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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立刻將那支注射器交送檢驗,但並未驗出致吉塔於死地的毒藥。可是利比由借用注射器確係事實,而時間又是在一個月前。於是,警方對被害者吉塔的住所作了更為細緻的搜查,找到了一支牙膏管。他們從管子裡擠出一點牙膏加以化驗,發現牙膏裡混有大量毒藥。再擠出一點化驗,卻是純淨的貨色。這就說明,兇手利比由曾擰開牙膏管蓋,將注射針插進管內,注入毒藥,然後外出旅行,造成與罪案無涉的假象。而吉塔卻在利比由外出後使用牙膏中毒死亡。
肖強反覆推敲這個吉塔·克麗捷斯庫謀殺案。覺得這個謀殺方法不錯。他把這個方法告訴了弟弟肖猛。
肖猛乘陳雲香夫婦上班時,戴上手套用萬能-鑰匙開啟了他們家的房門,然後穿上鞋套進入室內。他進入到衛生間,將放在洗漱架上的牙膏拿下來。從揹包中取出裝有氧化鉀溶液的注射器,將針頭扎入牙膏,注射進毒藥。然後原樣放回。又悄悄溜出房屋,把門鎖好。
7月17日早晨,鄭南峰起床後點起一顆香菸,坐在臥室的椅子上抽。忽聽得衛生間內“撲嗵”一聲響。好像是裡面的陳雲香摔倒在地上。他連忙到衛生間檢視。只見正在刷牙的陳雲香手裡還拿著牙刷倒在地上,身體抽搐,口冒白沫。鄭南峰忙問:“你怎麼了?”可陳雲香已經說不出話來,進入昏迷狀態。鄭南峰連忙哆嗦著手拿起手機打120。
由於正是早上上班時間,道路擁擠,120急救車過了半小時才趕到。醫生檢查了陳雲香,說她是中劇毒已經沒救了。讓鄭南峰給110打電話報警。
田春達帶著部下趕到鄭南峰家。只見陳雲香倒在衛生間地上,面部因為痛苦的抽搐而變得很難看。她的右手還握著一把牙刷。
“她是在刷牙時中毒死亡的麼?”田春達問鄭南峰。
鄭南峰還沒有從恐懼和悲痛中緩過來,他聲音有些顫抖地說:“是的。我起床後坐在臥室內抽菸,聽到衛生間內‘撲通’一聲,我忙走進衛生間,看到陳雲香倒在地上,已經昏迷。我急忙用手機打120。可是急救車來到時她已經不行了。”說著他眼睛中又流出眼淚。
刑警將衛生間內的牙膏裝入證物袋,準備拿回去化驗。又在室內仔細搜查,沒有發現可疑的痕跡。
郝東小聲對田春達說:“兇手可能是帶著手套和腳套作案的,沒有留下痕跡。”
“你們夫婦有什麼仇人麼?”田春達又問鄭南峰。
鄭南峰略一猶豫,搖頭說:“我們沒有什麼仇人呀。”
田春達看出鄭南峰似有隱情,但不願說,或不敢說。他嚴肅地說:“前幾天餘琴吃了陳雲香給的軟糖被毒死時,我就問陳雲香有沒有什麼仇人。她支吾著說沒有。可幾天後她就被毒死了。如果當時她說出了隱情,我們採取行動,她可能就不會被害。”
鄭南峰聽了心裡想,是有隱情,可我們不能說呀,真的不能說。
田春達盯著鄭南峰問:“你真的沒什麼情況可說麼?”
鄭南峰脖子有些僵硬地點頭。
“可你要小心,這下毒可是針對你們夫婦倆的。如果你在陳雲香前面刷牙,或是與陳雲香同時刷牙,那你也會被毒死。下一想毒死你們的人還可能繼續行動。”田春達發出警告。
鄭南峰臉色發烏,脖子僵硬地點點頭。
牙膏帶回公安局後,化驗結果很快出來了,牙膏裡面與前幾天檢驗的人參軟糖一樣,含有氰化-物成分。
田春達對組員們說:“情況很明顯,有人處心積慮地要害陳雲香夫婦。這夫婦可能得罪了什麼人。根據情況看,這個行兇者應該是認識陳雲香夫婦認識的人,很可能是熟人,瞭解他們的生活習慣和動向。我們就從陳雲香夫婦的社會關係和熟人中查詢。
自陳雲香死後,鄭南峰便患上了神經官能症。整日的疑神疑鬼。走在路上,他總覺得有人跟蹤,不時地回過頭檢視,又看不到跟蹤的人。吃東西時他也是看了又看,唯恐有人下毒。他聽說銀能驗毒,專門買了雙銀製筷子,無論吃什麼都先用銀筷子插一插,見銀筷子沒有變色才吃。晚上睡覺,儘管他把門鎖得很嚴,又用棍子把門頂上,可還是擔心有人鑽進來害他,整夜睡不好覺,似睡非睡,總覺得外面有動靜,不時地驚醒,然後起來檢視。只十幾天功夫,他因吃不好,睡不好,體重下降了十幾斤。
他想,以前總盼著快速致富,過高檔生活。可現在是快速致富了,又怎麼樣呢?老婆被毒死了,有錢也享受不到了。自己整日裡擔驚受怕,過著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以前是不富裕,可日子過得平安,平穩。現在真想回到從前的日子,可是回不去了。真是後悔呀!
總這樣下去不行呀。就是不被害,也得天天神經緊張、混亂被折磨死。怎麼辦呢?鄭南峰思前想後,最後決定悄悄逃離南光市,到一個僻靜的小鎮,隱姓埋名的生活。
鄭南峰悄悄來到一個臨海小鎮煙波鎮。他想先休息一段,恢復一下身體,然後再找個工作,就在這裡默默地生活下去。可他不知道,密切監視他,準備找機會下手的肖猛也悄悄跟蹤他來到了煙波鎮。
應該怎麼除掉鄭南峰呢?坐在賓館的沙發上,肖猛抽著香菸想。
可以找一個小船劃出海,把他殺掉再偽裝成是淹死
偽裝成從旅館的陽臺上摔了下去也是可以的。
晚上一個人出去散步,被暴徒殺害了似乎也說得過去。
各種想法不斷湧現出來,但無論哪種辦法都不完美,都沒有絕對成功的把握。
第二天吃完早飯,肖猛做了化妝,戴上披頭假髮,墨鏡,臉上粘上連腮鬍子,然後走出旅館去瀏覽這個小鎮。煙波鎮面積雖然不太大,但卻是個旅遊的好地方,街上外地遊客很多,三三兩兩穿著旅遊服裝悠閒地逛街。肖猛在街上游逛了一個多小時,看到有賣本地地圖的,便買了一張,坐在一棵大樹下的石椅上看了起來。
煙波鎮地形狹長,好像一個走樣了的三角形。從市區往北走四十五分鐘有個叫急浪灣的入海口。根據地圖上的說明,那是個絕妙的地方,“湛藍的海水,潔白的沙灘,其景觀美妙至極”。地圖上並註明在海灣內還養殖著珍珠。
解說詞裡還附加了這樣一句話:“這一帶浪高流急,請注意安全!”
也不知水流有多急,屍體會不會在眨眼之間就衝到海里去呢?如果是的話,這也是一個殺死鄭南峰的好地方。
急浪灣那種地方,遊人一定很多。就是屍體能很快地被衝進大海,在殺他的時候也很容易被人看見。再往北怎麼樣呢?從地圖上看是一片原始森林,幾乎找不到有民房的標記。大概有很多無人的海岸吧,租一輛汽車把鄭南峰騙到無人的沙灘上,就地殺了他怎麼樣?要不就先殺了他,再扔到原始森林裡去,或扔到大海里去,這樣是不是更好呢?
看完地圖,肖猛繼續在街上逛,聽說市區內有家計程車公司,他便去那裡打聽情況。
計程車公司在一個院子裡,院裡停放著十幾輛紅色的計程車。幾名司機坐在一座涼棚下閒聊著,看樣子是在等待乘客或是等待公司分派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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