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見棺發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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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是如此,李蘭依舊忍不住心生期冀。
小院角落。
“汪汪汪!”
學狗叫也算學吧?
這個養成遊戲不會不認賬吧?
俞非晚蹲在大黃狗面前,脫口而出。
這聲狗叫,足以以假亂真。
“恭喜玩家俞非晚達成首次學習成就,特獎勵五百分!!!”
俞非晚硬生生從三個感嘆號裡讀出了咬牙切齒。
嘖,咬的又不是她的牙,她只關心積分。
“萍萍,你也學狗叫,越像越好。”
就在俞非晚興高采烈慫恿俞萍時,俞非晚腦海中毫無徵兆響起電子音“鑑於玩家俞非晚行事……”
“萍萍,快!”
卡bug,越卡越上癮。
薅羊毛,越薅越歡喜。
俞萍一臉茫然,但還是毫不猶豫的汪汪汪叫出了聲。
電子音有一瞬間的卡頓“恭喜被繫結主角俞萍達成首次學習成就,特獎勵積分五百分。”
緊接著,電子音就再一次繼續剛才的話“鑑於玩家俞非晚行事太狗,今後的學習都需與提高技能豐富人生增強本領有關。”
“嚴厲杜絕學狗叫之類濫竽充數的行徑。”
俞非晚:這是氣急敗壞還是痛心疾首?
誰說學狗叫不算人生技能的,腦子裡的狗玩意兒是不把善口技者當回事吧?
不過,積分到手,其他都不重要。
俞非晚點開商城,金鐲子11g,999積分。
嗯,剛剛好。
購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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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窗戶,李蘭看著蹲坐在狗窩前學狗叫的小女孩兒,苦澀一笑。
她到底得多可笑,才會病急亂投醫。
也不知,她們能養這個小女孩兒多久。
“奶奶,奶奶,給。”
俞非晚一手拉著俞萍,一手攥著新鮮出爐的金鐲子,小跑著跨過門檻。
老太太渾濁的眼睛中瞬間浸染了水霧,顫顫巍巍,半晌才誠惶誠恐的雙手接了過去。
而李蘭下意識揉了揉眼睛,有些不可置信。
婆婆口中悲慘可憐無家可歸的小女孩兒,眨眼的功夫就掏出了個金鐲子。
這年頭,有幾家能有金鐲子。
“奶奶,我暫時只有這個。”
俞非晚訕訕的撓了撓頭。
11g的金鐲子,看起來太細了。
眼看著老太太習慣性的就要跪在地上磕頭,俞非晚連連阻止。
“你受得起的,你就是我們全家的恩人。”
在老太太心中,若非面前的小仙人,等待她的就是老年喪子家破人亡的悲慘結局。
俞非晚羞赧不已“奶奶,我們是一家人。”
是名副其實,真真正正的一家人。
“奶奶,你們好,我的存在才會有價值。”
夜越來越深,隨老太太回了西堂屋的俞非晚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不為其他,就因為牆角那口用紅布遮著的棺材。
在這個時候的農村,很多老人都會提前準備好棺材,解決後顧之憂。
不僅不是晦氣,反而有長壽添壽之意。
但,她乍然知道,還是難免有些心慌。
房間內,漆黑靜謐,除卻窗簾縫隙透進來的絲絲縷縷的光亮,就只剩下佛臺上點燃的香閃著點點猩紅,鼻尖縈繞著濃郁的檀香味。
檀香味,漸漸舒緩了俞非晚緊繃的神經。
“仙人,那隻鐲子會損耗您為數不多的仙力嗎?”
黑暗中,老太太的聲音慈愛又羞愧。
俞非晚一怔,連忙開口“不打緊。”
“奶奶,您就安心把我當成家裡的一員。”
老太太嘆了口氣,接話道“那也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
“仙人,自明日起,一日三餐前,我都會誠心為您祈福祝禱。”
“但願信女微末的念力,能對您有所幫助。”
俞非晚嘴角微微抽搐,仙人的來歷她是不是裝的太過了。
但是,以當時的情況來看,也唯有這種方式能被老太太接受並養在家中。
“奶奶,一家人本就應該風雨同舟。”
“奶奶,您能給我講講您年輕時候的事情嗎?”
“我總覺得,您更像是個大家閨秀。”
與其心緒如亂麻輾轉反側,倒不如聊聊天。
她和媽媽相依為命二十餘載,從來都不曾聽到過關於太姥姥的隻言片語。
這其中,必然有慘痛難以言說的原因。
老太太輕笑一聲,笑聲中有悵惘,有懷念,還有深藏的唏噓和痛苦“年歲太久了,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
“大家閨秀?”
“可能是吧。”
“依稀記得年少時家中也曾奴僕成群,錦衣玉食,後來啊,戰亂起,就再不復往昔了。”
“躲避戰亂,顛沛流離。”
“家中兄弟參軍入伍,死傷甚重。”
“再後來,背井離鄉,家產所剩無幾,被一軍官看中,便聽從爹孃的安排,違背心意,再一次嫁人生子,以求得庇佑。”
“奈何,這條路,還是沒有選對。”
“不可說,不可說啊。”
“後來,新日子到了,只可惜成分問題,依舊過的水深火熱。”
“本以為,苦盡甘來,水山又病了。”
老太太喟嘆一聲,聲音中便帶上了哽咽。
俞非晚隱隱約約感覺身側棉被下的身軀在輕輕顫抖,似乎還有低不可察的啜泣聲。
頓時,俞非晚深感自責。
她這該死的好奇心。
“奶奶,都過去了,都過去了。”
“以後,都會好的。”
老太太短短的幾句話,讓俞非晚勾勒出了一個時代的縮影,也猜到了老太太的來歷過往。
出身富貴,不缺錢財,十有八九是地主家的嬌小姐。
動盪不安,戰火紛飛,家中血親戰死者甚多。
那句再一次嫁人生子……
老太太的心中,也許是有怨念的,所以才有了這麼彆扭的相處模式。
明明心中對姥爺一家也是疼愛非常,但面上卻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淡。
一夜,再無話。
俞非晚盯著屋頂,直到眼睛睏倦才沉沉睡了過去。
“非晚,非晚。”
俞非晚睜開眼,天已現亮色,轉眸就看到了枕頭邊毛茸茸的小腦袋。
“萍萍?”
“非晚,我們可以一起上學了。”
“昨晚,我偷聽到爸媽商議著也送你去學堂。”
俞非晚從被子裡鑽出來裹上棉衣,揉揉依舊酸酸澀澀的眼睛。
上學?
學有餘數的除法?
還是去學算式兩邊比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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