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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結一個人最好的方式不是對他本人直接下手,而是對他最親近的人好,這樣既能避免刻意的痕跡,也能起到最大的效果。

況且現在的趙宗實只是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連乳牙都沒換掉,他哪裡能知道什麼是人情事故,花在他身上再多他頂多就感覺這個叔叔真有錢,其他的過幾年可能就忘得一乾二淨了。

梁川敏銳地觀察到,這個趙允讓是太宗一脈,說到地位應該是遠勝趙惟憲他的太祖一脈,不過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這個人混得並不好,甚至還被人拿來耍和利用,但是梁川看得出來,這趙允讓有一種處事寵有辱不驚,被人戲弄但有一種恢宏大度之感,一絲慍色也沒有,果然是皇家的氣派,那份底蘊就不是常人所能有的。

如果說以前的人梁川不想做的那麼勢力,看到這些皇家貴族都會保持一份距離,不會那麼刻意去跪舔巴結人家,但是趙允讓這個人給他的印象實在太好!這樣的人物才是值得投資的物件!

再加上現在的天時地利實在是太完美,錦上添花永遠也比不上雪中送炭之時,不用刻意去討好趙宗實,可從從趙允讓下手,梁川就是真心想去巴結,沒臉沒皮地貼上去也無所謂!

沒辦法啊,人家兒子以後是一哥啊!

事實上趙宗實上位以後懷念自己的生身父親趙允讓,引發一個事件,歷史上著名的濮議,到了明代的權謀大師嘉靖帝也搞過一模一樣的一出鬧劇,就是如何為生父正名。大臣自然都拗不過高高在上的皇帝,由此可見趙宗實對趙允讓的感情。

但凡這些想法多的人都是感情極為豐富的人,無論是親情還是友情,歷史也證明趙宗實宋英宗是一位相當複雜的人。他對自己的生身父親做到了他所能做的一切,卻對那位將他扶上皇位的官家還有他的皇乒並不友好,歷史學家說他是一位冷血無情的皇帝,梁川只能說莫吃他人苦莫勸他人善!至少從趙宗實對待趙允讓的這件事來說,梁川的投資是極為明智的。

第二天一大早,梁川給了包黑炭另外一筆資助,包黑炭這次是隻能坦然接受,被騙了一次將他的底、褲都騙走了,否則他在汴京連吃飯都沒有著落。包拯也沒有再多管閒事,徑直按著趙允讓說的地點,去了國子監。

梁川的慷慨他已經完全見識到了,不僅對他,連落魄的趙氏宗親他也能仗義地伸出援手,這個人視金錢為糞土,再多的讚譽也不為過。

倒是梁川給他提了一個醒,讓他頗為意外。

梁川對他說道:“在汴京城所有姓趙的他以後都可以得罪,有兩脈不能得罪,一位是當今的官家,另一位就是昨晚認識的趙允讓,不僅老子不能得罪,連他那個乳臭未乾的小兒子也不能得罪!如果以後自己當了官人家還沒有發跡,能幫襯的一定要使盡去辦,以後絕對不會後悔!”

包黑炭知道官家不能得罪,但是趙允讓不能得罪他就不清楚這裡面的深意了,看梁川的神情不像是說笑的,那般煞有介事,話出如此就有梁川的道理,從金佛事件以後,包黑炭就對梁川有了新了認識,起碼這個人閱歷比自己豐富,更不會去害自己!因此對他的話深信不疑,牢牢記下了。

梁川送完包黑炭立即就動身前往了趙允讓家中。

仁宗之時北宋打破了市與坊的界限,有店就有宅,前店後宅成為沿街基本的居住模式,貴族的宅邸早與普通人的商鋪融為一處,沒有那種階級分明不可逾越之感。

趙允讓的家住在汴京城城東的雙龍巷之中,雖然是條小巷,名字卻是取得極好!別人不知道,梁川卻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事實也證明這裡真能出真龍!

便是稱巷汴京這小巷的寬度也比承天巷要來得氣派。

不過這對於一個皇室宗親來說,這小地方就顯得無比的寒酸,這環境跟打發叫花子去住豬圈是沒什麼差別了。特別是一位將來會君臨天下的帝王來說,兒時會住在這種百姓的坊市當中將是一種極為特殊的經歷,漢宣帝劉病已還進過監獄,正因為這種經歷,他們更能理解老百姓的苦難和不易!

梁川走到趙府門前,門前連石獅都沒有擺放,一塊小破木匾上面寫著趙府二字,這規模。。比自己的家大了一點點,跟周邊的民宅起起來,也不見大多少。

門上的朱漆有些剝落,不僅歲月留下的痕跡,更是沒落的象徵。

越是這種景象梁川就越高興!因為趙允讓過得越苦,他現在投入的每一分錢就顯得更加重要和真摯,要是趙允讓不缺錢,那他還真的沒有辦法下手!

臨到趙允讓王府前,他特意準備了許多實用的見面禮,梁川買了許多罈美酒,還有幾匹上好的湖絲,以及許多套趙宗實正穿得上的袍子,帶著大包小包叩開了趙允讓的家門,迎接自己的沒有下人,竟然是趙允讓本人!

呃,連個門房都沒有,這環境確實有夠慘的。

梁川進屋將禮屋很不經意地放在門邊,也不刻意,更沒有去提起,就像沒帶過這些禮物,一點都不著痕跡。有地位身份的人都不喜歡別人故意賣他人情!梁川做事滴水不漏,更懂得替他人著想。

趙允讓家中並不是只有趙宗實一個孩子,趙宗實算是最大的小孩,其他的弟弟妹妹一骨腦全湧出來的,每個人都極有禮貌地跟梁川問了一遍好,眼饞地盯著梁川帶來的禮物。他們身上穿的衣物並不好,只是普通的麻質布料。

趙允讓將孩子們叫出門,大人說話不能在旁邊沒有禮數。

趙允讓不卑不亢,臉上始終是笑意盈盈,流露著一股皇室的尊嚴與隆重,小小的寒舍好似的他的宮殿一般,這大概就是他的驕傲吧。

趙允讓給梁川煮了一壺茶,他毫不掩飾地道:“這茶我藏了數年,是先帝賜下來的,一直不捨得拿出來喝,今天貴客光臨,我也不能小氣,呵呵。。”

梁川眼前一亮,這可是好東西啊,不過眼睛看了一眼,那茶磚已經有略微長黴了,真像趙允讓說的,一直不捨得喝,珍藏起來了才有這樣的效果。

梁川說道:“小民我本一介布衣,趙大人如此禮遇小民願為趙大人肝腦塗地!”

說完梁川起身朝趙大人拜了一下,腰都快要彎到了地上,趙允讓也很感動,他身上沒有一官半職,梁川待他卻是官家般的莊重與正視,他也很感動,在梁川眼裡,自己彷彿真的成為了一位大宋宗親,人與人的距離不過是尊重的程度差別罷了。

趙允讓說道:“三郎不是汴京人氏?”

梁川說道:“我來自興化,也常住清源,與趙惟憲趙王爺相識!”

趙惟憲的在汴京交際圈是出了名的,禮賢下士好交人傑,手中的資源讓趙允讓都眼羨不已,趙惟憲的眼界還不一般,一般人難入法他的法眼,兩人眼交,說明梁川確有過人之處。

趙允讓道:“也不怕三郎見笑,我們這些圈居汴京的子弟可遠遠比不上這些外放的子弟,他們有宗室身份又有官職在身,行事方便無極,行事便宜非我們能比。”

梁川聽得認真。

趙允讓道:“太祖時期為了拉攏武人,我們宗室的子女是與他們聯婚的重要物件,但是後來聯姻多了官家連宗室也開始防範了,好一點的賜點田宅,但是不允許參政,再後來連田宅也沒了,許多子弟只會架雞鬥狗,代代淪落下來,光景自然一天不如一天!”

梁川也是略有耳聞,有此人倚仗宗室的身份會產生野心,太宗朝以後開始防範這些人,因為太宗自己的皇位來得就有些名不正言不順。。

重要的宗室留在汴京嚴加防範,比較偏的宗室或著那些五服之外的宗室要麼遷到西京洛陽要麼遷到南京去監視起來,搞點什麼小動作都會招來官家的猜忌,這大概是這些人生在皇家最大的幸運也是最大的不幸。

梁川對這種敏感話題並不想多發表什麼意見,趙家的事再怎麼過份也是他們自己家的家事,自己一個外人說得再好聽也有離間之嫌,何必呢?

不久茶水煮好了,這長黴的茶葉水梁川還得一臉享受地喝了下去,嘴裡盛讚好茶好好茶!

其實趙允讓已經嚐出茶水味兒不對,心裡有些過意不去,真心想請梁川嚐嚐好茶的,沒想到好東西讓自己放久了糟蹋了。

梁川放下茶盞問趙允讓道:“趙大人,您可知道先前有宗室下清源去採辦?”

趙允讓道:“通常外出採辦都是宮的內官,宗室嚴禁插手這些事物,你也知道的,這些東西一般是官家用的,就怕出事。。”

梁川心道,完了估計這趙允讓也不知道情。

不過轉念一想道:“趙大人可認識一位奉應局姓魏的公公?”

找不到那個趙氏的宗親,那隻能從當初下清源來採買的那位公公下手了,希望這兩人有所牽聯。

趙允讓平時極少結交內官,這是大忌更是高難度的動作,這些內官閹宦是世上最勢利薄涼的人,對他有好處的人不用去找他們自己就會蒼蠅一樣貼上來,要是沒有半分利用價值的人,你就是給他做兒子他們還想一腳將你踹開。

趙允讓有些尷尬地說道:“奉應局乃是油水衙門,裡面的爺個個眼高於頂,我們這些落魄皇孫怎麼敢去找不痛快。。”

梁川並不是有意想讓他為難。。只是沒想到這個趙允人混得是真差,在自己的地盤連人都不認識一個,自己要找他幫忙看來是白費功夫了,不過他混得越是差,自己的投資就是越是值得。

梁川沒有逗留得過久,一出門就碰上了耶律罕,這小子面帶喜色,對著梁川說道:“東家,找到啦!”

梁川激動得雙掌一拍,對著耶律罕說道:“快,帶我去。”

鄭若縈現在身處城東馬行街,這裡是整個汴京城最繁華熱鬧的所在。這裡更多的是醫館、藥鋪和“茶坊酒店、勾肆飲食”,各種風味小吃不下百種。夜市通曉不絕,比州橋夜市“又盛百倍”。

情報隊的隊員在汴京城裡摸轉了一個多月才找到鄭若縈的落腳地,因為沒有梁川的指示也沒有下一步的行動,倒是他趁著鄭若縈出城去上香的機會,與鄭若縈接上了頭,將梁川要捎給她的話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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