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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昱的出現大家不意外,當年沈玉貞懷孕的訊息許多人都是知道的,沈玉貞的性子一直也很烈,認定的事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為了等待梁川,她說不回興化便不回來,就是硬要把梁川等回來。

時間飛快,這個孩子也差不多四歲,按照虛歲的話。四歲的孩子在農村,不要說打醬油,餓了自己得想辦法弄吃的都是極為正常的!當年的阿月便是這樣過來的。

但是梁川玥的到來,讓不少人著實意外。

按她的年齡來推算,梁川至少得***前就到廣源去留下這筆風流債。

但是那時候大家很清楚,梁川不可能有作案的機會!

而且梁玥是把阿儂當作自己的母親,阿儂的身份大家不會質疑,肯定是梁川在外面又欠下的跑不掉,但是梁玥。。

肯定不是梁川生的,所有人都擔心梁川讓人設計給套路了,可是隻觸了幾下,藝娘問了一下樑玥的身世,以及為什麼與梁川成為父女,稍稍瞭解了一會,藝娘便已淚流滿面,不僅她把梁玥給收了下來,還把梁玥認到自己的名下,當成自己親生的女兒來看待!

阿月這樣的姑娘,誰會不喜歡呢?

當年最困難的時候,藝娘無法陪伴梁川,由這個小妮子代勞,林藝娘自覺得是自己虧欠小姑娘的,更無覺得人家有不軌之心。

小姑娘藝娘是越發的喜歡,不僅長得水靈,心思也活絡,跟著梁川好日子也過過,苦日子也熬過,走江湖更見過不少人,也算有點世面,可比一般人家的小女孩強上百倍!

連藝娘都認可,在望鄉大宅裡,誰還敢質疑這個小姑娘的存在意義?

人家梁玥的人緣也很好,一來就有人緣,好吃的好用的也不獨享,絕對是大大方方拿出來給大家一起分,光是這一點就不會小家子氣,討人喜!

梁川很擔心,玉貞的孩子名正言順,阿儂與梁玥則會受大家的氣,兩人是生人,又是西南的儂人,多少有些生活習慣上的差異,一時半會就怕處不下來。

可是看到阿儂與藝娘處的,與眾人的關係,再看一眼梁玥帶著知行與梁昱那個孩子頭的虎勁,心也就放了下來,這樣總算了了自己一樁心事。

一家人可不就是要這樣和和美美的,家和萬事方能興!

阿儂不比其他人,在這裡受的苦難最多,丈夫死了,兒子失蹤,更與所有的族人親朋開隔一方。最後的那一刻,連他自己的兒子都要殺她,背叛她,如果在興化還要受氣,這人間待著便無一點滋味。

是自己去騙了阿儂的身子與感情,梁川也知道,兩人的感情在廣源就是禁忌,也是當時廣源的這幫人幫自己打掩護,否則讓儂智高發現自己給他死鬼老爹戴綠帽,早就被剁成八段埋到廣源的山裡成為草木肥了!

對於這兩個女人,梁川只希望他們能越來越好,可能沒辦法像以前一樣呆在他們的身邊,只求他們以後能快樂一點便沒有遺憾!

不能阿儂的運氣好,只能說能有這個境遇對她來說,可能並不壞。廣源的情況已經非常的差,大宋派出禁軍前往鎮壓,雖然梁川不在廣源,但是也聽說了許多關於廣源的事。

大宋最後還是向南越妥協,把廣南南部四州割讓給了南越!

他們可能不知道,廣源那裡有非常豐富的金礦,看似把一塊貧瘠的土地給扔了出去,把一幫不聽話的百姓給趕走了,但是損失實際上不可估量。

不要說土地與人口的價值,這樣的政策本來就是離心離德,讓廣南的數十萬百姓寒心,更不要說裡面的那口金礦的價值。

阿儂說,這裡她生活得很寬心。

以前雖然是土司夫人,可是她從來沒有一刻是安逸,許多人儂人把希望與

感情寄託在她身上,她想讓儂人的日子過得更好,可惜她的丈夫與兒子野心太大,完全不把她的想法放在眼裡,多重的苦難之下,阿儂的心備受煎熬,這是怎樣一種痛苦,在遇到梁川之前,她從未與任何人說過。

梁川吃了定心丸,看著這煙火氣,幾天來憋悶一掃而空!

走到屋外想找老保正聊聊這些年鳳山的異樣,沒見到老保正的影子,倒是看到李初一,正單手提著一把斧子,劈著柴。

屋外堆著一垛柴,切面光滑平整,大小長短也差不多,堆得如同小山一般,上面還有一個小茅草棚子擋著,小小一堆柴足可一家人用上小一年。

李初一自從女兒找到之後,整個人心態都變了,原來的一個人整日耷拉著一張臭臉,見誰都是苦大仇深的樣子,從不與人交流,偶爾倒是去打一點酒,自己找個四下無人的地方偷偷的借酒澆愁。

現在女兒也找回來了,而且日子還過得不錯,看他的氣色可比以前要好太多,聽說現在就時不時去山裡轉轉,打點柴到街上去賣,其他的給梁家來燒,自己換一點錢,夠兩父女度用。

藝娘知道李初一沒有什麼活路,也不敢扔下十六娃自己跑別的地方去謀生,主要是孩子丟怕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們也沒有什麼太大的需求,平時吃穿用度藝娘給他們安排得好好的,吃的用的全部梁川拿過去,從不發愁,所以李初一出去的心思也很淡,每天做一點閒碎的事,主要的職責與梁家心照不宣,就是護著梁家的安全!

李初一見梁川一出門,馬上臉上一紅,有些不意思地乾笑了一聲,然後羞愧地扔下斧子,自己走到屋後找個無人的地方去坐著。

這個表情把梁川直接給整糊塗了!

算起李初一是自己的半個師傅,以前自己住的破屋也是他的,當年這小子要不是因為藝娘救了他,對自己是一直沒有好臉色。

現在看到他的樣子,自己心裡怎麼毛毛的,事出反常必有妖!

李初一這個人自己太瞭解了,雖然是個什麼都不是的泥腿子,以前算是個老兵油子臭丘八,可是他的心氣不是一般的高,能讓他看上的人可不多,能讓他做出這般表情的更少!

梁川一臉狐疑,想追過去問,可是一想,這小子肯定不會跟自己說實話,真想知道的話,還得從藝娘或是其他的地方入手。

梁川沒問,但是眼睛眯著還是故意走到李初一身邊,鼻子抽了抽使勁地聞了聞,想聞出裡面那不可告人的秘密,誰知李初一竟然沒有以前的大脾氣,還有些忐忑地問道:‘是不是汗出多了有味,我馬上去換!

說完李初一頭也不回地馬上就跑了,梁川心裡道,要是沒鬼就怪了!

你小子越跑,我就越想知道你是咋了,能讓李初一都怕的事,自己實在太好奇了!

梁川剛轉身,就看到掛在門前的那口鐘,那是學堂開學的鐘,應該是很久沒有人敲了。

奇怪,當時孟良臣走了文博彥來接班,怎麼回來這麼些日子沒有見著他的影子,他當時不是對葉小釵挺著迷的,是不是堅持了幾年洩氣了?

嘆了一口氣,小地方終究是小地方,差不多的人才都留不住。

自己倒是想把這座廟蓋得大一點,讓一些真神來落腳,可是一直不在家,現在好了,連廟都沒了。。

保正爺呢,不想看他的時候天天在晃悠,想找他時倒不見了。

屋裡梁知行突然衝了出來,跑得跟沒命似的,差點撞到梁川。

‘跑什麼,你大哥呢?

梁知行頭也不回地高聲道:‘大哥去找十六姐姐了,沒在家裡!

‘你慢一

點別摔著了,跑什麼!

‘娘在後面拿棍子呢。。!

聲音傳得很遠,直到聽不見的時候,小知行早就跑得沒影了,不一會兒,鄭若縈又衝了出來,手裡果真拿著一根棍子!

鄭若縈可跑不過樑知行。

梁川一看,把鄭若縈攔了下來道:‘幹嘛天天這樣殺氣騰騰地追著孩子,多不好,孩子也要有自己的快樂童年的嘛!

鄭若縈白了他一眼道:‘童年個屁,你說得倒輕巧,我還沒問你呢!

說完,鄭若縈揪著梁川的耳朵把他拉到屋後面,掐著腰當面質問梁川道:‘我聽說蘇渭那個老東西逼著你把所有的家業都給了老大,那咱們老二呢,你起碼給他一間老宅住吧,不然百年後我們去哪裡,總不能回鳳山我爹那裡吧,他老人家不打死我才怪!

鄭若縈也知道,從她跟梁川的那一刻起,就沒有什麼資格談條件,大宋朝的規矩就是這樣,一個家庭只有一位正妻,不僅她們這些小娘姨娘都要聽梁川的話,還要聽正妻的話,否則正妻甚至有資格處置了他們。。

人家梁孝城是正兒八經的繼續承人,這點到哪裡都沒有話說,只是梁川這樣做太絕情,怎麼一口湯都不給他娘倆留!

梁川疼得直跳腳,鄭若縈把手鬆開,他馬上搓起自己的耳朵,左右看了看,生怕讓人笑話。

‘瞧你這話說的,手心手背都是肉,我能不為咱孩子謀劃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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