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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音那翹挺潤圓的臀兒被陸尋給猝不及防給頂了下,差點三魂六魄都被頂飛了,冷若冰霜的絕美容顏瞬間泛起一抹詭異的紅霞,正慢慢地朝著她的脖子漫延,她活了將近四百年,這是她第一次被人給偷襲了屁股。
我要殺了他!我要他碎屍萬段!我要他...他...
一股羞恥感從內心噴湧著,就像是驚濤巨浪不斷拍打著她的心坎,而玄音心裡的悸動...迫使她在御劍上出現了不少的失誤,踩在腳底的這柄飛劍開始搖搖晃晃的。
“哎呦!娘子...你要穩住呀!”陸尋死死抱著她的玉腿,面色煞白的說道:“這高度...掉下去會死人的!”
耳邊傳來那登徒子喋喋不休的話語,迫切玄音慢慢地回過了神,強忍著心底的惱怒與不知所措,努力地控制著這柄飛劍,很快在她的平衡下,終於沒有顛簸的感覺,而陸尋懸著的心緩緩地放進自己肚子裡。
“嚇死我了...”
“娘子你這技術不行呀,下次再努力努力,差點命都沒了。”陸尋鬆了口氣,開始對這個高冷妖女抱怨起來。
玄音並沒有搭茬,控制著腳下的這柄飛劍,而兩側的面頰依舊透露出些許的緋紅,她竭盡全力調整著自己的心緒,讓自己迴歸到心靜止水的地步,結果...玄音發現這一切似乎都起不到什麼作用。
那種感覺...
那種被他頂到的感覺...像揮之不去的夢魘,死死纏繞在腦海中。
我...我...究竟怎麼了?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難道是我體內的虛陰開始...開始發作了嗎?但問題是明年才是我的大劫,這...這莫非是提前了?
不不不!
應該不是虛陰提前了,估計...估計這就是男女授受不親的過激反應,相信即便是師尊...師尊被陸尋這個登徒子給頂下屁股,她...她肯定也是跟我一個情況。
“唉?”
“你怎麼了?為什麼不說話了?”陸尋見玄音沉默不語,好奇地詢問道。
“閉嘴!”
“我不想聽你說話,敢再說一句...我馬上將你的舌頭給拔了。”玄音冷冰冰地說道。
她似乎生氣了...而且是怒火中燒的那種。
陸尋雖然平日裡膽大妄為,面對兩個妖女經常頭很鐵,但此時非彼時,現在的高冷妖女明顯...真有了把自己丟下去的想法,沉思片許...語重心長地道:“娘子...某愁千里路,自有到來風。”
“聽不懂。”
玄音冷漠地回答道。
“......”
“莫愁前路漫漫,篤定前行,會有風起之時,助你順風而下。”陸尋解釋道。
“哦。”
玄音輕抿著自己的小嘴,淡淡地應了聲。
這個哦...她哦的理直氣壯,她哦的驚世駭俗,應該沒有理解到這句話的含義吧?
陸尋抿了抿嘴,小心翼翼地道:“伱是不是還沒有完全理解?”
“滾!”
玄音氣急敗壞地怒吼道。
陸尋沒有再說話了,緊緊地抱著她的一條修長玉腿,迎著風朝泉州方向飛去。
...
...
“哎呦...”
距離泉州還有二十來裡的路,玄音落在一處破敗不堪的荒廟中,隨手便把陸尋給丟到牆角,就看到他在地上翻滾好幾圈,可憐兮兮地站起身子,臉上全是怨氣。
“太暴力了!”
“能不能溫柔點?”陸尋憤憤不平地道:“我可是你師尊從千里之外,抓來給你當相公的,來陪你雙修的...你不感激我也就算了,還天天虐待我,小心明年我罷工!”
玄音淡然地說道:“那我謝謝你。”
話音一落,
環視了下四周,頓時皺起柳眉,這裡比昨天更加的破舊,要是天晴還好...若是遇到下雨,連個棲身之地都沒有。
看著玄音惆悵又猶豫的表情,知道她對這裡的環境很不滿,陸尋沉思片許,輕言細語地道:“要不你跟我一起去住客棧吧,咱們找一家偏僻的小鎮,同時離泉州又不遠,娘子...意下如何?”
“算了。”
“就在這裡歇息吧。”玄音瞥了眼不遠處的陸尋,面無表情地道:“你也住這裡。”
“憑什麼?”
陸尋當場就不樂意了,在山上住那麼破的地方,如今下山了...還讓自己住那麼破的地方,就問問憑什麼!
剎那間,
一柄飛劍化為一道流星,從陸尋的襠下穿過。
“住不住?”
玄音淡然地問道。
“你這妖女...”
“行吧行吧...我陸某人大發慈心,就陪你在這裡過夜。”陸尋試圖去拔了下插在牆面上的劍,結果怎麼拔都拔不出來,然後便放棄了,衝著那高冷妖女說道:“天色還早...要不要進城去看看?”
“不想去。”
玄音撇了撇嘴,輕言一聲收,那柄插在牆面上的飛劍,嗖一下回到她的手裡,淡淡地道:“你自己進城吧,順便幫我探探城裡的情況,尤其關注一下高手們的動向。”
“高手?”
“那些高手的臉上又沒寫‘高手’兩個字,我上哪去關注高手。”陸尋無奈地道。
“自己解決。”
玄音盤腿坐在草堆上,一邊閉目養神,一邊說道:“晚上我想聽結果。”
這...
莫非是揍我的藉口?
陸尋看著正凝神屏息的妖女,一時間有點不知所措,如果不出意外...今晚可能要發生點意外了。
陸尋離開了破廟,就剩下玄音還盤坐在枯草堆上,她緩緩睜開雙眸,看著陸尋消失的方向,腦海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會兒鎖起眉頭,一會兒又舒展開來。
...
...
泉州城內,
一家專售野味的酒樓,此時來了位相貌堂堂的小道士,挑了處最角落最不起眼的位置,款款而坐。
“這位爺?”
“想來點什麼?”
小二熱情地招呼上去,低眉彎腰地問道。
“可有蛇肉?”
小道士輕描淡寫地道。
“有!”
“這位爺想來一條?”小二急忙回答道。
“多粗多長?”小道接著問。
“這般粗,這般長。”小二簡單比劃了下。
小道滿意地點了點腦袋,大手一揮...豪情萬丈地道:“那就給爺我來兩條,一條要清蒸,一條要紅燒,再給我來二兩燒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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