蟹黃呼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五十七章 夢醒時分,算卦送雞蛋,後孃她是玄門大佬,蟹黃呼呼,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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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王府。

池東川剛走到床前,原本靜靜躺著的池信宿身體一顫,哇地一聲吐出一口黑血。

“信宿!”

他正欲去檢視弟弟的情況,卻見空中突然凝結出一片濃黑色的霧氣,帶著若有若無的血腥味。

黑霧似有生命,乍然看到這麼多人後猛地縮成一團哆嗦了一下,隨後立馬擴散成薄薄一片,竟是打算遁走。

“就是它!”

小胖一聲厲呵,手腕中的勾魂鏈隨即甩出,鏈條一接觸到黑霧便像是碰到一團實體,幾個迴旋將它牢牢捆住。

蜃鬼好不容易從夢境裡逃出,豈會乖乖束手就擒。

反正它是片霧氣,不怕不能再生,索性就捨棄了被困住的大部分身軀,撕裂出淡到肉眼幾乎看不清的一小團,打算來個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但它剛完成分裂,一坨黑呼呼的影子躍上錦被,一個彈射便是一張血盆大口兜頭罩來。

蜃鬼連叫一聲都沒來得及,就成了貔貅的宵夜。

“嗝——”

饅頭打了個響亮的嗝,滿足地舔著牙縫:“這厲鬼怎麼也是個霧氣,不過它的味道比上次那個好多了。”

“當然好,這是它的精元。”

“原來如此……”饅頭點頭的動作一頓,突然扭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主人你醒了!”

江扶鳶瞥了眼它興奮到原地踩奶的四個小爪子,面無表情道:“你再不下去,我就又可以暈了。”

貔貅看著是隻小貓兒外觀,體重可是實打實的沉,畢竟它一頓能吃五扇豬排,四隻烤鴨,三條大鯉魚,兩條羊後腿,另外再來一桶米飯溜溜縫。

也就她這幅身軀有信仰之力的滋養才能抗住它的泰山壓頂,換成旁邊的池信宿,可能就直接嗝屁了。

饅頭這才意識到自己腳下踩著的是江扶鳶的胸口,不好意思地趕緊跳到一旁:“嘿嘿,意外,意外。”

小胖趕緊飄過來檢視江扶鳶的情況,擔心地問道:“主人你沒事吧?”

他有些自責,作為契鬼他竟然沒有第一時間察覺危險,讓其他鬼纏上江扶鳶,實在是他的失職。

“對不起,我沒想到會有鬼嫌自己命太長的……”

江扶鳶擺擺手:“解決了就行,它也不是全無用處。”

至少讓她知道了她媳婦的小秘密。

池東川愣愣看著江扶鳶坐起身,小聲問道:“穆仙姑,信宿和斂風他們怎麼還沒醒?”

剛才發生的事情過於驚悚,黑貓吃霧不算,還能口吐人言,更可怕的是江扶鳶似乎還與什麼看不見的東西在說話,池東川都要懷疑自己現在是不是也在夢裡,才會看到如此不可思議的場景。

即使他很想去幫弟弟擦一擦嘴邊的血,但看到能說話的黑貓就站在池信宿身邊,他就不敢輕舉妄動。

江扶鳶左右看了看兩人,確定他們只是受蜃鬼殘餘鬼力影響而正常昏睡,她撥出一口氣道:“無礙,要他們現在醒來也簡單。”

見她神情放鬆,池東川也跟著鬆了口氣:“勞煩仙姑讓他們快些醒來吧,總是看見他們清醒了我才能安心。”

江扶鳶點頭:“好。”

說罷她翻身而起,在池東川和影衛們驚駭的視線中跨坐到池信宿身上,捋起袖子就是啪啪兩記耳光。

清脆的巴掌聲結束,池信宿猛地倒抽一口涼氣瑟縮了下,隨後池東川便看到他眼皮顫動幾下後終於睜開了雙眼。

視線重新聚焦,映入池信宿眼簾的是他心心念唸的那張臉。

他張嘴想要喊她的名字,可滿口的血腥味黏住他的喉嚨,最後只爆發出激烈的嗆咳聲。

“信宿!”池東川顧不上其他,趕緊上前用袖口替弟弟擦著嘴邊的血漬,“阿達,阿爾,速去再請呂大夫!”

之前為了防止有其他意外發生,呂大夫便被安排在隔壁房間,正巧這會兒倒不必再讓他半夜再奔波一次。

影衛中兩人應了聲喏,迅速轉身去往隔壁房間。

見池信宿醒來,江扶鳶翻身來到鍾斂風一側,對自己媳婦她就溫柔許多,只附在他耳邊小聲道:“你再不醒來,我就把你懷裡的荷包給扔了。”

荷包裡面可是他倆第一次結髮的紀念,鍾斂風珍惜到連夢境裡都要帶進去的地步,怎麼可能會捨得在現實裡將它弄丟。

這一句威脅的分量太重,重到鍾斂風在她話音落下的一瞬間便眼睛瞪得像銅鈴。

“不……能……扔……”他啞聲抗議。

江扶鳶坐起身,笑得像只計劃得逞的小狐狸:“你乖乖聽話,我自然不會扔。”

“那你聽話嗎?”

鍾斂風:“……聽。”

——

呂大夫剛躺下被窩還沒捂熱乎,就又被兩個影衛連催帶請地拉回隔壁。

待他跨進房間看到不久前還昏迷不醒的三人此刻齊刷刷坐在桌邊時,著實吃驚了一把。

“殿下,您是怎麼讓他們醒過來的?”

“不是本王的功勞。”池東川揮手命人擺上椅子,讓呂大夫入座,“還請呂老替他們看看是否無礙了。”

“是。”

呂大夫一一仔細把過三人脈搏,除了池信宿有些氣血虧損外,三人的身體都很健壯,好像他們剛才的昏睡不醒只是個錯覺一般。

檢查完身體沒問題,江扶鳶和鍾斂風便向池東川告辭。

池東川剛端著哥哥的架子,強行讓池信宿回主屋休息,此刻過足了哥哥癮的他顯得分外愉悅祥和。

弟弟不在,他這個哥哥就該替他做好主人的責任,池東川笑眯眯留客道:“夜深天寒,你們不如在此宿上一夜吧。”

江扶鳶淺笑婉拒:“謝過端王,可惜今日出門時我並沒告知孩子們晚上會夜宿在外,所以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她斜睨了眼默不作聲站在自己身側的鐘斂風,意有所指道:“而且我倆還有其他事情需要單獨談談。”

鍾斂風接收到她的眼神,低下雙眸,睫毛顫動,喉頭悄悄滾動了一下。

模樣要有多心虛就有多心虛。

池東川見狀瞭然,這小兩口怕是有悄悄話要說,他點頭笑道:“天黑路滑,那本王讓人備下防滑的馬車,送二位回去吧。”

待親自送二人到王府門口,池東川又對鍾斂風強調道:“穆仙姑是自己人,斂風你想說什麼便說什麼吧。”

這是允許他將他們原先暗地裡做的佈局通通告知江扶鳶的意思。

鍾斂風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後硬著頭皮上了馬車。

端王親自命令,信王府管家自然不敢懈怠,給兩人準備的是王府眾多馬車裡最寬敞豪華的一輛。

寬敞到鍾斂風坐在門口與江扶鳶有五米的距離。

江扶鳶睨他:“怎麼?坐這麼遠就可以不用和我解釋了嗎?”

她說話時面色平靜,聲音平穩,似乎是在和他談論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情。

只有鍾斂風知道,接下來就是他的絕地求生時間。

只要說錯一句話,他可能就再也見不到明日的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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