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與詩云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二十三章 確實挺白的,魏雅的悠閒生活,子曰與詩云,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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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馳掛上魚餌,隨手將魚鉤甩到小河中,見阮橙和洛珈相攜而來,秦馳胳膊肘頂了頂向磬:“向哥,你的正宮桃花來了。”
向磬瞪了他一眼:“少拿我打趣,予淮剛可是說了,讓多釣點魚回去。你這從坐下到現在,一直都是空軍,回去可不少交差。”
秦馳:“那沒關係,找長貴叔就好了,咱這業餘的怎麼也比不上專業的。呶,長貴叔在那兒呢。”
他說著指了指遠處,長貴叔撐著一小木船從荷葉中繞出來,木船邊還掛了張漁網,長貴叔戴著草帽搖著櫓,自有一股子寫意。
“長貴叔!”見著長貴叔,秦馳釣魚也不香了,順手將魚竿塞到葉瑾瑜手裡,秦馳衝著長貴叔大力的招手。
見到秦馳,長貴叔也高興,誰不喜歡活潑外向的人?要說起來,常來清泉村的這些人裡,除了魏小姐和霍予淮,他最喜歡的就是秦馳了。
“什麼事?”小船在岸邊停下,長貴叔擦了把汗,笑的特別慈祥。
秦馳撓撓腦袋:“魏小姐說中午多準備點河鮮,可惜我坐這兒快一個小時了,一條魚都沒釣到,長貴叔你能不能幫幫忙?”
“我當是什麼事?”長貴叔笑道:“我尋思著魏小姐今天招待客人需要的河鮮不少,正好我剛剛網了一些大魚,就麻煩你幫我送過去?”
秦馳喜上眉梢:“沒問題,還是長貴叔厲害!好大的魚!”
長貴叔將木船邊的漁網開啟,向磬探過頭看了一眼:“長貴叔真厲害!”
他也顧不上釣魚了,這會兒忙著往水桶裡裝魚。畢竟讓這麼大年紀的老人家提重物,他也做不出來。
三人在河邊分了漁網中的大魚,這會兒誰也無心垂釣。個個肩膀上扛著魚竿,手裡提著水桶,哪有平時西裝革履的模樣?
阮橙看著他們,現在看著他們接地氣了許多,不像昨天見到的時候,似乎有種距離感。
小莊園裡早就架起了大灶,阿姨們在小院裡忙碌,大山領著寵物們趴在簷廊下的陰涼處。對於走過的人們狗子們只是翻了翻眼皮,顯然知道這些都是自己人。
就在大家享受浮生半日閒的時候,原本趴在木椅上的小梨花忽然鼻子吸了吸:“喵。”
喵聞到了大魚的味道,好香。
其餘的幾隻大喵也都坐直了身子,眼睛緊盯著大門處。秦馳提著水桶剛進門就看到四隻大喵虎視眈眈的盯著他,秦馳試探性的提了提水桶,大喵們的眼神緊盯著水桶不放。
秦馳:“這是中午做飯的魚,你們想吃魚的話去小河邊找長貴叔,這些不能給你們。”
雪球伸了個懶腰,率先往莊園外跑去,剩下的幾隻大喵隨後跟上,至於目的地,自然就是小河邊了。長貴叔嘛,喵認識的。
大喵們一走,狗子們也沒什麼反應。實在是這麼熱的天,它們也不想成天往外跑,著實太折磨了。
秦馳提著水桶湊到錢師傅身邊:“錢師傅,這魚不錯吧?”
錢師傅忙裡偷閒,胖臉笑的像朵大菊花:“確實挺好,這兩年小河裡的河鮮品質越來越高。還賣以前的價格,著實虧了。”
霍予淮過來看了眼:“這是長貴叔打的魚吧?”
秦馳不服氣:“就不能是我釣的?”
霍予淮呵呵一聲,就秦馳這次次空軍的能力,也是沒誰了。要說他能釣上魚,打死霍予淮都不相信。
“錢師傅,中午用河鮮多做兩個菜。”看旁邊還有河蚌,霍予淮笑道:“河蚌也不錯,可以做什麼?”
錢師傅:“那可多了,河蚌紅燒肉,河蚌燉湯,這些都很鮮。霍總你就放心吧,保證把這些都料理好了。”
霍予淮拍拍他的肩膀:“你多費心些。”
錢師傅:“沒問題!霍總,這河蚌到時候可不可以讓我帶點回家?”
西爾維婭過來:“想要河蚌你自己想辦法,我平時也不曾短了你的,怎麼你到了這兒什麼都想要?”
錢師傅笑的諂媚:“這不是魏小姐這兒好東西太多了嗎?我們現在想吃一口原汁原味容易嗎?還有我老孃……”
西爾維婭頭疼:“你自己想辦法吧,可不許去找長貴叔,麻煩老人家可好意思?”
錢師傅:“那我就自己想辦法了,想當年我也是浪裡白條!”
西爾維婭看了看錢師傅白白胖胖的臉頰:“確實挺白的。”
錢師傅不樂意:“重點是白嗎?重點是我水性好啊,下午去小河裡摸魚,你們去不去?”
柳師傅顛勺也不忘記搭話:“那必須去啊,這小河裡的好東西可不少。我看還有田螺,螺絲也不錯,弄點回來也能當下酒菜。”
“魏小姐,當真讓我們自己去撈?”
西爾維婭無所謂:“自己吃也吃不了幾個,河蚌螺絲這些又不是養殖的,你們想吃自己去撈就是了。”
胡師傅:“要說起下酒菜來,如今天也漸漸的熱了,也到了吃小龍蝦的季節了,如今清泉村的小龍蝦在咱們市內可是出名的很。”
他不說小龍蝦還好,一說小龍蝦西爾維婭就有些意動。可是她不能吃,還得要再養養,霍予淮低聲道:“晚上我回去給你做個清蒸大龍蝦。”
西爾維婭勉強滿意,行吧,吃不了小龍蝦,那就吃大龍蝦吧。
錢師傅:“下午咱們兵分兩路吧,一隊去小河,一隊去蝦塘,到時候咱們平分?”
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李總:“沒問題!我和胡總王總去蝦塘,請長貴叔幫忙弄些小龍蝦。”
看這些人已經商量好了,西爾維婭也不說什麼。霍予淮提議:“下午我們也是小河邊看看?”
西爾維婭無可無不可:“都行,我也想去見見浪裡白條的英姿。”
錢師傅信心滿滿:“魏小姐您就瞧好吧!”
這些大師傅們個個動作利落,再有嬸子們幫忙,不到十一點就張羅著開飯。清泉村的宴席沒有那麼多講究,大家也熟悉了就沒有那麼多的場面話。
酸菜魚剛上桌,霍予淮給西爾維婭夾了一片魚片:“如何?”
西爾維婭嚐了一口:“不錯,尚能入口,若是再養一年會更好。”
霍予淮心情極好,又給她夾了幾樣河鮮:“這些呢?”
西爾維婭:“這些就夠了,我再吃點別的。”
霍予淮和她碰杯:“恭喜你又解鎖了一部分食譜。”
西爾維婭心情也不錯:“同喜,這幾年也委屈你隨我一起吃這些了。”
霍予淮搖頭:“我可不委屈,我自己甘願的。”
這會兒他已經在尋思著,他是不是再去研究研究河鮮的做法?
一頓飯下來是吃吃喝喝笑笑,個個都心情舒暢。吃過午飯自然有嬸子們收拾殘局,錢師傅急吼吼的攛掇著去小河邊,也顧不上休息了,就想著多弄點好東西帶回去。
巧了,別人也是這麼想的,因此去小河邊的隊伍格外龐大。西爾維婭和霍予淮綴在最後,看著最前方意氣風發的錢師傅,西爾維婭的心情顯然不錯。
“很奇怪你居然對錢師傅印象最好。”
西爾維婭:“或許是因為他是很少敢在我面前放肆的人吧?當然他這個性子,挺有趣的。”
霍予淮:“找準機會就會要好處,偏偏又很會看眼色,這樣的性格的確挺有意思。我也挺喜歡他的,相處起來舒心。”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那邊已經到了小河邊的錢師傅已經踏進了小河中,他滿意的拍了拍水面:“舒坦!”
西爾維婭看過錢師傅白白的肚子,又說了一遍:“確實挺白的。”
霍予淮:“浪裡白條本是《水滸傳》裡的一位英雄張順,因他生的白皙,水性又好,才有這一稱號。後來也代指水性極好,可不是光評價白皙的。”
西爾維婭頷首:“你是在隱喻我沒文化嗎?”
霍予淮:“那可不是,你只是對這些不感興趣而已。素質教育讓中小學生多讀課外名著,又有幾個人能將這些人物如數家珍?少之又少罷了。”
西爾維婭:“你就記得。”
霍予淮:“在遇到你之前,我和別人沒太大區別。在二十五歲以後我就開始遺忘過去的某些事,但是最近我發現我的記憶力好了許多。”
“曾經我看過的書遇到的事聽到的話語等等,只要我想,我都能記起來。就連五歲之前的種種,我也印象深刻。”
西爾維婭:“之前可不曾聽你說過。”
霍予淮:“我只當自己是錯覺,但是如今是真實的肯定了。因為在這之前,我也應該是不記得浪裡白條的由來的。”
“你似乎對這個並不意外。”
西爾維婭淡淡道:“當然,好東西不是白吃的。”
霍予淮:“是你上次給我的白玉糕?”
“嗯哼,就是那個。”西爾維婭也不否認:“看來效果不錯。”
霍予淮輕笑:“豈止不錯,簡直是太好了!”
“別看錢師傅胖,動作還挺敏捷,他是個靈活的胖子。”隱晦的說了幾句,霍予淮就將話題扯到了隨行的客人們身上。
這會兒錢師傅站在小河中央,手裡捧著個比他臉還大的河蚌,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大人們在河裡忙著捉魚摸蝦,寵物們就悠閒多了。作為游泳界好手,大山以及煤球它們個個水性都不錯。
在河中游了一會兒,金子張嘴咬下一支蓮花,隨後向著西爾維婭而來。在西爾維婭面前站定後,金子嘴巴拱了拱西爾維婭的手,意思就很明顯了。
西爾維婭垂眸看著金子,伸手接過金子叼著的荷花:“謝謝金子,我很喜歡,一支就夠了。”
原本蠢蠢欲動的煤球立刻耷拉下腦袋,它還想著也給主人送花呢。
捏捏煤球的小耳朵:“荷花它這會兒摘下來,秋後就吃不到蓮子了,想要花還是想要蓮子?”
煤球叫了一聲:【汪想吃蓮子。】
西爾維婭:“那不就得了?還是多謝金子想著我。”
在岸邊的青石上坐下,西爾維婭把玩著這支蓮花,金子送她鮮花,這她的確沒想到。但是不可否認,她的心情的確很好。
就在她把玩蓮花的時候,一隻黑色的蝴蝶忽然在蓮花上停下。西爾維婭微微挑眉:“黑色的蝴蝶?真漂亮。”
蝴蝶翅膀翩躚,或許是在蓮花上呆夠了,它一振翅膀在西爾維婭面前飛舞了兩圈,最後在她的頭髮上停住了。
從遠處看,就好像她戴了一隻蝴蝶樣式的髮夾,又神秘又漂亮。
霍予淮不自覺的有些入神,這種畫面是真實存在的嗎?
阮橙痴痴的看著西爾維婭:“真漂亮啊,美的像是謫仙一樣。”
洛珈:“誰說不是呢?這麼美的人,是真實存在的嗎?”
秦馳舉著相機對著西爾維婭咔咔拍照,儘管這些照片最後一張都到不了他的手上,但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看過即是擁有。
或許是賴上了西爾維婭,黑蝴蝶就此在西爾維婭的頭髮上紮根了。西爾維婭走哪兒它就跟哪兒,旁人只能夠眼饞,根本就不能伸手。
當然了,也沒人敢往西爾維婭的腦袋上伸手,除非是嫌自己命太長。
小河裡水產豐富,不到四點,大傢俱都收穫滿滿,那邊李總也說龍蝦準備的差不多了,大家遂打道回府。
在又享受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後,想著明天又是工作日,大家都早早離開了清泉村。
臨走前胡總還不忘邀請西爾維婭:“魏小姐,明天該去咱們玉食閣了,您可千萬別忘了。”
王總嘆氣:“明年就輪到我們川福樓了,要不是老胡使詐,這次該臨到我們的。”
西爾維婭驚訝:“哦?怎麼個使詐?”
王總:“老胡這孫子,上次故意激我,說輸了的人答應贏的人一個條件。”
霍予淮:“然後你就輸了?”
王總:“可不是?我以為他要提別的要求,可我沒想到他是說這個,可把我氣的。”
他這也是隱晦的在解釋,為什麼這次自己沒有邀請西爾維婭過去,免的在西爾維婭那兒留下不好的印象。
合作幾年,彼此都合作的非常愉快,他著實不想起什麼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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