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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能是昨晚真的燒糊塗了,錯把陸懷山當成姜明緒那個渣渣,想直接手撕真人。
不過,她和陸懷山之間這算是稀裡糊塗的迴歸原點,關於走陰針法的事陸懷山全程提都沒提,她更不會不知死活地主動去問。
南枝從飄窗跳下來後,趕緊穿好衣服,一副作勢要出去的樣子。
陸懷山眸色一沉,語氣不冷不淡,“去哪?”
“陸醫生,叫你的律師回來吧!”她轉過頭,抬著清澈的眼眸看了過去,“我一個人可以的。”
“你確定?”
“確定。”南枝除了臉色有些不太好,表情還是挺坦然的,“當年的事情查得清清楚楚,黑的白不了,白的黑不了。我父親確實犯罪了,所以他接受法律的制裁,如今還在監獄服刑。當時我們家所有的東西都變賣用來堵窟窿,否則也不會跑到那麼遠的郊區租房住。”
“任憑姜明緒提交什麼新的證據,他也不過是盲人翻跟頭,瞎折騰罷了!既然他想折騰,那我一個人奉陪就夠了,別人上手解決也滿足不了他那變態的征服欲,說不定今後還會出什麼么蛾子。”
說著,她就已經穿戴整齊,背好了包。
陸懷山眼神深邃地朝她上下打量一圈,“所以,這才是真正的你?”
“呵呵,陸醫生喜歡什麼樣,我就是什麼樣的。”她聲音低低啞啞的,帶著清晨的微醺,格外撩人,“不過,我實在解決不了的話,那還是要回來求助陸醫生的!”
她剛往外走了兩步,就像又想到了什麼,猛地回頭,“陸醫生,現在有一件事我可能要拜託你啊!”
陸懷山揉了揉眉心,有些不在意地問,“什麼?”
“就是你快點治好我的感冒,否則我怕戰鬥力不夠,讓姜明緒再佔了上風。”
“嗯。”
陸懷山沒有抬頭,聲音也很淡。
南枝走後,他給派去的律師打了個電話,“什麼情況?”
電話那頭的律師如實回答道:“陸總,我基本瞭解清楚,姜明緒所謂的新證據,也不過是瞎折騰,實質性的東西少之又少,但這一走司法程式也是夠折騰人的。”
陸懷山大概明白了,看來南枝還是瞭解姜明緒的。
“嗯,回來吧!”陸懷山結束通話了和律師的電話,眼神有些縹緲地看向窗外。
經過這一夜的時間,陳玉秀把當年知道的事說得很清楚了,並且與當年的卷宗相比,幾乎沒有什麼太大出入。
就像南枝說的,清清白白的人沒必要怕查,無非就是耗費幾天時間而已。
正巧她剛到這裡與檢察院的工作人員碰面,就看到姜明緒走了進來。
姜明緒一臉得意,單手插兜站到她面前,“我聽說你昨晚沒頂住,半夜就給暈了過去?”
南枝語氣不耐,“託你的福,還活著!”
“南枝,你就不怕你家人因為你倔強的性子給折騰壞了嗎?”
“姜明緒,你和向綰柔在一起這麼久,向家的財產你半分沒有拿到,她的蠢你倒是繼承了不少。”南枝掀了掀眼皮,面無表情,“檢察院不是你家開的,你提交證據、訴訟這是你的作為合法公民的權利,但並不代表大家要陪著你胡鬧。當然,我配合調查也是我作為合法公民的義務和責任,但這更不代表我會喜歡陪著你胡鬧,如今馬上就過二十四小時了,我想我們該交代的,該配合的都已經交代清楚,配合完好,現在我帶我媽離開,這程式也在合法範圍之內。”
話落,南枝看向一旁的工作人員,“這位同志,請問我說得對嗎?”
要知道,這點知識還是她在路上惡補的呢!
旁邊的工作人員愣了一下,然後把一些單子遞給她,“在事情沒有結束之前,您和您的家人不能離開本市,在這幾張上籤個字,你們就可以回去了。”
姜明緒瞪大雙眼,“這位同志,我提交了新的證據,還沒查清楚她們怎麼就能回去了。”
那個小同志瞥了他一眼,似乎不願意搭理,“你沒聽人家剛才給你普及嗎?這本就在合法程式之內。”
“你叫你們陳檢過來!”姜明緒不死心,
那個工作人員一拍桌子,怒斥道:“叫誰來也沒用,你別在這無理取鬧啊!”
瞬間,姜明緒尷尬極了。
南枝推著陳玉秀的輪椅往外走,在經過他身邊時,聲音陰戾道:“之前是我顧及太多,今後我和你不再是陌生人的關係,而是敵對關係,你儘管放馬過來,我都奉陪!”
姜明緒是驚詫的,他從來沒有發現過南枝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面。
從一開始他們分開,他就有一定把握,拿準了南枝會聽他的,會委曲求全地回頭,會乖乖聽話。
哪怕到了如今這種地步,他仍舊覺得能威脅南枝,讓南枝求他高抬貴手,放過她的家人,放過她在監獄裡的父親。
但此時此刻的南枝頭腦清晰,處事不驚,黑白分明,每一處的反擊都讓他覺得渾身無力。
可偏偏他就是不甘心。
不甘心的太多,直到最後他自己都忘了根源是什麼?
……
回家路上,陳玉秀一直沒有說話,明明才過了一夜,就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人越發憔悴。
南枝拖著原本就虛弱的身子開車,也幸虧陸懷山給她喝了藥,又紮了針,這才讓她恢復了一些體力。
否則,即使今天她想一個人解決,也根本解決不了。
“吱吱……”陳玉秀頭靠在車窗上,眼神有些空洞,整個人看上去有一種無力感。
“嗯。”南枝回答得也淡。
“小堃……”
“放心吧,小堃沒事,有蘇溪和齊不幕照顧,喝了藥,目前很穩定。”
“那陸醫生那邊……”
南枝將車子平穩停在大衚衕口,然後表情認真地看向副駕駛的陳玉秀,“媽,這話我只跟你說一遍,聽不聽隨你。”
“我和陸懷山之間不是什麼正當男女朋友關係,但這並不妨礙他對我的能幫則幫,說白了,這是我的靠山。我和姜明緒之間,是他先背叛的我,並且你也看到了,他不會善罷甘休,也不會輕易放過我們,今後如果他們再找你,我想你活了大半輩子,應該知道怎麼應付。”
“最後說說小堃的病,走陰針法是陸懷山的禁忌,至於他過激的反應你那天比我感受清楚,目前他還願意給小堃開藥穩定病情,如果你實在不想讓小堃好,也可以再去找陸懷山,反正你也知道他在哪上班。”
“以上就是我要和你說的所有內容,還是那句話,聽不聽隨你。”南枝解開安全帶下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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