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上房翻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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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非晚:這哭聲過了!
她保證,老太太的柺杖高高舉起,輕輕落下。
“光打雷不下雨,乾嚎你也不嫌累。”
哎呀,還怪押韻的。
俞非晚坐在小馬紮上,手心裡憑空出現了一把瓜子。
一邊嗑著瓜子,一邊指點江山。
一積分,一大把瓜子,物美價廉,童叟無欺。
俞萍眼睛一亮,心安理得的攤開小手。
“你接著哭。”
下一秒,俞非晚就看到俞鵬在拼命往臉上塗口水,哭聲也震天響。
本來黑漆漆的臉,現在一道一道,髒的越發慘不忍睹了。
老太太也甚是嫌棄的咂咂嘴。
這模樣吃飯,她都怕髒了碗。
“俞萍,給他洗洗。”
俞萍:她也很嫌棄的,好嗎?
左看看右看看,俞萍將瓜子重新塞回俞非晚手中,認命的給俞鵬洗臉洗手。
這小煤娃,扔外頭也沒人撿吧。
俞非晚將瓜子剝皮,堆成一小堆“萍萍,記得吃。”
緊接著,俞非晚就跟在了老太太身後。
“奶奶,那個大宅子?”
老太太抬了抬眼皮,添了把柴火“當神仙的,好奇心也都這麼強嗎?”
“奶奶,按仙人的年紀,我還是個寶寶。”俞非晚厚顏無恥笑著說道。
身為寶寶,好學探索,是值得誇讚的優良品德。
老太太拍了拍手上的灰,淡淡開口“本來是個土財主的宅子,後來土改,就歸公家,然後分給老百姓住了。”
俞非晚:看出來了。
“那老宅子裡最開始住了八九戶人家,這些年過去,有點兒餘錢的,都搬出去了。”
“好奇歸好奇,你也別去裡頭瞎轉。”
“尤其是離那繡樓和後門遠點兒。”
老太太不放心的多叮囑了兩句。
對於俞非晚而言,這些叮囑更像是個鉤子。
老太太瞥了一眼聽的聚精會神的俞非晚,嘆了口氣,頗為無奈笑了笑。
“那繡樓死過人。”
“這是件真事。”
“那時候我帶著青山和水山剛在這村裡落戶沒幾年,在大隊那條正街上住著個兩間大小的老屋子。”
“這青磚瓦房的小院,是水山快要娶親的時候才買地蓋的。”
“要不是這地便宜,那時候手頭不寬裕,我也不會選擇在這裡蓋房子。”
“那件事鬧騰了一段時間,後來就不了了之了。”
“沒過多久,繡樓裡就住進了另一戶人家,據說是有些不乾淨,發生了點兒事,說什麼晚上在繡樓裡睡覺,天亮就發現在院子躺在院子裡。”
“道聽途說,我也沒親眼見。”
“沒兩年,那家人的十幾歲的姑娘又吊死在繡樓裡。”
“這事一出,繡樓更玄乎了。”
“等那家人搬走以後,繡樓就徹底沒人敢住了,郭婆子一家半害怕半晦氣,就把上鎖了,順帶還把窗戶釘死了。”
“十幾年過去了,也沒再聽說什麼邪乎的事情。”
“但不管怎樣,那地兒不太平是真的。”
“至於那後門,還得推到打仗的時候,宅子被敵人佔過一段時間,後門外頭那一大片空地是個刑場,殺過不少人。”
“所以,在這村子裡住的人心裡難免害怕。”
“不少事情我也是聽人說的,真真假假也無法確定,以防萬一,反正就是別偷偷去。”
“聽到沒!”
“萍萍聽你的,你不表態,她沒那個膽子。”
俞非晚撓撓頭,怎麼聽著有種她才是罪魁禍首的感覺。
能不能說老太太口中晚上繡樓裡睡覺,天亮發現在院子裡的話,讓她想起了童年噩夢,梅花檔案。
那部電視劇雖然拍的比恐怖片還恐怖,氛圍渲染起來不顧人死活,也只屬於懸疑劇,不是神神鬼鬼的範疇啊。
果然,現實不故事更耐人尋味。
倘若真是些超自然的東西,豈是幾把鐵鎖,幾塊木板能封死的。
就像老太太說的,的確有些危險。
十幾年相安無事,不見得就真的安全了。
“那以後還是不要送鵬鵬給郭奶奶照看了。”
俞非晚小聲嘟囔著。
老太太斂眉“郭婆子是個實在人。”
“別琢磨了。”
老太太拍了拍俞非晚的肩膀,就拄著柺杖去喊俞萍姐弟吃飯。
俞鵬的小黑臉被俞萍搓的像猴屁股,紅彤彤的。
被拐杖揍都只會乾嚎的俞鵬,洗了個臉卻變得眼淚汪汪。
飯後,午休。
青磚瓦房的小院裡唯一醒著的動物只有俞非晚和雞窩裡的老母雞。
就連大黃狗都鑽進狗窩,蜷成一團睡的香甜。
俞非晚看著豎在牆角的梯子,偷偷摸摸的爬到了院牆上,遠遠看著那座古老破敗的老宅子。
大是真的大,用料設計講究也是真的講究,但現在破破爛爛也是真的破破爛爛。
這真是一個藏著大秘密的宅子。
俞非晚腦海中對宅子佈局有了大概的瞭解。
午後的宅子,更是安靜的可怕。
只能看到前院唯一還立著的倒座房中走出一個白髮過耳,身形佝僂,走路一瘸一拐的老人,穿過已經塌了一大半的垂花門,徑直朝著內宅走去。
好吧,這宅子住的人魚龍混雜。早就不分內宅外宅,也沒當初那麼多規矩了。
老人在路過繡樓時一瘸一拐的步伐越發緩慢了。
中午,她和俞萍兩次經過大門,都沒注意到倒座房中還有人。
沒有煙火,也沒有飯香,也沒有聽到說話聲。
老人的身影消失在俞非晚的視線中。
俞非晚揉了揉眼睛,繞來繞去,繞哪裡了?
“非晚!”
拄著柺杖的老太太著急的聲音響起。
“你就不怕摔了!”
老太太連忙過來扶著梯子,讓俞非晚下來。
“你這孩子,怎麼讓人這麼不省心。”
“可別讓萍萍看到,要不然有樣學樣。”
“還上房翻牆,沒一點姑娘家家的樣兒,別叫非晚這麼斯文的名字了,叫皮猴兒吧。”
“俞皮猴兒。”
老太太戳著俞非晚的腦門兒沒好氣說道。
“噓!”
俞非晚指了指房間,又挽著老太太的胳膊,“奶奶,小聲點兒。”
“奶奶,我很小心的。”
“奶奶,別生氣啦。”
俞非晚用頭蹭了蹭老太太,軟糯糯撒嬌。
“我看到一個老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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