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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宗實日後因趙禎膝下無子被接入宮中,雖然兩度因為趙禎又生了兒子而趕出宮,但是命裡有時終需有,他還是繼承了大寶。
自己也承與孟良臣說過,科舉這一道倒是可以不急,如果趙允讓聽自己的真的讓趙宗實作了孟良臣的學生,將來孟良臣的身份地位只怕比科舉狀元還要金貴。
但這事其間的道理與孫厚朴一樣,信的話由他們自己,不信的話嘴皮子磨爛了也沒辦法。
看著趙允讓家的那個光景,要他給趙宗實請一個像樣的老師也是為難他了,大宋的這些讀書人才子,教這些皇子皇孫可是看他們將來的潛力。
像趙宗實這樣的閒雜人等,除了自覺一點靠邊站,不要佔用寶貴的教育資源,也沒有其他的出路了。
當然汴京城中也有一些書院,類似清源書院一般。
皇室宗親有他們的傲氣,就像他們說的,與其找那些小地方的私塾與普通子弟一起讀書,不如呆在家裡做個閒散公爺呢。
趙允讓聽了梁川的話也是眼前一亮。
梁川給他介紹的這位老師有驚世大才,才華在他之上百倍。
現在的梁川聲名在外,三首詞在城中難尋敵手,連他趙允讓也聽說過了,連梁川都承認有才華的人士,相信眼光應該錯不了。
只是孟良臣來汴京,得多等一些時日罷了,此去清源的路途那麼遙遠。
兩人給了趙允讓茶葉,在趙允讓家中又閒聊了一會,便告退回了張家莊。
兩人還沒款到莊子,遠遠地便看到莊子被一夥人給團團包圍了,看架式也不像是官府的人,因為這些人穿著流裡流氣,手裡的武器五花八門,完全不像是制式的樣子。
這些人一直叫囂叫著出來滾出來之類的話,梁川一看大事不妙,裡面都是自己珍貴的作物種子,這些東西一但有失自己的努力就白廢了。
“樸哥兒你在這兒等我,一會我跟他們打起來,你千萬要顧好你自己,這些人還不算多,待我與重光他們一齊擊他退他們!”
孫厚朴道:“我把夥計都喊出來,跟你一齊助陣!”
一聽這話,梁川不禁多看了他一眼,把他按了下來道:“你不會打架,不要強出頭,萬一傷了自己不值當,放心,這些蝦兵蟹將還不夠我塞牙縫的。要的話你就去中牟縣衙幫我報個官,就說有一夥流民滋事擾民。”
孫厚朴點點頭,還是梁川有急智,自己的夥計便是來了只怕也只能壯壯聲勢,他們都沒打過架,萬一露了怯還會傷士氣。
梁川樸哥兒走了,便貓下腰偷偷從這夥人後頭逼了過去。待離得近了,一躍而起,一拳往最後面的一個人頸脖子上打了過去,那人本以為站在最後面一會打起來的時候可以出人不出力,誰知捱了這麼強一記老拳,立時暈死了過去。
梁川一把搶過他手裡的木棍,殺入人群當中,左揮右劈,整個大後方頓時亂作一團。
耶律重光正帶著人把守著大門,本來梁川不在他見有人來搗亂本想直接拿刀砍出去,可是想到梁川交待的,萬萬不能生事的指示,又按下了心頭的怒火,任憑這些小丑在自己跟前耀武揚威。
這些人隊伍後方大亂,耶律重光仔細一看,這不是東家嘛!東家自己帶頭都打起來了,自己怎麼能看熱鬧呢?
“東家回來了,快,東家跟他們打起來了,還愣著幹嘛啊,都給我上,狠狠地打!”
情報隊的隊員們,除了少部分把守著莊子其他地方不讓人混水摸魚外,大部分主力都在與這些滋事者對峙。見梁川先動起手來,他們也毫不留情地打起來。
本來一個個就憋得慌,生怕自己沒用武之地,打架是他們最擅長的,現在如何能不興奮?
這些流氓因為梁川的突然闖入本來就亂了陣腳,在耶律重光的前後夾擊之下更是方寸大亂,他們完全沒有了章法,每個人各自為政,戰鬥力自然也就不值一提。一夥人很快就被梁川他們擊潰了。
為首的逃脫不得讓耶律重光抓了起來,其餘的人四散奔逃,跑得無影無蹤。
梁川問道:“這些人哪裡來的?”
耶律重光道:“不曉得,白天就在莊子外面吆喝了,硬是要讓我們交什麼人,我也沒聽清楚。”
梁川道:“別人都打到咱們家門口了你們也不知道還手,下次再有這樣你們就回清源老家,讓成管隊的人來汴京!”
耶律重光他們一向挺有膽識的,怎麼這次變成這麼畏縮了?
那律重光委屈地道:“不是東家您交待的沒事不可多生事端。。我也不清楚這些人的來歷,打他們容易,萬一打了打不起的人給東家添了麻煩。。”
梁川恨恨地說道:“好了好了,把這個頭目給我好好審一審,問一問是誰讓他來的,又要我們交什麼人?好好招待他,可別給我弄死了,不然咱們可要吃官司。”
耶律重光捱了梁川一頓訓,有氣無處撒拖著滋事的頭目往莊子裡拽,這口惡氣只能出在他身上了。
也是這頭目硬氣,耶律重光折騰了半天也沒有說半個字,後來耶律重光把張繼先請了進去,張繼先對著這頭目神神叨叨唸了半天,又弄了一大堆符水,給這頭目灌了下去,從頭到尾只說了一句話,弄死你再拘了你的魂來問,頭目嚇得褲子都溼了,什麼也招了。
原來是趙宗諤派來的,梁川冷笑道,果然自己的來歷暴露之後還是被人發現了。
這天夜裡梁川急將秦京與尉遲添喚回了莊子裡。中牟縣的衙役還沒到,趙宗諤的人馬就先到了。
趙宗諤一馬當先,後面還跟著一大群幫手,個個舉著火把,圍著莊子的大門,把莊子照得燈火通明。
梁川抄了一把刀出門一看,真是上次在子樊樓見到的小子,後面還跟著先前追求呂一的楊琪,騎在馬上威風凜凜,還拿著一杆子銀槍,更是神俊非凡,雖然今天兩家是對頭,梁川看了都想喝彩一聲!
不僅有楊琪,跟在趙宗諤後面的還有一大堆面色桀驁的年青人,散發出來的那股子氣質都與楊琪差不多,顯是世家子弟。
梁川令人將莊子封了起來,自己拿著一把鋼刀就守在莊門口,旁邊是匆匆趕回來的秦京與尉遲添,兩人也紛別帶著自己的武器,秦京是長槍,而尉遲添則是鐵鞭。
趙宗諤坐在馬上揚著皮鞭對著梁川道:“梁川我知道鄭若縈那賤婢被你藏在了這莊子裡,今天不把那賤人交出來,我要讓你們整個莊子上下雞犬不寧!”
趙宗諤這廝果然有一點手段,竟讓他找到了自己的藏身之所,將來只怕沒有安寧日子!
梁川冷笑道:“鄭若縈是我的女人,你趁我不在之時將他擄來汴京,這賬我還沒跟你算呢,你倒先打上門來了,正好,今天咱們就把賬好好算一算!”
趙宗諤向左右道:“楊琪,這廝不是搶你心上人嘛,怎麼,你楊大少爺一向天不怕地不怕,今天會怕他丁謂門下一條狗嗎?”
楊琪大怒,一張白臉羞得漲紅,大罵道:“梁川你有種便出來與我大戰三百回合,休要躲在莊子內當縮頭烏龜!”
梁川喝罵道:“你是哪個蔥?我又幾時得罪於你了,上次在酒樓老子喝酒的雅興被你給攪了也沒跟你計較你倒有臉跟到我跟前來撒野來了?要單打獨鬥是吧,好,你進來!”
梁川一拍手,耶律重光帶著一眾兄弟騎著馬呼嘯而到,個個手裡都配著一張硬弓,一排望過去,那氣勢好不嚇人!
梁川花了大錢讓耶律重光他們養的戰馬今天總算派上用場了,今天就算兩幫人拼殺起來梁川也不怵,大不了玉石俱焚。
趙宗諤在莊子外看到莊子裡竟然還有一隊騎兵,心頭猛地哆嗦了一下,他們個個明晃晃地弓箭正對著自己,只要梁川一聲令下自己就會被射成刺蝟,他立即喝住左右不要輕舉妄動。
梁川將莊子的門開啟,放任楊琪縱馬進了莊子,楊琪自峙武藝高強不將耶律重光等人放在眼裡,他也相認,但凡有腦子的人都不會隨便射殺朝廷大員的兒子,他的目標只有一個,就是與梁川決鬥。
趙宗諤坐在馬上,灰暗的火把光映著他的臉顯得格外的猙獰,今天先是派了一幫潑皮本以為就能讓梁川吃虧,沒想到這莊子還有這麼多的私人武裝,自己帶了人馬前來還吃虧了。
“王德用你說這小子究竟是什麼來頭,今天能否將他拿下?”
王德用一臉壞笑地道:“這小子明顯不怕你,看看一會打起來肯定是兩敗俱傷,我說小公爺你這是招了哪路的大神仙,這護院的還能用騎兵的整個汴京城可找不出幾家來呀!”
王德用正是魯國公王超的兒子,也是一位弓馬嫻熟的小衙內,加上楊琪幾個人平時就廝混在一塊,在京城中渾號風流威猛二將。
王德用因為當他爹更要自己去娶丁謂的女兒丁昭華鬧得兩爺們不娛快,現在滿城街謠傳梁川才是丁謂的女婿,幫王德用躲過了一劫,王德用感激梁川還來不及呢,怎麼捨得動手殺梁川?
楊琪不一樣了,自打從呂一處聽說與梁川的淵源不淺之後,就惦記上了梁川,時時想尋個一個機會來找梁川晦氣,又聽說梁川是丁謂的管事,礙著丁謂的面子不敢前去丁府鬧事,今天聽趙宗諤拉人助拳,對頭還是自己日思夜念想要教訓一下的梁川,不用趙宗諤鼓動,自己就一馬當先過來了。
楊琪駕馬殺了過來,尉遲添手握鐵鞭喝道:“我去會會他。”
一步一馬顯失公平,尉遲添迎上楊琪,並沒有用短兵與他的長槍相接,而是先往地上一滾,一鞭子朝馬腿上甩了過去,戰馬可沒有人的反應力那麼快,收蹄不及吃了尉遲添一鞭子,楊琪戰馬吃疼,前蹄跪地而倒,楊琪從馬上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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