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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離地升空。乘客們身子都往後仰。飛機鑽入雲層。

“左雲山知道你坐這班飛機嗎?田春達過了一會兒問。

“唔,沒看到吧。”妹妹答道,“還是幾個月前找他做過,況且我的髮型並不光是左雲山做,誰做都行。”

“左雲山的設計是面向年輕人嗎?”

“對,這是他的特長,他做得是很漂亮,不過中年人的髮型也做得不錯。我看他確實名不虛傳。”妹妹說著,像是在想什麼。大概是在回想那些中年女顧客的模樣吧,但她並沒告訴哥哥。

飛機轉入水平飛行,周圍紛紛響起解安全帶的聲音。空中小姐送來手巾。

田春達從皮包裡拿出一本書,書名是《供述心理研究》他翻到夾上書籤的地方。

田春達正閱讀著,妹妹的胳臂輕輕地碰了他一下。田春達抬起頭。

那邊的通道上站著兩個年輕女人,把筆記本似的東西遞到座位上。戴太陽鏡的女人就坐在那裡。女乘客接過筆記本寫了起來。兩個年輕的女人高興地在一旁看著。

“哦,我想起來了。她戴著太陽鏡,我沒認出來。她是曹麗啊。唱流行歌曲出名的…”

妹妹一說,田春達又看了一眼。坐在這裡只能看到頭髮。曹麗,現在在電視裡經常見。妹妹說的不錯,她是近來走紅的青年歌星。

“左雲山是跟曹麗來的。大概曹麗也效法藤維,讓左雲山設計舞臺上的髮型,一定是這樣。”發現了曹麗的妹妹自信地說。

不多時,田春達便無心看書了。這一次是他自己注意到的。戴墨鏡的男人離開座位,順著通道住這邊走來,好像是上廁所。田春達若無其事地看了看他。顴骨略高,薄薄的嘴唇。要說特徵也就是這些。上身是黑色便服,繫著黃色領帶,飾著同色的手絹;下身是細腿褲,布料是高檔的,做工很考究。走起路來多少有些故作姿態。

田春達又低頭看書。

左雲山從田春達旁邊走過,使他的閱讀中斷了。他的眼睛盯著他的背影。

左雲山的座位在前面隔十二三排。他沒有馬上回到自己的座位,中途停下來,臉轉向一邊說起話來。

在同田春達隔七排座位的前面,好像坐著什麼熟人,他像是在同熟人打招呼。從這裡只能望見白色座椅上露出來的女人頭髮。

不到一分鐘,左雲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抵達目的地機場後,田春達兄妹先行離開座位,走下了舷梯。曹麗一行同後頭的那群乘客一起走在後面。

機場大樓頂上的接送大廳周圍,一群年輕的女人頻頻向田春達的身後招手致意,有人高聲呼喚著曹麗的名字。

出口處的候機室裡也聚集了許多年輕人,他們紛紛朝後面的乘客中張望,許多人手拿劇院和演出公司的小旗。

田春達到大廳裡等候從機內卸下的皮箱。曹麗一行從到達口走了出來,於是,年輕人發出一片歡呼聲。旁邊接客的人們不知出了什麼事,都站起來朝那邊張望。打著演出公司小旗的人們分開人牆站到前排。曹麗頭上戴著白帽子,身上穿著白西裝,走在那群女人的前面,連連點著頭,臉上笑吟吟的。後面的女人穿著染有花紋的圓袖戲裝,同她那身西裝相互襯托著,隨行的幾個男人攔著請求籤名的青年歌迷。

一行人快步走出大廳,鑽進等候在出口處的幾輛轎車。左雲山同另外幾個男人就跟在她們身後,可是因為隔著人群,一轉眼就看不見了。汽車一開走,人們陸續散去。

這裡聚集了許多取行李的乘客,替歌星一行取機內行李的演出公司四五個年輕人也擠在裡面。

“今晚6點在福昌大劇院舉辦獨唱音樂會,連演幾天,預售票五天前就賣光了。曹麗現在可紅啦!”

年輕人在等行李的當兒,相互議論著。

南光來的乘客也聚在那裡。後面站著一個穿藍色西服、戴太陽鏡的女人,她好像是故意躲在人後面等候似的。

皮箱終於等到了。田春達和妹妹往出租汽車站走去。

司機聽汽車上的田春玉說是同曹麗乘同一班客機,便不停地打聽她的情況。對他說因為座位離得遠,知道得不多,年輕的司機頓感失望,接著便談起了她的傳聞。大概都是從雜誌上看來的。

最近一場是八點半開始。左雲山打算給曹麗做好髮型就離開後臺。終場後,由隨從的女入為她梳成平常的髮型。當然,如果他連這些瑣碎的活也做,曹麗準會感激他的,不過左雲山留給她們做了。

按合同規定,他負責在每場獨唱音樂會上為她梳髮。因此,他已完成任務,留在後臺待30分鐘終場節目後為她梳髮,那算是額外服務或表示殷勤。

開始在獨唱音樂會上為藤維做髮型時,那是徹頭徹尾的服務,傾注了他的全部心血和精力。

然而,經過近一年的時間,物件變了,條件也今非昔比。時間的推移意味著他的名聲擴大了。其間,他按照她的要求,為藤維的髮型又加了一番工,還為兩個流行模特兒設計製作了髮型。這次,曹麗鄭重地聘請他為她在各地公演做髮型。對是否隨從她,他有選擇的權利。

曹麗是位歌星,因為新近才嶄露頭角,資歷不深,說起來她架子還不算太大。

這樣說來,她同美容新秀左雲山恰恰有共通之處。可是對左雲山來說,水平跟他相等是不行的,他服務的物件必須比他高。不是大人物,自己的地位就不能提高。

這種傾斜的關係使別人總是要抬著眼睛看他,使他慢慢地,有時是迅速地往上爬。在水平的關係上就很難爬高。不僅如此,經常為身價未定的人服務,甚至有下降的危險。社會只以他服務的物件的水平來衡量他。他拿定主意,要想出名就只為大人物服務。他為兩個流行模特兒做髮型,一個是因為其設計出名,另一個是因為她自己有名。

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受僱於曹麗利益不算大,但也不吃虧。曹麗正在走紅,將來或許會更好。實際上她最終會紅到什麼程度尚難斷言,反正會比現在更紅吧。就這樣,這次他跟著她來到了福昌。

——箇中別有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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