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童年好像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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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俞非晚義正嚴辭的反駁。
俞萍吐吐舌頭,做了個鬼臉,格外陰陽怪氣“我沒有。”
一邊說,還一邊搖頭晃腦,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賤兮兮欠揍的氣息。
也成功讓老太太和俞水山笑出了聲。
房間裡奇怪的氛圍,煙消雲散。
俞萍側頭,對著俞非晚偷偷挑了挑眉,滿是得意和邀功。
俞非晚:她的親親媽媽智商見長啊。
不對,確切的是眼色。
無人處。
俞萍小手託著下巴,一張小臉皺皺巴巴“非晚,我見過付奶奶。”
俞萍壓低聲音,鬼鬼祟祟道。
“嗯?”俞非晚是真的有些驚訝。
在老太太的講述中,付婆子住的又遠又偏。
這些年上山的人少了,越發人跡罕見。
俞萍囁嚅著“就是去年夏天玩捉迷藏,不小心撞見了。
“她們說付奶奶是惡鬼,會吃人的。”
“但是,我沒跑過她們,還摔了一跤,把腳崴了,回來還沒敢告訴媽媽。”
“那次把紅領巾也丟了,我怕的沒敢回去找。”
“非晚,我是不是錯了?”
俞非晚拍了拍俞萍的腦袋,寬慰道“不知者無罪。”
三人成虎,以訛傳訛,心中害怕很正常。
她上學時,也沒少自己嚇自己。
小學時,回家必經之路上有個破敗的無人居住的小院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在同學間有了鬧鬼的傳言。
從那以後,她每次路過時,都是秉著呼吸拼命衝過去。
有一說一,大學體測,她都沒那麼拼命。
要問她有沒有為什麼拼過命,那她的回答一定是那個快要坍塌的破院子。
心跳加速,神經緊張!
初中時她住校,莫名其妙盛行講鬼故事,甚至口口相傳中真造出了個有模有樣的鬼。
什麼三更半夜穿牆,什麼廁所鬧鬼……
她嚇得哇哇哭,還給媽媽打電話,死活非要回家住。
長大後,覺得真傻。
但那個時候,她是真信又真怕。
至於付婆子,當年的那件事情,在老一輩口中,已經被烙印上了玄妙可怕的色彩。
所以,每一代人的童年,或許都有相似的留影。
“萍萍,我覺得你做的很好。”
“付奶奶是付奶奶,她只能代表她自己是好人,不能代表所有人。”
“覺得危險的,下意識恐懼的,有隱患的,本就應該有多遠離多遠。”
“在這一點上,你沒錯!”
俞非晚意味深長的告誡著。
可別因付婆子這件事情,俞萍的小腦袋瓜子裡又有了錯誤的領悟。
人心險惡,到時候,她找誰哭去。
俞萍眨巴著眼睛,滿臉誠懇“那我是不是可以去把紅領巾要回來了。”
俞非晚無力扶額,這是重點嗎?
怎麼又有一種對牛彈琴的感覺。
她在苦口婆心的培養萍萍的自我保護意識,萍萍心心念念都是她的紅領巾。
“你敢去嗎?”俞非晚反問。
俞萍一噎,一本正經“我不敢。”
“但奶奶敢!”
“奶奶聽你的。”
俞萍說的理直氣壯。
俞非晚咬咬唇,她視老太太為定海神針,萍萍視她為尚方寶劍?
不得不說,是真的會借力。
“都一年多了,肯定找不到了。”俞非晚潑著冷水。
又是下雨,又是颳風,又是下雪的。
俞萍固執地搖搖頭,神神秘秘道“我摔倒的時候,看到付奶奶撿起來了。”
“我沒敢停留,一瘸一拐的跑回了家。”
俞非晚咂舌“奶奶不一定會再去。”
她看出了老太太心裡頭的彆扭和尷尬。
雖說在付婆子尋死的時候,老太太吃齋唸佛心軟,伸出了援手,救了付婆子一命,但心裡頭卻還是認同村裡人那套風言風語的。
否則也不會在她戳破事情的另一面時,老太太那樣驚訝怔忪。
“總要去還錢的。”
俞萍叉著腰,底氣十足。
“俞鵬!”
“你又忘了撿雞蛋!”俞萍轉頭,對著亮著燈的房間喊道。
旋即,一個挎著籃子的小小身影竄了出來,衝進了雞窩。
雞窩裡,一陣兒雞飛狗跳。
緊接著,一聲慘叫。
俞非晚分不清是雞的慘叫,還是俞鵬的慘叫。
等俞萍握著手電筒再次出來時,俞非晚終於看清楚了雞窩的現狀。
本應該在俞鵬手臂上掛著的小籃子,套在了俞鵬頭上,身下還壓著一隻肥碩的老母雞。
老母雞在仰著脖子啼叫,想努力撲扇翅膀脫困。
見掙脫不了,老母雞轉而想用雞喙啄人。
俞非晚大步流星,雞口奪人,將俞鵬從地上拎起來。
這觸感……
“啊啊啊……”
若不是顧及著手裡拎著的是她自己的舅舅,俞非晚可能就真的鬆開了手。
雞屎!
一手的雞屎!
要不然,還是讓老母雞啄吧。
俞鵬穿這麼厚,應該也啄不壞。
就在這雞飛狗跳的時候,李蘭騎著腳踏車回來了。
俞非晚瞬間不出聲了。
而俞鵬也終於把套在頭上的籃子摘了下來。
然後……
場面一度不可言。
俞非晚只能說,俞鵬的臉比她的手還髒些。
“俞鵬!”
“說了幾百遍了,讓你天黑前把雞蛋撿回去。”
說話間,李蘭的巴掌就要落下。
但……
最後還是忍住了。
不是動了惻隱之心,更不是慈母之心在作祟。
嗯,是嫌髒。
一瓢一瓢的水,俞非晚還奢侈的用了胰子,手終於變的又白又香。
而俞鵬,則是轉著圈讓大家聞他嘴巴里還有沒有雞屎味。
李蘭日常罵罵咧咧,俞非晚表示,深有體會。
養孩子,太累了。
養個顯眼包,更累!
簡單的吃了晚飯,李蘭在大盆裡洗著俞鵬的髒衣服,一家人嘮著家常。
四個孩子圍在一起,分吃著李蘭帶回來的一塊桃酥。
俞非晚看著吃力洗著大棉衣服的李蘭,心想到時候家家戶戶通了自來水後,她第一時間就兌換個洗衣機。
大棉服,誰洗都累!
尤其是浸了水的棉衣,不經常幹體力活的人是真拎不起來。
嗯,幹了體力活的也覺得累。
“什麼晦氣,克人都是胡扯。”李蘭一邊揉搓著衣服,一邊隨意怒罵著。
“當年我嫁水山,都還說我刑剋水山呢。”
“這日子,都得靠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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