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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顏料,他也非常在意,當他在美大唸書時,都是使用昂貴的舶來品,一聽到某個地方的材料店有出售新的舶來品,立即趕去購買,也由於他太重視作畫的技巧,不但使他所作的畫成一固定型式,也讓人覺得他所作的畫很沉悶。”
“舶來品顏料比國產品好嗎?”
“目前不只是顏料,就連溶劑、畫筆也都是舶來品比較好。”
“田島是不是把關林當成競爭的對手?”
“競爭的對手?”吉水川以曖昧的口氣說道。“在作畫方面,大家都是競爭的對手,可是,私底下都是好朋友。”
吉水川言下之意好像是說新世社團的會員都是田島的親密朋友,可是,就他去拜訪新世紀社團時感受到的冷漠氣氛來看,被田島視成好朋友的,大概只有關林和江上風兩人吧?
田春達這麼想時,吉水川又繼續說道:“直到目前為止,江上風依然下落不明,警方已展開調查行動了吧?”
“是的,目前正在調查中。”田春達說道。“雖然目前沒有證據可以證明,可是,我認為江上風的失蹤跟田島夫婦命案有關聯,因此,如果能夠明白那個命案的真相,自然也可以明白江上風的事情。”
“你說命案的真相,是指那個事件不是自殺事件嗎?”吉水川的眼睛睜得大大的。
“有可能是殺人事件。”田春達回答得很乾脆。
“殺人?你是說關林殺害田島夫婦?”吉水川好像不敢相信地聳著肩膀。
“我不相信關林會殺害朋友夫婦,你沒有證據可以證明吧?”
“目前沒有,所以要多方調查。”
“你從我的談話中,找到可以證明關林是兇手的證據嗎?”
吉水川很不安地問道,大概害怕說錯話吧?
田春達微笑注視著吉水川的臉,吉水川臉上的笑容完全消失掉,睜得大大的眼睛露出害怕的眼神。
“你怎麼啦?”田春達問道。
“沒什麼。”
吉水川這麼說罷,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我只是感到胃有點痛,因為最近得了胃潰瘍,不過,已無大礙。
雖然現在已止痛,不過,我要重複說一次,關林不是殺人的兇手。我相信那個事件絕不是殺人事件。”
離開吉水川家時,市街已被夜幕籠罩住,並且下著小雨,雖然被雨水淋溼,可是,田春達一點也不覺得冷,在他的腦中都是吉水川的事情。
吉水川突然顯得那麼狼狽,到底是為了什麼事呢?
田春達只想到一個可能。
那就是吉水川發現自己說錯話。
如果吉水川確信那個事件是自殺事件,儘管說有證據可以證明不是自殺事件,也不會感到害怕和緊張,他之所以會那麼緊張,一定知道那個事件不是自殺事件。
換言之,由於有證據可以證明那是殺人事件,所以吉水川才會那麼緊張,由他扯了一個很不高明的謊來看,更增加那個事件是殺人事件的可能性。
到底吉水川的談話中,哪裡讓他感到那麼緊張呢?田春達一面在小雨中走著,一面沉思著。
在他倆的談話中,首先談到的是展覽會,由於吉水川否定掉,所以不會讓他感到狼狽,接下來是談論田島和關林個性不同處,到底哪裡讓吉水川感到緊張呢?
田春達的臉色益發的凝重,邊走邊叼著香菸,竟然忘了點燃。
讓吉水川感到緊張的事應該不會很明顯的影響整個事件,如果會,在談話前,吉水川應該會注意到,在談完話後才發現,顯然是小細節,雖然是小細節,卻能顯示出可能是殺人事件。
跟那個事件的哪個地方有關呢?會是事件的開端嗎?雖然那件事助長田島夫婦間的不睦,也影響田島的性情,可是,無法做為殺人事件的證據,只能提高田島的任性造成強迫殉情的可能性而已。
如果不是開端,那是在事件進展中了?田春達想起氰酸鉀的問題,健康藥店老闆的確這麼說過:
因為田島先生說為了增加畫的光澤,有必要使用氰酸鉀,我才把氰酸鉀賣給他。
可是,也有可能因被威脅或被收買,才把氰酸鉀賣給田島,而為了增加畫的光澤的理由,多半是田島替他想出來的。
“可是……”田春達不解地搖著頭。吉水川說田島不懂顏料和溶劑的特性,也沒缺乏這方面的知識,如果真如吉水川所說的,不是有點矛盾,互相牴觸嗎?
田春達停下來,點燃香菸。
吉水川不會因為注意到這件事才那麼緊張吧?
如果氰酸鉀是一詭計,若能查明跟關林有關的話,殺人事件的可信度就大為增加,關林是兇手的準確率也大為提高。
或許氰酸鉀事件中有詭計也說不定。
可是,如果有詭計的話,田春達的推理就觸礁了,因為在劇毒藥購買者名冊上,的確有田島的親筆簽名,洪立敏也親眼看到田島進入健康藥店,她在日記上說田島進入藥店時,很不安的環視著四周,這是購買-毒藥時的心態。
“在健康藥店弄到氰酸鉀的人,一定是田島。”田春達這麼下結論,“可是,為了增加畫的光澤的理由跟田島扯不上關係,會說這種話的人應該是關林。”
這兩種想法表面上看起來,好像無法連結在一起,可是,或許在某處有關聯也說不定,如果真有關聯的話,或許擋在田春達面前的障壁會崩塌下來也說不定。
田春達終於感到雨水有點冷。
兩天後,田春達才回家,習慣這種不規則生活的妻子文晴出來迎接他。
田春達一進屋,立刻坐到暖氣前面。
“開始下雨了。”田春達說道。
“怪不得那麼冷。”文晴一面在丈夫的肩上披棉袍,一面點著頭說道:“吃過飯了沒有?”
“我已在外面吃過了。孩子呢?”
“已經上床睡覺了,現在都已十一點多了。”
“十一點……”田春達苦笑著。
田春達抽著香菸。“文晴,”田春達呼叫著說道。“如果我在外面拈花惹草,你會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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