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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麗麗尖叫著用力掙扎。
呂天這時突然掙脫趙文的手,從衣袋中掏出把瑞士軍用小刀猛地刺進趙武的後腰。趙武叫了一聲倒在地上。
趙文連忙衝上前抱住弟弟。趙武后腰血如泉湧,他己經昏迷過去。趙文顧不得別的,急忙抱起弟弟放進越野車後座,然後開動車向醫院急馳而去。
“他會不會死?”曲麗麗問呂天。
“管他呢!他是自找!”呂天說著發動了寶馬車。
趙文把越野車開到了醫院門口。他抱起弟弟,他己經氣息奄奄。突然,弟弟叫了聲:“給我報仇!”身子一挺,便嚥了氣。趙文抱著弟弟的屍體淚流滿面,咬著牙說:“我一定給你報仇!”
曲麗麗跟呂天鬼混了半年。她是想纏住呂天,嫁入豪門,當闊太太。可呂天跟她玩可以,卻不想娶她為妻。他覺得自己出身豪門,不能娶這麼個混歌舞場的爛貨為妻。何況,他現在經人介紹,已經結識了另一家豪門的女兒,向華。她不但長得漂亮,又有豪門背景,娶了她說出去好聽,帶出去有面子,也能得到事業上的支援,用句流行語,是強強聯合。
曲麗麗眼見嫁入豪門的希望化為泡影,心中不甘。她想,我不能像個洋娃娃叫你呂天玩弄一陣就甩了,你不仁,我也就不義。你讓我沒臉,我也要讓你好看!
這一天晚上,呂天又和向華泡酒吧,一直泡到半夜。出了酒吧,呂天感到耳熱頭昏,他覺得自己喝多了,就對向華說:“我有些喝多了,頭暈。這旁邊有一個公園,我們到那裡坐坐吧。我想涼快涼快,醒醒酒。”
向華說:“好吧。”她扶著呂天向公園走去。
四周下著濃霧,他們就好像隨霧漂流似地漫步而行,走進了這座公園。向華隱約看到一棵樹下有一張長椅,她扶著呂天坐到長椅上。
呂天暈暈乎乎躺到向華大腿上。他覺得她的大腿柔軟又溫暖,不覺把手伸進她的裙子裡摸了起來。摸了一會兒,又把手伸進她的三角褲。
“小心會有人來的!”向華雖然嘴裡這麼說著,卻把身子主動地靠了上去。這種大膽放縱的舉動更加刺激了呂天。
“在這大霧裡不會有人看見的!”呂天說著趴到向華身上。
他們在大霧底下忘乎所以地纏繞在一起。伴隨著壓低了的聲音,在大霧裡放肆地縱容情慾。
他們完全沒有聽到走近的腳步聲。或許認定那聲音只是霧氣造成的一種幻覺。
“你們倒挺快活的嘛!”
兩個已經進入忘我狀態的男女突然聽到背後有人說話。他們嚇了一跳,剛想回頭看,卻被一聲低沉而含糊不清的斷喝制止住了。
“不許回頭!就那麼老老實實地給老子待著!
隨即呂天感到有件冰涼的金屬物體壓在了自己脖子上。
“你、你是什麼人?”呂天顫抖著,好不容易才從嗓子眼兒裡擠出了這句問話。他完全沒想到在大霧中的黑夜會遭受突然襲擊。
“少說廢話!把這個女人借給老子用一會兒!”
背後那個男人壓低的聲音裡透著一股兇殘的殺氣。如果不服從他的活,真不知道他會幹出什麼樣的事情來。這種感覺就像從背後吹來一股透人肌膚的寒風,呂天的身體僵住了。向華的身體也癱瘓了似地僵住了。
那男人一把將呂天推下長椅,自己解開褲子趴到了向華身上。
“呂天,救救我!”向華顫抖著嗓音向呂天發出了求救。
“不許嚷!老子用完就還。要是再嚷,你倆都甭想活!”那個男人的話語當中有一種懾人的威力,那並不僅僅是一種單純的口頭威脅。
“你要好好想想!請不要亂來呀!”身子發軟頭仍發暈的呂天有氣無力地說。
呂天只是在嘴上徒勞地進行著勸說。別的什麼也不敢做,也做不了。他的身子現在不聽使換。
“誰說老子要亂來啦?老子只是借這女人用一下。”
“借”的目的不是亂來。還會是別的嗎?
“你給老子聽著!你要是他媽的有一點兒輕舉妄動,這女人可就沒命啦!”那男人又把手中的刀子在長椅上敲了一下。
那男人開始在向華身上做動作。
向華悽慘地叫了聲:“救命啊!”
那男人狠狠打了向華一個嘴巴:“你再叫,就打死你!”
向華不吭聲了,嘴角流出鮮血。
遭到兇殘地強姦後,向華大病了一場。之後精神一直萎靡不振。見到呂天她也不願意說話,甚至表示不願意看見他。一個嬌生慣養,弱不經風的大小姐受到如此打擊和摧殘,有這種情況出現也是正常的。如果經過耐心地安撫和勸慰,狀態也可能會出現好轉。
可呂天卻不想對向華進行安撫和勸慰,他不想與向華交往了。他覺得她已經被人玷汙,跟曲麗麗差不多,是個骯髒的女人了。她現在精神又很委靡,以後被不住出什麼毛病呢。
曲麗麗卻在床上拍著強姦向華的男人說:“強哥,你幹得不錯,給我痛痛快快出了一口氣。”
強哥也拍拍曲麗麗高聳的胸,咧著大嘴笑說:“你還讓強哥辦什麼事?說,強哥頭拱地也給你辦。”
曲麗麗坐在紅蜻蜓舞廳的邊座上,眼睛散漫地望著舞池內悠悠旋轉著的紅男綠女。
這時一個高大健壯的男子向她走來,他向她微微鞠躬,用很有磁力的嗓音輕聲說:“小姐,可以請你跳舞麼?”
曲麗麗看看他,這青年男子不但身材健美,而且臉龐英俊,渾身透出一股瀟灑,名牌白西裝非常可體。恐怕沒有一個女人能拒絕他的邀舞。她款款站起來,把纖纖玉手伸給他。
他不但人瀟灑,舞也跳得瀟灑。無論是探戈還是華爾茲,都跳得流暢自如,富有節奏感。曲麗麗對他的好感又增加了幾分。她不再同別人跳,這一晚上就和他一個人跳。
散場時,那青年男子說:“跟你跳舞很合拍,很舒服,謝謝你的陪伴。”
曲麗麗抿嘴微微一笑,“我也有同樣的感覺。”
“明晚你還來麼?”
這正是曲麗麗想說的,她乖巧地說:“你來我就來。”
那男子笑著拍拍她的胳膊,“我明晚七點準時來。”
曲麗麗也輕拍了他胳膊一下,表示回應。最近她正因被呂天拋棄而感到失落,有這麼個瀟灑男人陪伴真是雪中送炭。這個男人就是英發。
第二天晚上跳完舞,英發說請曲麗麗吃夜宵。曲麗麗欣然同意。
兩人走進一家歺館。英發點了一盤菠蘿咕老肉,一盤烤明太魚,一盤醬牛肉,一盤熗拌黃瓜金針蘑,又要了一瓶紅酒。
曲麗麗笑看著英發說:“你這宵夜挺豐富呀!”
英發笑說:“不夠豐富,曲小姐湊合著吃吧。”
曲麗麗又笑著說:“英先生夠謙虛的。”
英發把紅酒倒滿兩人的杯子,笑著說:“來,為我們相識,並結為朋友碰一杯。”
曲麗麗笑著舉杯,用甜美的嗓音說:“承蒙英先生看得起小女,小女不勝榮幸!”說罷將杯子與英發舉起的杯子碰了一下。
兩個人都喝下一大口酒。
曲麗麗還真能喝,喝完了一瓶她又說:“咱們再來一瓶吧,今晚喝得高興。”
英發向女侍者招招手,又要了一瓶紅酒。
吃完宵夜,曲麗麗對英發說:“我有些喝多了,頭暈,你把我送回家吧。”
英發開著寶馬車,把曲麗麗送到公寓樓門前。
曲麗麗朦朧著醉眼對英發說:“我住在四樓,你扶我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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