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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告公開發出三天後,有一名年輕女子來到市公安局報告情況。
這名女子叫齊小玉,二十五歲,是都市大飯店的前臺服務員。她對警察說:“肖強兩個月前曾經和一個叫趙麗珠的姑娘在都市大飯店住過近半月。如果找到趙麗珠可能會知道肖強的去向。”齊小玉又向警官詳細介紹了趙麗珠的相貌和穿著。
刑警很快找到了趙麗珠,向她詢問情況。
趙麗珠眼含淚水對刑警說:“肖強是我的男朋友,他突然中斷了與我的聯絡,我很奇怪,也很著急。前幾天我就想向警察報案,請警察幫我查詢他的下落。可我母親堅決不讓我報案,說這時不能同肖強有什麼瓜葛了,這個人不可靠。不過我還是想找他,如果警官們不找我,我這兩天也會找警察報案的。”
田春達問:“你們最近沒發生什麼矛盾衝突吧?”
趙麗珠說:“我們一直相處得很好。只是我母親反對我們交往。但我還是要和肖強交往下去的。誰知他突然就不見蹤影了。”說到這趙麗珠又流出眼淚。
田春達想,這姑娘還挺痴情的。他又問:“你能提供些關於查詢肖強的線索麼?”
趙麗珠搖搖頭,“他失蹤得很突然,我使勁想也想不出他為什麼失蹤了,去了哪裡了。”
“你母親為什麼反對你們交往?”田春達又問。
“她有門當戶對的思想,對肖強的家庭條件和社會地位不滿意。”
田春達和助手又找華敏談話。
“聽說你不同意你女兒和肖強處朋友?”田春達看著華敏問。
華敏點點頭,“我是不同意,我覺得肖強配不上我女兒。他這個人也不太可靠,喜歡玩弄女孩子的感情。
“可肖強不聽你的話,不願意同你女兒分手吧?”
“他是要死纏著我女兒。你也看到了,我女兒那麼漂亮,正在讀名牌大學,家庭條件又好。肖強可不要死纏著不放。”
“那你是不是對他很生氣,想收拾他一下?”
“我是對他生氣,可我是有教養的人,不會撒野動粗。我想我耐心做女兒的工作,女兒最終會離開他的。”
“對於肖強突然失蹤你怎麼想?”田春達盯著華敏問。
“我不想理他,也不關心他的事。”華敏冷冷地說。
七天後,一個山林防火員向警察報告:在紅葉谷鷹嘴峰下發現了一個青年男子的屍體,看樣子是從鷹嘴峰上掉下來摔死的。
田春達想,這個男青年很可能是肖強。他率領幾個組員立刻駕車趕往紅葉谷。
到了紅葉谷,山林防火員馬山對田春達說:“我是在山林中巡查時發現男青年屍體的。”
田春達到屍體旁察看,果然是肖強。他是摔死的,身上除了摔傷,沒有別的受傷致死痕跡。
馬山指著鷹嘴峰說:“他應該是從鷹嘴峰掉下來的。你們看,懸崖上的樹木有被他掉下砸折的痕跡。”
田春達向上瞭望,數棵樹木的枝條確實有被砸折的痕跡。那麼肖強是怎麼從鷹嘴峰上掉下來的呢?是失足掉下來,還是有意跳下來?還是被人推下來?他對組員說:“我們到峰頂看看,也許能發現一些情況。
刑警們爬上峰頂,在鷹嘴石附近仔細察看。沒有發現這一帶有廝打、搏鬥的痕跡。
田春達發現在鷹嘴石伸出懸崖的部位,有一道血跡,他分析說,這可能是肖強掉下去時用手抓石頭留下的血痕,這說明他很可能是被人推下懸崖的。田春達讓組員提取了血痕的樣本,準備拿回局裡化驗。
回到局裡,血痕化驗結果很快出來了,確實是肖強的血痕。
在重案一組的案情分析會上,田春達分析說:“肖強的屍體經過解剖察看,除了摔傷痕跡外,沒有他人侵害的痕跡,他很可能是被人猛地推下懸崖的。這個推他的人他可能熟悉,所以事前沒有任何防備。在掉下懸崖時,他用手去抓石頭,留下了一條血痕。肖強和推他的人應該是乘車來到紅葉谷的。我猜想,他們乘的車很可能是華敏家的車。因為華敏最近和肖強發生很大矛盾,華敏有除掉肖強的動機。下一步我們要從道路影片監控中察看最近時期出城前往紅葉谷的汽車錄影。特別是要檢視有沒有華敏家汽車的錄影。如果有,那麼華敏和她家的司機嫌疑就很大了。
刑警們開始察看道路監控錄影,果然發現了華敏家的賓士轎車在9月27日下午出了城,開往紅葉谷方向。刑警們將華敏家的司機王鵬叫到刑偵支隊,對他進行了詢問。
田春達盯著王鵬問:“你9月27日下午開著賓士轎車去紅葉谷了吧?”
王鵬略想了想說:“是的。”
田春達看出他有些猶豫,但又不得不承認,他知道警察是有備而來,瞞也瞞不過去。
“你車上還有誰?”田春達又問。
王鵬知道他的車有防護膜,外面的人和攝像機是看不清裡面的人臉的,於是他說:“我車在路上遇到一個崴了腳的小夥子,他求我把他捎到紅葉谷,我就把他捎上了,再沒有別的人。”
田春達問:“你那天開車去紅葉谷做什麼?”
“我叔叔在紅葉谷附近的楓葉鎮住。快到中秋節了,我給他們送去些月餅和水果。”
“你那天上了鷹嘴峰了麼?”
“沒有。我只到了我叔叔家,之後就返回了。”
“你叔叔叫什麼名字?住在楓葉鎮什麼地方?”
“他叫王長林,住在楓葉鎮東離公路不遠的地方。”
田春達帶著郝東來到楓葉鎮調查。
來到王長林的住處。田春達看到這是一座平房,有一個院子。由於是白天,院門敞開著。郝東上前敲了敲房門。一個六十多歲的男人開了房門,他的身材、長相與王鵬有幾分相似。看到警察來到他家,他有些吃驚。
田春達問他:“你是叫王長林麼?”
“是的。”
“我們找你是想了解點情況。”
“那進屋談吧。”
王長林把警察讓進屋,又給他們倒水送煙。
“你侄子王鵬9月27日來過你們家麼?”田春達喝了幾口水後問。
“啊,那天他來過我們家,給我送來些月餅和水果。這孩子小時候在我家住過一段時間,所以對我挺親。逢年過節的都來看看我們。”
“他是一個人來的麼?”
“是一個人來的。”
“他在你家呆了多長時間?”
“他坐了一會兒,就說還有事回城,就走了。”
“他車上還有別人麼?”
“這我沒注意。我只把他送出房門,他的車停在前邊公路旁邊,我也沒注意看。”
“王鵬從你這走後上了鷹嘴峰了麼?”
“這我不知道。他說他要回城辦事,估計不能上鷹嘴峰吧。”
從王長林家出來,走到院子外邊,田春達看到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向王長林家的院子走來。他長得與王長林有幾分相像。
田春達笑著問他:“小朋友,你是王長林家的人麼?”
小男孩爽快地回答:“是呀,王長林是我爺爺。”
田春達又笑著說:“小朋友,我想問你點兒事。”
“想問什麼?警察叔叔。”小男孩仰起頭問。
“你叔叔王鵬前幾天來你們家了吧?”
“來過,還拿了不少好吃的,有我最喜歡吃的五仁月餅。”
“你看到他開的賓士轎車了吧?”
“看到了。他走時我跟他走到院子外邊,看到了他開的轎車,那轎車可漂亮了。”
“你看到那轎車上還坐著別人麼?”
“看見了。我看到有一個年輕男人開啟車窗,扔出一個菸頭。接著就把車窗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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