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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房裡本沒有鼓聲,但是竄稀的人多了,便有了。
巴豆粉的威力實在驚人,吃到肚子腸胃馬上受了刺激,縮成一團後便發出咕咕的聲音,跟打鼓似的。
茅坑的數量就那麼多,一次也就一個人能上,整個大牢人那麼多,所有人全擠進去,就是擠爆了也塞不下那麼多的人!
有的獄卒乾脆拿起給人犯們裝飯的桶直接嘩啦啦噴了起來!
一股濃烈的味兒在整個大獄瀰漫!
這個安平大獄裡還羈押著不少人,他們看到這些獄卒竟然拿他們裝飯的木桶來排洩,想到下次吃飯肯定還是用這個木桶,忍不住就開始乾嘔起來,嘔完就開始咒罵,整個大獄瞬間亂成一團!
獄卒們想制止這種亂象,在這裡,還沒人敢跟他們撒野,得虧平時他們的殘暴,雖然拉個不停,氣勢上還是壓住了這些人犯!
獸藥不同於人服用的中藥。
獸用之藥,一定要猛要兇。野獸天性釋然,一旦生病,那就不一樣,會狂暴,會失控,非霸道的藥不能壓制。人就不一樣,人生病,暴虐的藥一定要慎用,否則過尤不及,病體完全吃不消!
中藥講究辯證下藥,尺度剛好與人的病症相沖,獸藥就不一樣了,獸情猛烈,要是不用重藥,根本就壓不住病情。而且獸病往往來得兇險來得猛烈,所以他們的藥性也比人吃的要霸道得多!
梁川拿藥的時候騙獸醫說給牛用,獸醫都驚呼,這足夠給三十頭成年公牛使用了,用在這幾個獄卒身上。。
人犯們吃飯的桶已經盛不下。。
大牢裡亂成一團!
時機已經成熟!
梁川從懷裡掏出一把刀,迅速切斷了耶律重光身上綁的繩索,耶律重光得到自由,馬上就恢復了那一臉桀驁,搶過樑川手上的刀子,就要去結果了這幾個虐待他的獄卒!
可憐的獄卒以為拉乾淨就舒服了,可是他們沒想到這藥的威力這麼暴烈,他們的屁股一蹲下來就再也抬不起來!劈里叭拉竄個不停,拉了半晌,兩條腿已經開始打擺子!
打擺子還算好的,拉到後面就是兩眼冒金星,身子完全軟了,再也沒有抵抗之力,他們看到大牢裡面的亂象,早就是有心無力!
梁川帶著耶律重光出逃,見耶律重光要下狠手,這一刀下去性質可就不一樣了,那變成是殺官造反,就算這個土司不追究,朝廷也不會放過他們!
「快住手,你瘋了,他們就算再過份好歹也留了你一條性命,我原先只當你說的是氣話,沒想到你真的要殺他們!」
耶律重光眼中帶著怒火,現在一身狼狽全託這些獄卒所賜,如何能不生氣!
「我便是不殺他們,也要在他們身上扎幾個洞,否則我咽不下這口惡氣!」
梁川扯著他便往外走,嘴裡罵罵咧咧地道:「咱們來這裡還有要事要辦,司方行還在人家的手上,你殺了他們的人,司方行還有活路?」」聽梁川講這話,耶律重光才恨恨地道:「留你們性命,要是日後再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今天我不殺你們,還有老天收了你們!」」
說完耶律重光抬腳一人給了這些個獄卒幾腳,踢得他們縮成一隻蝦米,那幾腳的力度,外面看著沒事,內臟出血是免不了,以後養好了傷,只怕命也長不久!
守衛們早不知去哪裡找地方竄稀,二人開啟了牢房裡的監門,把所有的人犯全部放了出來,人一多,事情就更好辦了,隨著人流,二人逃離了是非之地。
土司要是看到這一幕怕是要氣得肺炸,這大獄本是他的搖錢樹,裡面的人犯全是他的財神爺,再不濟也能壓出二兩肉,現在好了,梁川一鬧全給跑光了!
裡面的人犯全是朝廷的欽犯,
雖說土司權力極大,但是那是朝廷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情況下,要是每回他們都擅自流配的人犯給放掉,那權力不是比天子還大?
朝廷怪罪下來,也夠這土司喝一壺的!
梁川可不管這些東西,耶律重光救出來,接下來便是司方行!
二人要是一人落到這土司手上,都是威脅他的手段,那真著實不好辦!
還好巴豆粉夠給力!
自己也是蠻試一下韋小寶的撒手鐧好不好用,沒想到對付這些餓死鬼竟然有奇效!
看來以後自己身上得多備幾包這玩意,便是不用在敵人身上,有時候便秘什麼的,也能敗敗火不是!
此時司方行已經出了土司府,正往南被綁在牛車上面,外面套著厚重的木枷,司方行被整得太慘,比耶律重光還要慘上數倍,先是被獄卒搞,然後是被寧宇搞,每一次都是生不如死!
先前,他在獄在看見前來打聽訊息的耶律重光,馬上就反應過來,這肯定是梁川收到了他寄過去的家書,前來安平州救他來了!
可是高興沒一會,耶律重光就被吊了起來,那慘叫聲比他的還大!而且一連幾天,每天挨的刑罰比他重許多,要不是自己說漏了嘴,怎麼害得耶律重光跟著受罪!
耶律重光跟在梁川身邊,一向乾的是遞話的作用,他也被抓進來,那梁川如何能知道自己在這獄中的情況?
這還不算最倒黴的情況,原來自己也是被關在安平大獄,後來不知為何,又把自己移到土司府,捱了幾天活罪不說,現在又要移到哪裡,他自己都不曉得!
再這麼玩下去,梁川就是再有本事也不可能找得到他,難道他這下要認命了?
土司府的人說要把他送到憑祥,後面怎麼處置他們就不曉得了!
憑祥是什麼鬼地方?離這裡多遠?司方行的內心已經絕望了!
一行人剛走出一百多里地,就到了另一個土司的地界,此地司方行也只知道叫龍州,位於安平州的南方,其他的他便一無所知!
龍州,名字雖然取得很霸氣,可是這鬼地方比安平州還窮,一到了龍州地界就被人給攔了下來!
龍州人本以為是過路的商賈,正想拔幾根毛,可沒想到竟然是安平州土司老爺寧宇親自帶隊押著人往南方趕路!
好可惜!
這位爺他們可不敢去惹!
龍州的土司爺正是這位爺的拜把子兄弟!
在廣南這地兒,有三個州的土司很奇怪,他們的老子是兄弟,兒子還能玩到一起,而且世代都是肝膽相照的那種程度!龍州的曼家,還有凍州的苟家,三家人互為倚仗,好像骨子裡就是一家似的,這些把守過往道路的小卒哪裡敢為難寧宇!
龍州人比安平州的人更窮更彪悍,可是他們再缺錢也不敢跟寧宇去叫板,且不說打不打得過,就算與他們土司爺沒有交情,但是廣南峒家有個不文的規矩,就是不能內耗,互為倚仗一起面對大宋朝廷,龍州人可不會為了一點小利而壞了土司的大棋,那結果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寧宇帶著司方行繼續趕路,剛過了龍州的哨卡,在一處山谷又讓人給攔了下來!
來者人不多,就兩人,正是梁川與孫叔博!
寧宇看到梁川身上穿的那一身苗衣馬上就怒了!
他以為是龍州的人又來找他麻煩!
這幫蒼蠅,怎麼都甩不完!難不成自己的招牌現在在廣南這麼不好使了!
梁川總算是看到了這位安平土司的真面目!
還真是一個大胖子!
寧宇的身材很肥,看著就像一個球似的,五個手頭上面都戴著戒指,深深地陷入到肉裡,擠得小
蘿蔔似的指頭更加讓人髮指。
在廣南這地方,胖子可是稀有動物,一個個都跟永遠吃不飽的餓死鬼一般,也只有土皇帝這些土司爺才能吃這麼胖!他們奴役著這麼多的土民,能不胖才真有鬼了!
梁川看了一眼架在馬車上面的司方行,對著寧宇道:「你就是安平州的土司吧,這位是我朋友,給我一個面子,放了他!」
寧宇樂了,給你一個面子?那傳出去我這土司以後還管不管安平州的人了?
絕望的司方行聽到一聲熟翻的聲音,坐在牛車上抬頭一看,眼淚馬上就彪了出來:「梁川啊梁川,你他娘還真的來了!老子以為這輩子都看不到你了!」
寧宇一聽馬上就眯起了眼睛,從一群護衛中出列,對著梁川:「你就是梁川?」
梁川一愣道:「你認識我?」
寧宇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嘴角揚起獰笑,胖碩的身子這一刻身上的肉好像都在顫抖!
「你們漢家人講的,踏破鐵鞋無覓處,原來那酒店是你燒的!」
「沒錯,就是老子乾的!」
「敢在廣南我寧宇面前叫老子的,你算是第一個!對不住了,有人要你的姓命,我非得把你人或屍體搬過去,我兒子才能回來,今天你不死也得死!」
有人要我的命?
梁川一直以為是這個土司跟自己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過節,自己暗地裡得罪的人可不少,稀裡糊塗的天天樹敵,他這麼一說,難道還有其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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