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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的經驗之談?”
“哦,看你的眼神,像是在說‘你很懂嘛’。不過呢,這不是我自己的經驗。但不管怎麼說我也是律師嘛,雖然專攻刑事案件,可也給離婚官司做過諮詢。那些都是我從當事者的婦人那兒得到的知識。”
左義也是,正如他的四方下巴帶給
人的印象那樣,此人精力充沛,永不知疲倦。半夜裡他會突然起床,坐在桌前,調查訴訟資料或給專業雜誌撰稿,然後再一次過來摟抱伊媚。
“我知道的,閆懷慶先生現在不怎麼來找夫人了。”左義說。
“你在說什麼?”
“好了,別裝傻,好好聽我說,這主要是因為他那個有權勢的舅舅的病很不妙。”
“有一天閆懷慶先生給我打過電話,說他舅舅因為肝硬化住院了。”
“電話啊。”左義一陣冷笑,“好吧,無所謂了。所謂的肝硬化只是對外的說辭,其實是肝癌,而且已經治不好了。”
“真的嗎?”
“這個事影響太大,所以只有很少一部分人知道。人家畢竟是實權人物嘛。對閆懷慶來說,這真的是一個關係到自身沉浮的問題,所以他現在沒心思來夫人這裡了。這人看外表還行,其實是個扛不住事的。”
伊媚想,現在應該抓緊時間逼呂信立遺囑了,否則閆懷慶可能利用不上了。
十
在伊媚的催促下,呂信寫下了遺囑。他把絕大部分財產都留給了伊媚。對兩個女兒,呂信說她們一個已經出嫁,另一個很快就會出嫁,嫁出去的女,潑出去的水,對她們意思一下就行了。
看到呂信的遺囑,伊媚心裡高興極了。呂信又說得找個律師把遺囑寫成法律認可的格式,並由律師來公證。伊媚就把左義引見給呂信,說左義是個很有能力又非常可靠的律師。呂信便把他寫的遺囑交給了左義。
此時伊媚高興極了,朝思暮想的目標終於實現了。
可是樂極生悲,情形來了個急轉彎。
這一天宮素戴著墨鏡和帽子走在街上,突然看到街對面伊媚走了過來,身邊還跟著左義。宮素在呂信的病房裡是見過左義的。看那樣子,兩人似乎很親密。宮素急忙閃到一棵大樹下悄悄觀察,只見兩人說笑著走進旁邊一家賓館。
出於好奇,也出於對伊媚的不滿,(伊媚一直對宮素很輕視)宮素悄悄跟了過去。走進賓館後,宮素髮現伊媚和左義走進了二樓的一個房間。宮素悄悄走到房門前,耳朵貼近房門,聽到房裡發出不正經的笑聲和親眤聲。這時宮素心裡很憤怒,丈夫在醫院裡住院,而妻子卻在外面和男人亂搞。她又替呂信憤憤不平,呂信的遺囑是口述給宮素記錄下的,所以宮素是知道遺囑的內容的。她想,呂信幾乎把全部財產都留給了伊媚,伊媚卻無恥地背叛了他。
宮素來到了呂信住院的病房。呂信以為宮素是來速記他的口述自傳的。他剛準備要口述,卻見宮素臉色很不好,就問她怎麼了,遇到什麼事了。宮素沉著臉不吭聲。呂信又追問,並說雖然自己有病了,但遇到什麼事可以讓公司的部下去解決,讓宮素說出心中的委屈。宮素畢竟年輕,又是個心直口快的姑娘,不由脫口而出:“董事長,我不是自己委屈,而是替您委屈!”
呂信奇怪地問:“替我委屈,替我委屈什麼?”
宮素一咬牙,便把剛才遇到的情況都跟呂信說了。
呂信聽了臉上陡然變色。嘴裡嘀咕著,“他們是合夥騙我寫遺囑,合夥騙我的財產呀!”
宮素忙給呂信倒了杯水:“董事長,您不要太生氣,別損傷了身體。也許,也許我是太心直口快了……”
呂信喝了口水,平息了一下氣息,說:“我得謝謝你讓我知道了真相。要不我得被人賣了,還替別人數錢呢。”
呂信又吩咐宮素:“我要重新立遺囑,你準備好紙筆。”
這次立遺囑,呂信把遺產分配倒了過來,全部遺產都給了兩個女兒。
遺囑寫好後,呂信在上面簽了字,並寫上了“我的最後遺囑”幾個字,讓宮素馬上把這份遺囑送交給市第一公證處的領導齊豐,齊豐是他的朋友。他又叮嚀宮素:“等我不行了的時候,就拜託齊豐拿出這份遺囑。”
傍晚,伊媚同左義分手後來到了呂信的病房。見呂信冷著臉不理她,她不解地問:“老公,你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了麼?”
呂信哼了一聲後冷冷地說:“我是不舒服!”
伊媚小心地問:“因為什麼不舒服?”
呂信狠狠地盯著伊媚,說:“因為你!”
“我?我怎麼了?”伊媚不解地小心問。
“你跟哪個鬼男人去賓館開房了?不要臉的臭婆娘!”由於激憤,呂信咳嗽起來。
“老公,你不要太激動,對身體不好。”伊媚忙給呂信倒了杯水。
呂信把一杯熱水一下潑到伊媚臉上,喝到:“你給我滾出去,遺囑我已經重新立了,你一分錢也得不到了!”
伊媚捂著被燙傷的臉跑進了衛生間用涼水衝,一邊衝一邊想,看來是有人發現了我和左義去賓館開房的事,並報告給了呂信。衝完了臉,伊媚馬上去問護士:“今天誰來呂信的病房了?”
護士說:“宮素來了,還給董事長記錄了什麼。”
伊媚想:看來是宮素報告了情況,又記錄了呂信的新遺囑。
伊媚馬上來到了宮素的家。
十三
宮素家是一座公寓裡二樓的一個小單元,只有一間半房。她和母親兩個人生活,母親因腰椎病每天只能躺在床上。
宮素見伊媚找上門來,馬上意識到了什麼。
伊媚眼光兇狠地盯著宮素,叫道:“你今天是不是跟呂信說了我什麼?”
宮素冷冷地說:“我跟董事長說了一些事實。我速記要記錄事實,說話也要依據事實。”
伊媚又叫道:“呂信依據你的話修改了遺囑吧。”
“董事長是重新立了遺囑。”
“你把這遺囑交出來!”伊媚喝道。
“按照董事長的吩咐,我已經把遺囑交給了公證處的領導。”
伊媚一聽更惱火了,叫道:“你去把遺囑給我要回來!”
宮素冷笑一聲:“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我只聽董事長的吩咐。”
伊媚也冷笑一聲:“你不去?你不去我就把這強硫酸潑到你的臉上,再潑到你母親的脖子上,咱們來個魚死網破,同歸於盡!”
宮素一聽這話愣住了,多年來她與母親相依為命,如果這強硫酸真潑到母親脖子上,母親是活不成了。現在這女人接近於瘋狂,什麼事都幹得出來。宮素想用緩兵之計。“好吧,我聽你的,去把遺囑要回來。”
“你快去,不用想耍什麼花招,否則我就把強硫酸潑到你母親脖子上!”
宮素走出家門,立刻坐計程車來到市公安局。公安局值班警察聽了她報告的情況,立即向刑警支隊隊長田春達做了彙報。
田春達帶著部下來到了宮素家樓下。
田春達吩咐宮素,“你去家裡穩住伊媚。我們刑警一部分埋伏在你家門外,一部分從樓後爬上你家陽臺,伺機動手。”
宮素點點頭。
在宮素轉身要走時,田春達又叮囑:“你要沉著、冷靜。”
宮素又點點頭。
宮素回到家中,對等待她的伊媚說:“遺囑我給你要回來了。我說董事長要再修改一下,公證處領導就把遺囑拿給我了。”
伊媚點點頭:“好,你乾得很好。”
宮素說:“你把硫酸交給我吧。”
伊媚說:“你把遺囑先交給我,我就把硫酸交給你。”
宮素假裝從揹包中拿出遺囑,她剛拿出一個檔案袋,就聽陽臺窗玻璃一聲響。刑警把窗玻璃砸碎了,對著伊媚一聲喊:“伊媚,把手中的瓶子放到桌子上!”
伊媚絕望地要把瓶子甩向宮素,她剛抬起胳膊,一聲槍響,她的胳膊被擊中了,瓶子掉在了地上,冒出一股濃煙和刺鼻的氣味。
刑警從門外衝了進來,制服了伊媚,給她帶上了手銬,帶進了樓下的警車。
在警車上伊媚想,這下全完了,本來是想從遺囑中獲取大量財富,過豪華逍遙的日子,現在怕是要在監獄中過數年囚犯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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