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第二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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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琴秀就像是被掐住了七寸的蛇,瞬間激動起來,漲紅著臉,不服氣“婆婆,我也是一片好心。”
“琴秀!”林青山往王琴秀面前一站,投下一片陰影,徹徹底底的擋住了王琴秀的視線。
“琴秀,你是不是想毀了海宏的前途,是不是想讓咱們一家人齊齊整整的窮困潦倒?”
“你忘了我說過的話了?”
王琴秀嚥了口口水,乾巴巴的道“沒忘,沒忘。”
“沒忘現在就跟我回去。”林青山一把拽起王琴秀,徑直朝院外走去。
王琴秀一步三回頭,面目猙獰可怖。
直至越過院門,林青山才回頭,抬高聲音“娘,海宏入學了,我也就放心了。”
“短時間,我跟琴秀不會再回來了。”
“等我錢攢的多一些,一次性送來。”
“就是,就是……”林青山支支吾吾,長長的吸了一口氣,鼓足勇氣“水山做手術的那天,娘記得託人給我個訊息。”
“兄弟一場,他辛苦了那麼多年,我總得在手術室外等著他。”
老太太抬眸,隔著偌大的院子,深深的凝了林青山一眼,應了下來。
林青山黝黑的臉龐上露出一抹笑容,轉身,拉著王琴秀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老太太哀嘆“家門不幸,家門不幸。”
要是她當初沒那麼縱著青山,娶個賢婦回來,這日子就不會過成這樣。
“奶奶,讓您受為難了。”
林海宏上前,攙扶著氣的發抖的老太太,自責道。
老太太拍拍林海宏的肩膀“好孩子,這不怪你。”
“這怪誰,也怪不到你啊。”
歹竹出好筍,最危難最痛苦的就是這個好筍。
“你們快去屋裡午休歇歇,一會兒還得去上學呢。”
……
巷子口,林青山沒有給王琴秀一個好臉色。
林青山不痛快,王琴秀也是一肚子牢騷。
“都這麼著急幹嘛?”
“辛辛苦苦才找來,連飯都沒趕上吃,咱就留下吃口飯喝口水再走也行啊。”
林青山咬牙,身側的手青筋暴起,厲聲喝道“你就非得鬧的雞犬不寧,得罪所有人才滿意,是嗎?”
王琴秀被吼的打了個寒顫,反應過來後,推了一把林青山“我哪句話說的不對?”
“這村裡,兄弟妯娌的,一家有困難,另一家誰不過去搭把手。”
“呵。”林青山冷笑一聲。
“搭把手?”
“我看你是巴不得水山的病治不好,你鳩佔鵲巢,把這個院子據為己有,最好還能把非晚養在自己身邊。”
“王琴秀,咱倆老夫老妻二十年來,我還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麼?”
王琴秀眼神閃爍飄忽,正欲爭辯。
就見巷子口來了個流裡流氣的少年,眼睛長在頭頂,吹著口哨,嫌棄的瞥了林青山和王琴秀一眼,啐了一口“鄉巴佬。”
“你們是誰家的窮親戚?”
“新搬來那家的?”
“還是申老頭兒家的?”
王琴秀外強中乾窩裡橫,話在喉嚨半天也沒擠出半個字,還是林青山擋在王琴秀身前“這麼小的年紀,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你就是想一般見識能怎麼樣?”少年不依不饒,輕佻又凌厲的眉眼帶著初生牛犢不怕虎的莽撞。
“鄉巴佬的親戚也是鄉巴佬。”
“呸。”
少年故意用胳膊撞了撞兩人,得意的朝著巷子裡走去,啪啪啪的敲響了巷子裡第二戶人家的院門。
“開門,快開門。”
“死家裡了?”
少年不加掩飾的聲音清楚的傳進了小巷的每一戶人家。
老太太拄著柺杖,出門一探究竟。
小巷裡,已空無一人,只能隱約聽到狂妄無禮的聲音。
“那是第二戶老人家的孫子?”
老太太的聲音裡已經不可避免的帶上了偏見。
林海宏眨眨眼“應該是的。”
他年紀小,耳聰目明,可以比老太太更敏銳的辨別聲音傳來的方向和位置。
老太太抿唇,神情複雜。
看來,這巷子,也是有難唸的經的。
就在老太太準備拄著柺杖回去時,申大娘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有些心虛“張大姐,這事兒說來話長。”
“我過去你家,跟你細細說說。”
申大娘的手上,還沾著水漬。
老太太沒有拒絕,臉上堆出笑意“那感情好。”
申大娘心裡頭打鼓,畢竟是她親口說這巷子最和睦人情味最足。
“哪裡還能沒點兒特殊情況。”老太太似是察覺到申大娘的不安,出聲寬慰道。
老太太讓幾個孩子都各回房間睡覺後,申大娘才開啟了話匣子“那孩子,以前不是這樣的。”
“這些話,我本來不想在背後說人長短,可是怕你們心裡不舒服多想。”
“那孩子,小時候也是可可愛愛,見了誰都甜甜乖巧的叫姨姨叔叔爺爺奶奶的,就是這兩年上了中學,性子越來越乖戾,不服管教,家裡人好說歹說都不聽,一個勁兒跟家裡人對著幹,不著家也不願意去學校,他爸媽也不知跟學校裡的老師領導陪了多少笑臉,道了多少次歉,他才沒有被開除。”
“他爸媽都是廠里正兒八經的工人,雖不是大學生,但也讀過不少書,他奶奶曾經是個大戶人家出身,家庭薰陶應該是沒問題的。”
“可偏偏這孩子,就像是突然變了性子一樣。”
“可能,再過幾年,等長大了,也就好了吧。”
“他家就他一個?”老太太好奇道。
申大娘點點頭,又搖搖頭“現在是就他一個,以前有個比他大兩三歲的姐姐,前幾年趕廟會的時候,走失了,就沒再找回來。”
“所以,這家裡就這麼一個寶貝疙瘩了。”
“可能就是被慣壞了,才壞了秉性。”
“走失了?”老太太的聲音不受控制的稍稍拔高。
“十來歲的小姑娘,在土生土長的城裡趕廟會能走丟?”
“是不是被拐子給拐走了?”
隔壁房間心安理得貼著牆偷聽的俞非晚,一聽柺子二字,腦袋裡的迷糊蟲消失的乾乾淨淨。
申大娘嘆息“誰也說不清。”
“據說那天是他爸媽親自帶著去趕廟會的,說是看社火人太多,擠散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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