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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有過交集的動物們都有了很好的歸宿,霍予淮也安心下來:“有時間我們去滾滾基地看看它們吧,也許久不曾見過它們了。”
西爾維婭:“滾滾可是國寶,去看它們的人肯定不少,而且就算去了也不能和它們親密接觸,我著實沒多大興趣。”
霍予淮想想也是:“也對,據說滾滾基地每天接待的遊客已經是景區最大接待量了。那麼多遊客,擠在一起肯定很喧鬧。”
西爾維婭:“就是這個道理,我也不喜歡去人多的地方。所以大畫家,堆了這麼久的雪人,是不是該做飯了?”
霍予淮:“好,你想吃什麼?這種大雪天吃火鍋最舒服了。在溫暖如春的客廳裡吃著火鍋,觀賞著外面的雪景,這是極大的享受。”
西爾維婭:“那就火鍋吧,方便。說來沒幾天就要到許青竹的婚禮了,我聽秦馳說婚禮肯定辦的不小。”
霍予淮:“正常,秦家幾代經營,積攢的人脈無疑非常龐大。婚禮已經不僅僅是小輩們的事情,更多的還是一個聯絡結交的作用。”
西爾維婭:“許青竹想要成為一個合格的當家主母,顯然還有段路要走,這世道可不是有情飲水飽的。”
霍予淮:“那是她自己的選擇,選擇了什麼樣的男人,她就選擇了什麼樣的生活。若是家境普通,那麼只要經營好自己的生活就可以了。”
“但是秦曄不一樣,這年頭高門大戶可不跟你談感情,更多的都是利益。”
西爾維婭:“那是許青竹自己的選擇,當然看秦曄這麼愛重她,他會幫她的。胡豔都能做的好,許青竹可比胡豔優秀多了。”
霍予淮失笑:“你說的是,胡豔都能做到,沒道理許青竹不行。”
許青竹和秦曄的婚禮是在正月初六,這會兒大家還不曾正式開始上班,也都抽的出時間來參加。況且秦家也想早點辦婚禮,畢竟胡豔的身體確實拖不了那麼久了。
“你說胡豔她還有多長時間?”
西爾維婭:“最多最多不超過兩個月。”
霍予淮嘆氣:“說到胡豔,我就想到周夢,若是周夢還好好的活著該多好?”
西爾維婭:“周夢的父母還好吧?他們不是領養了一個小女孩兒嗎?現在生活上沒有大問題吧?”
霍予淮:“當然沒有,基金會有對口援助,老兩口還有退休金,撫養一個小女孩兒長大絕對沒問題。”
西爾維婭:“說來今年都不曾去福利院和養老院,去年還去過的。”
霍予淮;“雖然我們人不曾過去,可我著人送了很多物資過去。況且這麼大的雪,外面又冷,出門我也不放心。”
西爾維婭:“上次我看到有老人新年在養老院都不曾回去,我有些不好受。”
霍予淮:“我看出來了,可是來到了養老院,總是各有各的難處的,我們幫不了所有人。”
西爾維婭:“我明白,有些事外人是做不了的,別人也無能為力。”
霍予淮:“所以就別為了別人的事情難過了,我們能夠把身邊的人照顧好,有餘力的時候再回饋社會,這已經可以了。”
“佛祖說著普度眾生,可還不是眾生皆苦?可見佛祖都做不到的事情,我們就更不行了。”
西爾維婭微笑:“你總是有道理,其實你說的也沒錯,沒有人能夠成為別人的救世主的。”
霍予淮毫不猶豫:“那我可不贊同,若不是你哪有我現在的生活?”
西爾維婭:“不和你爭辯,這次許青竹結婚,你說我送什麼新婚賀禮比較好?”
霍予淮:“直接送禮金吧,你和她私交還行,那就再送點她可能用得上的東西。譬如說珠寶首飾,或者是香水化妝品等等,這些都可以的。”
西爾維婭:“那就送一個胸針吧,我記得許青竹喜歡天鵝,恰巧送來的珠寶飾品裡有一隻天鵝胸針。”
霍予淮:“鑽石胸針,你可真捨得,那池影結婚你得送什麼?”
西爾維婭:“面上當然差不多,但是池影畢竟和我更親近,回頭我再送一整套首飾。”
霍予淮笑了:“真捨得?我可知道你對這些看的很重。”
相處時間久了,霍予淮也看出來西爾維婭在某些方面是有些摳搜的。現實的金錢這些她不看重,但是她喜歡的那些亮晶晶或者寶石翡翠什麼的,只要到了她的手裡,她是一萬個珍惜。
西爾維婭有些肉疼:“其實是有些捨不得的,但也就這兩個,別人我也不會是個人就送禮。我的東西送一樣少一樣,哪裡經得起這樣消耗?”
霍予淮:“回頭我再收集那些你沒有的翡翠明料,勢必要讓你集齊這世間最珍貴的翡翠。”
西爾維婭:“那我可記著了,不過不要去賭石了,本身也不是什麼好事。”
霍予淮:“我懂,這畢竟屬於偏財,咱們沒必要去碰運氣。”
兩人這麼東拉西扯的,談笑間就將朋友的新婚禮物全都定了下來。
西爾維婭有些好奇:“秦曄結婚,你們會送什麼?”
霍予淮想都不想:“基本就是包個大紅包,禮金上豐厚一些。男人之間的來往,基本都很乾脆,不用費心去琢磨送什麼禮物。”
西爾維婭:“我若是這麼做,許青竹心裡就該有別的想法了。”
霍予淮:“男女思維方式不同吧,而且就算我想送禮物,我能送什麼?男生用的東西除了領帶皮帶手錶等等,其餘配飾少的可憐。”
“而且送同性這樣的東西,似乎也挺奇怪的吧?”
西爾維婭想想也是:“也對。”
她這會兒都肉疼即將要送出去的天鵝胸針,雖說她亮晶晶那麼多,但是再多她也捨不得好嗎?但既然要送,肯定要送對方喜歡的,否則這送禮也就沒有了意義。
初六很快到來,許青竹結婚,她的父母當然要從首都過來。因為許青竹是遠嫁,兩家已經商議了在這裡辦一場,首都那邊也要辦一場。
“那你們豈不是這邊一辦完就要去首都?”休息室內,化妝師給許青竹整理著婚紗,池影和西爾維婭就坐在一邊看著。
許青竹含笑:“是,還是挺趕的。我想著趕點就趕點吧,省得以後秦曄還要再抽時間往首都跑,索性一步到位了。”
池影托腮:“你說我要不要也這麼辦?這樣兩場連在一起,雖然累了些,但是也就累這一次,也省得以後總是掛念。”
許青竹:“所以你和邵弘打算什麼時候結婚?你們也談了一年多了吧?”
這會兒化妝師以及造型師的耳朵都豎了起來,池影畢竟是知名的女演員,如今能夠聽到她的八卦,大家自然都好奇。
池影也不扭捏:“我們看了幾個日子,我看來看去都行,到時候我和邵弘再商量。反正不要這麼冷的天氣辦,起碼也要在三月份往後吧。”
西爾維婭:“那就五月,再往後又該熱了,隨後就是十月往後,我看邵弘等不了這麼久。”
池影:“那我到時候再看,如今一想到結婚,一下子就對未來滿懷期待。想到有人和你榮辱與共禍福相依,能夠一起扶持到老,我心裡就特別高興。”
許青竹:“我也挺高興的,但是我又有些忐忑。秦曄他家裡親戚不少,這幾個月我也隨他一起出去應酬了好多次,我感覺想要做好秦太太這一份工作,還是有些困難的。”
池影瞥了她一眼:“再難你也要做下去,秦家是一般人家嗎?你選擇了他,就選擇了一種生活,只想享受不想承擔責任,萬一他最後讓別人去承擔責任了呢?”
許青竹:“雖然對秦曄的人品很相信,但是你說的很對,再困難我也會努力做好。家庭是兩個人的,可不是任由一方努力而另一方混吃等死的,我也做不來這樣。”
池影:“你這麼想就對了,我總覺得吧,夫妻之間就該各司其職。他在外打拼,你就努力穩固好大後方。”
“如果夫妻之間只談情說愛,而不談責任義務,我覺得也沒什麼意思。”
西爾維婭:“說這麼沉重的做什麼?青竹有自己的想法,我們說點開心的。”
“禮金我已經給伴娘了,這是我為你準備的新婚禮物。”從小手包裡拿出一個錦盒,西爾維婭推到了許青竹面前。
許青竹愣了愣:“你前幾天才送了新年禮物,怎麼又送我禮物了?太破費了。”
西爾維婭:“那不一樣,新年禮物和新婚賀禮不一樣,以後你想我破費也沒那麼多機會。日後你有了孩子,我也只會送禮金,不會再送這樣的禮物了。”
池影好奇:“送了什麼?”
西爾維婭將心疼都藏到了心裡:“開啟看看,看你喜不喜歡。”
許青竹小心的開啟珠寶盒,剛剛開啟就被鑽石晃花了眼:“這……這也太美了吧?這得要多貴重啊?”
西爾維婭:“所以一輩子也就送了這一次,喜歡嗎?”
池影湊近了:“這得要多少顆鑽石啊?”
西爾維婭:“一共鑲嵌了兩百三十六顆鑽石,主要是這批鑽石都不夠大,單獨做珠寶太小氣,不如用來做別的首飾。”
池影:“你也……太……太財大氣粗了,還有這裡,眼睛這裡也太美了吧?這麼稀少的黑鑽,純淨度還這麼高。”
西爾維婭:“我就當你是在誇我。”
池影嘖嘖嘆氣:“你這枚胸針一出,直接蓋過了秦曄送的鑽石項鍊。”
西爾維婭看了眼許青竹脖子上的鑽石項鍊:“不好比的,意義不一樣,我聽秦馳說這是他們家當家主母身份的象徵,不是用金錢就能夠衡量的。”
許青竹捧著那個錦盒:“真的太漂亮了,我要把它留下當成傳家寶。”
池影給她別在婚紗上:“這種好東西就應該拿出來讓大家欣賞,這麼一配戴,更好看了。”
許青竹摸了摸胸針:“真的很謝謝你,你還特意做成了天鵝的樣子,我真的特別喜歡。”
她也沒想到西爾維婭會送這麼貴重的禮物,尤其對方還這麼貼心,可以說這份禮物完全送到了她的心坎兒裡。
自己的心意被別人珍惜,西爾維婭當然高興,內心的不捨也少了幾分:“你喜歡就好。”
西爾維婭一出手直接炸暈了休息室內的所有人,池影還好些,起碼她見過的世面不少,昂貴的高定珠寶她也沒少見。
但是其餘人就全都被鎮住了,尤其是許青竹的兩個伴娘。說白了許青竹的朋友也不過都是中產家庭,就算家裡生活無憂,但是這麼昂貴的珠寶她們確實不曾見過,總以為離她們很遙遠。
這會兒一個伴娘就有些暈暈乎乎:“這麼多鑽石,這……這得要多少錢啊?”
西爾維婭:“我也不清楚,鑽石是我的私藏,我就花了一個設計費和手工費。”
“那也好多錢啊,鑽石多貴啊。”
西爾維婭:“其實鑽石說白了沒有那麼貴,它只是被人將價格哄抬上去而已,本質上它就是亮晶晶的石頭而已。”
池影搭著西爾維婭的背脊:“也就是你了,你看別人哪個會這麼說?每年流向市場的鑽石就那麼多,它都被牢牢的把控在各路資本手裡,他們把持著這些,就是想利益最大化。”
西爾維婭:“它說白了就是一枚首飾,只要戴的人喜歡,它的價值就達到了。至於它的附加價值,著實沒必要太過在意。”
許青竹搖頭:“你就是太謙虛,我就不和你客氣了,我會好好珍藏你的心意。”
西爾維婭很欣賞許青竹的這股通透勁兒:“這樣最好,你是秦曄的妻子,以後好東西還會見到更多,這個著實算不得什麼。”
許青竹有不同看法:“話不是這麼說,這是你的心意,不能用價格衡量的。哪怕以後我見過更昂貴的,在我心裡這枚胸針始終是與眾不同的。”
就在幾人低聲說著話的時候,有人過來敲門,離的最近的一個伴娘開啟門,在看到門邊長身玉立的霍予淮的時候,伴娘的臉立刻就紅了:“請……請問你找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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