的車邊,張暘搖下車窗笑容有些勉強:“霍總。”
霍予淮遞過去兩個揹包:“你們遺落在現場的東西,你看看有沒有少的。”
張暘:“本來也沒帶什麼貴重物品,多謝霍總和魏小姐及時出現。”
霍予淮:“你不必謝我,你若是不來這兒,根本就不會和我們再見面。我們先走了,你……好自為之吧。”
張暘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秦馳和霍予淮的車離開,至於他,他回望了後座上的林昆和朱華,這會兒兩人都像是死豬似的癱在後面。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張暘忙掏出手機,說來也奇怪,剛剛在村子裡沒有訊號的手機這會兒又恢復了正常。
再一看群裡,訊息都已經刷了上千條。主要就是問他們有沒有得手,以及答應好的直播怎麼不作數了等等。
草草過了一遍訊息,張暘冷笑著退出了群聊。他這輩子再也不會加入這樣的群了,三番兩次的險些送命,他是真的感到畏懼了。
看林昆和朱華身上的血跡漸漸止住,張暘的心也放下來大半。他們都是皮肉傷,哪裡像自己一樣?上次在醫院足足躺了三個月才出院。
如今這頓皮肉傷,的確算是輕了,可是真疼啊。有些時候受了多重的傷不一定會讓人產生畏懼,這種身體上的痛楚可能才會讓人害怕。
如今張暘就是這樣,在被那些枝條抽打的時候,張暘恨不得滿地打滾。那會兒他是真的知道什麼叫做怕了,怎麼那麼疼?
勉強恢復了幾分氣力,張暘也開車離開了這個小村子,有生之年,他再也不想來這兒了。
西爾維婭和霍予淮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她感覺自己好像還沒睡多久就已經天光大亮。再一聽樓下有細微的動靜,西爾維婭伸了個懶腰,是怎麼也躺不下去了。
她下來的時候黃嫂正在廚房忙活,見到西爾維婭她就笑了:“魏小姐早啊。”
西爾維婭驚訝:“不是給你放假了嗎?”
黃嫂忙著揉麵:“他又沒什麼大事,還有兒子們照顧,我在家也起不到什麼作用,不如出來工作。”
西爾維婭:“沒事就好,你今天這是做什麼?”
黃嫂:“我最近也沒閒著,跟著小影片學了道肉餡餅的做法,我想讓魏小姐您嚐嚐。”
西爾維婭笑了:“我今天有口福了,我先帶寵物們出去遛遛,一會兒再回來吃飯。”
黃嫂:“沒問題,魏小姐您回來後早飯一定準備好了。”
在西爾維婭享受著安寧靜謐的生活的時候,張暘、林昆以及朱華等人快被一重又一重的夢境折磨瘋了。
事情還要從昨天半夜說起,在村莊外分開後,張暘帶著林昆和朱華到了林昆的租房。要說起來,林昆不算是Z省人,他只是來這兒工作了幾年,在這裡租房也就說不上奇怪。
費勁將兩人都弄到了租房內,張暘也無心給他們上藥。這一晚上的他也疲累的很,這不在草草擦了擦身子,再上了些外傷藥後,張暘就在客廳的沙發上睡著了。
可他剛剛睡下就感覺自己陷入了一重又一重的噩夢之中,夢裡他被看不清真容的大樹抽打著,他怎麼躲都躲不開。
明知道這是個夢,可張暘怎麼都醒不過來。只能夠被動承受著這一切,就好像那些鞭打似乎穿透了夢境作用到他的身體上一樣。
驚叫一聲,張暘猛然坐起,至於起身太急扯的皮肉傷一陣陣的疼痛,張暘是絲毫都顧不得了。他的眼裡滿是後怕,哪裡還敢再躺下去?
再看早已經陷入昏迷的另外兩個同伴,他們也都擰著眉,似乎像是做了什麼噩夢一樣,不時還發出些求饒的囈語。
張暘赤足走到冰箱前面,喝了一口冰水後他才漸漸冷靜下來。這到底是那棵老槐樹做的,還是魏小姐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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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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