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火的兔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十章:我不用偷,負春光,爆火的兔子,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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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情急之下南枝只好先給蘇溪打電話來照顧南堃。
但她又怕南堃會犯病,再傷到蘇溪,所以就和給齊不幕通了個電話。
齊不幕那個人除了嘴賤點,心眼是真的好,痛痛快快就答應了。
安頓好這一切,南枝才帶著陳玉秀和檢察院的人離開。
陳玉秀被嚇壞了,這一路上一直鬧騰,而南枝原本就一直高燒,經過這一番折騰更有些頂不住。
齊不幕和南枝結束通話電話後,小心翼翼看向臉色不太好的陸懷山,“師……師父,我現在過去照顧南堃?”
陸懷山止不住地咳了幾聲,“去藥房把我早上煎好的藥帶著。”
“啊?”齊不幕有些懵,“給南堃喝的?”
“要不你喝?”陸懷山語氣非常不悅。
齊不幕趕緊轉身就跑,“好的,我這就去拿。”
其實一大早陸懷山就收到廖阿姨發來的照片,空蕩蕩的房間只有床頭櫃上擺放著被撕毀的協議書,他自然早就知道南枝已經離開。
現在又被檢察院的人帶走,背後是誰運作的不言而喻。
但他明知道南枝會遭遇什麼變故,卻沒有選擇插手去管,因為南枝並沒向他開口求助。
直到夜幕降臨,南枝在配合調查當年那起經濟犯罪的案件時,因為體力逐漸不支而倒下。
她和家裡人當年知道多少,現在還是知道多少,從來沒有存在過隱瞞的情況。
無非就是把當年說過的話再說一遍。
唯一不同的是,她今天高燒實在嚴重,甚至都開始出現幻覺了。
要不然她怎麼會隱隱之中看到了陸懷山的臉?
她用盡全身力氣搖了搖腦袋,試圖看清楚此刻這是在哪?
周圍藥味甚濃,她忍不住皺了皺眉,輕輕呢喃,“我……在哪?”
陸懷山沒有回答,而是將晾到溫度適宜的湯藥一勺勺喂她喝下,又在她身上紮了幾針,最後或許是體溫下降了一些,她這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再醒來時,她才發現竟是在凱旋宮。
南枝看著屋裡熟悉的環境,再回想起之前發生的一切,她愣了幾秒,猛地從床上彈坐起來。
可這一下起猛了,眼前一陣陣發黑,冒出無數星星。
“醒了?”陸懷山清冽的聲音突現。
她詫異轉頭,床邊還坐著一個端看報紙的男人。
南枝有些不知所措,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次確認一遍。
“你是高燒,不是眼睛瞎了。”陸懷山沒有抬頭,語氣也似之前那般的淡,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我……我怎麼會在這?”
陸懷山放下手中的報紙,“配合調查過程中,你因為高燒導致休克,被送到了就近的醫館,當時我正值班。”
笑話,千金難求的專家號醫師會留在醫館值班嗎?
但南枝也是看透沒說透。
“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我這就走。”南枝趕緊下床,光著腳就往外跑。
“站住!”
她後背發緊,駐足原地。
還以為,上次事情結束後,他們這輩子連面都不會再見的,卻沒想到這麼快就又見了。
“這是你撕的?”
陸懷山起身,拿起床頭櫃上未曾動過的那幾張碎片,舉到她面前。
南枝不明所以,但還是乖巧地點了點頭。
“上面白紙黑字,違約金是十倍,七百萬的十倍也就是七千萬,請問吱吱老師解約後怎麼付這筆錢?”
南枝瞬間倒吸一口冷氣,難以置信地看著那幾張協議碎片,“不是,我……你……這……”
陸懷山單手拖住她的臀,將她直立著抱到床上,又抬頭仰視著她,“在我還沒有對你的身體厭倦之前,你沒有資格單方面解約。”
她徹底傻了。
她以為陸懷山再也不會想上她的,卻沒想到事情的轉機竟在這一句“還沒玩夠”!
南枝舔了舔嘴唇,雙眸瞬間柔情似水,她俯身勾住陸懷山的脖子,雙腿又環在他的公狗腰上,“我還以為陸醫生再也不想見我。”
委屈,撒嬌和柔情,南枝這火候拿捏得正好。
之前是她意氣用事,試都沒有試過就選擇退場,卻全然忘了,從一開始陸懷山就是對她的身體著迷,壓根就不在意她這個人。
只要這段肉慾關係沒有結束,那一切就都有可能不是嗎?
“不行,我媽還一個人在那呢!”她突然想到陳玉秀,慌慌張張地就要再次往外跑。
卻被陸懷山一把給扯了回來,扔在鋪滿絨毛軟毯的飄窗上,“律師已經去了,如果真有問題,你去也沒用。”
南枝眨了眨有些不知所措的水眸,“那……小堃呢?”
陸懷山邊解襯衫釦子,邊聲音淡漠道,“齊不幕帶藥過去了。”
她這才有幾分放心,原來在她昏倒之後,有人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陸醫生,我能預支協議上那七百萬的酬勞嗎?”
她似乎已經想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即使她的身體很虛弱,很有可能頂不住陸懷山放縱的碰撞,可為了這條路能繼續走,只要有一口氣,她就必須得咬牙忍著。
所以,在問完上一句話後,她也識趣扯開自己身上的衣服。
瞬間,窗外的陽光灑滿一片春光,看得平白惹人垂涎。
陸懷山皺了皺眉,此刻他身上的襯衫釦子全數解開,“你還有精神想這種事?”
南枝指尖輕輕滑過丘壑,“是你先勾火的。”
“嗬!”他輕哼一聲,俯身壓了過去,在她耳邊低沉呢喃,“我就是讓你看看,昨晚你燒糊塗之後,給我造成什麼樣了!”
“啊?”
陸懷山猛地褪去襯衫,南枝這才看到,原本精壯的胸肌和腹肌,在小麥膚色之上還有很多血紅的指甲劃痕,甚至有幾道都已經破皮。
她用力嚥了咽口水,“我……我撓的?”
陸懷山重新穿好襯衫,面無表情沒有回答。
南枝覺得難為情,強詞奪理道:“你昨晚是不是偷著上我了?”
他繫著釦子的手一頓,又俯身將她胸前的衣服攏好,聲音猶如玉珠滾雪,“首先我不用偷,其次我對女乾屍沒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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