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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當真?”
“那當然!”
“我跟你到這兒來,不討厭?”
“不討厭。”
左雲山貼緊魏春。
“不行!你別以為這樣就能哄住我!”魏春叫道。
“不是要哄你,這樣地方能寬敞點,坐著舒服些。”
兩人洗完後摟抱著走出浴室。
薄薄的被子在身下揉成一團。完事後魏春將兩條長腿擱在被子上,仰臥在床上,悠然地閉目養神。被單也被揉得淨是褶子。
“都是你把我搞成這樣!每當事過之後,魏春就這樣說。
左雲山並不否認。不知從什麼時候起,魏春最初表現出的消極漸漸不見了。開始,她總是保持比左雲山高一等的姿態,始終以她那高度的精神力量控制自己的肉體,只是這種努力愈來愈痛苦。她在精神與生理的分離上嚐到了苦頭,不久便開始放棄這種痛苦的努力。在懂得她的修養不可能戰勝初步嚐到的野蠻的陶醉那一瞬間,她便願意讓其精神服從於肉體了。
魏春對左雲山談到自己“變了”時,常常這樣說:
“就是因為你我才變成這樣的,你那討厭的細胞分子混到我的細胞裡來了!”
驀地醒來,屋裡已濛濛透亮,玻璃窗一半映照在陽光下。左雲山拿起枕邊的手錶一看,已經過了9點。
魏春臉朝著那邊,頭枕在枕頭上,身子蜷曲著,大概是累了,發出輕微的鼾聲。她背對著他,那樣子似乎不大高興。
左雲山俯臥著從枕邊拿出一支香菸。他一動,魏春的鼾聲停了,不一會兒又響了起來。她早晨6點鐘醒來偎到他懷裡,後來就一直沒動彈。
被窩裡暖烘烘、滑溜溜的,想早點兒起床,又有點戀戀不捨,他依舊趴著沒動。
魏春今晚還住在這裡,明天早上乘飛機返回。社裡只給兩天假,乘明天下午的班機就晚了。雜誌社中午前能趕到就行,編輯部上班時間比營業部晚,也比營業部鬆弛,因此,遇到這種情況優越性就顯示出來了。當然,機票費和旅館費她都是自己負擔。不當男人的累贅,這是她的主張,她從不破例。
既然這麼麻煩為什麼還硬要跟他到福昌來呢?一是為了在旅地監視左雲山;再就是想在旅地盡情地享樂一番。他一走,她不願寂寞地獨守在南光。她曾經說過,只要他在南光,即使見不上面也覺得放心;可是他一出差到外地,心裡就不踏實,禁不住有些悵惘。
魏春把一年多來發生這些變化的責任都推到左雲山身上,其實這只是一向清高的她所作的詭辯。她早就有快感的基礎,只不過體驗得遲了些。女性的妙齡使她情竇初開,於是她竭盡努力,以圖儘快彌補體驗遲的損失,體內暴發出的欲求過於激烈,她便把那些看作是外界刺激所致。
以知識和修養自詡的魏春從不用粗俗的語言來表現那種獸性的衝動和行為,也不願那樣去想。那不是出於羞恥心,而是因為她富有知識。
然而,在左雲山看來,她那些高尚的語言已越來越不入耳。雖說他征服了魏春的修養,可是,在欲求愈來愈甚的現在,這已不是什麼令人高興的事,相反倒成了負擔。照這樣下去,她的感情會更執著,她的嫉妒會更強烈。她那不厭其煩的教誨更叫人討厭。
他想等自己的基礎再鞏固些,就在適當的時候同她一刀兩斷。即使同她分道揚鑣,也能利用她的自尊心。
工作上比預料的要順利。自由大路果然是個好地方,客源很好。近年來人們生活水平有較大提高,講究美容的女人越來越多。
美容院一開張,左雲山很快便贏得了聲譽。招待顧客並沒費勁,往後就是如何使那些自命不凡的人滿足了。光是技術好並不等於有吸引力,必須擅於滿足她們的虛榮心。
首先是店裡的設計。買下的房子不很大,必須有效地利用空間。經過精心設計,終於達到理想的效果。顧客對他那別出心裁的設計大為讚賞。店裡的服務大大地滿足了她們的虛榮心。
然而,要滿足顧客的虛榮心,首要的一條是店老闆必須是名人。當然,誰都希望是名人,但要想實現談何容易。只要有實力就能得到承認,這個道理在學校的課本上是這樣,而在實際的社會上卻不能通用。即使能夠得到承認,也要經過長年累月。那種平淡而漫長的過程不符合左雲山的性格,不是他的理想。他要一舉成名,出了名就能使顧客滿足,就能激起顧客的虛榮心,就能生意興隆。他已實現了一半。
這不能不感謝使自己成名的魏春,遺憾的是她沒有錢。
魏春輕微的鼾聲停了。
最近有一件喜事。
青山的一家酒吧想出賣產權。房主想連房子一起出售。但酒吧方面說他們是拿出押租從以前的經營者手裡承受下來的,因此,不拿出一筆相當於或高於押租的錢來就不能轉讓。房主說他連一半也不出,買房的人也不願多出錢。為此,各方爭執起來。酒吧方面說,是因為不景氣才歇業的,買方如能承擔要價的三分之一,事情都好商量。
左雲山認為,那一帶太冷清,做酒吧不合適,開美容院倒挺好。
他看中青山,是因為那裡過去就有許多高階住宅,更主要的是,那一帶住有許多酒館和酒吧的女郎。
良家太太作為客源還可以,但是不夠大方,小費雖然也給,但出手太少。就是說,都是些吝嗇鬼。工錢給的不算高,表面上滿闊氣,實際上很小氣。
左雲山在齊文的店裡就知道,那些酒吧的女服務員們大方得很,可以說,沒有比服務業的女服務員再大方的顧客了,即使工錢要得高也不在乎。
近來,青山附近添了不少高階公寓,住著不少服務行業的女人。她們在一流的店裡工作,生活在奢侈的氣氛中,錢的來路是可以想見的,大方的原因也不難理解。
左雲山想,要想賺錢,就必須招徠這種顧客。高階住宅區的女顧客從美容院的體面來說也不算差,但利潤微薄,賺頭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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