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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平時胡豔說什麼,她的嫂子們都會附和她。如此一有了捧哏的人兒,胡豔心裡的怨氣就更大,一時間就將西爾維婭恨上了。

她的邏輯也很有意思,團魚是秦馳從她那兒得來的,大米也是她那兒的。如果沒有這兩樣,她和秦馳也不會爭吵,她也不會被丈夫冷臉。

所以如今說來說去,根源都在西爾維婭這兒。因此這麼琢磨著,胡豔就想著找個時間去會會西爾維婭。

明面上說是會會西爾維婭,其實就是想教訓教訓她。在胡豔看來,若不是西爾維婭,她和秦馳之間的關係能夠鬧的這麼僵?

她素來就是衝動魯莽的性格,既然想要給西爾維婭教訓,當即她就開始琢磨起來。西爾維婭的那個小區,好像是叫碧水嘉園?

她記得好像一起打牌的王太太,她就在碧水嘉園有房子?要不走走她的路線?

週一的遛狗一般都是西爾維婭來,帶著三隻大狗出去散步了一圈,西爾維婭的心情不錯。再看看旁邊慢悠悠走著的六六,沒兩天六六就要生產了。

一想到家裡會有新生命的到來,西爾維婭的心情就極好。可惜她的好心情只持續到了家門口,在看到站在那兒一臉不耐煩的中年婦人的時候,西爾維婭的眼裡劃過一絲詭譎。

她不認識胡豔,但是看對方的樣子就知道她是衝著自己來的。再看看她旁邊站著的貴婦,西爾維婭眉梢微微揚起,對方的眼神似乎還帶著點看好戲的意味?

想要看好戲,可以,可她的好戲不是那麼好看的。

拍了拍煤球的腦袋,西爾維婭只當不曾看到她們,牽著大狗們就往大門處去。眼看著就要擦身而過,而對方連聲招呼都不打,胡豔沉不住氣了。

“魏小姐,你就是這樣的待客之道?”

西爾維婭腳步都不停的:“沒有被邀請的是不速之客,我不認識你們,又談何客人?”

胡豔冷哼一聲:“你是不認識我,我可是久聞魏小姐的大名了。成天周旋在這麼多男人之間,魏小姐果真是好手段。”

西爾維婭腳步頓住了,她盯著胡豔看了兩眼忽然笑了:“造謠都是一張嘴,想來你對這類事很有經驗,當初你對周夢,也是如此?”

“你怎麼知道這個名字?你和她是什麼關係?”原本不可一世的胡豔一驚,聲音也尖利了許多,這個名字已經都過去了將近四十年,怎麼現在還會有人提起?

西爾維婭笑了:“我們自然沒有任何關係,我今天心情不錯,不妨多說幾句。這世界上曾經做過的惡都是要還的,就算年代久遠,也不代表著凡事都會湮滅於塵埃,起碼在我這兒是不行的。”

“好好想想當年你做了什麼虧心事,畢竟周夢可是一直跟著你呢。”

在胡豔和那個貴婦沒注意的時候,西爾維婭掐了幾個手訣,隨後就再也不看她們,而是悠然自得的進了自己大門。

王太太拉了她一把:“秦太太,你怎麼了?我們現在是回去?”

這會兒怎麼看著像是丟了魂兒似的?剛剛不還跟烏眼雞似的?看她這個樣子,物件像是拿捏住了她的把柄?所以那個周夢到底是誰?

不得不說,這會兒王太太是真的好奇了,她是不是得要去查探一番?

被王太太這麼一拉,胡豔立刻回神,在看到對方名為關心實則八卦的眼神的時候,胡豔猛然一個激靈。

王太太:“秦太太,你是不是累了?要不先去家裡休息會兒?”

胡豔馬上拒絕:“不了,我忽然想起來家裡還有事,我就先回去了,今天真的謝謝你了。”

王太太:“好吧,那我送你出去?”

不管她一路上怎麼打聽,這個胡豔對周夢的事是絕口不提。如此也更讓王太太更加好奇,一般來說能夠說出口的都不算什麼大事,通常這種躲躲藏藏的,代表著後面的事情不會小。

早上遇到的小插曲絲毫不曾影響西爾維婭的心情,再又一次給霍予淮送了檔案以後,西爾維婭狐疑:“你成心的吧?”

霍予淮低笑:“沒有,這次是真的忘了。”

西爾維婭:“這次?所以以前是故意的?你素來最為心細,怎麼會犯這樣的錯誤?”

霍予淮投降:“好吧,我就是想你多出來走走。”

西爾維婭瞟了他一眼:“無聊,不過我今天遇到了一個人,挺有意思的。”

能夠被西爾維婭評價為有意思,霍予淮的警報悄悄拉響:“在哪裡遇到的?你平時甚少出門,是不是早上遛狗的時候遇到的?”

“嗯哼,”西爾維婭抱著茶杯:“就是遛狗回來的時候遇到的,我說她有意思,是她的身邊居然跟著一個執念,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人。”

“所以你做了什麼?”霍予淮喜歡西爾維婭跟他說這些,雖然西爾維婭手段莫測,但是她是有自己的底線的,如果對方有過錯,她一般不會袖手旁觀。

西爾維婭:“我只是給了那個執念和對方接觸的機會。”

霍予淮瞭然:“所以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對方要倒黴了?”

“那關我什麼事?她若是不曾做過虧心事,也輪不到我出手不是?”西爾維婭心情確實不錯,其實她還是挺喜歡這種和執念面對面的生活的。

或許只有在面對它們的時候,才是她離光芒大陸最近的時候吧?

霍予淮好奇:“所以她到底做了什麼?”

西爾維婭:“她做了什麼我不知道,不過這個執念的怨氣很深,能夠在一個人身邊跟隨將近四十年,你覺得她做下的事情會小?”

霍予淮嘆氣:“年代太久遠了,人的一生能夠有多少個四十年?”

西爾維婭:“有些時候年齡真的就只是一個數字了。”

她都經歷過了不知道多少個四十年了,自然不會有霍予淮這樣的感慨。不得不說,活得久就是有優點啊,基本上什麼事情都能夠見到。

再說胡豔這邊,週一那天從碧水嘉園出來以後,她也不敢回秦家,自然是先回的孃家胡家。當初周夢的事情鬧的挺大的,是她爸媽出面壓下來的。

如今時間已然過去了快四十年,怎麼這會兒還有人提起?她和周夢到底是什麼關係?可惜還不等她和胡家老兩口商量出什麼對策來,胡豔就病倒了。

她病的非常突然,從那天回去以後她就一病不醒,送去醫院檢查後沒有檢查出任何毛病,但是人確實憔悴了下來,一摸一手的涼意,不過短短几天,胡豔的狀態差的不可思議。

親媽病了,秦馳自然關心,在看到躺在病床上的胡豔的時候,秦馳總覺得這一幕有些眼熟。後來他才明白,這一幕和當初的豆豆何其相似?

悄悄走出病房門,秦馳給西爾維婭打了個電話。西爾維婭這會兒正在花房裡給花朵剪枝,在看到來電人的時候,她的眼裡劃過一絲瞭然。

當初和胡豔見面的時間很短,對方也沒有介紹自己,但是她卻大致猜出來了。就算不是秦馳的血親,應該也是和他有關係的人。

秦馳有些糾結:“魏小姐,有件事要麻煩您,我媽病了,和當初豆豆很像。”

西爾維婭微微挑眉:“是不是昏昏沉沉的,嘴裡還唸叨著周夢這個名字?”

秦馳一驚:“是,我問過周夢是誰,可是外公那邊的人對這個名字是矢口不提。魏小姐,你知道這中間是怎麼回事?”

西爾維婭笑了:“我當然知道。”

秦馳心亂如麻:“魏小姐,能不能拜託你救救她?她畢竟是我媽,就這麼躺在病床上……”

西爾維婭很乾脆:“我是可以出手,可是她和豆豆的情況不一樣。豆豆是純粹遭受了無妄之災,而她是真的做了虧心事,而且還有人因此為她喪命,就算這樣,你也還是要救她嗎?”

秦馳立即僵住了,在聽到那邊的輕笑聲的時候,他才回神:“雖然您從來不說假話,但不管怎樣都要有一個結果。就算她真的做錯了事情,也得要等她醒來後再償還。”

“事情真相總要大白於大家面前,不應該這麼不明不白的就……”

他什麼意思西爾維婭自然聽明白了,正好她最近也覺得無聊,不如找點樂子。

“行,你帶她到我這裡來,另外,我給你個地址,你將周夢的父母也帶過來。事情總要當面說個清楚,就像你說的,不能不明不白的。”

秦馳:“魏小姐,您不能走一趟嗎?她現在這個樣子……”

西爾維婭:“讓她到我這兒來已經是破例了,如果不是你,我見都不想見她,你確定要得寸進尺?放心,禍害遺千年,她一時半會兒沒什麼大事的。”

“當然,你們願不願意來我也不關心,左右跟我沒什麼關係。”

秦馳看了眼病房內,好半晌才下定決心:“好,我這就安排車過去。”

掛了秦馳的電話,西爾維婭看看時間,估摸著再有半個小時霍予淮也該到家了。至於他能不能撞上今晚這樣的大場面,就看霍予淮的運氣了。

不得不說,霍予淮的運氣還是不錯的。他到家後看黃嫂正準備回去,不由有些驚訝,西爾維婭:“今天家裡有客人。”

霍予淮瞭然:“那就我來招待客人吧,黃嫂你回去路上慢點。”

黃嫂點頭:“好,如此就麻煩霍先生了,碗筷我明天早上過來洗就好了。”

霍予淮:“不用,有洗碗機。”

他知道黃嫂就是客套一下,但是這樣的客套聽著人怪舒服的。

黃嫂離開了客套,霍予淮就發問了:“誰要過來啊?”

西爾維婭:“上次跟你說過的,我沒想到她居然是秦馳的親媽。若不是礙於秦馳的關係,我是見都不想見她的。算算時間,再有十來分鐘,她們就該到了。”

霍予淮擰眉:“很為難嗎?”

西爾維婭:“為難倒是不至於,一會兒就是他們為難了。”

霍予淮明白她的意思:“我先去準備茶水。”

如此不過二十分鐘,烏泱泱的一群人就到了碧水嘉園,在看到跟著的兩個老兩口的時候,西爾維婭忽然衝他們笑了:“你們就是周夢的父母?貿然請你們過來,先坐吧。”

霍予淮端了幾杯茶水過來:“先喝茶,有什麼話坐下來慢慢說。”

周爸爸有些拘謹:“謝謝,不知道你們請我們過來是……”

西爾維婭:“你的女兒周夢……她不曾給你託夢?我以為你應該已經知道的。”

周爸爸:“你說的是真的?我這幾天做夢老是夢到她,可是又不知道她想說些什麼。這到底是什麼回事?您怎麼突然邀請我們到這兒了?”

西爾維婭托腮:“不著急,人都到齊了,有些話自然應該當事人自己說出來才是。我說的對不對?胡豔?”

在到了西爾維婭家後,胡豔的狀態就好了一些,起碼神智清醒了。只是她臉色蠟黃蠟黃的,看著哪有之前光鮮亮麗的樣子?

她勉強支起身子:“你……都知道些什麼?”

西爾維婭:“我知道的有很多,打從我們一見面,我就知道你曾經都做了些什麼。”

她眼神在胡家老兩口身上掃了一眼:“當初能夠幫你把事情壓下來,兩位沒少出力吧?不得不說,金錢有的時候真是個好東西。”

胡豔的爸爸沉著臉:“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西爾維婭笑了:“怎麼能夠說不明白呢?當年周夢在學校被胡豔欺、凌,求救無門被迫跳樓,臨死前留下的遺書不是被你毀去了嗎?”

“而你就更有意思了,我看你周身縈繞著文氣,聽說你在報社工作,明明是自己的女兒逼死了人,最後居然成了高中生不堪學業壓力輕生?”

“當初那篇文章影響力不是挺大的嗎?恰好,我最近閒的無聊,將這篇報道找了出來。難怪有人會說,書讀的越多,節操底線就越低,如今我算是看到了。”

西爾維婭看了眼霍予淮,霍予淮當即從茶几下面翻出來那份報紙。之前他還驚訝她怎麼要這麼多年前的報道,感情就是為了如今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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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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