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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先生?”

顧茉莉聽出了這個聲音,不注意可能不容易察覺,但只要細心些就能發現,裴肅語速會比其他人快上半分,而且一個字一個字落地十分乾脆,毫不拖泥帶水——

他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承載著曾經經歷的烙印,好比現在,停下腳步時習慣性的兩腳跟靠攏並齊,腳尖向外分開,保持在了同一水平線上,兩肩齊平向後張,如一根標杆。

她下意識便多了幾分好感,這樣的人代表著可靠、值得信賴。

“您也要回了嗎?”

“嗯,臨走前想和顧小姐道個歉。”裴肅面露歉意,“剛才多有得罪。”

顧茉莉眨了眨眼,才明白他指的什麼。

“沒關係,您也沒想到會鬧成那樣……”她笑得毫無芥蒂,“我還得多謝您提醒,不然二叔那麼賭下去遲早出事。”

“您不怪我就好。”

裴肅拿出那個小小糖果袋,“可能有點冒昧,不知道顧總有沒有時間聽一聽方果這個企業的情況?”

顧茉莉看到那眼熟的包裝,心虛地摸了摸鼻子,當時一時情急居然把糖塞給了一個陌生人。

不過,空袋子……他這是吃了嗎?

“味道不錯吧?這家有很多種類,但我感覺這個最好吃。”她開心的和“小夥伴”分享她的經驗,沒有注意到嚴恆愈發難看的神情。

他已經猜到對方想說什麼了。

翟庭琛側過身,直到這時候他才給了裴肅一個眼神。

“你到哪?”

裴肅對上他的視線,彷彿跌進了一片深潭,他微微一笑,轉過臉,“顧小姐呢?”

“我?我回瑞興。”

裴肅笑容加深,“真巧,正好順路。”

“那走吧。”翟庭琛伸手擋住車頂,看著顧茉莉上了車坐好,他才跟著坐進去。

裴肅越過嚴恆和徐峰,長腿一邁,坐到了兩人對面。

庭院裡的噴泉不知何時再次開啟,悠揚的音樂聲中,加長豪車緩緩駛出酒店,留下身後眾多探究的目光和紛亂的思緒。

葉驍站在窗邊,房間沒有亮燈,只有偶爾打過來的幾束光,五彩斑斕,映照在他的臉上、身上,明明滅滅。

這一晚,京市依舊繁華熱鬧,樓下宴會還在繼續,歌舞昇平、祥和寧靜,可是有些人、有些事也在悄然發生著改變。

*

“喝點潤潤喉。”翟庭琛從車載儲物櫃裡取出一瓶牛奶遞給顧茉莉。

腕上佛珠隨著他的動作輕輕碰撞,伴著浮動的幽香,一瞬間彷彿置身塵世之外的佛寺,聽晨鐘暮鼓、看雲捲雲舒,寧靜自在、心曠神怡。

“謝謝。”顧茉莉接過,不由詫異的抬起頭。

熱的?

“夜裡還是有點涼。”翟庭琛語氣溫和,“身體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適當的控制是為了以後更多更好的享受,就像木鐸,它也有很多不能吃的東西對不對?”

“嗯……”顧茉莉捧著牛奶小口小口的抿著,帶著幾分不好意思,“以後我會注意。”

翟庭琛笑著取出另一樣東西,“那這個可以放心的給你了。”

顧茉莉看過去,竟是一盒馬卡龍。小巧圓潤的外形、豐富多樣的色彩,如一個個小小的藝術品,精緻而誘人。

“LADUREE?”顧茉莉驚喜,“你還去法國了?”

翟庭琛只點點頭,並未多解釋。

事實上他這次法國才是主要目的地,去香島不過是聽聞那裡有場拍賣會的拍品中有奇楠,這才特意轉道去了一趟,只是沒想到飛機延誤,緊趕慢趕也還是晚了一會。

他理了理佛珠,本是想尋鶯歌綠,可凡世之所貴,必貴其難,尤其近些年沉香消耗越來越多、收藏熱度卻越來越高,想尋到正宗且好的奇楠是難上加難,何況真正頂級的品種,屬實可遇不可求。

而且正如他所說,手串多有不便,不如吊墜輕省,他方才改變了主意。

他不說,顧茉莉多少也能猜到一些,法國有到京市的直達航班,實在無需再從香島中轉。

她側過頭去看他,兩人離得近,可以聞到對方身上清雅的淡香,不是佛珠上傳來的,而是他的衣服上。

香染客衣,如蘭桂拂席。

她腦海中突然就浮上了這句話,常年戴著佛珠、日日與香為伍,只怕他所有的用具上都會沾染上這種香氣。

她又想起當初在庭院中見到他的情形,手持手卷、膝上臥貓,一身悠閒仍難掩那通身的風華,在他身上有種萬事萬物都停下的安寧,如山中停下了微風,俗世散了紛擾。

“翟先生多大?”

“二十七。”

正是青春肆意的年紀,他卻早已褪去了青澀,如一彎平靜的湖泊,不起波瀾。

“幾個月呀?”顧茉莉再問。

翟庭琛轉頭,正對上她一雙笑盈盈的眼眸,眼裡乾淨透徹,只有單純的好奇。

他失笑,真的認真算了一下,“二十七歲四個月零十天?”

“嗯,我記下啦。”她也極其認真的點頭,好像這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

不知為何,翟庭琛的心突然就酸酸漲漲的。

如果說初見是一眼萬年般的驚豔,湖邊她笑著說“很開心遇到你”是怦然的心動,那麼此刻她簡簡單單的一句“我記下了”就是一場盛大的煙花乍響在他心頭。

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是澎拜,平靜的湖面捲起波浪,冰冷的湖水匯入了暖流,暖得他的心跟著發顫。

他從不知道,有種話不動聽、簡短的不過一秒,卻仿若世上最動人的情話。

“我也記下了。”他笑著喟嘆。

他會記住這句話,也會記住此時的心情,更會記住說出那句話的她。

顧茉莉不太明白,但還是感受到了他的情緒變化,像是山中晨霧褪去,露出了其後山頂懸崖,看客們這才發現原來那裡不只有積雪,還長著花。

“咳。”裴肅忍不住出聲,打斷了兩人間莫名的氛圍。

“顧總對於我剛才提到的方果有沒有想法?作為一個老牌食品產商,它擁有數百名員工,如果就此倒閉,很多人的生計將無法得到保證……”

“這些方面似乎不在你的職責範圍。”翟庭琛聲音淡淡。

“事關人民群眾,不在其位也想盡份心。”

“那也請工作時間再談。”翟庭琛抬起手腕,差十五分便是晚上十點。

“人民群眾都不希望下班了還要談工作。”

裴肅表情不變,眼神卻有些涼,顧茉莉左右看看,“額,那我讓嚴秘書……”

她本想說先交給嚴恆,畢竟情況她都不瞭解,可話說到一半她突然想起酒店門前徐峰的話。

嚴恆和她哥有嫌隙……

一時間她也沉默了。

車廂裡靜了下來,裴肅左手劃拉著右手大拇指,不再提其它。翟庭琛將她未喝完的牛奶瓶蓋重新擰上,動作不緊不慢,做完時汽車正好停下。

“到了。”

顧茉莉恍然回神,“我去抱木鐸!”

“我和你一起。”翟庭琛跟著下車,“別讓你再跑一趟。”

“沒事……”

“木鐸這些天有沒有給你添麻煩?它大部分時間都算乖,就是偶爾也會鬧點小脾氣。”

翟庭琛不動聲色的轉移話題,不想她再拒絕,顧茉莉果然不再多說什麼,轉而開心的和他聊起了貓。

“你不知道它有多可愛,我帶著去公司,它從來不亂跑……”

裴肅望著兩人漸行漸遠的身影,輕輕扯了扯嘴角,這傢伙還是一如既往的“會來事”。

也對,從小看著別人眼色長大的人最會的就是“察言觀色”、“揣度人心”了。

他撇過頭,這裡是權貴聚集區,人煙罕至,盤山公路蜿蜒而上,周圍樹木林立,夜色中枝椏隨風微微擺動,落在地上猶如無數只觸手,不知何時就會將人拉入沼澤。

“小心。”翟庭琛扶住顧茉莉,確定她站穩後又很快收回手。

他瞥了眼地面,鵝卵石鋪就的道路好看是好看,只是走起路來容易不穩,尤其高跟鞋。

“我平時很少穿,不太習慣。”顧茉莉也看了看腳下,突然一彎腰把鞋脫了。

“這樣就舒服多了。”她仰起頭,笑靨如花。

月色如水她如霞,溫暖而絢爛。

翟庭琛瞧著瞧著也彎下了腰,他半蹲著,右腿曲起抵著地面,快速脫下外衫鋪在地上。

“踩著這個。”

“不用不用!”

翟庭琛看她,眼裡是從未有過的堅持。顧茉莉不知怎地忽然說不出任何話,她慢慢抬起腳、輕輕放了上去。

翟庭琛一手隔著半掌寬的距離虛虛扶在她腿邊,一手取出錦帕輕撣掉她腳上沾到的灰塵。

錦帕是她曾經見過的那方墨藍底色,握在手裡時綿軟暖和,拂在腳上柔滑舒適,可她覺得癢,癢得她笑容愈來愈大。

“翟先生。”

她拿出那塊彌勒佛吊墜,貼在翟庭琛的眉間。

“也願你笑口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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