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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厚朴靠著黃安兩人的藥石數日來已能張嘴說話,見得夏雪親身來探望他的病情,猶吃了一付仙丹,身體好了一大半。

夏雪一改原來潑辣不羈的姿態,現在只是一味地哭:“樸哥兒你當初說出來就不用吃這一頓苦楚了。”

梁川勸她道:“別哭了,這不說還好,當初若是吐出來一個字,早成了棍下亡魂了,你爹那人什麼個樣子你最清楚不過了!”

孫厚朴道:“你怎麼來了。。”

梁川背上的傷幾日來已經結痂,雖然同樣綁著厚厚的紗帶,兩人的傷勢卻是天上地下。

“我。。我來看看你。。”

“唉,還是。。早些。。回去吧,外人撞見了不好。”

夏雪只是一味地哭,梁川瞧見了不對,問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夏雪看著為自己鬼門關前走了一圈的孫厚朴,兩個人只怕是今生無緣了,哭到傷心處,一頭撲在孫厚朴身上道:“我爹要把我許人家了。。”

“什麼。。”孫厚朴嘴裡喃喃了兩句,一時急火攻心,又眼前一黑,嘔了一大口黑血在夏雪身上,又昏了過去,好不容易大見好轉的傷勢,急轉直下竟似又要走回頭路。

“樸哥!”夏雪急得六神無主方寸大亂,哭得更兇了。本來人看著都快好起來了,讓自己的話一激,竟然又吐血了。

孫厚朴自然也是重情重義之人,梁川還好,走到哪裡都有紅顏為他牽腸掛肚,他這麼多年都是孤身一人走南闖北,吃盡了風霜苦楚,總算讓他碰上了一位心儀的姑娘,卻發現是他如何也不能高攀的物件,怎麼讓他不痛心!

梁川拉開夏雪道:“金瑤你帶夏哥兒去樓更衣換套清潔的衣裳,讓人火速去請安黃兩位先生,就說樸哥兒病情有變!”

黃安兩人風塵僕僕趕來,安逸生替孫厚朴把了脈,原來是治傷都是一臉風輕雲淡,這次卻是表情越來越凝重。

梁川問道:“傷勢加重了?”

黃書記在一旁道:“只怕與傷無關,這次變成了心疾!”

梁川問道:“什麼意思?”

安逸生道:“我等治病行醫最怕的就是遇見孫小哥這樣的人,非是藥石無靈,而是小哥自絕生機,沒有活下去的念頭,這種心疾最是難醫,唉,何事刺激到小哥?心脈之血損失這般嚴重?”

梁川不便將夏雪的事說與他們兩人,只是道了一句:“心病還需心藥醫是這個意思嗎?”

黃書記被這句話又驚豔到了道:“正是!良醫有方,心病無藥,有些病不需要藥卻需要心藥。”

“我懂你們的意思了,還請兩位開幾副調理的方子,心藥的事我來想辦法。對了,上次我說的坐堂的事怎麼樣了?”

安逸生道:“這樣,明日我們給梁先生答覆不知可否?”

“妥!”

安黃兩人出了紫禁城,兩人遙望街對面正是梁川的藥房,相視道:“梁先生說的正是這家藥房,不如我們過去看看?”

黃書記道:“走!”

兩人進了馬行街對面的藥房,藥房還沒有掛招牌,裡面人頭攢動,個個忙得不可開交,詹榮見有人上門笑道:“兩位買藥還是看病?”

“你這藥房裡現在可以給人看病了?”

詹榮笑道:“尚不可以,藥房的坐堂先生還在物色當中,不過天南地北的藥材都在本藥房當中了,兩位若有需要可以看看!”

“我們能否轉轉?”

詹榮眼睛一眯道:“兩位不會是同行吧。。”詹榮鼻子一歪就聞見他們兩人身上那濃厚的藥材味兒,要說不是對手鬼都不信。

這些日子可沒少有做藥的同行派人來搗亂,要麼胡亂打聽藥店的情況,兩人也是老奸巨滑之輩,自然沒有讓這些人得逞。

現在又來了兩人。

薛桂出來怒噴道:“轉個屁,你們當這裡是窯子啊,要買藥材我們奉陪,不買就趁早滾蛋,否則拿你們去巡檢司衙門法辦!”

兩人苦笑一聲道:“高幹這廝這手腳真快,店還沒開張都有人扯他的虎皮了。”

詹榮與薛桂新近聽說高幹也是泉州府一路升遷上來的官員,而且還與梁川有舊,雖然素未謀面,可是儼然已把人家當成自己的保護、傘頂頭上司,張嘴閉嘴就要讓外人知道這店是高幹的關係,全然不怕人家高幹知曉了兩人狐假虎威會不會大發雷霆。

行騙的最怕的就是遇上使詐的,詹榮與薛桂兩人來汴京無數,見過無數的江湖騙子打著各種高官大仙的旗號招搖撞騙,這兩人明顯就是做藥的,高巡檢怎麼可能認識他們兩人。

薛桂道:“你們就是高大人的親侄子也沒用,再不滾我們就動手了!”

兩人站在店內看了半晌,只見店裡的夥計搬藥時好生奇怪,這些人全沒有章法,全蠍與花椒放到了一起,硼砂與綠豆裝在一處,蘄蛇大蒜緊挨著,還有黃芪,上面散發著一股子濃濃的酒味。

“老安你聞聞,這黃芪上面是不是有老白乾的味道?”

安逸生鼻子抽了抽道:“黃老狗你說的沒錯,奇也怪也,他們這是做甚?”

“不單單是黃芪,還有人參也是,怎麼都有一股了酒味?這還能入藥?”

安逸生掃視了一遍,店裡面的白花蛇、九香蟲還有柏子仁核桃仁均是如此,只是酒味輕淡,不是他們這種掌年與藥材打交道的人根本聞不出來。

詹榮眼見兩人當著他們的面已經開始拆臺了,怒得額頭青筋暴起,雙拳戰慄道:“死老鬼,天堂有路你們兩個不走,地獄無門你們撞進來!小的們,抄扁擔給我打,打殘一個賞錢二百,打死一個賞五百!”

一時間整個藥房群情洶湧,夥計們見有大把的銅鈔在眼睛晃悠,誰還做事,抄起身邊的條凳棍子上來就要招呼兩人。

黃書記平素專門與牛馬牲畜打交道,把這些畜牲放倒時需要不少的力氣,也練出了一身的氣力,倒是安逸生平時就捏根針拿根筆的活,哪裡來的身手,只靠著黃書記護著,免去了許多的苦頭,還是捱了許多記黑腳黑拳。

梁川在樓上目送著兩人進了自己的藥房,誰料藥房裡竟然在上演全武行,捱揍的還是自己一心想招徠的兩位神醫,嚇得他兩腿飛奔,直奔藥房而來。

“住手!”梁川睛天一聲霹靂,一聲就震住了所有人。

詹榮聞聲邀功也似的小跑過來,氣不過地道:“三郎你有所有不知,這兩老傢伙著實可惡。。”

梁川狠狠地瞪了詹榮一眼,沒有責備他,驅散了正在狠狠教訓安黃兩人的夥計,把黃書記給扶起來道:“誤會誤會,兩位先生實在對不住,我這些夥計不識得兩位先生!”

眾人一看,心道完了,這次八成賞錢沒有還要挨東家一頓胖揍了,夥計們不敢觸梁川的黴頭,鳥獸呼的一下散去,只留下詹薛兩人尷尬地杵在原地,想過來看看又不好近前,想說話又不知如何開口。

“哎喲,死了死了,你們這開的是藥房還是武館,一個個比天武的那些賊廝還能打,我們這老骨頭今天先生你不來,只怕要交待在這裡了!”

“對不住對不住,快快起來,詹榮你做的好事,這兩位是我三顧不得的神醫,你們兩個倒好,就這樣招待我的上賓,孃的。。”

梁川向著外人打孩子,嘴裡罵罵咧咧雖然難聽,卻是罵給安黃兩人解恨的,兩人頭如搗蒜連連向黃安說情解釋,就差給兩人跪下來了。

黃書記被打得最慘,不過歇了一會,擺擺手道:“罷了,我回去讓老安推兩下就沒事了,還好沒傷到筋骨,只是梁先生,我瞧你這店裡的藥材有些古怪啊!”

梁川一怔,反問道:“醫者救人,我們是正經的藥房,不做那偷奸耍滑的勾當。”說完他看向詹薛兩人,以為是他們在背地裡使壞,讓黃安看出了破綻。

黃書記道:“你們為何裝藥瓶、罐、箱、袋、盒各不相同,然後全蠍跟花椒放在了一起,還有,我聞著對了黃芪的味兒不對,怎麼像浸過酒的?”

原來是這,自己還誤會了兩人,心道怎麼這兩人還沒開始賺錢呢就想著亂來,應該不至於這麼大膽!

梁川笑道:“你們其他人先下去吧,老詹你與薛桂也去後面安排一下,店裡雜事多,還要你們兩人多費心,放心,黃安兩位先生不是小氣的人,不打不相識,回頭你們兩人擺場酒,我做東,幫你們把這誤會解掉!”

“三郎那可就讓兩位多擔待了!”

梁川把兩人請到案臺邊上,對著兩位道:“非我梁川小氣不告訴二人,實在是這法子是我們藥房安身立命之本,兩位若是肯加入我們藥房,我就毫不保留地告訴兩位!”

安逸生倒還好,黃書記對藥理藥性是求之若渴,碰上不懂的非得一問到底,就是安逸生使用的那種麻丸都是他花大力氣才找出幾味主藥,再與安逸生兩人慢慢改進得到的。

現在遇見梁川有新的法子,這些新奇的方式先前聞所未聞,求知慾一上來,哪裡能放得下!

“老安你看著辦,我答應梁先生了!”

“黃老狗你呀你,真不是個東西!你都把自己給賣了,那我還能獨善其身!梁先生我與這條老狗本是一體,他要來坐堂我自然不能閒著,天武軍那裡我們得去銷號,以後就賣與你梁先生了!”

黃書記道:“梁先生現在還請指教!”

“兩位隨我來。”

梁川領著兩人進了後面的儲藥間。藥房的儲藥間規模比前堂還大上數倍,前堂只是門面,並無多大用處,後面的藥間還是真正賺錢的地界。詹薛二人雖然擔心梁川把人領進來,可是剛剛才得罪人家,見梁川對人還那麼客氣,更是不敢多說二句,只是跟在屁股後隨候呼應。

黃安二人進了藥間就看得驚了,藥間裡全是兩三人高的藥櫃,最低的那一層藥櫃離地面都有兩尺來高,一架架梯子擺在過道中間可供移動上下。貨架按著藥性藥理,分成草木蟲石谷五個區域,每個區域又分成十八類藥,分別是解表、祛溼、清熱、消導、催吐、瀉下、溫裡、理氣等十八大類,兩個見得都呆了,竟然把藥分得如此細緻如此完善,天下藥房這麼多,兩人頭一家看到這種系統的分類儲存法!

“天啊,就是藥王轉世也沒辦法這般細緻。。”

梁川笑道:“各列為部,首以水火,次之以土,水火為萬物之先,土為萬物之母也,次之以草谷菜果木,從微至巨,次之以服器,再次以蟲鱗介禽獸,最終至人,從賤至貴也,凡天下七百三十種藥材我店均收錄當中,想必這書上的理論你們應該看過吧!”

梁川說的是這裡面的思想,糅合了本草綱目的一些基本理論,進行細化,他在選修課上學到的一點皮毛,可是嘉祐本草一書要到仁宗晚年才能才書,他們兩人如何能看得到?

黃安兩人汗如雨下,自認是醫術無雙,可是梁川一次次地打了他們的臉,聽都沒聽過,更如何去學這知識?

梁川不知道的是,後世這本嘉佑本草正是黃安二人的弟子所著,只是天理迴圈讓他來到了這個世界,把本屬於他們的東西再還給了他們兩人而已。。

“天下藥材七百多種?”安逸生總覺得不對。

梁川笑道:“不止,近兩千多種吧,還在不停地發現當中,天地萬物可為藥,能治病的就是藥。”

要是算上西藥,那可就多得去了。

“那為何要麼放這麼高,然後瓶罐箱盒這麼多?”

梁川道:“人得病是因為外邪入侵,藥材同樣會因為外邪而失去治病救人的藥效!你看這地上冬日裡還好,一到夏天就返潮生溼長蟲,藥材要是直接放在上面不腐敗變質才怪!我們做的是治病救人的行當,但是說直接一點,我們先是做買賣的,要是手頭的藥全都黴壞了,那我哪裡還去賣藥,養蟲算了!”

梁川繼續說道:“用這些瓷罐藥盒為的也是防蟲防外邪,為了防潮外面的藥盒還得用木炭或是石灰進行除溼,比重貴重藥材自然還要放到防護好的盒子當中,才免得藥效失去!”

“那為何人參上面要摻酒?”

梁川道:“這就比較複雜了,咱們到屋外面飲茶再細說不遲!”

梁川在藥堂裡擺了張茶桌,沒用大宋流行的點茶法吃茶,而是採用自己託孫厚朴種的鐵觀音發酵炒制而成的茶葉,自己來泡功夫茶。

兩人看著這吃茶法又是嘖嘖稱奇,動作行雲流水,茶湯清香,方便快捷可比那繁雜的點茶法強上萬分!

“這個法子呢就叫對抗同貯法!先得直白一點就把兩種以上能相互剋制的藥物放到一起,或著有特殊氣味的藥材放到一起,比如你看到的全蠍與花椒,還有大蒜與蘄蛇,還有硼砂與綠豆等,這些放到一些就可以儲存數年之年不會長蟲不會蛀壞,藥性更不會消散!”

“原來如此!這倒省了很多小心伺侯之功!”

安逸生道:“這裡面的學問可就大了,兩千多種藥材要存放得當,非數十年找不出得當之法!”

梁川道:“也沒有了,大部分的藥材放到瓶瓶罐罐裡還是可以很好儲存的,沒必要那麼麻煩!”

兩人看向梁川的眼神一時無比地崇敬,天下之藥在梁川嘴裡侃侃而來,非天大醫德修養沒有這樣的氣度,再進太醫院有什麼用?還不如跟著梁川學的知識來得多!今番聽梁川講的這些藥物分門之法要是回去琢磨吃透了,不說別的,光這些內容就可以寫一本流傳萬世的藥典了!

梁川想到先前要告訴兩人的那個消毒之法,想了想又沒辦法很好地跟他們兩個人解釋細菌病毒這些東西,只能換著一個法子,慢慢地說道:“前幾日在天武為我動刀之時兩位不是奇怪為何我讓兩位把刀子去烤烤?”

兩們一聽來了精神,腰板都坐直了道:“是啊!是何緣故?”

梁川諱莫如深地道:“不瞞兩位,前幾年我曾奇遇,流落到了海外,漂泊數年卻讓我找了傳說中的仙山——瀛州!”

兩人聽得大氣不敢出,難怪梁川最多三十上下的年紀,怎麼懂得這麼多知識!原來是另有境遇,這事好像有聽高幹說過,當初梁川在清源好像是失蹤了好幾年,回來以後本事就更厲害了!

海外自古有三大仙山,傳說那是蓬萊、方丈、與瀛州,都是仙人所住的地方,也只能仙人的方術才有這麼神奇的功效吧。

“我在瀛州兩人,只學了點皮毛,便是微末道行臨下山前師傅還是囑我不能洩露天機。”

安逸生一聽就著急了,眼巴巴地望著梁川。

梁川賣了一個關子道:“要是這是造福天下蒼生救治黎民百姓的仙術,如果能傳揚出去必將是千秋萬代大功德,我本不是杏林中人,這些東西在我手上遲早要失傳,要是洩露天機要奪我性命,那便犧牲我一人又何妨,我只恨晚遇上你們兩位神醫,願將自己所學的知識全部教與兩位!”

兩人聽得是老淚縱橫,莫說是仙人有交待,自古這等天人醫術都是非自己的親信徒弟不可傳,否則就是教會人旁人餓死了自己,梁川好一句寧可犧牲自己一個人,此等高風亮節蒼生大義如何讓他們兩人淚腺早已乾死的人老淚縱橫!

兩人對著梁川納首就拜,嚇得梁川趕緊將兩人扶了起來:“這是做甚?可不敢這樣!”

詹薛二人在門外也是看得奇怪,怎麼這兩人還朝梁川下跪。

梁川道:“你們原來所學的醫術大多是內經。”

中醫以陰陽五行為基礎,講的都是身體裡面的東西。西醫卻是以臨床為主,講的是手術動刀這樣的道理,西醫相當是把人當成一臺機器,生病就是哪個器官零件壞了,對症下藥就行,與中醫大不相同。

“我今天說的這門醫術叫作‘外科’,外科高人要是有仙刀仙草還有其他的仙器為輔助,取人心臟開人頭顱人都可以死而復生,至於斷臂接骨盲眼復明更是小菜一碟!”

“天下真的有這種仙術?”

梁川點點頭道:“我何必誆騙你們兩人!龍虎山我認識一位高人叫令狐川應該就懂得其中一點門道!”

龍虎山!那不是張家的天師所在?

“這裡面的門道許多玄之又玄,我們日後可以慢慢交流,至於那刀子火的原因嘛,你們是否有試過,要是刀子汙穢割傷人的面板之後,不日便會發紅腫脹,重者化膿膭料,要是麻煩的可能就死去了!”

黃書記道:“正是這個原因!我用許多的牲口試過,雖有差異,不可確有這個情況!”

“刀劍傷人也是一樣,要是用生鏽的鐵刀割人,傷口雖然不深可是隔幾日卻不明不白地死了!”

“對對對!”兩人同時點頭道。

“這是因為這些刀上如果未經火烤,瘍毒就會存在上面,非是刀傷害人,而是這些瘍毒猛烈,死在毒下!”

兩人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哪裡來的瘍毒!”

梁川只能換著法子道:“老天爺待萬物都是公平的,說白了生靈萬物都有一個大限,大限到了人的三焦陽火就會變弱,就是根繡花針上面的那一點毫釐之毒人也扛不住,非得藉助陽間的人火來祛除,方能救得性命!瘍毒萬物不怕,只怕一個火字!”

兩人這才一臉恍然大悟的神情,原來是這個道理!梁川說的再淺顯不過,要是這都聽不懂那死了算了!

“老人小孩的三焦陽火最弱,因此最容易得瘍毒,要是壯年之人就不這般容易,你們應該也看得出來!”

“是這個理沒錯!”

“你們日後與人動刀之前,一定要用火烤過刀子,單單是火烤還不一定夠,必要時可以用烈酒浸洗涮過刀子,同樣能去掉刀上的瘍毒。刀子可以用火烤,人可沒辦法,瘍毒有時也會活在人體表面!”

“那要如何是好?”

“可以用烈酒擦拭,或著用雄黃艾草熬出湯水擦拭體表,然後再動刀!”

兩人聽得是如痴如醉,梁川越講越多,不單單是這消毒的方法,就連防護隔離的一些法子自己也講到了!本以為自己已是學海有涯,才這方知是坐井觀天,梁川講的奇之又奇卻是萬分有道理,兩人不由得自漸形穢,就這水平要是去了太醫院,還不是一介庸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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