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菸草的價值自然不用說了,當代國防的一項重要來源就是菸草。在這個物質享受貧乏的年代,要是自己把菸草配出來,那簡直是在販毒啊。
而辣椒呢,這種味道在大宋不沒有出現,人們想吃辣只能用些茱萸子姜之類的刺激性食材替代,雖然大家現在還有沒有辣味的慨念,但是隻要一吃到嘴裡,梁川敢保證,這種作物也是千金難求!
“我親愛的朋友,真主會會保佑的!”梁川也附和地說道。
侯賽因聽梁川說道真主,他雖然沒誠認自己是真主的信徒,可是信奉阿拉的,都是自己的兄弟姐妹,這點錯不了。
梁川可是一名徹底的無神論都,當然這世這個信仰有些動搖,因為自己就見證了奇蹟的發生,如果沒有神靈,他怎麼會出現這種事。
但是雖然真主也是很偉大的,但是對梁川來說,來本土的神仙自己都還信不完,怎麼會去信仰泊來的神仙呢。但是這樣的一句話可能就拉近了他與侯賽因之間的距離感,雖然兩個人彼此之間都是心懷鬼胎!
無他,實在是因為梁川需要的幾樣經濟作物價值太可怕了。辣椒自然不必說了,便是不用來出售,也能滿足自己對於火鍋的渴望!至於菸草嘛,想必知道世界五百強的人都曉得,咱們偉大國家的菸草公司是不屑於評什麼五百強的。。
梁川將菸草和辣椒的外形特點,氣味,口感,詳細地寫給了侯賽因聽。起初侯賽因以為是什麼普通的東西,聽梁川講完他才覺得對這東西一無所知。原來信心十足,現在也是一臉迷茫。
梁川本來抱的希望就不大,因為這兩樣東西史上記載的是差不多到明朝才進入國內,歷史也許可能提前,也有可能遺忘,準確的歷史真相是什麼樣的,誰都不知道。
他本想安慰一下這個國外友人,不要讓他失去信心,誰知道他反倒過來安慰梁川道:“真主一定會保佑我們找到這兩們的東西的,我手下的手水很多,你不要擔心。”
梁川為了刺激侯賽因去找這兩樣東西的積極性,就下了死命令道:“你要是不找到這兩樣東西,那這個配方我只能賣別人了。”
侯賽因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奸詐的梁川這麼看重這兩樣的東西,但是自己一定要先找到,為了換配方也為了研究一下這兩種東西,萬一也是好東西呢。。
生意沒有談攏,侯賽因現在就想著趕緊回去,讓自己手下手水去了解一下這兩種東西。
梁川問他怎麼不想著帶一點蚊香回去。
侯賽因笑道:“你們現在的產量太小了,這一點點的貨我看不上,要買我也一次性買一船,這生意才夠賺。”
梁川衝著何保正說道:“看看這才是做大生意的,一次性買一船,都跟你說了,這生意要做大一點,一次就做產個百十片的,碰上大生意別人根本看上上。”
現在梁川的定價是一片蚊香四十文錢,何保正除掉定期給兩個酒樓的供貨,自己手頭也就幾百盤香。這幾貫錢的生意在侯賽因眼裡,連蚊子肉都算不上,他是做大生意的人。
送走了侯賽因,何保正看梁川的眼神都不對了,這他娘是二十兩黃金啊,可不是二十兩銀子,三郎說不要就不要了,天爺喲,自己看到一片蚊香能賣四十文錢,腿都開始顫了,人比人氣死人啊。
侯賽因走的時候,村子裡的百姓又自發地組織起來圍觀這隻猴子。。就像迎接高中的狀元,一大群人簇擁著侯賽因,兩個黑人保鏢幾次差點亮刀子。
梁川現在也不可能過早地把蚊香這配方交出去,老何現在市場連開啟都算不上,就兩家酒樓看上了他的蚊香,知名度使用度都跟不上,哪天這個侯賽因自己做大做強了,市面上只認他們一家生產的蚊香,以後讓何保正怎麼混,蚊香賣都賣不出去。
只能等老何做得差不多了,起碼大家知道第一家做的是咱何麓的蚊香,最正宗也是最元始的手藝,等市場對何麓的蚊香有了一定的接受度以後,再考慮把這手藝放出去,那時候別人也生產那無所謂,反正大家只認咱這何麓的蚊香,侯賽因要賣,那就去南洋賣吧。
智慧財產權也是巨大的利潤來源啊,梁川心裡感慨道。難怪王老吉和加多寶的恩怨每次都是後者要出血,花錢了事。
“老何啊,咱這個蚊香現在連國際友人都盯上了,說明這東西確實好用,所以人家不遠萬里跑到咱這小山村子裡買配方,現在開始一方面你要尋思一下如何擴大生產量,然後我告訴你,這個廣告咱也得做一做了。”梁川開始想一下,在別人搶佔市場前,如何把這個朝陽產業做起來。
“你說,我來做!”何保正拍拍自己的胸脯。
“現在鳳山萬達店裡收得到材料嗎?”
“當然收得到,而且還收到不少,我早就想跟你說一下,把產量擴一擴,這幾天都沒見到你的影子。”
鳳山人知道竟然有人收這些現在沒人吃的葛根還有樟樹粉之後,有的人上山打柴的時候就會順便採一些,下山了以後把這些東西賣給葉小釵。一開始就幾個人挖這些,後來上山砍柴的人都發現這條稍帶賺錢的路子,做的人就多了。所以現在何保正不怎麼愁原料。
“你記得去再做一些模具,跟老交那裡交待一下。”
“三郎你說的打廣告是什麼意思?”
“咱們可以用一些圖片或是文字讓咱們的蚊香更出名,這就是廣告。”這種新名詞只能利用實物讓何保正理解,嘴上說那是白搭。
“你有認識什麼人畫畫寫字比較厲害的人沒有?”做廣告現在可沒有文印店也沒有廣告設計店,要費不少心思。
古代畫畫意味道貧窮,很少有人能憑藉這一行業混出個出人頭地,少數人是大富大貴以後畫畫來消遣娛樂樂,風花雪月。畫畫窮一生,丹青毀三代,會想著去幹這個人很少。
何保正想了一下,說道:“孟先生就會,他寫字和丹青都是一流的。他還沒出事前,不少人就專程來鳳山與他交流討教。”
沒想到孟良臣還會這一手,他會寫一手好字梁川是猜得到的,沒想到他還能一手好丹青,這就讓他意外了。
學堂還沒開始上課,孟良臣現在基本就是在家裡,連家門都很少見他出來過。梁川資助了他好大一筆錢,這筆錢夠他安心在家求學,不用為物質方面的東西煩惱了。
梁川拿了一盤蚊香去孟良臣的家裡。何保正領的路,這麼久了,梁川還沒到過孟良臣的家裡。
在村子裡的小路兜兜轉轉,何保正也不是很熟,走過一家就問一戶,天黑前終於找到了孟良臣家的房子。
孟良臣的家一樣是在山腳下,不過樑川在村尾,他家在村頭。看到這個房子梁川笑了,跟他以前的房子一模一樣,算得上是何麓最破的兩個草廬,看著搖搖欲墜,天將降大任於斯人,必先苦其心志。
梁川拍了拍門環,薄薄的木門板吱的一聲開啟了,孟良臣的母親睜著老花眼,顫顫地走到門口,“你們是誰啊?”天黑了,她看不清人影。
“大娘,是梁川,三郎啊!”何保正怕老人耳背,扯著嗓子說道。
“哈?是梁三郎嗎。”孟母抓住梁川的手,老淚縱橫,“快進來,別站門口。可把你盼來了,恩公。”
梁川笑呵呵地走進這個大才子的家裡,簡直是梁川以前那個家的翻版,家徒四壁不足形容這家的貧寒。家裡除了一盞明亮的油燈放在孟良臣的書桌上,再也沒有另外的燈光。一張破書桌,桌子上堆得像小山一樣的書,還有兩張破桌,一個簡陋的博古架上滿滿的都是書,再無餘物。
房子就像梁川原來的家一樣,同樣雖然小而寒,但是收拾得一塵不染,所有的物件都是整齊乾淨,給人一種溫馨的感覺。一張破舊的竹床上放著一件破衣,還有一個竹籃子裡的針和線,針線活正做一半。
孟良臣正在油燈下看書,看到梁川來了,沒有驚奇沒有意外,眼皮子抬了一下,又繼續看他的書,嘴裡淡淡地說道:“來啦!”就像意料中的一樣,一個久別的老友來拜訪。
“看啥書呢?”梁川好奇地問道。
“《食槽民》”孟良臣還是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兩個聊天讓人感覺兩個人的關係很緊張,可是細細一品,就像兩個老友,互相理解對方的行為,以自己最真實的姿態來面對方,在別人看來是無禮,可是他們卻不以為意。
“呃。。”梁川就知道一本資治通鑑,一個岳陽樓記,其他的都忘得差不多了,至於什麼食什麼民的,連聽都沒聽過,完全接不上話。
“三郎你到床上坐吧,家裡也沒條像樣的凳子,委屈你們一下。”孟母招呼著兩個人到床上去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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