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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林把“某女的畫像”藏在風景畫下面的理由還有一個,那就是把“某女的畫像”帶出田島家的方法。他一定早就料到警方會以強迫殉情處理那個事件而釋放他,在他被釋放後,如果要求死者的家屬把那幅風景畫送他做紀念,就不難把“某女的畫像”帶出田島家。
關林大概早已料到死者的家屬不會拒絕他的要求,事實上,死者的家屬果然把死者的遺作分贈參加葬禮的人,也因此,關林才更加容易把畫像帶出去。
對關林來說,那幅描繪風景的畫,不是一幅畫,而是把另一幅畫帶出田島家的旅行袋。
田春達想到這裡,覺得前面又堵了一片很厚的牆,如果真如他所推測,關林何以非要把“某女的畫像”帶出田島家不可呢?為什麼不希望讓人看到那幅畫像呢?田春達不知道,臉部被塗抹上紅色顏料的“某女的畫像”被發現的話,可以提高強迫殉情的可能性,這對關林應該很有利,可是,為什麼他要把那幅畫像藏在風景畫下面帶出田島家呢?
田春達這麼喃喃自語後,下床想去洗臉,就在那一瞬間,突然靈機一動。
他之所以把那幅畫像帶出田島家,是因為被發現的話對他很不利,如果臉部被塗抹紅色顏料的畫像被找到,對他應該很有利,而所謂不利……
難道“某女的畫像”沒有被紅色顏料塗汙嗎?
由於有新的發現,使得田春達忘了洗臉,再度坐回床上,預感解決這次事件已露出一線曙光,距離破案為期不遠,在將近二十年的刑警生涯中,他有好幾次有這種預感。
田春達現在找到的是小線索,雖然他沒有證據可以證明關林把“某女的畫像”帶出去,這純粹是他的推測而已,可是,他覺得這種推測很有可能是真的。
田春達知道自己在營造一座城堡,雖然無法在城堡內刺殺對方,可是,仔細想的話,關林也是躱在洪立敏用日記營造的城堡內,以這座城堡打垮另一座城堡應該是可能的。田春達找到的突破點是“某女的畫像”沒有被紅色顏料塗汙。
可是,他馬上發現這種推測跟事實有矛盾。洪立敏看到的那幅畫像的臉部應該真的被塗抹上紅色顏料,因為她不可能會在日記上胡說八道。
洪立敏看到時,臉已被塗上紅色顏料。
可是,在發生事件那天,“某女的畫像”並沒有被塗抹紅色顏料,也因此,關林才把它藏在風景畫下面帶出田島家。
那麼,紅色顏料怎麼會消失掉呢?田春達從想象中得到一個答案。
有人在發生事件前修復那幅畫像。
那麼,會是誰修復的呢?絕不會是洪立敏,因為她已離家出走,也沒有修復畫像的技術。
更不會是關林,因為他不會做出對自己不利的事情,也沒有時間去修復那幅畫像。剩下來就只有田島,因為他有時間,也有修復畫像的技術。
田春達想起記者伊整合所說的話,他在發生事件的前一晚去拜訪田島,那時田島以“有件事非在今天完成不可”為由拒絕見面,田島非完成的事情大概不是指新畫,而是在修復“某女的畫像”吧?如果真是這樣,縱使不是舉辦個人畫展或參加新的畫展,也能瞭解“完成”這句話的涵義。
田春達換好衣服,一面穿著鞋子,一面心想非加以調查不可。
“文晴,給我送早點來。”田春達大叫道。
吃完早餐後,田春達再度去拜訪吉水川。吉水川以警戒的眼神迎接田春達。
“儘管你再來幾次,我也不會改變那個事件是自殺事件的看法。”吉水川以堅定的口氣說道。“因為關林不會殺人。”
“今天我要跟你談別的事情。”田春達儘量以冷靜的口氣說道。“是修復畫的事情……”
“噢?”吉水川好像有點意外的搖著頭問道。“是被人破壞的畫嗎?”
“是畫像,被小孩用紅色顏料亂塗一通,要怎樣才能讓畫像恢復原狀呢?”
“是你的畫像嗎?”
“不是。”田春達笑著說道。“我的相貌不適合畫畫像,是美女的畫像,能簡單恢復原狀嗎?”
“沒有那麼容易,因為要在不傷害原畫下,把塗上去的紅色顏料去除掉;用刀子把紅色顏料刮掉也可以,可是,這樣做會傷害到畫布。最好的方法是使用溶劑,因為溶劑可以溶化耐力很強的紅色顏料。使用這種方法,技術再不好也不會傷害到畫布,只是……”
“只是什麼?”
“如果使用質量不好的溶劑,恐怕原畫會變色,擁有完美效能的溶劑,實在少之又少,有時我也感到很傷腦筋,外國有生產效能很好的乾性油,可是,不容易買到。”
“修復畫時,有沒有其他應加以注意的事情?”
“有。最好由原創作者修復,因為那樣最安全。如果原創作者死了,就找對原畫作很有硏究的人來修復。”
“我懂了。”田春達說道。“謝謝你提供寶貴的資料。”
“真的跟那個事件沒有關係嗎?”吉水川以疑惑的眼神看著田春達的臉,田春達報以曖昧的微笑。
田春達吿辭吉水川后,馬上前往拜訪,伊整合,他仍然在雜誌社對面的咖啡館打發時間。
“我想再度向你請教你跟田島見面時的情形。”田春達遞一支香菸給對方後說道。
伊整合的臉色稍微有變化:“你幹麼對已以強迫殉情結案的事件那麼熱心?”
“沒什麼,我只是對你撰寫的那篇報導很感興趣而已。”
“原來如此。”伊整合笑著說道,“你想問什麼?”
“上次跟你見面時,你說發生事件的前一晚跟田島見面,那時你看到他的手沾滿顏料,是不是這樣?”
“是的。我是那麼說過。”
“你還記得那是什麼顏色嗎?”
“你是指顏料的顏色嗎?”伊整合睜大眼睛反問道。看來這個問題不是他預期的。
“是的,顏料的顏色,我希望你能想起來。”
“是紅色,因為田島的手紅紅的。”
伊整合以是紅色又怎樣的眼神看著田春達的臉。
“真是紅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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