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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你已迷上那個叫做趙麗珠的女人了,我要把我們之間的事全部講給她聽。怎麼樣,有意思吧?”
“別胡來,這事同她毫不相干。”肖強臉色變了。
“你覺得我能真那樣做嗎?”看到肖強有些擔心的樣子,範娟的語氣又軟下來了。“只要你不離開我,我是不會那樣做的。你也可以繼續同趙麗珠交往,但不要離開我,因為我是離不開你了,我已經有了你的孩子。”
“有了孩子?什麼時候有的?”肖強有些吃驚地問。
“我有兩個月沒來例假了,身上又有些症狀。前兩天去醫院檢查了一下,醫生說我懷孕了。”
“噢。”肖強不再說話。
“我和孩子都離不開你呀。孩子不能生下來就沒有爸爸。”範娟帶著懇求說。
肖強沉默,若有所思。
範娟以為肖強有些回心轉意了,也不再多說話。
其實肖強是在想,面對這種情況怎麼辦?
肖強與趙麗珠仍繼續幽會。因為肖強將一切經驗都傾注到趙麗珠身上,所以趙麗珠的身子很快地柔順起來。肖強自鳴得意地欣賞著女人的身子在他的調教下這麼快就順應圓熟。
肖強的最終目的並非是只與趙麗珠同享官能之樂,而是要利用官能的紐帶爬入趙麗珠所在的上層社會。
“我們不能這樣長久下去呀!”肖強對趙麗珠說。
“什麼意思?”趙麗珠露出不安的神色。
“我是說,我們不能只沉溺於做-愛遊戲。”
“我不是做遊戲呀!”
“那你是怎麼打算的?”
“我愛你。”
“與我一樣。然而,光這樣下去是不會有結果的。”
“怎麼辦好呢?”
“你跟你父母說一下吧,把我們的關係告訴他們,希望他們承認我們的親密關係。這樣我們的關係就固定下來了。”
趙麗珠點了點頭,說:“好,其實我也這樣考慮過。”
肖強又考慮到如果趙麗珠向父母說了兩人的關係,她的富豪父母估計會要調查他的身份、經歷。所以他要儘快擺脫範娟,避免可能帶來的麻煩。
這天晚上,肖強向範娟攤牌了:“小娟,我們還是分手吧,我想向趙麗珠求婚,不能再這樣腳踏兩隻船了。”
“那你為什麼不能與趙麗珠分手?”範娟瞪著肖強說。
“我覺得我跟她更合適。”
“那我們的孩子怎麼辦?”範娟說著看看自己大起來的肚子。
“孩子還是打掉吧,現在還來得及。”
“不,我不能殘害這個孩子,這是我的第一個孩子。我要把他生下來,讓他看到這個世界,活在這個世界。”
“你實在要生,我也不管了,那你就離開這裡,到一個遠離此地的地方去生吧,然後跟孩子生活在那裡。”
“不,我不離開這,不離開你,我和孩子都離不開你,求求你,不要離開我們。孩子不能沒有爸爸呀。”範娟流著淚抓住肖強的衣袖懇求。
肖強不出聲,在心裡想,你要死糾纏我,我就只好下決心動手了,我一定要進入上層社會,不能讓你絆住腳。而且行動要快,要搶在趙麗珠父母調查我之前下手。
肖強經過一番思索和謀劃,開始了罪惡行動。
這天晚上,範娟在十點鐘就睡下了,由於懷孕反應,她總感到很疲勞,所以要早些睡覺,而且一睡下就睡得很沉。
看到範娟沉沉睡去,輕微打著呼嚕。躺在他身邊的肖強想,一會兒就讓你永遠睡去,不會再醒來。
到了半夜12點,肖強伸出雙手,用力掐住範娟的脖子。範娟由於睡得很沉,反應遲鈍。肖強不斷用力,範娟在昏迷中就斷了氣。肖強把她用被單包住,又開啟窗簾向外張望。外面黑漆漆的,不見一個人影。肖強把範娟的屍體背出大門,送進一輛租來的轎車裡,然後開著車駛向東郊。
在東郊有一個不太大的溼地。荒草叢生,有幾個面積不太大的水潭。肖強從車裡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繩子帆布和鐵塊,把範娟的屍體用帆布包好,纏上鐵塊,然後沉進水潭裡。
“喂!你看那邊有個怪物。”
從東郊溼地附近前來捕捉小魚的一個孩子指給另外幾個孩子看。時下正值涸水期,池塘的水位下降,靠近岸邊的很大一塊地方露出了池底,在退下的池水和池底交界的地方,橫臥著一個可怕的物體。
“什麼東西?”
“走,過去看看!”
“危險,算了吧!”
“怎麼,你害怕啦?那你一個人在這裡等著我們。”
“我去。”
“我也去!”
結果,被好奇心征服了的孩子們戰戰兢兢地下到了池塘底。池底佈滿了龜裂的紋溝,每走一步都要帶起沙塵。走近水邊,沙土溼潤起來。
可怕的物體由帆布裹著,上面捆著繩子,帆布上粘著泥土和乾枯了的水草。
“是什麼東西?”
“好像有股怪味。”
孩子們既好奇又膽怯地面面相覷。有個孩子用棍頭捅了一下布包,感覺到包裡的東西軟綿綿的,挺嚇人的。
“哎,過來從這邊看看吧!好像是頭髮。”
最先提出要看這怪物的孩子王,用手指著從布縫裡露出的藻類般的東西說。
“真的,是頭髮。”
“那就是頭髮,女人的頭髮。”
“這麼說裡面有……”
孩子們的臉上明顯地露出了恐怖的神色。如今的孩子,從電視裡學到了很多知識,所以在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聯想非常快。正在這時,風向變了。來自奇怪物體的強烈腐臭味迎面鑽進了孩子們的鼻孔,孩子王率先逃跑了。好奇心遭到了恐怖的嚴重打擊,孩子們向岸上跑去。
去捕魚的孩子在東郊溼地發現了好像裹著屍體的布包。南光市刑偵支隊重案一組接到報案後,急忙趕到了現場。
由於長期乾旱,池塘的水位大幅度下降,裸露的池底出現了一個大帆布包。即使從遠處看,也會感到那奇異的形狀和周圍的風景不大相稱。
帆布包用麻繩一圈一圈地纏繞著,上面拴著一塊重約30公斤的鐵塊。一股惡臭味直鑽直刑警的鼻子中。布包先被拖到了岸邊樹林裡的空地上,然後在那裡解開檢查。
裡面原來裹著一具開始變成屍蠟、估計年齡在20歲到30歲之間的女屍。整個屍體被強行扭曲,臉部幾乎壓到了兩膝之間,頸部可以看到手掐過的痕跡。
重案一組斷定這是一起殺人案,於是向市公安局做了彙報。
死屍身上除了穿件司空見慣的普通連衣裙以外,再沒有任何可資判明其身份的物品了。不用說攜帶的物品,就連鞋襪、手錶、項鍊、耳飾、戒指一類的東西都沒配戴,甚至連裙子上的商標也都被撕掉了。一定是犯人為了掩蓋死者的身份把所有可能成為證據的東西全部取走了。
案犯把死者綁在鐵塊上沉入池塘中,而且又作了如此周密的工作,可見他是一個難對付的傢伙。如果不發生異常乾旱引起的水位下降這一出乎罪犯意料的情況,屍體肯定會在池底腐爛,永不被人發現。
雖然在現場附近仔細搜查了一遍,但沒有發現罪犯遺留物品。屍體在檢查後被搬了出來,以作解剖。
第二天下午,醫院對屍體進行了解剖。結果查明:死因是壓迫頸部窒息而死。估計已死亡10個月左右。血型為B型,另外還判明被害者懷有6個月的身孕。從身上的一些特徵來看,右上頜第二小臼齒及第一大臼齒和右下頜第一大臼齒是正治療中的齲齒,所以都缺損了一大半;右膝蓋上有塊疤,右下腹留有做過盲腸手術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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