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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郡雖然手軟腳軟,但是腦袋還是有幾分清明的。西爾維婭的聲音不大,卻像是炸雷一樣在他的耳朵邊響起。
他看西爾維婭的眼神很驚恐:“是……是你做的?”
西爾維婭只是微微一笑:“你剛剛說要我好好的陪你幾天,我現在想想也不是不可以……正好我身邊也缺少一個玩具,我看你就很適合。”
劉郡認慫的很快:“魏小姐,是我錯了,我有眼無珠冒犯了您……您高抬貴手放我一次吧……”
西爾維婭勾唇:“哦?就這麼輕輕放過,是不是顯得我太軟弱可欺了?”
劉郡瘋狂搖頭:“不不不,是魏小姐您寬宏大量,不和我們這些人一般見識。”
西爾維婭:“你太高看我了,我這個人氣度著實不夠寬宏,你以為得罪了我你還能夠全身而退?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總是要付出代價才行。”
這會兒包廂裡只有劉郡和西爾維婭的聲音,上次和劉郡一起去的那幫狗腿子們誰都不敢說話,每個人看西爾維婭的眼神都非常驚恐。
之前覺得西爾維婭有多美,現在看到那張臉就覺得無比恐懼,這已經不是美女了,這簡直就是修羅夜叉啊。秦馳這會兒也一句話都不敢說,話說魏雅這一面,他霍哥知道嗎?
劉郡猛然咬了下舌尖:“魏小姐,你今天放我一條生路,日後我見了你一定繞道走,再也不往你面前湊。你若是……”
西爾維婭挑眉:“你在威脅我?人在屋簷下的道理你不懂?雖說是法治社會,可是讓一個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還是很容易的。”
劉郡這會兒也知道西爾維婭這邊走不通,關鍵上次在秋水山,他只是言語調戲了幾句,回去後連續一個月是夜夜噩夢。如今他做的更加過火,這次她又會怎麼做?
當即他求救的眼神就看向了秦馳,秦馳這個人吧,雖然性格衝動魯莽,但是心腸不壞,這不他圓咕嚕的狗狗眼就看著西爾維婭:“魏小姐……這是法治社會……”
西爾維婭輕笑:“我當然知道這是法治社會,你們不守法,我還是要遵守的。今天眾目睽睽之下,我著實不能對你們做什麼,只是小懲大誡一番。”
“下次再落到我手裡,我可不像今天這般好說話了。秦馳,你先出去吧。”
秦馳想要說什麼,可一看西爾維婭的眼睛,他立刻閉嘴了,麻溜的往包廂外走。
秦馳一出去,劉郡等人的心都提到了半空。有秦馳在,好歹他們的安全感還多一些,秦馳一走,這個女人會怎麼對付他們?
秦馳出去不到兩分鐘,西爾維婭就出來了。秦馳悄悄探頭看了看,這波人個個像是磕了藥似的在地毯上瘋狂扭動。再一看他們的表情,個個扭曲猙獰。
只是看了一眼,秦馳後背就漫上一層涼意:“魏小姐,這……”
西爾維婭:“不該問的別問。”
她發現和秦馳等人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會遇到各種麻煩。但是和霍予淮單獨行動的時候,卻格外風平浪靜。
秦馳糾結許久:“我就問最後一句,他們不會找到您這兒吧?”
西爾維婭:“你覺得他們敢?”
秦馳瘋狂搖頭:“不敢不敢。”
西爾維婭忽然稍稍頓住腳步:“不該問的別問你知道,那麼不該說的不說,你應該也明白吧?”
秦馳立馬捂住嘴:“我不說,我絕對什麼都不說!”
他是瘋了才敢把西爾維婭的事情到處說,就這樣神鬼莫測的手段,他皮薄血脆,還是儘量不要往她面前湊了。
兩人到向磬包廂的時候,包廂門正好開啟,向磬倚在門邊:“不說什麼?小馳子,你這會兒看著有點慫啊。”
秦馳心說若是你遇到剛剛這一幕,你絕對比我表現的更慫。可他什麼都不敢說:“我們是在說剛剛遇到了劉郡,等霍哥回來的時候我還想著如何跟霍哥交差。”
“向哥,都怪你,若不是你,我們怎麼會遇到劉郡那孫子?”
向磬莫名其妙:“你們去洗手間,回來偶遇了劉郡,這還關我的事前?”
秦馳振振有詞:“怎麼不關你的事情?若不是看到你和美女調情,會耽誤我們回包廂?但凡我們早個三十秒,也不會遇到這些糟心事。”
他這會兒想想還肝兒顫,從進了劉郡包廂開始,西爾維婭就下手了。所以她是早就想好了?就像上次在秋水山,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動手,眾人連怎麼著了道兒的都不知道。
如今只是和西爾維婭同處一室,秦馳都是一百個不自在,話說他霍哥和她基本形影不離,他知道這些嗎?再一想到上次霍予淮見怪不怪的樣子,秦馳就覺得細思極恐。
看西爾維婭進門後就坐在一邊,似乎剛剛發生的什麼對她一點影響都沒有,秦馳是越想越覺得恐怖。
他悄摸摸的給向磬發訊息:“向哥,你以後還是注意點自己的私生活吧,小心以後後悔。”
向磬不以為意:“怎麼了?這麼關注我的私生活?”
邵弘心細:“你現在對魏雅的態度和之前可不一般,剛剛遇到劉郡以後發生了什麼?”
秦馳偷偷看了西爾維婭一眼,她正低頭看著手機,“你別問了,不能說。反正向哥你聽魏小姐的沒錯,小心你以後後悔。”
邵弘:“不能說?”
秦馳:“就是不能說,你若是想知道以後你自己去問霍哥吧,反正我不敢。”
向磬:“小馳子,你可太慫了。”
秦馳:“你若是剛剛見到了那一幕,你比我還慫。我不說了,不過說真的,她真的特別神秘。我靠近向哥基本啥味道都聞不到,但是她一照面就說向哥身上有四種香水味兒。”
邵弘:“確實,我也沒聞到。”
秦馳:“還有呢,向哥去看醫生,人家好歹還要做各種檢查,再不濟也要切脈吧?她就那麼一眼就看出來了,這還不神秘?”
這幾人在群裡聊的格外熱鬧,西爾維婭一點都不關注,秦馳她著實沒放在心上,左右有霍予淮在,他會約束好他那幫朋友的。
看看時間到了六點,西爾維婭站起身:“婚宴快要開始了。”
秦馳立刻站起身:“我這就去開車,魏小姐,這是您的點心。”
邵弘和向磬就看著秦馳在短短的兩分鐘之內迅速將茶几上的各種點心收好,那個狗腿樣兒,比之霍予淮來,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邵弘眯著眼,秦馳這會兒對魏雅,與其說是狗腿,不如說是敬畏,所以剛剛他們出去的那一小會兒,到底都發生了些什麼?事情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問秦馳吧,就他這個樣子,肯定什麼都問不出來,難不成還真要去問霍予淮?
與中午相比,晚上的婚宴重點就不在新人身上,而更多的是一個交際應酬場合。西爾維婭還是坐的中午的位置,賓客們基本也都是中午見到的那些。
因為中午都見過,這些人說話也彼此熟悉起來,很快這兒就是一片談笑風生。唯獨西爾維婭,只是靜靜的坐在一邊,一頓飯下來她一句話都不曾說過。
宴會到一半的時候馮遠航和盧婕過來敬酒,西爾維婭隨大流的端起酒杯和他們碰了碰,至於酒杯也只是沾了沾唇。
盧婕想要抱西爾維婭又有些卻步,最後也只是拉著西爾維婭的手:“我真的很高興你今天能來,今天招呼不周到的地方你多擔待。”
西爾維婭微笑:“不會,我待的很舒心,你的朋友們人都很好。”
她說的自然是盧婕的伴娘們,從中午到現在,時不時就有人過來問她累不累等等。西爾維婭不是看不到別人好處的人,盧婕的心意她領了。
盧婕笑了:“舒心就好,不好意思,不能陪你多聊,我們要去下一桌了。”
馮遠航也衝著西爾維婭點頭:“魏小姐,您今天能來參加我們的婚禮,我們倍感榮幸,婚禮後我們自當登門拜謝。”
西爾維婭抬手:“拜謝就不必了,我今天是代霍予淮走一趟。你們過好自己的生活就好,我已經和盧婕說過了,若是你們一直這麼堅定的選擇對方,你們的婚姻會非常幸福。”
馮遠航和盧婕相視一笑:“多謝魏小姐的祝福,我們幹了,您隨意。魏小姐,我們先去隔壁桌敬酒了。”
一看馮遠航和盧婕對西爾維婭是這個態度,賓客們反應不一。婚禮到現在,能夠讓馮遠航如此另眼相看的人屈指可數,這個女生到底有什麼來頭?
馮遠航夫妻去鄰桌敬酒,西爾維婭再度坐下,對於別人明裡暗裡的打量她絲毫沒有放在心上。就這麼一直抱著個保溫杯混到了婚宴結束。
這種大型婚宴結束後也十點多了,西爾維婭掩唇打了個哈欠,秦馳立馬蹦起來:“魏小姐,我送您回去?”
西爾維婭抬眸:“不用,你喝酒了,我自己開車回去就行,你們自便吧,我去和新娘打個招呼。”
她也不是不知禮數的人,雖然是代霍予淮來的,但既然參加了別人的婚禮,該有的禮數是要做到的,起碼離開的時候要打聲招呼。
這會兒馮遠航和盧婕都被人圍著說話,西爾維婭向這兒走來的時候盧婕自然看到了,她和朋友們說了幾句後就提著裙襬向西爾維婭走來。
西爾維婭很直接:“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特意來跟你打個招呼。”
盧婕下意識:“我讓司機送您?”
西爾維婭笑笑:“不用,我沒有喝酒,能夠自己開車。”
盧婕有些不捨:“魏小姐,我們以後還會再見嗎?”
西爾維婭輕笑:“或許吧,緣分的事情誰能夠說得準呢?你是新娘,應該去招呼賓客了,不用送了。”
看著西爾維婭離開,盧婕是各種不捨。馮遠航過來摟著她的腰:“我們去招呼客人吧,她今天能來已經很不容易了。”
雖然對方是代霍予淮來的,但是能夠這樣,已經算是雙方關係的一大進步了。
不提盧婕有多麼不捨,西爾維婭走的是無比干脆。話說她今天心情不錯,起碼不曾再遇到那個蹭飯的球球了。
迄今為止最小的蹭飯人,非球球莫屬,也由不得西爾維婭不對他印象深刻。
回到霍予淮別墅的時候,別墅只在玄關處有盞燈,廚房冰箱上貼了字條。這自然是黃嫂留下的,再一看旁邊的燉盅裡還有燉湯,西爾維婭的眉毛當即就微微挑起。
她就說黃嫂貼心,知道她晚上回來的不會很早,還特意給她煲了湯。分量不算多,吃完也不會多佔肚子,日後也不會有體型上的困擾。
再看金子和煤球,這會兒都在自己的窩內睡的憨甜,西爾維婭吃了這頓遲來的晚飯後也自去樓上休息了。
因著是臨時出差,經過了十四個小時的長途飛行,霍予淮到機場的時候國內已經是凌晨兩點了。他剛一開啟手機,訊息提示音就響了許久。
霍予淮挑眉,再一看都是秦馳。一目十行看過秦馳發來的簡訊後,霍予淮的臉就陰沉了下來。也顧不上這會兒國內是凌晨時分,他當即就給秦馳回電。
秦馳才剛躺下沒多久,就被手機鈴聲吵醒,他是有起床氣的,眼睛都沒睜就開始突突:“誰啊?你看看時間好不好?凌晨兩點你給我打電話?”
“是我,”霍予淮的聲音傳來,藏著說不出的怒氣:“我讓你好好照顧魏雅,你就這樣照顧的?還帶她去了會所?”
秦馳一個激靈坐起身:“去會所不是我的主意,那是向哥的意思。”
這個時候不拖別人下水還是什麼時候?霍予淮這個樣子,向磬還從來都不曾見過,當即心裡就有些打怵。
霍予淮隨手將行李箱推給向陽:“你跟我詳細說說今天發生的事情。”
秦馳這會兒可絲毫不敢隱瞞,從西爾維婭見面起對向磬的評價,一直說到她如何收拾劉郡等人的,沒有一點落下。
聽說向磬故態復萌,霍予淮嗤笑一聲,忽然有了種心意被辜負的感覺。他要是知道向磬是這個德行,他當初幹嗎多事?就應該讓他吃吃苦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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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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