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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桂與詹之榮確實與梁川不是一路人,一千年以後他們的後人找到了一條發財致富的康莊大道,可惜這條路並不被天下人民所喜。
梁川不缺錢,但又很缺錢。
缺錢時的梁川讓他與薛桂與詹之榮兩個並沒有任何相同志趣的老鄉走到一起,創造了這間汴京城吸金能力最強,也是醫療能力最強,有安逸生與黃書記兩人坐堂,梁川的藥房橫掃汴京城所有藥房,每日日進斗金,薛桂與詹之榮一夜翻身,由原來鄉下的富紳一躍變成富可敵國的豪強。
並不是每一個興化人都像何保正一樣善良。
詹之榮還好,薛桂從一開始就不是一個好人。養的兒子薛霸更是興化縣的一害。上行下效上樑不正下樑歪,薛霸當年在興化就想找梁川的麻煩,現在梁川身份今非昔比才不想尋他的晦氣。
可是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薛桂在短短的時間內竟然積了數十萬貫的財富,照這個勢頭下去,他已經掌握了藥房的執行秘密,再加上自己手頭的資金,完全有能力取梁川而代之!
這個念頭一但在兩個老鄉之間萌生,就再也揮之不去。梁川他孃的一天到晚不見在藥房裡待著,成天泡在紫禁城裡快活,藥房裡大小事務,醫患糾紛,勞資糾紛,價格糾紛,貨質糾紛每天都在上演,還有其他藥房的人來鬧事之類的,忙起來可謂是昏天暗地,他倒好當起了甩手掌櫃,還能白白分那麼多的錢!
兩個人的心如何能夠平衡!
再加上樑川去了京東路一去就是幾個月,兩人成了藥房實際控制人,權力和慾望是個無底深淵,一但落進去想出來就難了!
兩人也是有能耐的人,不是直接朝梁川下手,而是盯上了藥房的合夥人夏雪!
夏雪每個月定期來藥房分走一大筆紅利,兩人沒認出夏雪的真身,傻傻地就想拉地主家的傻兒子下水,手段也是極為地拙劣,他們心中也想,這些二世祖衙內不就喜歡鮮衣怒馬美婢嘛,好擺平得狠!
兩人著實費了一番功夫,生怕夏雪說他們短了見識少了世面,特意花了大價錢從遼國請來幾位具有胡族風情的花魁,在子樊樓擺下大宴,存心想把夏雪給腐敗腐蝕掉!
按理說汴京城最奢華的就是紫禁城了,可是那是人家梁川私家花園,在他那裡設套不是全在人家眼裡,無奈兩人只能選擇在老牌酒樓子樊樓。
這些北方少數民族血統的歌姬薛詹二人一共請了十位,個個身材妖嬈手段狐媚,少數民族的風情加上特意調教過的手法,個個具是風月老手,專吃夏雪這種二世祖。連薛桂這略上了年紀的中年人都眼饞不已,要不是想拉夏雪下水,他早就自己染指!
可是兩人萬萬沒想到,這招換成任何一個生理功能健全的男人都怕是招架不住,偏偏他們的目標人物夏雪是個女兒身!
兩個老傢伙誆騙夏雪說梁川在子樊樓快活,請她過去有要事相商。夏雪這幾個月來沉迷於兒女私情不能自拔,日思夜想地如何儘快跟孫厚朴雙宿又棲,幾乎是到了茶飯不思的地步!
一聽梁川去了子樊樓,這個浪子自己好好的紫禁城不呆為何去別人家的子樊樓,難不成是為的孫厚朴的事避閒?想到此處,喜得夏雪再沒有多想,馬不停蹄地就奔向馬行街。
這小姑娘一路上還在替梁川想好話,這得做事多周到的人才能辦得這麼漂亮,避嫌避得這麼徹底,還給競爭的對手送溫暖!
一個善良的人最不能接受的就是滿心歡喜而去然後失望而回。夏雪到了子樊樓一不見梁川二不見孫厚朴,倒是等來了一群濃妝豔抹騷首弄姿的歌姬。
這是幾個意思?
一開始天真的夏雪還以為梁川藏在某個角落戲弄他,後來發現不對勁,這些歌姬極盡奉迎之能事,身上覆蓋著薄薄的一片輕紗裙,兩片肥膩溫香的酥肉不停地往她身上擠,夏雪便是一個女人都讓這些歌姬撩得神魂盪漾。
這些姑娘出身北方的少數民族,出向低賤平時都是富貴豪門中人的玩物,侍奉的也一般是五大三粗的莽漢,要麼就是上了年紀的高官老漢,如何能與夏雪喬裝的小白臉來得誘人?起碼能少受不少皮肉之苦不是?
誰料一群哥姬越是挑弄夏雪,夏雪那一臉俏臉就越黑!一個歌姬不知好歹地把手下探到夏雪的禁區,嚇得夏雪如炸毛的母雞一蹦三尺高,揚手就給了這歌姬一巴掌!
“好啊,你們竟然敢羞辱我!”
氣氛才剛剛開始,薛詹二人以及那位歌姬本以為自己做得還算到位,卻被夏雪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尖叫嚇了一大跳!
“夏公子這是如何,是不是對這子樊樓的姑娘的不滿意,你們都給我滾,沒用的東西,老子花了這麼大的代價把你們買回來有何用?”
歌姬們嚇得花容失色,夏雪卻不買賬,她算是看清楚了,哪裡有什麼梁川,分明是這兩個尖嘴猴腮的狗東西要拆穿她的假身份,自己這身份要是傳出去,傳到老頭子耳朵裡,那自己以後再別想出來了!
“我看你們兩個跟著梁川手下做事也算盡心盡力,想著對得起梁川順手提攜一下你們兩個,沒想到你們不識抬舉的貨色竟然這般戲弄我,得罪我的下場是什麼你們知道不,那藥房我不要也罷,只怕你們在這汴京城再立足不下去!”
憤怒的夏雪甩手而去,留下一臉蒙逼的兩個興化人。
兩人奸計未得逞,卻不知問題出在哪裡,只能把剛才伺候夏雪的那個歌姬喚來。這一下麻煩就大了,想拍馬屁結果給拍到了屁腿上,一下子得罪了夏雪,兩人面面相覷,這下如何是好?
“我讓你好好把那小子給伺候舒坦了,你剛剛做了什麼?仔細給我說來,不然我就把你賣回契丹的黑窯子,折磨不死你!”
“大倌人饒命,奴傢什麼事也沒做啊,實在是那公子有些奇怪!”
薛桂眼中閃著一絲絲的冷酷,對待這些歌姬他動起手來一點不當他們是人。此時還沒有搞清楚狀況,更讓他心下煩躁!
“哪裡奇怪?”
“公子身上用的水粉金貴無比,奴家幾年前曾討用過一點,因此湊近了一聞便出來,男人如何會用這種水粉?”
詹之榮擺擺手壓根就不想聽這些廢話:“這有甚好奇怪的,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男人用點水粉算甚?這汴京城裡多少人往自己胳膊上背上紋花的?”
薛桂尋思一陣,還是沒有參透這裡面的關節,又追問道:“你剛剛做了什麼他那麼激動?”
“奴家沒做什麼?”這歌姬的聲音越說越低,臉也快埋到地上。
詹之榮一眼就瞧出不對道:“快說!”
“奴家只是把手不經意放到公子的襠口上。。”
見這歌姬欲言又止的忸怩姿態,兩人一愣氣不打一處來:“說啊,你摸到了什麼!”
“奴傢什麼也沒有摸到!”
薛桂與詹之榮兩人更加糊塗了:“什麼叫‘什麼也沒有摸到’?”
歌姬難以啟齒地道:“就是什麼也沒有啊!”
兩人這下是徹底糊塗了。
薛桂道:“我第一天見到這小子的時候就瞧著覺得哪裡都不順眼,你說好好的一個大男人搞得跟娘們似的,不男不女,難不成先天有什麼不足,咱們是誤打誤撞撞破了他的醜事?”
薛桂心想,這小子的命根只怕小到歌姬都找不到,陽剛不足自然就像女人。
倒是詹之榮膽子大腦子還算清楚,綜合各種線索果斷分析了一下道:“哪裡是什麼不男不女,這廝分明就是個女子,你幾時聽說過夏竦家族裡有兄弟?”
薛桂一聽差點站起來,喝退了所有歌姬:“你是說這個不男不女的就是前些時日城中搞得所有紅娘寢食難安的夏家千金?”
詹之榮給了薛桂一個堅定的眼神,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眼神中均是那種抑制不住的狂喜!
兩人本來的算盤是把梁川搞死搞殘,方法就是先離間夏家的這個侄子,不過這個方法難度極大,買通一個人不得花大價錢。現在得知夏雪的真實身份,這是一個良家女子,要搞臭一個女人特別是一個未出閣的少女的名節,那還不容易?
薛桂臉上洋溢著一股子邪惡的笑容:“這下就好辦了。”
誰料詹之榮這廝更損,直接道:“我有一個更好的出路,保準咱們兩人將來飛黃騰達指日可待!”
薛桂看著詹之榮卻是甘拜下風,比起來真的他輸詹之榮不是一點半點。薛桂的壞全寫在臉上,詹之榮一本正經,現在是滿肚子壞水!
“快說什麼出路?”
“現在朝廷上賈朝昌與夏竦兩個人正鬥得你死我活。”
薛桂經他一點眸子突然一亮,倒吸一口氣道:“詹大哥的意思是咱們改換門庭。。?”
詹之榮意味深長地回應道:“咱們就算是把梁川這愣小子給扳倒了也不一定能入得了夏竦的法眼,指不定哪天事情敗露咱們還要被夏竦擺一道,何不如要做就把事情做絕,連著夏竦一齊搞臭,咱們另外去投賈大人!這事若是辦成了咱們就成了賈大人的得力干將,將來只怕少不了咱們的富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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