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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源的夜裡夜市特別的多,各種小吃的攤點還有賣小玩意的攤位鱗次櫛比,因為夜裡海上來船特別多,許多的船工還有碼頭的苦力並不能休息。他們也大部分是清源的居民,畢竟不能要求他們夜裡不上工,船隻貨物太多了,如果單單積壓到白天,一個清原始碼頭完全消化不完這些海船。
梁川自從碰上唐介這幫酒鬼酒後鬧事,夜裡一來也冷,便讓大家夜裡少出去走動。
夜裡房間裡點著油燈,火苗不時地在空氣中跳動著。屋子點了一點碎炭,格外的溫暖。
沈玉貞拿著針線還有一盞自己屋子裡的油燈走到梁川的房門口,輕輕地叩開了梁川的房門。
夜裡格外的安靜,鄭若縈的房間正好又是在梁川的對門,緊挨著就是沈玉貞的房間。三個人的房間都在二樓,一到夜裡鄭若縈還以為梁川這個大男人會不安份,沒想到每一天都是安靜得出奇,梁川不僅相敬如賓,自己的門也碰都沒碰過,連沈玉貞的門從沒敲過。
沈玉貞的姿色可是少見的絕色,梁川竟然無動於衷。今天沒想到沈玉貞竟然主動敲開了梁川的門。
鄭若縈好奇心佔了上風,自已貼到門邊來偷偷聽著牆腳。
梁川的門吱的一聲開了,估計也是挺意外的,梁川沒讓沈玉貞直接進門,而是問她道:“玉貞你還不睡幹嘛呢?”
“瞧瞧你,身上的衣服都扯爛了,好歹現在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出去就不怕別人笑話你,我幫你縫一縫!”沈玉貞微笑著
站在門外,怎麼好像自己要吃了東家一樣,這個大男子漢還對自己這麼戒備。
心裡雖然是這般想的,可是沈玉貞的好感大增,誰不喜歡以禮待的人呢。
鄭若縈倒是很意外,今天晚上看鄭若縈伺候的模樣,哪裡找得到半分昔日金樓頭牌大小姐的作派,比自己使喚丫鬟還貼心還體已,她不想信這個青樓才女還會做農家的縫紉活。
“你會補衣服嗎?我還想著明天得讓你跑一趟裁縫鋪呢,太好了,快進來!”
“我以前閒來無事的時候也會做做繡花之類的活,我想應該差不多才是,縫得不好你可不要見笑!”
只聽房門緩緩地又合上了,兩個在屋子裡有說有笑的。
梁川早早地換了一身睡衣,這種純絲綢做的睡衣在後世可是難得穿得到,穿在身上冰冰涼涼的,還特別的保暖,古代的有錢人真他娘會享受,穿這種好東西睡覺能不舒服嗎?
沈玉貞將自己的油燈放在了桌子上,自己坐在桌旁靠著燈光拿起了梁川的那一衣破衣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拿了一根粗粗的大針,在自己的頭髮上劃了兩下,慢慢地繞起了線。
“東家上次你教我的兩首曲子我都學會了,真好聽,你還有這樣的曲子嗎?”
沈玉貞怕梁川等得無聊,趁著這個空檔還能再跟梁川聊聊天,自己這個東家知道許多自己從來不知道的東西。自己出身青樓,能逛青樓的都是財力還可以的家庭,許多人走南闖北在酒桌上吹噓的時候都會說一些天下奇聞,自己也算見識不少的,可是東家講的比他們還精彩,就像他親身經歷過一樣。
梁川身體受創,本來想早點睡的,身上剛剛擦了那藥酒,火燒火燎的正好也睡不著,正好跟這個大美人聊起天來:“當然有啊,你喜歡什麼風格的歌呢?”
“前兩首曲子都很喜慶,但是畢竟不是每天都跟過年一樣,有沒有平時也能唱的歌,歡快一點的。”
梁川笑著撐起一隻手,在床上想了片刻,信口唱道:“有了,這首曲子比較歡快,你聽著啊。”
“姐是老中醫,專治吹牛逼,頭疼腦熱血壓低,一頓五毒拍逼掌,誰吹誰挨踢!”
雖然是一個曲子,但是梁川唱得詼諧風趣,沈玉貞雖然有幾個地方沒聽明白什麼意思,可是也能聽出這個曲子的俏皮,忍不住捂嘴笑了起來。
“不行不行,這歌太黃暴了,你們還小不適宜聽這種小黃曲,我再換一曲。”
“雖然我聽不懂東家你唱的什麼,可是東家唱的歌肯定不是什麼好內容,讓人感覺好輕佻!”沈玉貞笑了笑道
梁川看著聰敏的沈玉貞,她肯定聽出了這個淫詞小調裡的意思了,從床了翻了個身坐了起來,想了想說道:“我換一首。”
“村裡有個姑娘叫小芳,長得好看又善良,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辮子粗又長,在回城之前的那個晚上,你和我來到小河旁,從沒流過的淚水,隨著小河淌,謝謝你給我的愛,今生今世我不忘懷,謝謝你給我的溫柔,伴我度過那個年代,多少次我回回頭看看走過的路,衷心祝福你善良的姑娘,多少次我回回頭看看走過的路,你站在小河旁。”
梁川突然想起這首經典的老歌,真是朗朗上口,不由自主地就唱了出來,這首歌的難度不大,但是要唱得很大聲才能唱出那種真摯的情感,歌聲飄到屋外,唱到深情的地方,鄭若縈也輕聲走到房外靠著門靜靜地聽著這首動聽的曲子。
“怎麼樣這歌?”
沈玉貞的明眸一閃一閃的,看著這個玩世不恭的大漢子,唱的歌雖然詞意很淺顯,但是歌聲聽起來總是那麼的悅耳那麼的動聽,讓人一下子就記住了。
沈玉貞放下手中針線,嘆了一口氣。
“怎麼了,不好聽嗎?”梁川不敢相信還有人說這歌不好的,這首歌雖然老了一點可是卻不過時,當年也是風靡****的。
“不是這首歌不好,而是這首歌很好,我在何麓咱那個村這麼久也沒聽說一個姑娘叫小芳的,這個小芳姑娘一定是一位極優秀的姑娘,真讓人羨慕,能讓東家為她做一首曲子。。”
沈玉貞頓了頓,幽幽地接著道:“我自認是沒有這種福氣,可是。。東家思念得緊,藝娘姐姐現在懷著身孕,東家卻在思念別的姑娘,對人家不能忘記懷,這樣似乎不妥。。”
門外的鄭若縈聽到藝娘懷孕的訊息突然心裡好像被什麼東西擊穿了,臉色霎白,可是旋即就又恢復如初,她心裡想道:人家本來就是夫妻,現在有了孩子應該恭喜他們才是。。
鄭若縈沒有心情再聽牆腳了,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梁川聽沈玉貞這樣一講,就聽出來了,這姑娘誤會自己了,連忙辯解道:“玉貞你瞎猜什麼,我怎麼可能做對不起藝孃的事,藝娘持家有道,在家裡含辛茹苦地幫我生小孩,我要是在他懷孕的時候去找別的女人那不是比陳世美還陳世美?”
沈玉貞愣了一下:“陳世美是誰?”
梁川這才反應過來,陳世美這個形象出於宋代,興於元曲,明代經人整理成書,清代再加工才有了一個生動的形象,況且包公案裡面的這個陳世美與史實的陳世美不是同一個人,說白了就一個純屬虛構的人物,沈玉貞當然沒聽過。
“這個陳世美是個大大的惡人,他的髮妻供他考上了狀元之後他竟然攀上宰相的千金,千里休書休掉了自己的妻子。“
沈玉貞聽得火冒三丈:“怎會有這般無情無義之徒,這種人還能考上狀元,真是有才無德枉為人子!”
“這個人被罵了幾千年,是我們那裡人人都知道的壞人,我怎麼可能做他那樣的人你說是吧?”
沈玉貞歪著腦袋一想:“不對啊,能被人罵了千年,又是一名狀元那應該名氣很大才是,怎麼我完全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梁川心想包拯都還沒當上開封府尹呢你想聽也沒機會呀。不能再糾纏這個問題了,再說下去自己都很難圓。
“這個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小芳是誰我也不認識,這歌更不是我寫的,別人唱的我學過來的而已!”
“你每次都會做出那種別人永遠創作不出來的好詞好詩還有好歌曲,但是你總不承認是自己做的,東家你就這麼怕出名嗎,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便是我朝的才子也沒人自負有這個能耐。”
梁川尷尬地笑了笑:“這個你要是能理解我的苦衷就好了。”
沈玉貞也不逼問他,繼續拿起自己的針線縫了起來。
梁川看沈玉貞擺弄了半天,就一直在折騰那根粗粗的大頭針,這時代的針可沒有後世那麼細,細也沒有那麼細,應該很好的穿線的吧。
“怎麼,那針眼看不清嗎,要不要我幫你穿線?”
“穿線?針眼?”
東家晚上這是怎麼了,難道腦袋都被打暈了,淨說這些胡話?
“難道你的針沒有針眼嗎?”
“針難道有針眼嗎?”
梁川拿過沈玉貞手上的大頭針一看,就真的是一根細小的鐵棒哪裡有什麼針眼。
而且這針細而軟,硬度不夠,上面還有點點鏽跡。
“你們用的針都是這樣的?”
“當然了。”
“你們怎麼引線?”
“在針上把線綁起來啊。”沈玉貞將線拉起來纏在針的末尾繞了幾圈,再穿過線頭一拉,那線就固定在了針上,只是很容易鬆動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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