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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母親屍體裝進口袋,莫川將口袋背在身後,故意走的很慢,邊走邊大聲哭泣,故意吸引周圍人的注意。
自己戰鬥這麼長時間,都無人敢靠近,這些人怕是又在看自己父子笑話呢!
故意將母親屍體露出,自己趴著哭那麼久,就是為了讓所有人看清,口袋裡裝的是什麼,如果這些老東西不想與自己母親母族那邊交惡,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給出一個交代。
隨著莫川哭的越來越大聲,第一位族老出現,攔在莫川前行的路上。
“少主,出了什麼事,讓你哭的這麼傷心,你作為咱們紅河家族的未來家主,要記住男兒有淚不輕彈,打碎了牙,也要往肚子裡咽,如果被家族外的其他人,知道你這麼愛哭,怕是會損害我們紅河家族的名聲!”
抬手擦掉眼角淚水,莫川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族老,聽出這老頭話裡有話,讓自己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是讓自己將紅河子爵殺害子爵夫人這件事,當做沒發生。
說自己愛哭,會損害家族的名聲,是告訴自己,家醜不可外揚,一切事,要關起門說。
說自己是未來的家主,就是在說,現在紅河家族,還不是自己做主,所以要男兒有淚不輕彈,不擅長隱忍,小心失去家族繼承人的身份。
看著面色嚴厲的族老,莫川知道這就是家族長老們的意見,他們不希望將此事擴大,鬧得人盡皆知。
對著族老點了點頭,莫川小聲抽泣道:“我可以不哭,但希望族老為我主持公道!”
這就是在告訴族老,要我不聲張可以,但你們要幫我對付紅河子爵。
族老摸著稀鬆的鬍鬚,沉默半響,點了點頭,現在的紅河子爵確實太老了,莫川這次回來,不止成為行星級基因戰士,也沒以前那麼鋒芒畢露了。
如果以前自己說出剛說的那番話,他只怕早和自己翻臉了,現在能把自己的要求,隱晦的說出來,確實成長了不少!
“好,你放心,我雖然老了,但如果真有人欺負你,即便拼著這幅老骨頭不要,我也要從欺負你的那人身上,拔下一層皮。”
知道族老是在說,他們長老們雖然權利沒有家主大,但願意為他主持公道,如果子爵夫人真是紅河子爵所殺,為了不與子爵夫人母族交惡,他們會聯手,免去紅河子爵的家主身份。
“好,謝謝族老!”
擦掉臉上掛著的最後一滴淚水,既然族老答應主持公道,那自己就不用再賣慘哭泣了,莫川揹著母親屍體,帶著族老大踏步往紅河子爵書房趕去。
其他躲在暗處,偷偷觀察情況的紅河家族成員,見族老出面,越來越多的人加入了莫川的隊伍中。
跟在莫川身後,族老看著莫川故意裝作一臉悲痛,和相繼趕來假意關心的家族成員們,彼此之間虛情假意的問候。
將一生都奉獻給家族,陪著家族經歷過風風雨雨,見到這幅場景,年邁的他內心有些悲傷!
家族成員與成員之間,面和心不和,未來又如何指望他們能夠並肩作戰,不互相背後捅刀子,怕是就不錯了。
眾人都不是尋常人,要麼是改造戰士,要麼注射了基因藥劑,即便莫川故意走的很慢,他們還是很快趕到了書房。
到達書房外,本來還熱鬧的人群突然安靜,他們都是紅河家族各房派來的代表,揣著各自心思,希望在這次家主之位爭奪賽中,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
所以不能早早站隊,陪莫川過來,並不就是要幫莫川出頭,有些好戲,當面看才更有意思,就是不知道,這父與子,誰的手段更高!
莫川恭敬放下口袋,表情沉痛來到書房前,輕輕敲響房門,低聲呼喚,讓紅河子爵將房門開啟。
一連敲了幾下,書房內都毫無動靜,周圍安安靜靜的,給莫川一種不真實感,難道父親知道自己理虧,不敢給自己開門?
不可能啊!
作為他的兒子,就像他熟悉自己一樣,自己也知道自己這位父親究竟是位什麼樣的人,故意裝作不在,只怕有其他陰謀,絕不能讓他實現。
他一定覺得自己不敢破門而入,才故意不應聲,想讓自己知難而退,但這絕不可能,好不容易才抓住這麼好的把柄,自己怎麼可能就這麼離開!
取下腰間寶劍,微微後退半步,雙手持劍,狠狠劈在房門上,心中對紅河子爵罵道:“我讓你藏,今天無論如何,我也要把你揪出來!”
看著莫川一劍一劍劈在房門上,族老有些心疼,這房門可是個值錢的東西,就這麼被破壞了,屬實浪費。
為了體現紅河家族的悠久傳承,家主書房的房門故意用的浮雕木門,雖用的是宇宙中極好的木頭,但也擋不住位行星級基因戰士反覆劈砍。
精美的浮雕被劈的粉碎,昂貴的木門,被莫川劈出一個大洞,手臂伸進洞口,從裡面將房門開啟,族老跟在莫川身後走了進去。
進入書房,族老看著巨大的書架上擺放的幾排書,不知被誰弄得一片狼藉,書桌上還有幾灘未乾涸的鮮血,看著面前的情況。
似乎有位身體孱弱的讀書人,為了反抗暴徒,在手中沒有依仗的情況下,只能用書架上書籍,去砸暴徒。
最後卻反被暴徒打傷,在書桌上留下幾灘血跡,難道是子爵夫人在與紅河子爵打鬥時,將書房弄成這樣的?
跳過書房內所有場景,莫川搜尋著紅河子爵的身影,空蕩蕩的書房,視線裡看不到一個人,難道書房有暗門,紅河子爵已經透過暗門偷偷離開了!
還是說,他在自己帶人趕到前,為了避免和自己當面對峙,而提前離開了?
“看,地上那是誰的鞋!”
跟在眾人身後,進來的某位紅河家族成員,細心發現了書桌旁,紅河子爵露出的鞋。
順著這人手指的方向,莫川走進書桌,準備把鞋撿起來,這鞋看起來也真奇怪,居然可以立著不倒,像還被人穿著一樣!
走進書桌,莫川看清書桌後躺著的人,震驚瞪大眼睛。
“家主!是家主!快來人,趕快救家主!”
族老看到莫川的吃驚模樣,走進書桌後,也看到了書桌後躺著的人,雖然紅河子爵臉上粘滿能量液,族老還是一眼認出這就是家主。
張羅人趕快救治家主,這時候除了莫川,誰也沒了問罪的心思,對於紅河家族而言,紅河子爵才是自己人,查明子爵夫人氣的原因,根本比不上救治紅河子爵更重要。
看著眾人在族老的指揮下,手忙腳亂處理紅河子爵身上的傷口,還有幾人推開礙事的自己,跑到外面請家族值守的醫師。
一時間,莫川大腦有些過載,為什麼父親也受傷了,而且還傷的這麼重,看那受傷的嚴重程度,若不是自己破門進來,只怕再等一刻鐘,他就要因為沒有得到及時治療,死在書房裡了。
是誰把他傷的這麼重的?
難道是母親!
不可能啊,如果是母親做的,那母親為什麼還要咬舌自盡,那兩個父親的親信,為什麼不先救他,而是要先將自己母親的屍體運出去?
眼前發生的一切都好奇怪,莫川想不明白,這之間究竟有什麼聯絡,自己是不是忽略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現在問責肯定是問不了了,只能等紅河子爵醒過來再說,莫川努力會想著發生的一切,在想自己到底有什麼遺漏的地方。
很快醫師便帶著急救箱著急趕來,將各種檢測生命特徵的儀器放到紅河子爵身上,用極熟練的手法包紮傷口。
在為紅河子爵機械心臟,注射了一管綠色能量液後,透過強制手段,強啟機械心臟。
咳咳!
生命特徵平穩下來的紅河子爵,睜開眼睛,看了眼周圍眾人,拉住族老的胳膊,紅河子爵臉上露出憤怒的神情。
“有兩個家奴,剛從這裡將夫人裝進口袋帶了出去,族老,你快替我安排人,將那兩個人追回來,救回夫人,我要剝了他們的皮,抽了他們的筋!”
見紅河子爵一醒,就這麼激動,怕他又昏迷過去,醫師急忙按住紅河子爵身上的幾處關鍵穴位,穩住他激動的情緒。
按住紅河子爵拉住自己的手,族老將莫川搶回子爵夫人屍體,滅殺兩位家奴,然後劈開書房房門的事,從頭到尾給紅河子爵講了一遍。
聽完族老講的故事,紅河子爵將早已編好的故事講了出來,最後帶著哭聲,罵道:“我的妻子,我最愛的人,沒想到,你卻先我一步走了!”
聽完紅河子爵講完事情發生經過,雖然覺得有些地方,不合理,但看紅河子爵傷成這樣,卻是事實,若不是莫川劈門進來,紅河子爵死在房間裡,他們也不知道。
紅河子爵總不至於用自己的命,編一段謊言吧!
最後,族老還是選擇相信紅河子爵說的話,最主要一點,他也不想因為這件事,與子爵夫人的母族那邊交惡,若一切是兩個發狂的家奴所為,一切過錯讓兩個家奴承擔,對紅河家族來說也是好事。
紅河子爵虛弱轉頭看著莫川,眼含熱淚。
“你真是爹的好兒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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